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惡魔的協議,歡樂無限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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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惡魔的協議,歡樂無限 1
該死的!
看到門口那個滿臉帶笑的小惡魔,邢爺真的思維混亂了!
同一時間,他飛快地扯過被子來將兩個人蓋得嚴嚴實實,心裡鬱結得直想罵人。
凌亂了,為了他這小女人,想他整整禁yu了六年之久,臨門一腳的那隻腳都抬起來了,卻不得不放下來,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靠!
那股子火苗竄得他都快要爆炸了,突然被冷水給澆滅,他差點兒急得撞牆。
而那個小丫頭,她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可是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他又能怎麼辦?胸口那股子氣兒啊,粗重得讓他的呼吸呼哧呼哧作響。
很顯然氣得相當不輕。
“小武——”
“別叫了,他藏貓貓去了,還等著我去找他呢!”三七微笑那樣子,得意得沒邊兒了。
可憐的邢爺,苦得臉上都能下雨了。
同樣兒,連翹剛才也驚嚇得不行,這事兒被孩子撞見多丟人?!
微張著嘴愣了半晌的她,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不由得咬緊了牙齒,狠狠地瞪著女兒,“連,三,七,你幹嘛?”
靠在門上,三七哧哧一笑,無辜地揚了揚手裡的紙片,倚在門板兒上,優地嘖嘖作聲,“你們大人真麻煩!咦,老媽,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真好看……”
撫了撫滾燙的臉,連翹輕咳著很淡定地說,“嗯,天兒有點熱。”
“是嗎?”疑惑地探出手試了試溫度,三七可愛地搖了搖頭,無害又單純的說,“冷氣開得這麼大,這麼涼,還熱啊你?不對啊,你的嘴巴也有點腫啊,脖子上那是怎麼了?”
一張俏臉脹得通紅,連翹有些繃不住了,在被子裡狠狠掐了火哥一下,紅了臉給女兒做歪曲教育。
“不小心被蚊子給叮的。”
“這兒的蚊子真大!”感嘆著說完,三七小朋友突然又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無害笑容,直接把**的兩個大人給雷住了,“你們啊,不就是玩個親親麼,說得神神祕祕的!切,現在開啟電腦,網頁上到處都是,老媽你騙小孩子真沒水準。”
“連,三,七……”連翹瞪著她,咬牙切齒,“小女孩兒怎麼不學好……”
“老媽,你別生氣,對面板不好,奔三的女人了要注意保養,也不怕被我老爹給甩了。”小小的女孩兒,一番話說得語重心長,差點兒沒把連翹給氣死。
欲哭無淚的望著女兒,她鬱結不已,“……三七,我懷疑你是不是我親生的。”
“我也懷疑,就你這智商被人賣了還不知道呢?”說到這兒,頓了頓,三七又換了一副更燦爛的笑臉,衝俊臉黑得不行的老爹招了招手,甜甜的喊了一聲:“老爹,快……”
連翹心裡一窒,望向了她,這孩子真是!
瞪大了眼,邢爺心裡更是窒住了,她叫他爸爸了?!
無辜地敲了敲自己的額頭,三七望著老媽,“sorry,忘了你交待過我不許這麼叫的,不過早晚得叫不是?我提前練練口,預習預習……”
撫著額,連翹頹廢地躺屍一般倒下了——
這到底是什麼女兒啊?!
從小就沒點兒正常的樣子,和同齡的孩子比起來那智商那思維簡直就是兩回事兒,別瞧她才五歲,腦子裡知道的東西簡直可以媲美小百科了,經常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來了。
問題是,她從出生到現在,連翹壓根兒就沒有教過她,管過她,完全是自由發揮性的成長方式……
兩個大人臉上,青紅不接。
而興致勃勃地瞧著他倆,三七的笑得膩歪的面兒上,意思表達得卻很清楚,她不達目的,是不準備走的。
沉寂在思緒中好半天的邢爺終於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混沌的思維總算是理清了,也總算是確定了,門口那個壞他好事兒的小惡魔果真是他的親生閨女。
這麼個鬼靈精怪的東西,想想他就頭痛,真可怕!
趕緊在被子裡三兩下將衣服裝整齊,他輕輕地撫了撫他女人的臉,又萬般不捨地吻了吻她的臉。
“我去一下,等我。”
強壓下心裡那個癢癢,將自己快要發瘋的情緒拼命強制住,默默唸叨“來日方長”好幾遍,他才下了床,皺著眉頭走了過去。
“小丫頭騙子,什麼玩意兒?”
小小的粉脣不斷的上彎,到底是孩子不善於偽裝,連三七臉上掛滿了得逞後的笑意,談起條件來一套一套的。
“帥哥,咱們倆換個地方說話吧,這兒不太方便……”
剛才還老爸,這會兒又變成帥哥了!
搖了搖頭,邢爺痛苦地撫著額頭,脣齒間又急又惱又無奈地溢位一個字。
“走。”
說完,大手一抓就將小丫頭給擒小雞嵬兒似的撈了起來,夾在臂彎裡,大走往書房去。
書房裡。
看著面前明顯小號版本的小連翹,邢爺心裡總有一種時間和空間錯亂的感覺。
他的女兒,真的是他跟連翹的女兒!
真是太神奇了,不可思議,想想又覺得老天待他不薄,六年的等待也值得了,到底給了他一個閨女,以前從周益那兒知道連翹很難受孕之後,他就做好了這輩子都有可能沒有孩子的心理建議了。
然而,這小丫頭也太精了吧!
銳利的眸光一眯,他望了一臉故著大人樣滿臉含笑的小丫頭,“現在可以說了吧!”
哪料到,小丫頭歪了歪頭,想了想又乖巧地爬到他腿上來坐好,笑嘻嘻地在他額頭先獻上一吻,才拿出手裡的那張紙遞給他,甜甜地說。
“簽了吧!”
看著她無辜的小樣兒,邢爺的表情有些扭曲,有一種滿頭黑線的感覺,這真的是他的女兒?跟他談條件,讓他簽字兒——
他沒有看她那個東西,反而很嚴肅地盯著她,“臭丫頭,為什麼要騙我?”
撓了撓頭,三七小朋友很特別無辜,“……我有騙你麼?作為一個有教養的小孩子,我可是從來都不撒謊的。”
“你說你四歲。”邢爺提醒。
“嘻嘻,一點沒錯啊,我九月十日的出生的,還差兩個多月才滿五歲呢……對了,這個日子你得記牢了,不然吃苦的是你!”
抽了抽嘴脣,邢爺想到她在車上說的話,那些讓自己鬱結了幾個小時的話,又忍不住瞪她。
“你說那個男人是你爸。”
“哦,對不起啊老爸,我人小,語言表達不清楚,我是想說相當於老爸的級別……”
“什麼?!”
惡狠狠地咬牙,老爸還有級別,還相當於老爸級別,他接受不了在女兒的心目中還有人和自己相提並論。
“老爸就是老爸,老爸只有一個,知道沒有?”
“先看看這個……”笑得像個小天使的三七自動遮蔽了他臉上的不愉快,將手裡的那張紙放在書桌上,又往他面前推了推,“其它事情,以後咱父女倆再議。”
狐疑的拿起那張紙,老實說,邢爺不太相信這麼小不點兒的孩子能寫個什麼出來。
果然,上面寫著亂七八糟,歪歪斜斜字裡,還配有圖型,還有oo和xx,點點符號——
“o有o法,家有家x,沒有xx,不成方o,協議人xo火先生、連三七女士本著自x公平的原o,o立協議r下……”
一圈一圈的黑線掠過大腦之後,邢爺閉眼再睜眼,勾著脣苦不堪言,“……連三七女士,你這個協議寫得太深奧了,以你老爸的智商實在很難參悟,還是你念給我聽吧。”
撇了撇嘴,連三七小朋友罕見到有點兒臉紅,不就是寫字麻煩點兒麼?哼,清了清嗓子,他拿著紙就唸了起來——
一,專一原則,從今以後,邢烈火先生只准愛連三七女士的媽咪一個女人,其餘任何女人,一律謝絕往來。否則,連三七女士有權帶走連翹女士。另:為了避免大醋罈媽咪生氣,邢烈火先生對天姿國色的連三七女士可以疼愛,但程度不能超過媽咪。
二,尊重原則,為了連三七女士的身心健康發育和成長,邢烈火先生不準在違背連三七女士意願的情況下,私自和連三七女士的媽咪睡覺,原則上晚上媽咪是屬於連三七女士的,邢烈火先生可以與連三七女士提前協商,條件另行討論,以連三七女士的意願為主。
三,互利原則,邢烈火先生每和連三七女士的媽咪睡一次覺,必須答應連三七女士至少一個要求,連三七女士則必須回饋邢烈火先生一個吻,親吻僅限於額頭和麵頰部位,因為連三七女士的初吻必須留給未來的先生。
四,成長原則,為了避免連三七女士不幸患上兒童自閉症,抑鬱症,失語症以及其它疑難雜症,邢烈火先生必須和媽咪一起不定期的帶連三七女士去遊樂園,海洋公園,動物園……園,另外,不許強迫連三七女士上舞蹈培訓班,鋼琴培訓班,繪畫培訓班,以及一切與成長無益的培訓班。
五,撫養原則,邢烈火先生自願撫養連三七女士,連三七女士帶著媽咪暫住期間,不承擔房租費,水費,電費,氣費,網費,燃氣費以及各類雜費,邢烈火先生必須按月支付連三七女士少兒活動金,原則上不得低於一千元人民幣。
六,戀愛原則,邢烈火先生不能干涉連三七女士的戀愛自由權,鑑於連三七女士長得國色天香的美麗外表和天才過人的智慧,很容易引起社會**以及大小帥哥的追逐,對此邢烈火先生有義務替連三七女士掐滅不喜歡的桃花……
七,天才的童年總是孤獨的,高處不勝寒的小朋友傷不起,邢烈火先生必須為連三七女士尋找志同道合的小朋友若干,限男性,長相邢烈火先生可以參照自己……
八,……
越聽臉越黑,瞧著自己這麼小兒年齡的女兒,又狂又傲嬌得令人髮指,唸的條款恨得他牙根癢癢,邢爺就實在想不明白了,這小丫的性格和頭腦,到底是誰遺傳給她的?
終於,稚嫩的聲音停了下來,邢爺一挑眉頭,“唸完了?”
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三七揮了揮小胳膊,“暫時就這些,不過條款的增減以及上述協議的最終解釋權,歸連三七女士所有。”
小丫頭騙子!
冷嗤一聲,邢爺一個爆粟就打到她腦門兒上,覺得自己完全有必要重新樹立父綱,要不然以後還不得被這小丫頭欺負死?
“臭丫頭,你哪兒那麼多鬼花樣兒?你果真是我的女兒?”
“如假包換。還有啊帥哥,對你的懷疑我可以暫時保持緘默,但不排除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轉達給我老媽知道!”狡黠的笑著,三七像只小狐狸。
“別別,千萬別轉達了,好閨女……”一聽這話,邢爺馬上惡寒了,要是他妮兒知道他說過這話,哪怕他沒有那層意思,兩口子有了芥蒂還了得?
奈何,三十三歲的大男人被一個五歲的小丫頭給弄得沒了脾氣,可是,苦惱地看著跟前這個似笑非笑的小惡魔,他心有不甘,“這些條款,如果我不答應會怎麼樣?”
三七笑著扭了扭小屁屁,很囂張地衝他扮了個鬼臉,“那我的老媽就不給你玩了……”
噗!
這丫頭還把她媽當玩具了!
一本正經的板著臉,邢爺很認真的和女兒討價還價:“除了第二條和第三條其它都行,你媽必須是歸我的,不過,偶爾借給你也可以!”
優地嘟了嘟小嘴,三七拍了小胸口,“傻了吧?就猜到你會這麼說,好,成交。”
“這麼好說話?”邢爺有些驚詫了,不知道她肚子裡還有什麼壞水兒!
“其實吧,本公主向來比較注重自己的權益,那一條麼,不過是跟你玩兒的障眼法,還有啊老爹,我是個善良的小孩兒,只要你給我足夠的優惠,我還能無償為了你提供老媽的情報哦,嘿,你賺大發了……”
哈哈一聲大笑,邢爺完全不顧形象咧開了嘴,將粉嫩嫩的女兒抱在懷裡,然後拎著她的耳朵,“小兔嵬兒,敢耍你爹,鬼心眼兒真多!”
擰緊眉頭做痛苦狀,三七舉起雙手投降,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老爹啊,有你這麼欺負女兒的麼?我可是你親生的,親的……”
他這女兒能被別人欺負?才怪!
邢爺在她小臉上大大的吧唧了一口,似乎六年來的煩惱通通都一掃而空了,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日思夜想的小媳婦兒回來了,還附帶一個聰明可愛的女兒,怎麼算都是他賺足了。
“是是是,我的女兒最可愛了……來,再喊聲爸爸!”
三七這孩子人小鬼大,眼看老爹眉開眼笑的,自顧自用小手託著小下巴,搖著頭扼腕而嘆,“果然陷於戀愛中的人智商都很低,天嫉英才,我怎麼就找不到另一半呢,想變笨點都難!”
這一下,邢爺笑得更大聲了,點著她白皙的額頭,“不小點兒,你才幾歲啊,不害羞……”
“老爹,以後我找物件就以你為標準了。”三七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說著又從他腿上跳了下來,一臉調皮的笑,“快去找我老媽吧,不過別說我把她給賣了,要不然她會拿刀砍了我,然後我就……啊……”
啊!
她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她老爹一晃就已經沒了人影!
不由得嘖嘖出聲,果然不愧是她三七的老爸,夠厲害,動作夠迅速,魅力夠無窮。
在心裡,她給這個老爸打了滿分。
風風火火的跑到臥室門口,邢爺揉著額頭,鬱結了。
窗簾大開,陽光灑了進來,而他女人已經穿戴整齊坐了起來,正看著那本烈士證兒發呆。那纖瘦的背影,從他這個角度看去,落寞與悲傷很容易便看得明白。
一室沉寂。
看來某些氣氛打斷不得,一打斷,又被打回了原形。
僵持在原地好一會兒,他才關上了房間緩慢地邁開腳步一步步走了過去,靜靜地站在她的身後片刻,才伸出手緊緊地環住了她,實實在在的將她抱在懷裡,這種真實感讓他喉頭一陣一陣發緊,眼眶有些發熱,嘴裡又重複著那句說過無數遍的話。
“連翹,我回來了……”
“火哥……”
女人輕淡淡的聲音傳來,沒有下,卻讓他心裡一軟,剛剛吊著的心情又放鬆了不少。
她畢竟沒有再生疏的叫他邢烈火,這樣就很好了!
現在對於她,邢爺的要求降低到了只要她肯跟著他在一起就成,至於其它的一切問題,他都願意慢慢的一步一步來。
“沒事兒翻它出來幹嘛?”順著她的頭髮,邢爺勾著脣笑。
“看看死人唄。”沒有情緒的聲音,連翹說這話時也沒有回頭,只是靜靜地望著那本宣佈了她死亡的烈士證,心裡五味陳雜。
沒錯兒,不都以為她死了麼,其實,她自己也這樣以為的。
她以為自己的愛情,自己的婚姻,自己跟他的過去都永遠地停留在了二十一歲那年,而她將剩下的日子,規劃得只剩下了女兒。
她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男人還沒有結婚,還會如六年前一樣,那麼強勢的介入了她的生活。
半晌,兩個人沒有說話。
身後剛硬的男性軀體,熟悉得讓連翹有些心疼,想了想,她還是低低地問著將這糾結岔了過去:“對了,三七呢?她沒有惹你生氣吧?那丫頭打小皮慣了,那腦子總是發抽……”
“沒有,自家閨女哪怕再皮,我也稀罕得緊。”
“那就好……”微微一笑,他喜歡女兒,連翹心裡也開心。
低垂下頭,邢爺將額頭放在她頭頂上,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語氣裡滿是憐惜,“寶貝兒,辛苦你了,你懷孕和生女兒我都沒有在你身邊兒。”
他的話,讓連翹想起了在m國那些日子,想起了這六年來的那些苦楚,心裡不免有些難過。
那時候的她,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被他給寵壞的小女人,剛剛到m國那些日子,她真真兒的痛不欲生,要不是因為三七的到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信心活到現在。
可是……
剛才坐在這兒仔細那麼琢磨,想來火哥這些年日子也不好過吧?工作的壓力,家庭的壓力,他是怎麼扛過來的?
心裡一疼,她忍不住問得有些酸,但卻是真心。
“火哥,都快六年了,你怎麼不找個女人照顧你的生活?”
話剛出口,原本背對的身子就被他狠狠地掰了過去,她心裡一震,還沒做出下一步動作,男人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了,那嘴脣精準無誤的噙住她的,瘋狂地吮吻了好一會兒,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開氣兒了才放開她。
“幹嘛啊?”連翹暈乎乎的。
“連翹,你真他媽找抽,你是希望我去找女人呢,是吧?”邢爺淡淡的語氣裡,夾雜一絲慍怒的沙啞。
“這不為你著想麼?”
“少扯淡!”
將她抱起來放到**,邢烈火側身躺倒在她旁邊,沒有太過份的動作,他心裡知道,畢竟過去了六年,她心裡還有些膈應的事兒,不能嚇到了她,感覺得慢慢培養。
於是乎,可憐的火哥就有一句沒一句兒跟她閒聊著起來。
“咱閨女,你怎麼取了一個那麼奇怪的名字?”
淡淡地抬起了頭,連翹怔怔地望著他,遲疑了幾秒才問,“我不是學中醫藥麼,隨便取了一味中藥名……你不喜歡?”
“不,很喜歡,以後她就跟著你姓吧。”邢爺順著她的發,柔和的說。
聞言,連翹瞅了他一眼,翻了翻白眼,“本來就是我的女兒,當然跟我姓。”
看到她這個久違的表情,邢爺愣了愣,心裡倏地有些開懷,多少年沒有見過她又調皮又霸道的樣子了,從見面到現在,她給他的感覺,完全就是賢妻良母的知性女人樣子,似乎完全褪化掉了以前那個搞笑又嬌俏的小女人。
而現在,看到這小表情,他真的特別特別的激動,這樣的感受,這樣的她讓他有一種錯覺,奇怪壓根兒就沒有六年的分別,而她還是六年前說喜歡他的那個連翹。
手臂越收越緊,他的聲音混合著低沉和激動,不住的拿脣去吻她,嘴裡喃喃,“小乖乖,我的小乖乖……”
臉上一紅,作為一個27歲的女人,連翹對他這個稱呼不僅僅是久違的陌生,還覺得特別的難為情,不由得推了推他的胸口。
“別這麼叫,被人聽到笑話,我可不小了。”
“傻丫頭。”捉緊她的小手,邢烈火將她的人拉得更攏,讓她緊靠在自己的胸前,在窗外光線的映照下,他的黑眸裡流光溢彩,“在我的心裡,不管你是12歲時那個小丫頭,還是21歲時那個活潑的傻丫頭,或者是一百歲那白花蒼蒼的老太婆,都是我的小乖乖……”
連翹心裡又甜,又酸,又有些澀。
仔細一琢磨,還有些糊塗,12歲不正是她差點兒溺水而亡那年麼?
從他認真淡定的話語裡,她推測著那種可能性,越想越亂,心臟也跳得特別的快,“你見過我12歲的樣子?”
黑眸微微一閃,邢爺想了想,喟嘆著摩挲她的臉蛋,“嗯,連翹,還記得你溺水的事兒麼?”
繃緊的心絃微微一鬆,想到那個她感激了好些年的救命兵哥哥,連翹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他,眼神裡滿是詫異。
“難道說,那年救我的人……是你?”
“有問題?”捏了捏她的小臉兒,邢爺淡淡地勾脣,那冷峻的臉上因為回憶而泛著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