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恩義

第四章 恩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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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恩義

眾人不驚也不異,吃的開心,玩的也開心。

正月十五一過,田氏兄弟就要走了,習勝開來到屋內:“田家兄弟,老爺有請!”

“呦,老爺有請,這可是不得了了的事,從未有過呀,這是我沾了兄弟的光了,快咱們這就過去。”二人樂不可支的前往前廳。

田氏兄弟是農夫出身,不懂禮儀,進了門檻,就一頭磕在了地上,抖擻著身子跪在那裡,嘴裡還說著“小的叩拜習大老爺!”習聖環偷眼望去習老爺已是銀髮滿頭,各位兄長也還很好,他的心放寬了,頭也更低了,直到習仁生問他話,問到第二遍時,他才發常覺:“回老爺的話,小人就是田聖憐。”

“你過來!”

“是,老爺。”他站起來小心翼翼地走到習老爺的面前,因為今天只要有一絲的差錯也走不出這個府門。習仁生看了看他說:“聽說你的身體不好,臨走時,讓習管家再為你抓幾付藥回去。還有把臉治治,總這個樣子也不好,連媳婦也說不上了。”

他的話讓習聖環心酸,聲音顫抖。:“謝老爺。”他好想告訴老爺,自己是九環,可是不可以,他慢慢地退了下去。

他二人剛退去,習仁生便說:“這麼個樣子怎麼會是老九呢,老九最愛漂亮,不可能的,小九都成了白骨了,豈能再生,田家兄弟不錯,尤其田聖憐是個讓人疼的孩子,可別虧待了他,讓管家告訴他,以後不要再做農活了,就讓他到這裡當差吧。”

“是,父親。”

習聖憐死活不願意到習府去做事,田小旺也不勉強他,便挽言謝絕了習家的好意,二人回到了鄉下,又開始了農民的生活。田運生一見他倆回來了,很是高興,而且也見到了習家給的十兩銀子,田小旺提出要為兄弟治病,可是被習聖環挽言謝絕:“爹,哥都三十好幾了,連個媳婦都沒有,怎麼能行,田家還指望他傳宗接代呢,這樣吧,這銀子就給哥說親用吧,我還小著呢,再說多一個人家裡的活就不悉了嗎?”

田運生見小兒如此懂事,老淚橫流。“好,兒呀,就為大哥娶妻。”

有錢好辦事,田家熱熱鬧鬧的把媳婦娶進了門。可是習聖環想走了,他對田運生說:“爹,我想出去走走,哥有媳婦了,多了一個人照顧你,我也放心了。”

田運生聞言大失所望:“兒呀,你哪也不要走,你連仇家在哪都不知道,萬一有什麼不測,這叫為父怎樣對得起你,你膽子又小,性格懦弱,沒有爹和哥在身邊會吃虧的,還是不要走了,對了下雨怎麼辦,你的身體又如何?”田運生說了很多,就是不希望他走,離開自己。習聖環一邊聽一邊掉淚。

“憐兒,對了,你不提,我還想不起來呢,我們還有一個主顧姓苗,在東城根住。我給寫封信讓你帶上,他們會好好待你的。”

習聖環接過田運生的介紹信來到了苗家。苗府在東城根,此宅主人苗興立也是個官,介是個小官,可是為人清廉,是個好官。家裡還算富裕,他有二子,苗小龍,苗小亮,二人在軍中做副將,所以這一家人吃都是俸祿,日子還很舒適。苗小亮拿過介紹信望著眼前的年輕人,長相粗俗,臉上還貼著大膏藥,說話也結巴,但他是田運生的兒子,自然差不到哪去,便讓習聖憐留了下來。

苗小亮見田聖憐〈習聖環〉臉色臘黃,象個病癆子,便將獨門的療傷藥給了他。習聖環推辭不過便接下了,但是他把藥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一個月後,他裝作創口恢復了,便把膏藥拿了下來,再加上不在地裡做農活了,面板漸漸地變白晳了,苗小亮發現田聖憐〈〈習聖環〉真可說是用形容女人的詞來說,好一個楚楚動人的人兒,太漂亮了,若不是事行知道他是男身,恐怕自己都要誤會他是個女人。憑直覺,苗小亮覺得他與田家人沒有半點相似之處,但又無法說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總的感覺此人非平常人。

這天又下了暴風雨,下得特別大,後宅的水已然沒過腳踝,苗小亮等著田聖憐〈習聖環〉來淘水,可是卻始終不見蹤影,心中不由得生氣,心裡想著一定要辭了這個懶蟲。他不來,我去請他,看他還敢不動手嗎,哼,他氣沖沖地來到下人的房間。剛來到窗外,就聽到裡面有呻吟聲,他推門一看,發現田聖憐〈習聖環〉渾身發著抖蜷縮在牆角處,額頭上還冒著冷汗,汗珠都是黃色的,眼球向上翻,看來是相當地痛苦。苗小亮是武將出身,自然知道此時此刻如何處理,他上前伸出手指點封住習聖環的穴位,使田聖憐〈習聖環〉的痛苦緩解。雖然冷汗不冒了,但是他仍舊上牙打著下牙,渾身抖擻成了一團,嘴脣已然咬破,滿是血。苗小亮用手一搭習聖環的脈,他發現田聖憐〈習聖環〉身中劇毒,而且這個田聖憐身懷極高的武功,是個絕頂的高手。他不由得一皺眉,他把田聖憐〈習聖環〉抱到了炕頭上,為他推功排毒。

大約兩個時辰,田聖憐〈習聖環〉才緩過來,頭還是溫熱,雖是已無大礙,但還是閉著眼說著著胡話“不要,不是,哥,不是,六哥,不我……。”總之一堆的亂七八糟的鬼話。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昏迷,苗小亮在這裡守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清晨,田聖憐〈習聖環〉才從昏迷中醒來。

一醒來便看到苗小亮坐在身邊:“老爺。”剛要揭被起身,才發現自己竟全身**裸,他下意識地把被子扯回身上,去遮掩傷口。

苗小亮冷笑著說:“你是誰?這種傷口,身受劇毒還能存活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習武的人才會有,,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隱藏姓名,到底是做什麼的,到這京都有什麼目的,還有你不叫田聖憐,真名叫什麼,田家與你有什麼牽連,照實說出來,我還能饒你一命,否則只有死路一條!”句句字字緊逼不捨,而此時此刻習聖環卻無言以對。他不知道該如何說,從哪裡說起,他成了一個啞巴。說是農民,人家都看穿了,胡亂來一個也不對,那身上的傷,身上的毒又如何解釋。他再再陷入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