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十五章

正文_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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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五章

你可真本事,我家那個,出了名的難對付。

老顧躺在我的**,剛剛那一場*,倒是精彩得很,彷彿服了藥物一般,**時,恨不得喊出一句勝利。

有什麼,逢場作戲。

老顧似乎不喜歡我這句話,在他看來,我骨子裡還有一些真實?

蕭曉,以後不要這樣,你做不來這樣的人,別為難自己。

擺出一副很懂我的樣子,你願意如此,我索性配合,反正,這一場遊戲,決定了玩,就拿出點認真來。

那天走時,顧太太特意跟我說,以後常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那麼歡迎。

就當我多心,總覺得,顧太太對我並沒有那麼喜歡。

起身,去浴室沖洗,老顧**身子,站在浴室門口,肚子下垂,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我,半晌,才說了句,你管她,以後她是我的誰,還不一定,倒是你,以後會是我的誰?

這一句,頗有一些文藝的味道,故意把水流放大,假裝沒有聽到。

跟老顧,這樣已經很好,甚至再疏遠一點,反而更覺安全。

而老顧的話,處處透著危險,我並不想要,人有貪心,那是自然,但貪來的,總覺得不是自己的,放在身邊,也沒什麼趣味。

送老顧下樓,在大門口,竟要親我的臉。

瘋了,不怕被你的司機看到?

老顧的司機,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話少,正因如此,才跟了老顧多年。

事到如今,你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

世人沒有幾個真傻,大部分時候,只是選擇裝傻罷了。

我又何嘗不知老顧的司機,對我們的關係洞察已久,不過,給他生計的人是老顧,並非顧太太,這一點輕重,他還懂得權衡。

老顧走後,回樓上躺到傍晚,餓,開始糾結要下樓,還是手機叫餐。

還沒來得及得出結果,電話響,方軍打來,要我請他晚飯。

葉子呢?最近沒聽說她要出國,把她一起叫上。

不想單獨與方軍見面,光是借錢,倒也沒什麼,反而是他那一張臉,無恥的樣子,讓人厭倦。

小麗病了,在寵物醫院,我算明白,在我們家,我活得還不如一條狗。

沒來由的,發起脾氣,絕不是因為小麗,對方軍,還是有這點了解。

那就來吧,想吃什麼,隨你。

隨便穿了衣服,下樓,小區附近,有一家烤串,方軍愛吃,就約了在那裡見面。

十天?還是更久?已經不太記得。

方軍出現的時候,差一點認不出來。

憔悴,臉上都沒有人色,能想到的,除了吸那東西,再沒有其他。

怪不得,連著幾次跟我借錢,金鼎軒裡見到那男孩,輕輕鬆鬆,把他引入歧途。

勸你一句,那些東西,少碰。

怎麼說,你也是結了婚的男人。

方軍正在撕咬一根雞翅,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並不接話。

葉子嫁你,溫柔待你,好歹,你也給她一個孩子。現在這樣,生了孩子,也不健康,大男人一個,就不能負點責任?

語氣加重,是真的生氣。

玩,並沒有什麼問題,二人婚姻,若一直忠貞,想想也不現實。只是,再怎麼玩,都要有個底線,因為,人總會玩膩,總會回頭,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就算回頭,又能回去哪裡?

蕭曉,別他媽跟我講大道理,我有今天,你是罪魁禍首!

什麼邏輯,竟然把責任推到我這裡來,推就推了,只可惜,人生又不能交換,都推給了我,好像你就不需要面對了一樣。

說吧,是什麼事?

肯定不是讓我請你吃飯這麼簡單。

方軍抬起頭,慣用的伎倆,帶一點乞求,又帶一點威脅,在他看來,這大約是能讓我妥協的最佳方法。

你認識的人裡,哪個厲害?

幫我撈一個人,沒有他,我不知怎麼再活下去。

想刻薄一句,你需要的是他,還是那東西?最終忍住,怕方軍大鬧一場。

藏毒,並不是小事,別說我並沒有那麼大的神通,就算有,也不想去趟這趟渾水。

方軍,你跟葉子離婚吧,我一想到你會摟著葉子睡覺,就替她覺得,髒。

方軍並未糾纏,這倒讓我有些意外。

我們兩個保持沉默,許久,方軍突然問了一句,蕭曉,你愛過我嗎?

愣在那裡,不知如何回答。

倒不是驚訝,只是在問自己,同樣問題,換了別人,換了別的場合,難道就有答案?

愛,是一個多麼**的字眼,從何時起,已將它從自己的身體裡抽離,本以為,別人也都與我一樣,不曾想,這麼**的一個字眼,卻被方軍如此輕易地提及。

想逃,逃也沒有意義,招招手,要服務生過來結賬。

你的事,不是不幫,實在無能為力。

就這樣軟了下來,像一個吃了敗仗計程車兵,再也不敢抬頭。

算了,我找找別人,你肯定以為,我救他,就是為了那點破事兒,如果我說,我是真的愛上,你也不會相信。

看過方軍無數張面孔,每一張,都虛假的要命。

偏偏此時,竟感受到一瞬間的真實,那真實,讓我自慚形穢,無地自容。

服務生來,我拿起錢包,正要掏錢付賬,方軍卻先我一步,遞給服務生一張銀行卡。

還是我來吧,認識這麼久,都沒好好請你吃飯。

蕭曉,你相信嗎?很多時候,不是不愛,只是還沒有遇上。

與方軍告別,一個人,在小區裡晃盪。

想打個電話,腦子裡,翻一遍電話本,空無一人。

你還好嗎?

如果此時,能有個人,讓我說出這麼一句,不用相見,只是惦念,也都知足。可惜,光是這樣一句“你還好嗎”,都找不到人說。

回家,一夜亂夢。

第二天醒來,便打車到梅媽媽那裡,問他,有沒有什麼人,有官場路子,可以幫忙。

你的事?還是別人的事?

梅媽媽問我。

別人的,不幫,心裡難受。

人活一世,難受的事兒,又不是一件兩件,忍忍,就過去了。

媽媽,這一次,我不想忍!

語氣激動,梅媽媽本來正在翻書,被我的音量嚇了一跳,忍不住抬頭看我。

路子倒有一個,不過,對不起老顧的事兒,你願意幹?

這是在逼我,明知此時,除了老顧,我已不想招惹他人,守住一個底線,便要丟掉另一個底線,人生,大概從來就沒辦法兩全。

你不幫我,我就去找小路,他認識人多,說不定會有些辦法。

故意不接梅媽媽的為難,而是另闢蹊徑。

果然,梅媽媽嘆了口氣,手裡的經書放到一邊。

傻子,你找小路,不是給自己惹更多麻煩?

對不起老顧的事兒,你不願意幹,你要幫的人,卻又不是老顧。

有時候我就在想,你要是能活得自私點兒,我反而放心。

坐在沙發上,並不接話,梅媽媽疼我,我心裡知道,他這樣說,便是決定幫我,我又何必再說什麼,標榜自己有多善良。

明天吧,明天幫你把事兒辦了,只不過,梅媽媽在這京城也沒到呼風喚雨的地步,能做的,也就是盡力。

梅媽媽說盡力,那就是有希望。

站起來,給梅媽媽泡茶,櫃子旁邊,看到一幅新畫,是尊菩薩,眉目祥和,只一眼,便覺整顆心都被溫柔撫過了般。

史蒂夫送的,這一幅,怕是要耗掉他幾年積蓄。

梅媽媽語氣平淡,提到史蒂夫,像是提到一個無關痛癢的陌生人。

還是有感情吧,越是在乎,越要裝作不去在乎。

人活著,大部分時候不是騙人,而是在騙自己。

史蒂夫最近常來?我以為,如果沒有我們,你不會讓他進門。

故意笑著,揶揄梅媽媽。

走過來,在我身上輕輕拍了一巴掌,你這張臉,可真是變化多端,剛才還一副要死的樣子,現在,倒有心思拿我取笑。

媽媽,我不是取笑,我只是希望你偶爾也能開心。

開心?你當是吃喝拉撒那麼容易的事?

梅媽媽轉頭,看著窗外,他的眼角,尾紋漸深,那些個紋路里,不知藏了多少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