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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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天作之合
宋健與林玲只顧聊天,已經不知不覺走出了美食街。
前面是一個十字路口,他倆停了下來。
林玲問:“我的帥哥,下午怎麼活動?”
宋健脫口而出:“還是那句老話。”
“什麼老話?”
“客隨主便唄。”
“好吧,那你下午就交給我了。”林玲拍了拍宋健的後背:“你能服從命令聽指揮嗎?”
“請你放心,我從小就是一個乖小孩,大人叫我向東我從來不向西。”
“那我就放心了,這樣吧,中午你已經大飽了口福,那下午我就讓你大飽眼福。”
“那晚上呢?”
“你什麼記性,早晨在**不就安排好了嘛。”
“噢,差點把那美事給忘了。那現在是不是去看美女走秀啊?”
“呸,有我在還看什麼美女,是去看亭臺樓閣。”
“金城有什麼名勝古蹟嗎?”
“有,多得去了。我們金城雖然沒有京城大,也沒有京城那麼多的名勝古蹟,可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旅遊城市,每年外地來這裡旅遊的人還真不少,值得你去走一走,看一看。”
林玲帶宋健以‘東、南、西、北、中’的路線,到金城最出名的幾個名勝古蹟走馬觀花地去轉了一圈。這一轉,路程也不少,整整轉了一個下午。
其實兩人都沒有聚精會神地觀賞明清時期的亭臺樓閣,沒有細緻入微地感悟“曲徑通幽”的獨特意境,也沒有……他們的目光大部分都停留在了對方的臉上。
晴空萬里,斜陽西下。
林玲駕著寶馬又駛向了給她們留下美好回憶的休閒山莊。
明天上午10點鐘宋健就要離開金城,返回紐約。在這美好的夜晚,林玲就在小木屋裡為宋健擺宴送行。她關掉了電燈,點上蠟燭,打開了法國的紅葡萄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開啟了情感閘門的宋健和林玲已經開始飄飄欲仙了,很快就要進入幻境之中。
這個別具一格的溫馨小木屋正見證著一對熱戀的情侶在上演心與心相碰、情與情纏繞、血與血交融的……
宋健是個五大三粗的人,尤其他的手,不但粗大,還力大無比。但此時此刻,林玲的臉、林玲的背、林玲的胸、林玲的臀、林玲的腿都體驗到宋健的手是那麼的輕盈,那麼的溫柔,是那麼的拿捏有度,那麼的絲絲入扣。
林玲感覺宋健的手有著特異的功能,他的手到之處都感覺癢癢的,酥酥的,隨之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整個人像是飄了起來,有一種騰雲駕霧、飄飄欲仙的感覺。
林玲的玉體不但柔軟細滑,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使宋健神魂顛倒,愛不釋手。
宋健興情大作,不但一時手忙腳亂,嘴也忙碌了起來。
宋健的舌到之處,更使林玲快感無比。林玲心想,原來男人的舌頭除了吃飯和說話,還有如此奇妙的功能。
林玲千般細滑的玉體,萬般撩人的柔情,點燃了宋健熊熊燃燒的**。一時間,他忘記了小木屋以外的整個世界。
宋健千分炙熱的愛火,萬分溫柔的撫摸,推動了林玲超速奔騰的血液。此刻,魁梧雄壯的宋健已經填滿了她的心田……
漸漸地,兩個人好像融為了一體。
小木屋裡的宋健和林玲堪稱天作之合,他們即興發揮,用沒有設計過的肢體語言,在描繪著世上最美麗而又最高階的真情寫照。
呻吟過後的林玲身有體會:做女人太過癮了!
**過後的宋健感慨萬端:做男人真爽!
時間在歡快中過去了。他和她都感覺是過得太快了,快得不可思議。
黃露是一個敢想敢做的姑娘,真的在滿金城找宋健。她從晚上六點鐘一直找到十點鐘,正好在找到第十八個賓館的時候,找到了宋健住的房間。可惜他不在房間。
宋健正同林玲在小木屋享受**,黃露卻在賓館的大廳裡等他,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七點鐘。他還打了一夜的電話,可是宋健的手機都是關機。
早上要上班,要不然黃露還會等下去。她帶著內心的失望和身體的疲憊離開了賓館。
看來他真是沒有緣分,黃露前腳離開賓館,宋健後腳進了賓館。
上午9點鐘。林玲駕車把送宋健到金城機場。一路上,這對一見鍾墜入愛河的情侶說了許許多多情意綿綿的告別留言。
9點20分,宋健給了林玲最後的一個離別之吻,然而擺了擺手,提著行李箱進入了候機室安檢口。
宋健那高大而熟悉的背景完全消失後,林玲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呆呆地看著宋健消失的方向。
大約過了十分鐘,林玲回過神來了,懷著複雜的心情慢慢地離開了候機場的大廳。
在返回的路上,林玲一改常態,放慢了車速,兩眼目視著前方,兩耳聽著舒緩的輕音樂,頭在左右輕輕地搖擺著,雙手熟練地打著方向盤,腦袋裡一秒不停地在想著她的白馬王子。
9點30分,也就是宋健同林玲才告別了10分鐘時,候機樓大廳裡的廣播突然反覆播放一則訊息:“乘客們請注意,乘客們請注意,因紐約突降百年不遇的特大暴雪,飛往紐約的所有航班將無限期延期,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延期至少24個小時以上。請大家到服務檯留下自己的手機號碼,機場會在24個小時後逐一通知準確的登機時間。因此而給大家帶來的不便,請大家諒解,並做好配合工作。”
沒有辦法,不情願歸不情願,宋健只好跟在大家後面去了服務檯,並在登記本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手機號碼。
怎麼會是這樣,那現在自己該去哪裡呢?
宋健首先想到的是叫林玲開車回頭來接自己。他已經掏出了手機,剛要撥號碼,一想,不能,自己已經打擾人家兩天了,人家肯定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不能再打擾人家了,如果告訴她自己沒走成,還在金城,那她一定又來全天候地服務自己,還是自己不聲不響地隨便找個賓館住下來吧。
主意已定,宋健打車重新進了城區,在市中心的鬧市區找了一家5星級的賓館住了下來。
開好房間已經是午飯的時間了,宋健放好行李,就一個人獨自去了賓館二樓的餐廳。
酒足飯飽後,宋健心想自己接下來做什麼呢?一時想不起來下午要做什麼,他沒有午睡的習慣,白天的電視又不好玩。想來想去,他最後選擇了上街閒逛,逛到哪算哪。
逛著,逛著,突然一輛摩托車“呼”地從宋健的身邊駛過,他扭頭一看,怪怪,這小子開得真快。再一看,怎麼這麼眼熟啊?噢,想起來了,他,不就是前天那輛撞了人家姑娘的“肇事車”嘛。不錯,一輛還沒上牌照的本田150摩托車,騎車的就是那個已經刻在腦海裡的背影。
這時,宋健想都沒想,“騰,騰,騰”飛快地追了上去。儘管跑得速度很快,但哪裡追得上時速不慢的摩托車啊。
他眼睜睜地看著摩托車的距離越來越遠,心想可能又要像那天一樣,被他逃之夭夭,頓時,氣上心頭,不由地握緊右手的拳頭,“啪”地一下,狠狠地砸在自己的左手心上。
不過,也巧得很,可能是老天幫助,這時,十字路口的紅燈,“唰”地亮了起來,前面的車子都“吱、吱”地一一停了下來,那輛“肇事車”也只能跟在後面,“吱”地一聲,停了下來。
見到“肇事車”停了下來,宋健喜出望外,他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從背後一把抓住肇事者的衣領。
“肇事者”沒有一點心裡準備,被宋健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住了,一時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本能地大叫起來:“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大白天的,你要搶劫啊?”
這時,過路的人群中,有的只是瞥了一眼,就匆匆地離開了,不敢在這種充滿安全隱患的地帶多停留一秒鐘,但也有一些只顧好奇而忽視危險的過客,停下了腳步,看著宋健和坐在摩托車上的那個人……他們想知道誰勝誰負。
“喊什麼喊?”宋健不是一個愛出風頭的人,所以他不想有人圍觀。同時也怕圍觀的人多了會影響道路交通的,他就翹了翹下巴,故意壓低嗓門問還在驚恐中的“肇事者”:“你睜大眼睛看看,還認識我嗎?”
“肇事者”定了定神,鎖緊雙眉,細緻地打量了宋健一番後,又想了半分鐘左右,對宋健確實沒有一星半點的記憶,便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不認識你,我從來就沒有見到過你。”
上次被他逃了,就氣不打一處來,看著“肇事者”怒氣衝衝地說道:“噢,也是,你可能是不認識我,畢竟你的背後沒有長著眼睛,不過,老子認識你,就是再過一百年,老子都還認識你,今天我看你還跑啵。”
“咱們連面都沒有見過,你怎麼會認識我呢?”“肇事者”心想來者不善,一定是有備而來的,是誠心來找自己麻煩的,不由得有點張起來,突然結巴了起來:“請你放,放手,你,你一,一定是認,認錯人了吧。”
宋健還是氣呼呼地說道:“我不會認錯人的,你就是燒成灰,我也認識你,你不就是前天下中午在一個十字路口撞了一個小姑娘後逃跑的‘肇事者’嗎?”
聽宋健這麼一說,“肇事者”知道來者不是什麼強盜土匪的,也不是替人來報仇的,只是一個愛管閒事的路人。聽口音,還是個外鄉人,這下沒什麼好怕的了。
他“嗨”地鬆了一口氣,一邊理了理自己剛才被宋健扯歪了的衣領,一邊底氣十足地說道:“噢,我當什麼事呢,原來是這樁屁事。”
什麼?人都差點被撞死,卻說成是一樁屁事?真是荒唐透頂!這傢伙太可惡了!
宋健頓時火冒三丈,真想揍他一頓,但想想還是控制住了,應該用文明的方式來解決吧,便提高嗓門吼道:“怎麼,你沒把撞人當回事?你簡直就是一個草菅人命的畜生!”
“唉,我又沒撞你,也沒撞你老婆,更沒撞你兒子,關你屁事,你瞎操什麼心,你真是吃飽了撐的吧,”“肇事者”同剛才相比,判若兩人,緩過神來的他,突然怒目圓睜,也吼了起來:“你個兔仔子,死一邊去!該幹嘛幹嘛去,還不給老子快滾!”
看到“肇事者”挺橫的,宋健心想,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有多橫,今天老子一定要削削你囂張的氣焰,就語氣堅定地說道:“你說的對,你是沒撞我,也沒撞我的什麼人。但話說回來了,如果那天我什麼都沒有看見,那就不管我的什麼事了,可是偏偏被我看見了,那就關我的事了。現在我告訴你,這事我管了,哪怕就是你說的是個屁事,我也管定了。”
“肇事者”用手指著宋健的鼻樑,惡狠狠地問道:“你小子還真管?”
宋健一下把“肇事者”指著自己鼻樑的手給打掉,看著對方的眼睛說道:“當然管嘍,反正我是讓你給說著了,吃飽了撐的,閒著沒事幹。我想,管管新事,對我來說,也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肇事者”心想,這小子也真是的,沒弄清楚我是誰,就敢冒冒失失地站出來管閒事,也太糊塗了吧,就大聲威脅道:“你小子,這事你還真管啊?你是不是吃了豹膽了?”
宋健知道對方是在威脅自己,心想,我還就是不吃你的這一套,你小子凶什麼凶,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他對“肇事者”“哼”地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管定了,什麼膽不膽的,你嚇唬我沒用,你不知道,我這人天生就沒有膽。走,跟我上交警隊去。”
“肇事者”心想,就憑你小子,還想把我帶到交警隊,別異想天開了吧。他瞪大眼睛看著宋健,大聲說道:“什麼,跟你去交警隊?你做夢吧。看來你小子真的是有眼無珠啊。”
宋健也瞪大眼睛看著“肇事者”,嚴肅認真地說道:“唉,你小子,這種態度就很不好了,到時可別怪老子沒提醒過你。如果你現在態度放好一點的話,還可以算你是自首,到時我可以替你作證,真的,我說話算數。否則,到時候你小子可就慘了。”
“你有完沒完,你小子大概是活膩了吧,竟敢管到老子頭上來了,”“肇事者”還是頭一回碰上這麼一根筋的人,他忍不了,真火了,頭一揚,雙眼狠狠地瞪著宋健,口吐狂言:“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別給我廢話了,我當然不知道你是哪個狗孃養的,”宋健心想,老子管你是誰,我就是不吃你這一套,他非常嚴肅地說道:“但我知道你是‘肇事者’,這就足夠了。”
這麼多年來,“肇事者”今天是頭一回沒有嚇唬跑人,而且還是個外鄉人。心想,這小子看來是一條道要走到黑了。是自己說的話還不夠狠呢,還是這小子真的就沒膽?
想著,想著,他感到自己很沒面子,竟然震不住一個外鄉人,一下子怒火中燒,忍無可忍,就雙眼冒出凶光,咬著牙狠狠地說道:“好吧,你再不擺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讓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宋健全當沒有看見“肇事者”這副凶相,仍然鎮定自若。他看了看周圍的人群,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這你就不必操心了,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裡,我是絕對不會兜著走的,雖然我這人沒有膽,但是有胃啊,而且這胃還特別的好,我想,我會一口不剩地把它吃下去的。走,還是乖乖地跟我上交警隊去吧。”
“肇事者”心想,看來這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好吧,這就別怪我了。
他把摩托車往路邊一打,衝宋健說道:“看來不動真的,你小子是沒完沒了了。你個外鄉人到金城來管閒事,管老子的閒事,還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呢。”
話音還沒落地,他想來個出其不意,就一個重量級的直拳向宋健的左眼部狠狠地打去。
說時遲那時快,宋健頭往左一低,一個麒麟步閃到“肇事者”的左側,迅雷不及掩耳地藉著對方的勢,給了他的後背一個左鉤拳,真是四兩撥千斤,“肇事者”還沒來得及做出第二反應,就“撲通”一聲,一個嘴啃泥,趴在了馬路上。
不過看得出來,“肇事者”也是一個經得住打的人,他很快就從地上“騰”地一下,蹦了起來,擺出了出拳的姿勢,準備再發第二拳,但看了看宋健的眼睛後,沒有再敢出手,他的心開始虛了,他握拳的手也開始有點抖了。
這時,一直在道上混的他,心裡十分明白,從對方寒光逼人的眼神中已經判斷出他不是一個等閒之輩,再說了,能躲過自己重量級的直拳,又能在瞬間就把自己打到在地的人,如果不是武警出生的話,那一定就是武林中的高人。
儘管地頭蛇最終壓得過好漢,但好漢不吃眼前虧哪!他靈機一動,立馬掏出了手機撥通了“110”。
“肇事者”對手機大聲吼道:“喂,喂,這裡是青年南路與川中北路的十字路口,有人在這裡行凶傷人,情況非常嚴重,請你們趕快出警。”
宋健心想,他打“110”報警,我求之不得呀,省得自己再報警了,這樣可以把前天撞人後逃逸之事好有個了結了。
宋健轉身走向路邊,“肇事者”以為他要逃跑,就上前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說:“你怕了,你想跑?”
宋健手用勁一舞,掙脫開了,衝“肇事者”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跑的。你知道嗎?別站在路中間,這樣會影響交通的。”
說話間,宋健朝“肇事者”臉上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才發現“肇事者”就剛才往地上那麼一摔,現在他的臉上已經都是血,既有鼻血,又有牙血,一臉慘相。冒一看,還挺嚇人的。
沒過五分鐘,一輛白色的桑塔那警車“嗚……嗚……嗚……”地鳴著警笛呼嘯而來。
看見警車過來了,“肇事者”突然坐在了地上,變得一副痛苦萬狀的樣子。
宋健看到“肇事者”突然這副樣子,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車剛停下,車上同時下來四個穿著制服手握電警棒的警察,不問原因,不分清紅皁白,把宋健和肇事者一起都帶上了警車,又“嗚……嗚……嗚……”地離開了事發地。
進了城北派出所後,他倆被分別被警察帶進了兩個不同的房間。宋健身上的手機也被搜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