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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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身陷囹圄
大約過了三分鐘,兩個威嚴的警察開始對宋健進行了審訊筆錄。
宋健原以為自己是見義勇為者,又抓到了逃逸的肇事者,警察一定會對自己很客氣的,誰知把他當犯人審了半天。
在筆錄上簽名並摁上手印後,宋健問:“筆錄已做,我能走了嗎?”
“暫時還不能。”
宋健急了,問:“為什麼?”
警察連忙解釋:“噢,是這樣的,我們要根據你的這個筆錄,出去作一些調查。等調查清楚了,證明你是無故的,自然會讓你出去的。”
宋健追問:“那要呆多長時間?”
警察答:“這個嘛,說不準,要看調查進展情況,也許快,也許慢。”
宋健又問:“快是多長時間?慢又是多長時間?”
警察答:“快,也許一天,也許一小時;慢,也許一星期,也許一個月。”
宋健吼道:“天哪,我明天上午還要坐回紐約的航班呢。”
警察道:“別太急燥,如口供真實,不會影響你的行程。如口供與事實有出入,就很難保證你的行程了。”
宋健仍然爭取道:“我說的都是真話,而且我……”
警察搶話道:“息息神吧,別費口舌了,乖乖地呆在這裡等結果吧。”
5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一個人來找宋健談話,也沒有人告訴他任何的資訊。其間只進來過一個人,只是放下了一個盒飯並說了一句話:“吃吧,這是你的晚飯。”
宋健是個樂觀主義者,也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他並沒有被眼前的麻煩所困擾,他想自己又沒有犯法,沒什麼好擔心的,該吃就吃,該睡就睡,養足了精神再說。
這時,宋健確實也已經餓了,他開啟飯盒,三下五除二,不到5分鐘,就把一份盒飯消滅得顆粒不剩。
盒飯沒有湯,他吃飯後,感到嘴特別的幹,想喝一口水,但房間沒有水,也沒有人送水來。他喊了幾聲,想讓人送水來喝,可是怎麼喊也沒有人應答。他想想,還是算了,還是自己忍忍吧,畢竟這裡是一個特殊的地方,也就不再喊叫了。
晚飯後,過了1個小時左右,下午做筆錄的兩位警察又進了房間。
兩個警察板著臉開始了第二次的筆錄。
令宋健沒有想到的是,這時,警察竟然有兩道凶狠狠的目光射向了他:“是不是你用拳頭把他打到在地,造成他滿臉是血的?”
“是。”
對宋健的回答,警察心裡非常的滿意,暗暗竊喜,但沒有表現在臉上,他仍然板著臉問道:“你認定被你打的那個人,就是前天騎摩托車撞人後逃逸的那個‘肇事者’?”
“是。”
警察仍然滿意宋健的回答,繼續問:“在金城,相同的還沒上牌照的新摩托車很多,相似背影的人也挺多的,你不會認錯人吧?”
宋健斬釘截鐵道:“百分之百是他!”
……
宋健接過審訊筆錄看都沒看就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並摁上了手印。
這兩個警察對這次筆錄都很滿意。他們站起身,拿起筆錄本就要走,宋健急忙叫住了他們:“警察同志,筆錄已經做完了,沒有我的事了吧?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裡了?”
誰知,兩位警察都沒有回答宋健的問話,很快把門“咣噹”一下,重重地關上了。
宋健還想喊住他們,但他們已經離開了。
沒過10分鐘,一個幹部模樣的警察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後面還跟了四個體格強壯的年輕警察。
這個幹部模樣的警察走到宋健面前,遞過一張a4的紙說道:“請你在這上面籤個字吧。”
宋健接過紙一看,傻了,竟然是《逮捕令》。
宋健到底是個心裡素質很好的人,向來遇險不驚,處驚不亂。他定了定神,很平靜地問吳所長:“警官,你們是不是搞錯人了?我叫宋健。”
這個幹部模樣的警察“哼”地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會搞錯呢,要逮捕的就是你宋健。”
宋健有點急了,心想只有一種可能,是不是他們是金城的警察,只保護金城的人民?他忙問道:“太荒唐了,你們憑什麼逮捕我?”
這個幹部模樣的警察立即答道:“當然是憑證據嘍。”
宋健一聽,怒了:“呸!還憑證據呢?是不是看我是個外鄉人就可以胡來了?”
一個年輕的警察狠狠地瞪了宋健一眼:“別胡說八道了,別說是外鄉人,就是外國人,我們也一視同仁。”
宋健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也狠狠地瞪了這名說話的警察一眼:“我不同你們說,我要找你們的所長。”
這個幹部模樣的警察不是別人,正是宋健要找的城北派出所所長,名叫吳正,今年才三十五歲,警校畢業,身材魁梧,頭腦特靈,業務沒的說,近幾年來,在年年都是金城公安系統的標兵,據說很快就要升任公安局副局長了,目前正在考察階段。
這時,吳所長又是一聲冷笑,道:“噢,你要找這裡的所長,那真巧,我就是這裡的所長,我姓吳,叫吳正。”
宋健感到很意外,完了,這下完了,碰到了這麼個草包所長。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看見宋健沒有說話,吳所長又補充道:“我代表城北派出所,明確地告訴地你,你犯罪證據確鑿,別說是找我,就是找公安部長也沒用。”
吃驚歸吃驚,憤怒歸憤怒,宋健還是沒有忘記抗爭:“有你這麼辦案的嗎?也太隨便了吧?我強力抗議,希望你立即糾正,不要一錯再錯……”
吳所長有些不耐煩了,大聲地催促道:“你已經涉嫌故意傷人和誣陷他人兩項罪名。你就別磨蹭了,快簽字吧。我們都很忙,還有很多案子要處理,我們可沒有這麼多時間陪你耗著。”
這時,宋健已經難以控制自己,提高嗓門嚷道:“有你們這麼辦案的嗎?把一個見義勇為的人當成罪犯抓起來。你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嗎?我看你們不配穿這身警服。”
一位比較年輕的警察指著宋健鼻子:“我們不知道誰是見義勇為者,但我們知道你已經涉嫌故意傷人和誣陷他人。所以你現在應該老實一點,快點把這字給簽了。”
宋健越想越氣,隨之大怒,大聲吼道:“有你們這麼當警察的嗎?一幫草包,一幫混蛋,一幫土匪,簡直是糊說八道,荒唐透頂……我要去告你們。”
吳所長忍不住了,就打起了官腔:“我說宋健啊,你這樣可不好,像你這種態度非常的危險,你再這樣胡攪繭纏下來,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宋健氣呼呼地問:“什麼後果?”
吳所長裝模作樣地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雖然身居海外,但我想,這句話你不會不知道吧?你這麼死硬下去,是要罪上加罪的,是會被重判的。如果你認罪態度好一點的話,在量刑上還可以從輕處罰。宋健,你就聽我一句勸吧,我是派出所所長,我不會害你的。”
面對這些不像警察的警察,宋健實在是忍無可忍,但又沒有辦法,他只能大聲怒斥:“你們是警察,是人民的警察,是要維護正義的,是要維護公道的,難道你們不知道嗎?警察是要有職業道德的。”
聽了宋健的話,吳所長抑起頭,“哈——哈”一笑,然後點燃一支“大中華”,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回道:“你是個嫌疑犯,要你瞎操什麼心,這不用你提醒,我們知道自己的職責,我們的職責就是要依法懲處像你這樣的社會敗類。什麼叫正義嗎?什麼叫公道嗎?以最快速度把你這種社會渣滓給剷除掉,這就是你要的正義和公道。”
面對眼前這些不講理的警察,宋健已經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的,想想一點辦法都沒有,但他又不甘心,還是大聲地吼了幾句:“你們簡直是在把法律當兒戲。怪不得當下有這麼多的冤假錯案。”
看見宋健軟硬不吃,死活不籤,吳所長急了,就用力地拍了桌子,怒吼道:“你到底籤不籤?”
“你們憑什麼逮捕我?不籤!死也不籤!”宋健把手中的《逮捕令》“唰唰唰”地撕了個粉碎。
看見宋健把《逮捕令》撕得粉碎,吳所長一下子鼻子都氣歪了,心想,自己從警10幾年,還沒人敢在我面前撕過《逮捕令》的,這小子是吃了豹子膽了,就怒氣衝衝地吼道:“你小子,到了我們這裡還敢這麼狂,看來像你這樣的人碴早就應該送進大牢去蹲上個十年八載的。”
宋健開始沒有一點心理準備,是有點怕的,但現在已經不怕了,心想,反正是這麼回事了,怕也沒有用,所以他沒有被吳所長的話給嚇住,立即反擊:“難道大牢是你們家裡開的嗎?想關誰就關誰。再這樣下去,你們自己遲早要被繩之以法的。”
吳所長心想,宋健這小子夠狂的,沒把我們這些警察放在眼裡,是不是認為我們就拿他沒有一點辦法。他兩眼一瞪,手一招:“敢同我們這麼說話,給我教訓教訓他,否則他就不認識我們是誰了。”
跟在後面的四個五大三粗的年輕警察,聽吳所長這麼一聲使喚,心裡特別高興,好久沒有實戰了,手早已癢癢的了,今天正好碰到這麼個結實的沙包,可以過過手癮了。
他們四人爭先恐後地使出了各自的絕招,都想驗證一下自己最近的訓練成果。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幾招之後,他們都一個個自己變成了對方的沙包,成了宋健的手下敗將。
他們哪裡知道,宋健5歲就跟自己的二叔習武,他的師爺,就是他的祖父,是武林某派的傳人。他習武初期就深諳“拳不熟手,曲不離口”的道理,所以至今一直在堅持練拳。
站在邊上本來準備觀賞好戲的吳所長,看到眼前的場景,目瞪口呆。過了三十秒左右,他反應過來了,向門外大吼一聲:“來人!多來些人!”
話音剛落,十幾個手拿電警棍的警察一窩蜂地衝了進來,劈頭蓋臉地向赤手空拳的宋健打去。
由於場地太小,宋健被十幾個人團團圍住,無法躲閃,他被電警棍連中幾處,動彈不得,最後被戴上了手銬腳鏈,成了籠中困獸……
宋健被十幾個警察連拖帶推地給押上了警車。
看到宋健被押上了警車,吳所長終於鬆了一口氣,接著,從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啪噠”一下,點著了剛才就含在嘴上的香菸。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然後從嘴裡吐出了一個濃濃的菸圈,這菸圈漸漸地由小變大。
望著遠去的警車,吳所長“哼”地一聲,隨手扔掉了手上的菸蒂,自言自語道:“自不量力!有點武功就想抵抗,太天真了!把我們警察當著吃乾飯的。哼,在老子的管轄區域,還有我制服不了的人?”
他的臉上露出了笑意,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很意地坐在沙發上喝起了茶。
十五分鐘後,一輛白色的桑塔那警車開道,一輛押著宋健的白色麵包警車跟隨其後,鳴啊鳴地開進了金城看守所。
辦完關押手續後,宋健被兩名威嚴的獄警給押進了104號房。
宋健走進號房一看,是個八人間的,房間裡沒有床,只是一個這頭到那頭的通長地鋪。
他站在門口,聽到身後“咣噹”一聲,他轉過身來,一看,兩名獄警把門鎖上,走了。
兩名警察走之前沒有對宋健交待過任何一句話。
宋健感到奇怪,愣在門口足足有兩分鐘。
這時,他完全看清楚了,七個地鋪上的人都已經睡下了,只有靠門的位置還空出一小塊,看上去明顯不到通鋪總長的八分之一,上面放著一條很髒很髒的被子,那就是自己的鋪位。
宋健向來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很會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他勸自己,鋪位小點就小點吧,被子髒點就髒點吧,既然進了號子,就別再把自己當正常的人看了,最好把自己當叫花子看。他這麼一想,確實有效果,和衣睡下,沒感到身上有什麼不適。
儘管已經是半夜了,但哪裡睡得著,宋健不是因為關了進來害怕得睡不著,而是被城北派出所這幫土匪警察氣得睡不著,我真沒有想到,如果不是我今天親身經歷,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都這年代了,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等警察?
他心想等自己出來了,是一定要討個說法的,絕對不能便宜了這幫比土匪還土匪的王八蛋。
昨晚還在天堂裡享受美酒佳餚,體驗**,今夜卻掉進了地獄……
這太不可思議了,宋健無法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這時,林玲正坐在**邊看電視,邊等宋健的越洋電話,但她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的白馬王子根本沒有回到紐約,而是已經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