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放棄與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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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放棄與真愛
苗小亮急逼不捨語氣更加地凌厲:“如果說了,本將軍可以放了你,如果不說,可是要送到官府法辦。”
田聖憐〈習聖環〉心中也很焦慮,可是自己說了就意味著他將回到過去的日子,並要面對六哥,而現在的六哥已成婚,自己回到那算什麼,增添的只是更加地痛苦。但是不說,這個苗小亮就個大個子蒼蠅叮個沒完沒了的,就是說了謊言也是善意的謊言,於是他開了口:“將軍,我真的是田聖憐,早年習武時吃錯藥,以致於到現在有了病根,你去問問哥和爹爹就知道,要不再去問村裡的鄉親們,他們都知道這事。”
苗小亮反覆地看著田聖憐〈習聖環〉心裡不斷地揣摩著,也許他說的是真事呢,自己也許是小人度君子之腹了,想到這他便從炕邊站起,並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紅瓶,遞給了田聖憐〈習聖環〉:“這是極好的解毒藥,吃下它,就好了,等到一會再來見我。我還有話問你。”丟下藥,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田聖憐〈習聖環〉被苗小亮嚇了一身的白毛汗,可好燒退了,歪打正著。他想該到走的時候了,可是他走了,對於義父,義兄怎麼交待呢,如果苗小亮為難田家怎麼辦,那可是有滅頂之災的危險。但是留在這,讓人認出我就是習聖環怎麼辦,那亂子就更大了,自己何去何從,真得細細地打算了這瓶子藥,江湖險惡,不得不防,先揣起來再說,侍機成熟了,再做打算。於是他留了下來,以觀其變。
三天後,他被叫到了苗小亮那。他輕叩房門:“將軍,憐兒來了。”
“進來吧。”從裡面傳來了回話的聲音。
田聖憐〈習聖環〉推門而入,回頭把房門合好。便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也不敢抬頭觀望。
苗小亮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只是看著自己手裡的酒杯。他的沉默讓田聖憐〈習聖環〉有些緊張,不知所措。而苗小亮卻在那裡偷眼觀瞧,這次,他看的更仔細了,田聖憐〈習聖環〉大約二十多歲,白淨臉,細眉大眼,薄嘴片,整個人看上去是完美無缺,簡直可以用傾城傾國來形容,若不是前幾日自己為他換藥,真會把他當成女人,他的面板也十分的嫩,根本就不象常年在地裡種地之人,而且是此人眼中總是帶著一絲絲的憂鬱,好象有不能告人的心事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並不是硬漢子,性格一定是溫柔善良的人,並非大惡大奸之人。:“你叫田聖憐,京都郊區人氏,對嗎?”
“是,將軍。”
“多大年紀?”
“小人今年剛剛二十有八。”
“那你哥多大了?”
“四十了。”
“你父呢?”簡直是查戶口。
“六十多歲。”
“六十多歲,嘟,問天下哪有不熟悉自己的父親的生辰,我來告訴你,他六十四歲,他叫田運生,他是我們家的佃農,他的妻子早在三十年前病逝,何來的你這個兒子,如果你的疼痛不發作,我也不會注意到你,過去我只當是田家的親戚,可是現在不然,你到底是誰,從實說來!”他做為守城的主將必須對皇上負責,不能有半點疏忽,因為田聖憐的身份已令他生疑,所以不得不問明白。
田聖憐的手一抖,小小的細節都讓苗小亮看得仔細,他一把抓住田聖憐〈習聖環〉的手,:“你抖什麼?”
田聖憐〈習聖環〉見情況不妙,便轉身要走。他剛到門前,就看見苗家大少爺苗小龍站在那裡峭僅他在,而且院子裡也站滿了人,田聖憐〈習聖環〉倒吸了一口氣,命真是衰,他想運功走掉,可是半點氣息也沒有,原來他的穴位被苗小龍遙空一指封死了,現在是想走也不成了,他雙手一攤,任由家僕捆綁。
苗氏兄弟坐在案臺後,田聖憐〈習聖環〉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了柱子上,臉上還有被抽打的痕跡,手印鮮明,看來下手狠毒。苗小龍沒有兄弟穩,手裡拿著一條鞭子朝田聖憐〈習聖環〉走了過來:“小子從哪來的?不說,你可看看這鞭子的威力。”
田聖憐還是沒有說話。
“回大爺,二爺,田家父子帶到。“說話間,田氏父子就被家僕們踉踉嗆嗆地給押著就進來了。他們一下子就看到了綁在柱子上的田聖憐〈習聖環〉,田老爹心疼地掉下淚:”孩子,他們把你怎麼了,苦命的兒子。”
田聖憐抬頭一看是義父:“爹!”眼淚也止不住地流下來。田運生的手用力地為他擦了擦臉上的血和身上的血。
“苗老爺,這兒命苦,的確不是我的孩子,三年前,我兒子從地頭把他撿回,他就是半條命了,嘴都是黑的,衣衫也全破了,對了,我還有他的一把劍,當時我沒有給他,生怕他惹什麼事,一直儲存到今天。”田老爹把背在身後的包袱拿了過來,遞給了苗家兄弟。“他說他叫憐兒,還主動認我為父,我見他不是壞人,所以收下他。但是他真的是個好孩子,求老爺們放過他吧。”
劍到了苗氏兄弟的手中,苗氏兄弟一見此劍是一柄軟劍,但只有劍,沒有鞘,此劍為上上品,他們細看下,竟發現上面刻有‘習’的字樣,這是習府特有的標記。“習府。”二人一楞轉頭又望向了田聖憐〈習聖環〉,“放下他。”
“是。”
他二人走到田聖憐面前托起田聖憐的臉,“你是習聖環,習家的美公子,九虎對吧?”
田聖〈習聖環〉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他清楚自己還是無法與命運抗爭。這個時代必竟與自己所處的先進社會不同,這裡的人不懂的事情太多太多,自己情感無法與他們交流,明明喜歡卻要埋在心底,更重要的是他的愛總是受不到祝福。
二人聞言就是驚喜,連忙讓人解開繩索,將習聖環放了下來,又為他重新更衣。習聖環一見再也無法無天隱瞞下去,便將自己的所有的故事,以及自己不過是跨越時空到這的一個未來人,恰巧自己的靈魂又與真正的習聖環相撞合為一體的故事說明。雖然他也清楚這些離奇的事,苗家兄弟未必能相信,但是他還是說出來了,而且表明自已的確是個女兒身的事實。
既荒謬又離奇,雖然苗氏弟兄不太相信,但是他們卻也聽聞了有關這個九爺的事情,一個愛上自己親哥哥的人,一個甘願去做五王爺的孌童的人,雖有些不齒,但是他們仍佩服他敢愛恨的情節。也著實為他可惜。他們騰出一個院落讓習聖環居住,之後便命人把習聖環仍舊活著的訊息通知了習家。
數日後,習聖環要走,:“苗家哥哥,我不能留這,雖然我是習家人,可我也是叛逆五王爺的手下,終究是要受國家治罪的,既不能連累習家,也不能連累苗家和田家,我必須走。再說我已是習家的罪人,不可饒恕,愛自己的哥哥,已是人倫大罪,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在這裡,該責備你們包庇於我了。”聲音淒涼無助。
苗小亮心中一熱:“不行,習聖環,寧王爺已稟明皇上,說你情非得已,並非自願為奴才。”
“哈,情非得已,苗兄和寧王爺抬舉我,我是不淨之人,何談自尊和得已。”
苗小亮知道這就是他的弱點,他再也經不起吹打了,壓力負荷,精神極度脆弱,已到極點。
“我送你回家。”
“習家會要我嗎?叛子,逆子,我不回去了,苗兄,我把田氏父子交給你照顧了,我也不能回田家了。”
“那你怎麼辦,去哪?”
“送我入衙。”
“我不送!”
“那我死給你看!”
“好,就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