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四章-突現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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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四章:突現怪人
陳偵宇下了班,洗過澡,簡單的用過晚餐之後,一如往常地驅車來到了藍冉玲家。按了電鈴,前來開門的人正是藍冉玲。
一見到藍冉玲,陳偵宇就發覺今天的氣氛顯得有點詭異,藍冉玲繃著一張臉、微低著頭、迴避與他的視線相交,彷彿唯恐被解讀出眸子裡的訊息。
往日他們像這般下班後的第一次見面,如果小孩子都不在客廳,藍冉玲總會馬上先來個擁吻,即便孩子們在場,也少不得親密的牽著陳偵宇的手一起走進客廳,然而她今日的表現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親熱,開口的第一句話更叫人詫異。
“範先生,你來了喔?小賢就在房間等你。”
在在的反常,陳偵宇警覺性的往客廳裡望去,裡面坐著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婦人。
諒必藍冉玲正和這位婦人談論一些嚴肅的問題,不願被知道自己與陳偵宇之間的真正關係,也不希望他在場。陳偵宇心裡有數,因此為了掩人耳目,順勢的回了一聲:“謝謝妳,姜小姐,那麼,我就直接到小賢房間去了。”
“嗯!”藍冉玲仍然面無表情。
陳偵宇走進客廳後,禮貌性地以一個最淡然的點頭、微笑和婦人打聲招呼,就直接往小賢房間 走了進去,順便將房門關上。
坐定後,陳偵宇好奇的問小賢:“小賢,那個婦人是誰?”
“是我那位不負責任老爸的大姊。”小賢的心情也顯然的處於低潮。
“哦?”她來找藍冉玲幹嘛?藍冉玲明明說過和男方已經完全毫無瓜葛了,難道她是來向藍冉玲遊說,希望她們夫妻破鏡重圓的嗎?
陳偵宇和藍冉玲雙方的兒女都能夠接受對方,在這次的登山郊遊之後,也證實了大家可以和睦相處,陳偵宇以為自己和藍冉玲之間可以就此平步青雲了,想不到藍冉玲的離婚尚有藕斷絲連的疑慮,而自己的法律婚姻關係也還沒有正式展開行動。
想不到原本被認為最困擾的雙方孩子們的問題會輕易的解決,可是最被輕忽的兩位當事人的問題卻逐漸地浮*面。兩人正式交往以來,陳偵宇初次為了感情問題感覺心頭微微的悶。
“叔叔,您不想知道她是來幹嘛的嗎?”小賢這才抬起頭來正視陳偵宇。
“嗯!”陳偵宇點點頭,隨口問道:“她是來幹嘛的?”
可是陳偵宇並不熱切期待能夠由小賢嘴裡得到些什麼深入的訊息,因為藍冉玲向來對他坦白,必然遲早會完整的告訴他的。
“我也不知道。自從她二十幾分鍾前進來之後,就說有重要事情要和媽媽商量,媽媽就硬是叫我和小婷回房間做功課。我雖然專心的做作業,可偶爾還是會聽到媽媽激動的聲音,情況好像並不是很好吧!”小賢一臉的不服氣,有種被排除在家中成員之外,不受尊重的感覺,又彷彿有著李阿彬即將給他們母子三人帶來壓力的預感,心裡忐忑不安。
“哼!你自己也不曉得,還問我想不想知道。”真是廢話一堆,陳偵宇沒好氣的摸摸他的頭。
“我緊張嘛!人家本來想要問您知不知道她是來幹嘛的,卻說成您不想知道她是來幹嘛的嗎?”小賢眼神裡溢滿了哀求的氣息,“叔叔,如果媽媽不要我們了,您可不可以收容我?我不想再回復到五年前的那段日子。”
五年前的小賢已經是個懂事的小學五年級生了,雖然他無法瞭解李阿彬在那之前幾年的事業起落,可是李阿彬那隨意帶著女人回家和酗酒、霸道、暴戾的惡行,以及為了監護權問題所呈現出的猙獰面目,讓他印象深刻。
觀察今晚姑媽那氣勢凌人的架勢,似乎有著非要他們回到陳家不可的意味。想起當時的情景,小賢心生恐懼。
“你那麼討厭你爸爸嗎?”陳偵宇萬萬也沒想到,小賢排斥他生父的心理,竟然會和小茹排斥晏琪如出一轍,幾乎可說是毫無轉圜的餘地。
“當初他有錢的時候,經常都不回家的,媽媽整天為他提心吊膽,卻又不敢打電話去關心,怕被責怪為干涉他的生意應酬。而且他高興的時候,就大搖大擺的帶著女人回家,不僅不把我們母子三人放在眼裡,而且還當著女人面前對媽媽惡言相向、任意使喚,我和小婷如果不小心出現在他眼前,同樣會受到波及。”
陳偵宇看著眼前的孩子,瞭解小賢當下最需要的是個聽眾,讓心裡難過不安的情緒獲得宣洩,所以就不多幹擾,默默地聽著小賢訴說那段不堪回首的成長記憶。
“他潦倒的時候,天天喝得醉醺醺的,對媽媽和我們兄妹倆經常是拳打腳踢。我們被逼債的時候,他躲起來;債務清理了,他就回來拿錢,最後媽媽受不了他那不知悔改和囂張的行徑,只好提出離婚的要求。”過去的情景一幕幕的在腦際出現,淚水在小賢的眼眶裡打轉。
“為了和他離婚,為了取得我們兄妹的監察權,媽媽因此揹負了兩百萬的債務。他不負責任,他卑鄙,我絕對不可能原諒他的。”小賢說得咬牙切齒的。
當初藍冉玲在向陳偵宇訴說自己過去的時候,並沒有提到〝當著女人面前對媽媽惡言相向、任意使喚〞和〝他潦倒的時候,天天喝得醉醺醺的,對媽媽和我們兄妹倆經常是拳打腳踢〞這兩段。有了李阿彬的蠻橫霸道在先,難怪小賢和小婷要對陳偵宇進行考驗,爾後也那麼容易的接受他,應該是唯恐藍冉玲再度遇人不淑,可又難隱心底那能獲得一個真正愛護他們的人的渴望吧!
由此觀之,諒必藍冉玲五年前所受的委屈,不是陳偵宇所能想象的,思及此,陳偵宇心裡越發地不忍。
為了讓小賢專心讀書,不再受客廳裡那場風暴的影響,陳偵宇佯裝若無其事的翻開書本,準備開始進行今天預定的進度。
“小賢,別想太多了,再一個多星期就要第二次段考了,聯考之前,這部份可能沒有時間再複習了,所以你今天要特別用心。”
“不要,叔叔,您還沒有答應我。”小賢使性地把書本合上。
“要我答應你什麼?”陳偵宇放緩了語氣,耐性地問道。
“如果媽媽被逼著非回去不可,我是不可能跟著過去的。屆時如果連您也不要我了,我自己一個人根本沒有能力完成高中或五專的學業,那麼我現在用功唸書又準備升學考試有什麼用?乾脆畢業後就馬上去當個小學徒或做個工人算了。”小賢耍賴地靠著椅背,視線停留在窗簾上,就是不肯開啟書本。
“好,如果媽媽最後選擇回去,叔叔答應教育你和小婷,直到你們大學畢業,這樣你放心了吧?”陳偵宇也只能先安撫他的情緒了。
“嗯!”有了陳偵宇的承諾,小賢也就放下了原本懸吊著的心,這才開始了今天的複習進度。
在面對小賢時,陳偵宇雖然表現得對客廳的會談不以為意,然而他心底還是忍不住會為藍冉玲牽掛,因此今天教授的速度顯得相當的緩慢,不時分神地留意著客廳裡的動靜。
“我看爸爸是不久人事了。”大姐滿臉愁容,語帶悲悽。
“那麼,我這幾天找個時間去看他老人家好了,可我實在不想再見到李阿彬,希望他屆時能避開,不要造成我們母子的困擾。”藍冉玲的眼眶泛紅,哽咽地說道。
只怪李阿彬當初對一家人的無情與一再的暴力相向,導致母女對他心生恐懼,避之唯恐不及,而且自從上次在醫院一見,至今已經三個星期過去了,他為何遲遲不肯回大陸去,教藍冉玲為了怕被糾纏而不敢去探視老人家,如今才會成了眾矢之的。
見到藍冉玲已經鬆口,大姐暫時撇開她不喜歡的李阿彬因素,專心琢磨於老人家的問題,以免打草驚蛇,白跑了今晚這一趟。
“藍冉玲,妳憑良心說,爸爸以前是不是很疼妳?”談了大約半個鐘頭了,還是沒有自己預料的結果,大姐開始試著動之以情,意圖說服藍冉玲。
“沒錯,在家族中,就屬妳最明理,而爸爸是最疼我了。”雖然藍冉玲對於大姐一再的勸說感覺厭煩,可還是儘量配合著她,不想撕破臉。
“他老人家最近在危急的時刻,還一直口口聲聲念著妳和兩個孩子………”大姐稍作停頓,觀察著藍冉玲的反應。
“對不起。”聽到老人家對自己這麼關切,藍冉玲更覺得羞愧。
“當然他也牽掛著李阿彬……”抓住這難得的和緩氣氛,大姐再度話鋒一轉,將話題扯回李阿彬身上,“為什麼妳要避著李阿彬,讓老人家著急?”
“大姊,我不想聽到李阿彬的隻字片語了,妳不要再提起他了好嗎?”藍冉玲知道,如果再這麼持續下去,遲早會超越自己的忍耐極限。
“他再壞也是我唯一的親弟弟,而且妳也應該聽說過一日夫妻百日恩吧!”大姐的耐性也快用盡,無意再持續遷就藍冉玲了。她明白再這麼談下去,即使再三個鐘頭也談不出個結果來,因此顯得有些急躁,“夫妻、兒女四人團圓一個不缺,才是個完整的家嘛!妳應該往前看,別把過去的不愉快放在心上。”
“……”藍冉玲不作迴應,懶得再和她爭論。
見到藍冉玲的臉色一凝,大姐隨即又放低了姿態,輕柔的重申:“爸爸的意思是希望在他往生之前,能看到妳們夫妻複合,這樣他才走得安心。”
明明在三個星期前就斷然拒絕李阿彬了,現在他又託大姐過來談論複合一事,而且還死纏不放,藍冉玲對這般的糾纏不清再也忍無可忍,怒不可遏地準備將心裡的話毫不保留的說出來。
“要我重新接受他,那是不可能的事。他以前順利的搭上建築業景氣的末班車,賺了錢後馬上受到女人的唆使,荒廢生意,絕大部份的日子都假借應酬不歸,終於把家產都搞垮了,然後就這麼自己一個人逃跑,讓我們母女三人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好不容易把債務解決了,他卻依然死性不改,又把剩餘的款項拿到大陸全部花光,最後還讓我一個弱女人揹負了兩百萬的債務。我這輩子不可能忘得了這些事,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和他複合的。”藍冉玲越說越激動,聲音越來越急促,甚至還有些顫抖。
“大姊,妳憑良心說,他哪時候照顧過我們母子三人了?他有了錢就在外面玩女人,沒錢了就借酒裝瘋,在兒女面前對我惡言相向,在房間裡還會拳打腳踢。他帶給我的只有惡夢,我視他如惡魔,妳知道嗎?我這輩子是不會原諒他的。”
“人總是有過去。對一個有心改過向善的人來說,他會更珍惜以前擁有的一切,好好的彌補以往所犯的過錯的。”大姐還是試圖想扳回局勢。
“他說他在大陸已經有了些許的成就,妳說他會彌補以往所犯的過錯,那麼就請他先把我那兩百萬還給我,再以兩千萬來彌補以前加諸於我們母女身上的精神損失,這樣我就可以 原諒他,但想要和我複合,那是不可能的事。”
“這……”大姐非常清楚,李阿彬根本就連兩百萬也沒有,只好含糊帶過,“畢竟夫妻一場,妳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不可能的,我絕不會再繼續錯下去了。孩子們現在正處於叛逆的青少年時期,我不希望因為大人的不和而影響到他們的身心發展,甚至於視回家為畏途。”
藍冉玲這次是吃了秤*鐵了心⊥算這時候還沒有陳偵宇的出現,她同樣會堅持到底,更何況,她與陳偵宇之間的幸竿近在咫尺了,絕不可能因為一時的心軟而讓這得來不易的成果,遭受絲毫的破壞。
談判至此,因為雙方的僵持不下,氣氛顯得非常尷尬,偌大的客廳裡沉默了半晌。
“李阿彬這次是帶著懺悔的心,有意彌補過去所犯的過錯回來的,所以掃墓之後還遲遲不回大陸去,就是在等妳點頭。”大姐還是刻意避過**的金錢問題,“如果妳對他的成見如此的深,仍然那麼堅持的不買我的面子,那麼,我就叫他這幾天親自過來一趟,往後的事情要如何安排,等見面後,妳倆再當面溝通好了。”
很顯然地,大姐今天的和事佬是很難當得成了,因此她只好佯裝懶得繼續介入,意欲將這件事情推回去讓當事人自己面對面解決。其實,這也算是她對於藍冉玲的變相施壓,因為李阿彬那蠻橫霸道的處事態度,藍冉玲是十分清楚的。
聽到大姐要讓李阿彬過來,藍冉玲緊繃的情緒終於崩潰,幾近歇斯底里,拉高了嗓門嚷著:“大姐,我不會再和他見面的。妳幫我轉達他,我們母子三人雖然過得清苦,但是非常的快樂,他別想來打擾我們,如果他膽敢踏進這個家門一步,我就馬上報警抓他。”
事情似乎是毫無轉圜的餘地了。大姐的視線一轉,瞥了小賢緊閉的房門一眼,暗想著自己抓到藍冉玲的弱點了,“藍冉玲,妳老實告訴我,剛剛那位英俊的家庭教師是不是妳的情人?”語氣中間雜著質疑與逼供的意味。
“妳別胡亂猜測了。他是小賢一位很要好的同班同學的父親,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他是看到我們母女可憐,小賢的成績又差,今年夏天的聯考可能無法過關,所以才免費幫小賢補習的。”藍冉玲稍微順順氣。雖然是一派的謊言,卻也無法遏止的提高了音量,理直氣壯的迴應,“我還揹負了一身的債,哪來的錢請家庭教師?更何況是一位帶著兩個孩子的老女人,有誰肯要呢?況且,倘若我真找到了合適的物件,只要小賢和小婷不反對,也與任何人無關。”
好話說盡了,藍冉玲依然堅持,大姐的耐性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
“無論如何,妳還是再考慮考慮吧!這樣對妳才不至於造成更大的傷害。”大姐似乎握有藍冉玲的把柄一般,語氣突然變得堅定。
“大姊,妳這話是什麼意思?”藍冉玲果真因心虛而心急。
“呵呵……”大姐露出鄙夷的笑臉,緩緩地站起身,撂下了一句狠話,“妳先別把話說死,還是留點餘地比較聰明。”
〝妳還是再考慮考慮吧!這樣對妳才不至於造成更大的傷害。〞
〝呵呵……妳先別把話說死,還是留點餘地比較聰明。〞大姐走後,藍冉玲癱軟地坐在沙發上,回想著她最後那冷漠的笑臉,咀嚼著這兩句帶著濃濃恐嚇意味的話語,腦際浮出一個個斗大的問號。
由於牽掛著客廳裡那個他們同樣深愛的人,房裡的陳偵宇和小賢是既擔憂又好奇。
他們今天的複習步調放得極為緩慢,而且儘量以書寫代替口述,為的是聽清楚藍冉玲和大姐到底講了些什麼,再加上方才談判中的兩位,因著激動的情緒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所以她們大部份的對話都聽進了這兩人的耳朵裡,而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裡做功課的小婷,更是分心的聽得清清楚楚。
在確定大姐離開之後,陳偵宇、小賢和小婷馬上離開房間,移身到客廳的沙發上,三人同時凝默地注視著藍冉玲,等待她先開口。
“怎麼了?你們三個人怎麼都這麼看著我?”藍冉玲被看得渾身不自在。
三個人顯得很有默契,依舊不發一語地望著藍冉玲。
“剛剛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嗎?”由三人的眼神裡透露出的怪異,藍冉玲不得不起疑。
“差不多吧!至少重點是沒有遺漏。”陳偵宇終於打破了沉默。
緊接著,小婷愁容滿面的問道:“媽,您會不會再回到那個人身邊?”
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小婷所謂的〝那個人〞指的是藍冉玲的前夫,李阿彬。
“你們以為我犯賤嗎?我根本連提起他都想吐喔!”藍冉玲故意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視線盯著天花板,以防被看出心裡的不安。
“您剛剛明明說,只要他把那兩百萬還給您,再以兩千萬來彌補精神上的損失,就會原諒他的。”小婷非把問題釐清不可,追根究底地問道。
“以他的能力和那副不成才的德性,哪可能會有兩千兩百萬嘛!我是在給他大姐出難題,要他知難而退,況且我說過,他想要和我複合是不可能的事,妳們別斷章取義好嗎?”懇求的眼神投向陳偵宇,但願別連他也誤解了。
陳偵宇若有所思的回憶著方才藍冉玲所說,如果李阿彬肯拿出兩千兩百萬做為償還和補償之用,她可以原諒但不可能和他複合的話語,微微點頭,表示藍冉玲確實這麼說過,可他並沒有實時幫腔,希望待他們母子三人對這件事先有了共識之後,自己才適時的介入。
“媽,可是,由姑媽方才的口氣研判,您好像有什麼把柄落在她身上耶!”攸關自己的未來,小賢毫不忌諱的提出質疑。
“離婚手續已經辦得一清二楚了,監護權也記載得清清楚楚的,情理法我們都站得住腳,還會有什麼把柄?哼!我的生活和他們毫無瓜葛。”
不過,藍冉玲深知自己是個神經大條又不聰明的女人,而大姐卻是那麼的精明,所以那最後的兩句話,還是讓她忐忑不安。
已經五年過去了,姑媽今晚會突然的登門造訪,必然是有備而來,而且臨走前丟下的那兩句話,明顯的帶著威脅恐嚇的意味,可是藍冉玲卻刻意裝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小賢不懂為何媽媽要故做鎮定,但他確實也無法臆斷往後事情到底會有什麼樣的發展。
既然如此,他就沒必要在這問題上琢磨了。小賢也佯裝一派的輕鬆,刻意撒嬌地緊緊握了握坐在身旁的陳偵宇的大手,幸災樂禍地對著藍冉玲和小婷炫耀。
“哼!反正媽媽如果被他們逼回去了,我也不會和您們一起過去的。叔叔剛剛已經答應我,不論如何他會栽培我,直到大學畢業。”
小婷見狀,也隨即移到陳偵宇身邊,耍賴地倚在他懷裡,十足嬌柔地央求著,“叔叔,人家也不和媽媽過去嘛!那個酒鬼好恐怖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