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得了寸,就得進尺 2

得了寸,就得進尺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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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寸,就得進尺 2

這丫頭,小臉兒長得有多漂亮,那脾氣就有多厲害。

換以前吧,還能審時度勢的順著他,可現在她心裡擰上了,沒那個**度。

當然,她的擰也是有尺度的,不會真直接去擰他的虎鬚,至少,她面兒上那態度能稱得上恭謙的,非常的恭謙,絕對的恭謙,不溫不火的微笑著起身給他倒了杯水,“喝點水吧!”

然後她又重新坐回到位置上,扭過臉衝黑著臉的男人甜甜一笑,露出兩排整齊光潔的牙齒來。

“實在對不住了,今兒怕是沒空伺候。”

冷眸一沉。

邢烈火真著惱了,這小女人是典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不給點顏色瞧瞧翅膀能硬得上天了!

大手一抬,粗糙的指尖一點點劃過她的眉,眼,順著小臉兒緩緩滑下,來到脖頸間,“連翹,你今天非得跟我擰著來是吧?”

連翹怔了怔,動作微頓,望向他。

譯電室氤氳的燈光照在他冷硬的側臉上,竟呈現出難以琢磨的感性來。

眨了個眼睛,她笑了:“哪敢啊?您是首長!”

“再忽悠,老子揍你!”

很顯然,邢爺暴躁了,他覺著自己就沒這麼慣著一個人,可她卻該死的欠扁。

慢慢地轉動著手裡的原子筆,連翹精緻如玉的容顏泛著粉色的柔光,桀驁不馴的下巴微抬,勾起脣角趣味似地瞅他。

“來唄,又不是沒揍過!”

好吧,她就是個刺兒頭兵。

卜亞楠說她仗著他的勢刁蠻不恭。

邢烈火說她欠揍不懂事不體貼不乖巧。

“小畜生!”低低地咒罵著,邢烈火低氣壓的面孔一寸一寸在她跟前兒放大,那雙銳利冷厲的眼睛裡,泛著炙人肌膚的怒火,挺直的鼻翼間那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氣的,還是急的,或是被荷爾蒙給燒的……

一向內斂冷酷的火哥,眼底罕見的泛著柔情,宛如一尊雕琢得俊朗無匹的雕像,讓連翹這個外貌控的色女有點招架不住的——

心,就那麼揪了。

差點兒忘了呼吸,一雙翦水般眸子直勾勾地望進他的眼睛裡。

彼此對視,呼吸交織,脣越來越近!

他緊扣著她的細腰兒,那脣輕觸上她的,那力道大得仿化要揉進她的骨子裡,溫熱的脣咬著她的脣,疼惜,寵愛……滲入骨髓的寵膩啊……

真像那麼回事兒!

砰——

一聲巨大的響聲後,譯電室的門兒被人由外面推開了,將意亂情迷得就要擦槍走火的兩個人猛地驚醒。

“老大,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會在這兒?”

門口,站著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的卜亞楠,目光集中在他倆的身上,她愣了又愣!

驚詫,不解,還有一股子外行聞不出來的醋酸味兒。

眼前這一幕,實在太過曖昧,在辦公室裡幹這種事,她實在無法想象出會是一向冷酷無情,嚴格遵紀的老大能幹出來的事兒。

而這個女人,怎麼配得上她的老大?

呵……

玄幻了!卜處長簡直就是職業的滅火器,次次鉚在釘上……

輕咳了一聲兒,連翹輕輕推開了邢烈火,正尋思這卜處長工作還真特麼認真,大半夜不睡覺還來守著她呢?

動作還沒做完,身體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扯了過去,渾身直冒冷氣兒的火閻王直接將她抱了過來,那帶著魔力的磁性男聲,幾乎同一時間就用吼地擴散了出去——

“滾出去!”

“是。”

呆了,愣了,傻立了片刻,卜亞楠猛地清醒過來,轉身大步離開了譯電室。

這是老大第一次凶她,還是毫無道理的凶她。

冷冷掃了一眼卜亞楠的背影,一抹幾乎無法琢磨的弧度盪漾在邢烈火的脣邊,倏地,他沉著嗓子又吼一聲:“回來!”

心下一驚,卜亞楠定住腳向後轉,以她對老大的瞭解,他這會兒非常的生氣。

“老大……”

“把門鎖好。”

“是。”一聽這話,卜亞楠頓時蔫了,滿臉的涼氣。

暗暗攥拳,她的心涼涼的,不可思議地看了看一臉事不關己的連翹。

離開了,順手拉死了房門!

該死的!

回到家,她沒有去睡覺,而是直奔書房,觸了老大的逆鱗,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譯電室內。

氣氛,再次陷入低靡。

這感覺挺怪異,兩個人杵在一堆沉悶著,連翹總覺著火閻王身上‘嗖嗖’冒著冷氣兒,以致於讓她的心臟產生磁共振,也跟著加速的跳躍著,在胸腔處直突突。

危險!

真危險!

瞅了她一會兒,邢烈火冷著嗓子說:“收拾東西,咱回景裡。”

回景裡。

用膝蓋想都知道這男人要幹什麼……

可她現在骨頭架子都快散了,再跟著他回去被折騰一番,可憐見的,她還能見著明天早上的太陽麼?

心裡想著這茬,她眼神兒便有些戒備地盯著他,但笑容還在——

“火哥,你也看到了,咱卜處長對工作多認真,作為她的下屬,我得向她學習,這些事兒我必須今晚上做完,這是我的原則,理解一下啊,你先回去吧,我瞧著你也挺疲憊的,想來這幾天也辛苦了!”

辛苦,何止辛苦。

這七天他都快憋死了,這遠在千里之外的女人總是左右他的神經。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但他卻知道自個兒現在究竟想要什麼!

這個女人!

他想要這個女人。

冷冽的眸子染上了一層火焰,他的喉結上下滑動著,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如一團燃燒的火焰一般讓她整個人開始滾燙!

那感覺,如同著了魔的武林高手,顧不得時間,顧不得地點,就***想要她,非她不可!那種叫著‘慾念’的東西在他身體裡瘋狂地叫囂著,腦子裡只剩下一個瘋狂的念頭——上她。

那股火兒,在他身體裡逆行著,直衝腦門兒!

不回也好!那他就在這兒要了她,就在她工作的地方,讓她時時刻刻都能想到這檔子事兒,哪怕工作也得想到他在這兒上過她,這*惡的心思一旦湧上腦海便揮之不去,很變態,很奇怪,很瘋狂,很不像他的作風,可哪怕再多的理由,都抵不住這一個理由。

必須,立即,馬上!

手伸向脖頸,他將自個兒軍裝的風紀扣解開,襯衣鬆開,再將小女人不耐的小臉兒扳正了,讓她的眼睛跟他直視著。

他承認,他瘋了,再不上她,真得被這股火給灼燒死了。

這小娘們兒,真真兒的,太能招惹人了。

“連翹,老子走了七天,想我沒?”

想他?!自大狂!

無限風華地望著她,連翹笑得賊狡黠,“我在為了革命工作賣命呢,哪有那閒工夫?”

她的聲音,諷刺中帶著軟膩膩的味兒,在此刻聽起來,溫潤如水特別勾人。

更特別的讓人想大嘴巴抽她!

這女人,刺兒頭!

可是,那惱啊,怒啊,都不及那燎原之火的十分之一!

眸色一黯,他猛地將女人撈了起來,大手揮動間,不過三兩下就將辦公室上的件拂了開去,將她安置在床面兒上。

這動作屬實是邢爺的獨特風格,只幹不說。

沒再多一句廢話,他俯下頭就堵住了的脣瓣,而有一隻大手,靈巧的將她軍裝外套的扣子全解了開來。

面前突然一涼,連翹腦子就有些發懵了,這男人還真敢?

好吧,他是爺!

她正尋思呢,身體就被他抱了起來貼著他的胸口,而她的軍裝就被攤開在了桌面兒上,直接成了墊屁股的桌布。

“邢烈火,這是軍裝!”

“嗯,知道。”男人的聲音,分外沙啞,分外性感,同時,也分外的無賴。

“軍裝……神聖……”

“老子辦這事兒,也神聖!”

“啊唔……”

胸前,突地一疼!

混蛋的男人啊,這不是要命麼?那不輕不重的力度讓她有點兒吃痛,卻又不至於弄傷了她,技術水平倒是提高了不少。

唔……

她默默地想,這感覺,也不耐吧!

這種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床第之間滾慣了,腦子不同意,身體就豎白旗了。

心一放鬆,雙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如此反覆猶豫幾次後,終於還是軟軟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兩隻水汪汪的美眸瀲灩死個人了,小嘴兒裡不停地低低喃喃,話都說不完整了。

“火哥,你不是說……辦公室不許胡鬧,你不是要原則麼,這是在幹嘛……嗯?”

“別廢話!”

低下了頭,邢爺繼續吸啃事業。

他火燙的雙手就那麼撫上了她光潔滑膩的後背,將她的身子高高向上抬著,讓她的身體更貼近他,鼻息濃重的呼吸間,他磁性的聲音真特麼的**,但不若一貫的中氣十足,變得好低沉好低沉——

“傻丫,你記牢了,老子在這兒上過你!”

這男人……

真是太猥瑣了!

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她染霧似的眸子望向他,而他也正望著她,很專注……

這種折騰!

很難受!很容易沉迷!

彼此的眼睛裡,都倒映著對方的容顏——

“鬆開……”她那小嘴兒,卻跟兩瓣蚌殼似的閉的死緊,一點兒不給邢爺的面子。

“不。”

“不想嗎?”男人那隻囚籠數日的困獸急欲宣洩。

“不想。”

“還裝呢?”他輕咬著她的耳垂。

呃,這感覺……

摟著她細軟的腰肢兒,他直喘著粗氣兒,腦門兒上的青筋不由自主的跳動著,聲音低啞而性感地申吟出聲,“七天了……連翹……”

唰……

連翹那臉蛋兒顏色漸變,粉紅,紅,紅透……

老實說,做那件愛的事兒,她從來都是坦誠感受的女人,享受了也從來不遮掩,總是會自然的表達自己的情緒,要不是跟他鬧著彆扭,她一定不會這麼擰的。

可是麼……

色字頭上一把刀,原諒她不想挨刀!

她哪知道,坦言感受的女人,在**那股子媚勁兒,恰是男人最致命的死穴。

“真乖,老子稀罕!”

“邢烈火,丫別得寸進尺哦?”

“得了寸,就得進尺——”

噗哧!

憋了半天勁兒,火鍋同志終於撥出一口順暢的氣兒來!

哀了!

腦袋無力地耷拉在他壯實的肩膀上,可憐的翹妹兒小聲地嬌吟著,火閻王每每都讓她無法適應。

不過麼……小心肝兒那個跳動得啊,撲嗵撲嗵!激盪間,她那脣兒慢慢地靠近了他的耳根處,很輕,很輕地小聲啜氣,“混蛋!”

連翹最後一絲理智被擊成了碎片,哪兒還想得起來其它無關的事兒呢?

happy吧!

禽獸。

心咚咚的狂跳著。

一重防線,二重防線,全線失守!所有的細胞都在配合似的跳著舞——

連翹覺得,這男人會要了她的命!

同樣,邢爺又何嘗不是這種感覺呢?他的小媳婦兒早晚得要了他的命,腦子胡思亂想著,只有一個字兒在腦子裡往外冒。

那眼,那眉,那鼻,那脣,那軟滑的肌膚……刺激著,全都在刺激著他極致發燙到不可自控的身體!

“翹,寶貝兒,我的小妮兒!”

小妮兒!

男人情不自禁地暱稱,讓連翹心裡倏地一酥,這粗啞磁性的聲音,第一次用這麼憐愛的暱稱喚她。

沒有女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尤其是從這種平日裡冷得能結冰的男人嘴裡說出來的……

她又嬌又軟地眯眼瞧著他,不由自主地攬緊了他,喃喃迴應,“火哥……”

“小妮兒……”低低地,是靈魂在顫抖,還是瘋狂的細胞在呻吟?

身在何處,今夕何夕?

他和她,還有誰知道?

理智在哪兒?天堂那一邊……

默了!

被太獸性的男人折騰得,她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了,腦袋裡嗡嗡的。

好吧,原諒她,一陣天旋地轉後,她居然再一次被這混蛋男人給做暈了過去!

“小妮兒,你是我的,唯一的……”

邢烈火的聲音,帶著特有的饜足和慵懶性感,還有一絲難得的溫柔,可連翹卻一絲都沒有聽見……

紅刺總部。

大家都知道,首長今兒的心情極好。

一大早過來,那張見天兒陰沉結冰外加雷雨三級的冷臉,罕見地陽光燦爛了,春暖花開了。

首長辦公室的勤務兵們對視一眼,都長吁了一口氣。

小日子舒坦了!

這位老大,平日是可是最難伺候的那種人,冷冽得不近人情,要是犯點兒錯誤,那目光就足夠嚇死人了。

坐下來喝了一口勤務兵端過來的碧螺春,就開始處理一天的公事。

不下基層,不去基地的時候,他還有一大堆的公需要處理,別人見著他當這官挺牛的,可誰知道肩膀上扛著多少人的青春著夢想,壓力又得有多大。

不多一會兒,衛燎就找上門來了,常規的敬禮後他笑呵呵地坐在了邢烈火辦公桌的對面兒,將自個兒帶來的一份《解放軍報》放到桌面兒上,往他跟前推了推。

嗤嗤直笑!

瞟了他一眼,邢烈火皺了皺眉,望著擱在跟前兒的報紙,拿了起來——

然後,邢爺的臉黑了。

今日的《解放軍報》,頭版頭條就是對既將到來的紅刺特種部隊和公安反恐處聯合演戲的大副報道,內容沒有半點兒問題,挑不出刺兒來,胡吹海侃的無懈可擊。

問題的關鍵是,他邢爺的照片兒比誰都弄得大,旁白把他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那些個形容詞兒,用得比悼詞裡的人物還完美——‘偉大的,傑出的,卓越的,光榮的,鞠躬盡瘁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已經為國捐軀了呢。

“這他媽誰寫的?”

脣角帶笑,衛燎半眯著那雙妖孽的眼睛,無限風流的打趣道:“聽說是一位剛到解放軍報的實習女記者,諾,這兒有名兒麼不是?看得出來她稀罕你啊,指定是暗戀你好久了……”

“滾!”邢烈火悶聲吼他。

把報紙拎起來,衛燎搖了搖頭,不頂嘴只揶揄,笑得臉上開花兒似的,“也是,我瞧著老大最近這氣色真不錯,跟我嫂子那邊廂滋潤得,哪有心思理這種小姑娘!”

條件反射的,他腦子裡瞬間就想到了那張美麗奪目的小臉兒,顫抖著身子嬌軟軟的喊‘火哥’的小模樣兒,心裡一蕩,不由自主的暖和了神色。

“瞧你這精神頭兒到是不太好,最近吃素?”

心虛地輕咳了一聲兒,衛燎摸了摸下巴,“老大,你那任務佈置得,饒是兄弟體力充沛也扶不住啊,哪有工夫去找女人啊?”

這可是實話,這些天以來,他天天為了那勞什子國慶閱兵的事忙得焦頭爛額,別瞧一個個特種兵哥們兒牛逼哄哄的,乍一踢上正步都得慫蛋,住進閱兵村那些個弟兄,就跟從山裡來的猴子似的,破門跳窗的,把那些普通兵嚇得以為土匪進了村兒。

正了正神以,邢烈火很快拉回話題,沉著嗓子問:“有正事兒沒有?沒事趕緊滾蛋。”

“找找談談心,交流交流心德,算不算正事兒?”

笑眯眯地望著他,衛燎還是一副沒正形兒。

邢烈火瞪了他一眼,還沒批評呢,他的私人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略一沉吟就接了起來。

“喂,我是邢烈火!”

靜靜地聽著,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這電話是易紹天打來的,說是昨天晚上易安然把美工刀掰成了一節節的吞進了肚子,鬧自殺了,他臨夜送到到軍區總醫院,取出了刀片,命是保住了,可醒過來後精神和情緒卻相當不好。

醫生說,像她這種情況,隨時都有再次自殺的可能,希望他看在過去的情份上,能去看一眼。

狠狠地掛掉電話,邢烈火冷冷地瞥著面前的衛燎,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

自殺了!好不容易從nua活著回來了,又自殺了!可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