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五章-不明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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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五章:不明煙霧
因為藍冉玲和李阿彬的離婚是在小婷小二的時候,所以她對李阿彬的印象仍停留在幼兒園到小一時期。李阿彬當時傲慢的帶著女人回來時的威權架勢,以及失意期間,那酒後的凶神惡煞模樣,教她一想起就不寒而慄。
“你們……在這個時刻竟然各個都為自己的未來著想,和我劃清界線,沒有人想和我站在同一條陣線上應付難關。”
經李阿彬這麼一騷擾,眼看著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兒女急忙和自己撇清關係,藍冉玲在這當下,心都涼了,再也掩飾不了自己的脆弱,柔弱受傷的神情顯而易見。
見到藍冉玲一臉的無助和語氣裡的責備,陳偵宇瞭解她此刻的脆弱,也知道目前最佳的處理方式是自己與她私下對談、溝通與研究。
因此,陳偵宇一手摟著小婷的腰,一手搭著小賢的肩,同時給予安撫:“好好好,叔叔不會讓你們再度受到傷害的。不過,媽媽現在心情不是很好,你們乖乖的回房去做功課,讓叔叔和媽媽冷靜冷靜,再詳細的研究對策好嗎?”
小婷一獲得承諾,馬上欣慰地坐起身子,“好嘛!小婷就去寫作業了。叔叔,您一定要幫媽媽想出對策喔!我們四個人是一體的喔!”
“小婷,還要加上傑哥哥和茹姐姐,應該說我們是六個人一體才對。”小賢對小婷提出糾正後,隨即附到陳偵宇的耳旁低語,雙眼不捨地注視著無助的媽媽藍冉玲,“叔叔,媽媽這回是真的遇到困難了,您一定要設法幫她解決。”
“當然,你放心去複習吧!”陳偵宇再度以堅定的語氣迴應。
有了陳偵宇的口頭應允,小賢這才放心地和小婷回到各自的房裡繼續溫習功課。
待孩子們都回房後,陳偵宇也扶起失神的藍冉玲回到房裡。
陳偵宇背靠著床頭櫃坐著,藍冉玲則整個人癱在**。
“唉……枉費我辛辛苦苦的獨自扶養了他們五年多,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竟然都只顧著自己的未來。”藍冉玲回想起方才兩個孩子紛紛表明,在必要的時候,他們寧願捨棄她而去,根本就沒有專對問題深入研討,找出徹底解決之道,相對於當初為了爭取他們兩位的監護權,自己不惜揹負了兩百萬債務的決心,心裡確實有些許的感傷。
“妳的想法別太直接了,他們只不過是表明不再回去的意願罷了。小孩子還小,講話不婉轉,她竟然不懂得體諒他們的心理。”陳偵宇沒好氣地糾正她的想法,“藍冉玲,難道妳真的想回到他身邊,不要兒女了嗎?”
“我辛辛苦苦的將他們爭取到身邊來,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丟下他們呢?況且還有你……”最後這句話藍冉玲並沒有說出口,只是側過身緊緊地抱住陳偵宇,深深地渴望從擁抱中獲得一些溫暖和力量。
“那就對了。只要妳意志堅定,不被對方的甜言蜜語所動搖,誰也拆不散妳們母女三人,除非妳自願回到他身邊。”
她在婚姻的路程之中受盡了委屈,好不容易才脫離了苦海,就是三個母子相依為命,也即將苦盡甘來了,因此陳偵宇也相信藍冉玲是不可能自願回到李阿彬身邊的。然而,若是她有致命的把柄在對方手上,也許就另當別論了。陳偵宇開始感覺心緒不寧。
見到陳偵宇的眉頭深鎖,藍冉玲開始懷疑他是否也如同兒女一般的想棄她於不顧,但求自保,有種腹背受敵的感覺,更加心慌了。
她搖晃著他的身子,“陳偵宇,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妳,但是她敢那麼囂張,也許妳真有什麼把柄落在她身上。”當然也不排除那只是虛張聲勢罷了,可陳偵宇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不可能的,如果有,她也不會直到五年後的今天才來找我。”在這緊要關頭,藍冉玲突然變得腦筋靈光,有了邏輯概念。
當事人的藍冉玲都找不出原因了,五年後的最近才跟她有所交往的陳偵宇,更無法瞭解大姐撂下狠話的依據了。
藍冉玲是個小迷糊,除了份內的護士工作,因為熱心和親切的關係,可以做到完美的地步之外,其他的事情都難免會有稍微的疏失,所以他不認為藍冉玲已經把離婚的問題做到滴水不漏了,也就是沒有任何把柄在對方手裡。
陳偵宇原先以前自己與藍冉玲之間的最大障礙在於雙方的孩子們是否和睦相處,想不到一次的爬山郊遊之後,四個孩子可以那麼融洽地相處,更想不到的是,他倆之間的癥結所在竟然會出在兩個原本不應該有問題的當事人身上。
藍冉玲雖然已經離婚五年多了,李阿彬方面卻在這個時候向她施予壓力,而這個未知的把柄卻只有他方知道,茫然不知的藍冉玲根本無法採取任何行動,況且爾後是否還會冒出不可測的障礙或改變,誰都無法預料;在陳偵宇這方面,雖然他和老婆分居了十年,兩人互不干涉,正如晏琪所願的雙方具有幾乎完全的自由,然而屆時提出離婚要求的時候,兩手空空的晏琪絕不可能爽快的答應的,她將會做出怎樣的刁難,也是在不可知的範圍之內。
在順利地度過這一兩個月之後,他倆開始面臨現實的殘酷挑戰了。
“藍冉玲,到時候如果妳真的非回去不可,而小賢和小婷都不肯跟著妳,我會好好幫妳照顧的。”陳偵宇不敢斷然排除任何可能。
“不,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的。我對他早就絕望了,也已經由心底將感情清空了五年,你要我再度把那個魔鬼裝進去,你於心何忍呀!就是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會再回到他身邊的。”藍冉玲潸然淚下,聲音因為哭泣而顯得破碎。“陳偵宇,相信我,我早已經看透他了,也把他忘得一干二靜了,別丟下我好嗎?”她抱緊了陳偵宇,楚楚可憐地哭訴著,好怕他以此為由,就此丟下自己不管。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萬一………”陳偵宇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藍冉玲是好。
兩人自從正式交往至今,陳偵宇向來不會這麼消極的,是否他知道我和李阿彬在三個星期前見過面而起疑了?既然那短短的半個鐘頭時間會被護理長龍秀潔遇見,同樣的,也很有可能被陳偵宇撞見的,藍冉玲心裡這麼猜疑。
“陳偵宇,大約在三個星期前………”為防陳偵宇的猜疑,藍冉玲趕緊把那天遇到李阿彬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說出,爾後再加上補充說明,“李阿彬當時跟今天的大姐一樣,老是圍繞著複合和老人家的病情打轉,只不過他沒有像大姐撂下那兩句令人摸不著頭的話語罷了。”
“對不起,我沒有傷害妳的意思,也沒有逼妳說出與李阿彬見過面一事。”陳偵宇一邊不捨的擁著藍冉玲,腦海裡一邊纏繞著她的問題,倏地捧起她的臉,“藍冉玲,離婚不僅要雙方簽下離婚協議書,也要做好離婚登記的。妳把戶口簿給我看看。”為防真有把柄在李阿彬手裡,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妥當。
由陳偵宇真誠的神情研判,藍冉玲確信陳偵宇並沒有離開她的意思,而是在想辦法幫她找出問題的癥結。她豁然開朗的拭去淚水,立即取過來戶口簿。
陳偵宇發現戶口簿上確實清清楚楚的註明了離婚等字樣後,目前所能做的事也只有安慰了。“手續既然完備了,諒她們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心情平靜了下來的藍冉玲,此時的反應出奇的敏銳,“對了,陳偵宇,會不會是她要找你老婆晏琪配合,一起來抓姦?”
“呵呵……”陳偵宇不以為然的一笑,神情出奇的鎮靜,倒是問起一個幾乎毫不相干的問題,“我問妳,妳家的鑰匙有沒有給過第四個人?”
就連陳偵宇也沒有藍冉玲家的鑰匙了,哪還會有其他人擁有。陳偵宇不是不信任她,而是在這特殊的情況下,對任何可能的影響都得慎重其事。
藍冉玲毫不思考,“沒有啊!離婚後,我就換了新門鎖了,鑰匙只有我和小賢、小婷三個人才有。”她突然用力拍了陳偵宇的胸膛,“喔!原來你到現在還在懷疑我。哼!第一次讓你上得太容易了,你竟然疑神疑鬼的。”
“哎呀!妳就是想法那麼單純。”陳偵宇沒好氣的,也拍了藍冉玲的背部。
“我的意思是,妳家的鑰匙只有三把,而我家的鑰匙也只有我和小杰、小茹三個人擁有而已,晏琪不可能和他們配合起來抓姦的。”陳偵宇的神情恍然,視線失焦的落在天花板上,“晏琪是一個崇尚絕對自由的人,每年平均只不過回家兩次左右而已,況且她也曾經和好幾個男人在一起過,根本就不在乎我有沒有女人。”
“嗯!”經陳偵宇這麼一分析,藍冉玲對捉姦一事不再擔憂了。
“那就沒事了,我想大姐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別理她了。”陳偵宇是在慰藉藍冉玲,也是自我安慰。事實上他依然為了大姐的狠話而心緒不寧。
“不過……”藍冉玲吞吞吐吐的。
“什麼事?”陳偵宇疑惑的盯著她的眸子。
“沒事。”藍冉玲心裡突然想著,如果兩人儘速結婚,也許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可是陳偵宇好久沒提過這檔事了,她也不好意思在這種情況下開口。誰叫她自己在他三月底提出求 婚的明示時,卻是以〝我們慢慢來好了〞搪塞。
“有事就說嘛!別吞吞吐吐的。”
“真的沒事嘛!”一手在他的胸部撫摸著。
兩人幾乎能夠天天見面,且又那麼的情投意合,在一起時只有快樂,心裡的感受是甜蜜、幸福與安全,這樣總比同床異夢、有名無實來得真實。
陳偵宇當下還有法律上的婚姻關係,藍冉玲不希望為了結婚一事,兩人鬧得不愉快,乾脆就持續目前這種退而求其次的情形,只要雙方都快樂滿足就好了。
“沒事就別胡思亂想了。”陳偵宇開始露出色瞇瞇的笑意,同時伸出魔掌,“藍冉玲,讓我來幫妳忘掉一切的煩惱吧!”
“哼!你這個色鬼。都快五十歲了,性慾還那麼強。”沒好氣的捏了他一下。
“拜託……我才27公歲,誰說我快五十了?”陳偵宇說著說著,雙手開始在她美麗的身上游移。
“對對對,我是39歲的老太婆,你是27公歲的小白臉。今晚老太婆就不讓你回去了。”藍冉玲笑鬧地迴應。
對於這份來得還不算太晚的愛,他們確實都已著了魔。
晚上九點多,滿街的霓虹燈閃爍,夜色煞是璀燦美麗。
加完班後的藍冉玲,因為陳偵宇最近生產線的變更,生產部門需要他的研商、調整與督導,處於隨時待命狀態,可能有好幾個晚上不能前來陪她,感覺心靈空虛,也因此,大姐前一陣子的恐嚇話語再度乘虛而入,不時縈繞在她腦際,讓她心生畏懼,所以根本無心欣賞這美麗的夜景。
藍冉玲回到家後,聽小賢提起,李阿彬的父親已經在五六天前病逝了,大姐要她在三天後的星期日帶著兩個小孩回去奔喪。
雖然她不希望在任何場合下和李阿彬見面,甚至於與他的家人有任何的接觸,可是老人家生前那麼的疼她,不去奔喪的確是太不近人情了,加上在他住院期間,因為李阿彬一直沒有回大陸的關係,她和兒女除了偷偷地做了一次約二十分鐘的探視之外,就再也沒有去過了,心裡始終過意不去,況且兒女們畢竟也算是他們陳家的親骨肉,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能因為自己的好惡而不顧慮到應有的人情義理,因此就決定參加老人家的出殯儀式了。
在喪禮這一天,原本應該是陳家成員的母女三人,經過了當初分離時的決裂和五年多的疏遠,小賢和小婷和這一家人只不過做了口頭上的稱呼,根本不想去感受他們的親情,見到親生父親的李阿彬也只不過點頭而已,連個稱呼都沒有。
藍冉玲畢竟是個成年人,她不想將心裡的怨恨無限擴張,因此表面上和這一家人還能維持著最基本的禮貌性往來,然而對李阿彬,她卻是避之唯恐不及,明顯的表明不可能和他複合的態度,絕不給他任何會錯意的幻想空間。
李阿彬自從八九年前對外面的女人著迷伊始,就根本不把感情放在藍冉玲母子三人身上,爾後還把生意失敗的原因歸罪於他們三人帶來的厄運,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們對自己如何看待,也就是根本不想去補救自己與三個母子之間的裂痕,各自做著自認為該做的事。
總算熬到所有的儀式全都完畢了,母子三人以為這樣就可以沒事走人了,可是李阿彬的大姐卻硬是留下她們母女三人闢室祕談。
矮小破舊的小房間裡只有一個小小的窗戶,室內的燈光又明顯不足,而且又是剛辦完喪事,讓人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原本是個擁有一大片建築用地的老人家,在八九年前房地產景氣尚佳的時候,就以那些龐大的不動產為主,幫助李阿彬闖出一番事業,也算是讓他風光一時,可是好景不常,一位不學無術又沉迷女色的人,怎堪景氣衰退的衝擊,李阿彬馬上就率先敗得灰頭土臉了,為了幫李阿彬還清債務,老人家也只好被迫放棄華宅良地,困守在這個破舊矮小的地方,晚景堪憐。
房間何止是矮小鞭暗,還緊鄰著老人家生前的臥房,讓人有股陰森恐怖的感覺,眼前大姐那張冰冷的臉,更教人不寒而慄。
“藍冉玲,這五六年來辛苦妳了。我也是個為人妻為人母的女人,非常瞭解妳目前的處境和心理。”大姐經過瞬間的心情調整,出奇和善的話語,正如三個多星期前她倆剛見面時一般,然而她的善意還來不及教人體會,卻又逐漸地曝露出她的另一番意圖,“站在情、理的立場,我本來是應該幫妳講話的,可是……”
藍冉玲一心只想早點離開這個讓她幾乎窒息的地方,因此見到大姐這般的囁嚅,只好灑脫的催促著,“大姐,妳有話就直說吧!”
藍冉玲自認沒有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除了這三個月以來,沒有名份的和陳偵宇在一起之外。然而她和李阿彬已經離婚了,兒女們也支援她的作法,況且陳偵宇的所有條件都遠遠在李阿彬之上,這一家人無權阻止也取笑不了她。
“好吧!既然妳那麼爽快,我就直說好了。”大姐深吸一口氣,以減低她的心虛,“李阿彬在大陸的投資是徹底的失敗了,他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賣掉妳現在居住的那間房子,請妳在三個月內,也就是八月底以前搬出去。”
“等等……”藍冉玲因為大姐的這番話,同時起了兩大疑問,得慢慢地一一釐清。
首先是這一兩個月內,李阿彬和大姐兩人分別找她談論過的複合一事,當時他們兩人都是意氣風發、神氣活現的。
藍冉玲就先由這方面下手,“妳和李阿彬前一陣子都分別找上我,說他在大陸的事業有了不錯的成績,要找我複合,要補償我,讓我享福的,怎麼現在卻說是徹底的失敗了?”
“呵呵……”大姐聽完藍冉玲的質疑,神情顯得有些窘困,卻也是出於無奈,誰叫李阿彬是自己唯一的親弟弟。她只好尷尬的苦笑,“畢竟真相只有一個,而這個真相就是他的投資又失敗了。如果妳不相信,李阿彬就在客廳等著,我現在可以馬上找他進來,叫他親口告訴妳。”
“不要,我不見他。”聽到要請李阿彬進來,藍冉玲馬上變得激動。
一時間,藍冉玲全明白了,一定是李阿彬或大姐以為藍冉玲債務已經還清了,目前的日子也過得很好,所以試圖利用甜言蜜語,以複合為手段,意圖行吃軟飯之實,甚或先向她多少拐一些錢,然後再繼續進行更進一步的醜陋計劃。
真是可惡,他到現在還死性不改,而大姐竟然甘願淪為幫凶,還好,藍冉玲早已經對李阿彬死心了,才沒有再度受到傷害。
既然想清楚了他們姐弟的意圖,藍冉玲就不再追問李阿彬在大陸的投資情形到底如何了,可是那棟不值錢的房子,她死也不肯讓。
“管他是成功還是失敗,妳說怎麼樣就怎樣好了,我就是不想見到他,可是,那間房子是我的,我為什麼要搬出去?”藍冉玲不曉得大姐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先暫時壓制住激動的情緒,希望先聽聽她的說法。
“這妳就錯了。以前都是因為爸爸一直維護著妳,所以那間房子才會讓妳住到現在。可是他的人已經去逝了,而且李阿彬也需要一些錢重新站起來,妳就別為難他了。既然妳倆緣已盡了,就好聚好散嘛!”大姐還是勸說得有點心虛。
“大姐,婚後我在家裡做牛做馬不談,當初離婚的時候,我不僅沒有由李阿彬那邊拿到任何好處,還湊足了兩百萬元給他,就是為了孩子們的監察權和那間可以遮風避雨的房子,況且我們的離婚手續都辦妥了,他憑什麼資格趕我走?”
藍冉玲真的沒想到,一向那麼明理的大姐竟然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可是她認為自己白白犧牲了十年的青春,又紮紮實實的花了兩百萬元,離婚手續也早就辦妥了,擁有這間房子是理所當然的事,所以說得理直氣壯的。
依情,當初藍冉玲一個兩手空空的弱女子,得扶養兩個才就讀國小的兒女,是應該有個安頓的家;依理,家產是李阿彬一個人虧空的,而且帶走了僅存的一千多萬,她卻為了孩子的監察權揹負了兩百萬的債務,房子理當規屬於她。況且這也是老人家生前的堅持,藍冉玲就不相信她們能憑什麼把母子三人趕走。
“呵呵……”見到藍冉玲的理直氣壯,大姐不屑的冷笑一聲,“藍冉玲,妳要知道,那間房子的房地契和所有權狀都在我們手上,登記的是爸爸老人家的名字。現在他過逝了,由獨子的李阿彬繼承是天經地義的事,妳和他沒名沒份的,根本就沒有擁有或居住的權利。”在這個時刻,大姐不得不搬出藍冉玲疏忽了的法律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