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大決戰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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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大決戰 2
聽得連翹心裡很痛很痛,她從來不怕他怒,真的真的就怕他這要的柔情,不管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這能讓她瞬間產生一種馬上投入他懷抱裡的衝動。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
“對不起,我不能。”她如實說。
“最後問你一遍,你跟不跟我走?”一句話,他說得咬牙切齒,恨意又起。
垂下眼瞼,連翹心裡哀嘆。
火哥……
如果沒有那些該死的事情該有多好啊,咱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團聚了,可惜,今天不痛苦,今後就會有長長的痛苦,道德的譴責我受不起,必然你也會根著痛苦……
再抬眸時,目光又是冷清,“呵,難道你不計較我跟過別人?還生過孩子?”
喉嚨梗了梗,邢烈火不敢去細細思索她這句話裡的那些意思和意境,只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放開她的手,更不可能讓她離開。
於是,他沒有回答她這句話,語氣裡帶著對自己的嘲諷,出口的還是那句話,固執得如同一頭蠻牛。
“要麼自己跟我走,要麼我綁了你走,你自己選擇……”
“我不會跟你走的。”
“很好,不聽話的女人,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冷冷的輕嗤著,邢爺的語氣裡已經冷得沒有了一絲溫度,猛地伸出手來狠狠捏了捏她的臉,“連翹,你是最瞭解我的,逼急了老子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怔愣之間,連翹還沒回神過來,更沒想到他會猛地揮拳出擊?
一拳下去,就狠狠砸在了艾擎高挺的鼻子上,下一秒,他動作敏捷的伸出手,直接就從站立不穩的艾擎手裡將正在看熱鬧的連三七給拽了過來,直接扛在自個兒的肩膀上,然後一隻手拽住連翹,轉過頭來冷冷地說。
“警告你,不要跟我搶女人!還有你連翹,別逼我犯渾,後果怕你擔不起!”
說完,扛著孩子,拽著女人揚長而去——
抹了一把溢位鼻尖兒的鮮血,艾擎望著遠去的三個人,苦笑不已。
“喂喂……大土匪,放我下來!”連三七騎在他脖子上不停的掙扎。
其實吧,這小丫頭心裡正偷著樂。
以前她看到小朋友騎著爸爸的脖子那樣子可威風了,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她也可以騎自己老爸的大馬了,多得瑟啊,真沒想到她家的老爸這麼酷,這麼帥,這麼高,現在她騎在脖子上,純粹就是高人一等的感覺啊。
哇哈哈!
“小丫頭,閉上嘴,要不然一會兒老子揍你!”一隻手按住肩膀上扭得像只大蝦的小丫頭,一隻手還得拽緊不發一言的連翹。
不過,這會兒他心裡已經舒服多了。
為啥呢?
因為以他妮兒的身手,別說他扛著個小丫頭,就算他沒有,她要真心反抗也得花上一陣功夫,可是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就乖乖跟他走了。
那麼這代表什麼呢?她服軟了!
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他顧不得旁邊的行人投來的異樣眼光,只要能把他媳婦兒給弄回去,他壓根兒就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怎麼想他,再諷刺的目光在他看來都不及思念她那痛楚的萬分之一。
是的,連翹之所以不掙扎,不反抗,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正如他所說的,她是瞭解他的。
他要做的事兒,他要帶她走,她如果再反抗,怕是艾擎都得跟著倒大黴了!
老實說,她原本以為,這都六年過去了,他怎麼說也該娶妻生子了,說不定早就把她給忘了,哪裡會料到一回國就在機場被他給劫住?
要說不感動,那純粹是騙人的,這個男人記了她六年呵……
而現在,被他銬著手銬拽進那輛熟悉得讓她有些心痛的戰神車裡。
她的心,如刀絞一般難過。
往事更是瞬如潮湧——
六年前,六年後如出一撤,這個霸道的男人還是那個樣子,直接擄了她就弄回家。
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孩子是他的,他根本就不瞭解她有沒有嫁過人,還是這麼一意孤行?
難道說,他真的不計較這些?
她很難相信!
汽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著,這是往景裡的方向,連翹知道,記憶深刻。
看著司機大武那個熟悉的背影,她這會兒心裡特別的犯堵,六年了,他似乎還是老樣子,習慣了的人和物,一般都不會輕易的更換。
他倆坐在後坐上,手銬連在一起,卻始終不發一言,氣氛有點兒沉悶,而副駕上的小三七也撇著小嘴兒,很顯然,她被他親爹給隔離了。
連翹有些頹然的與他拉開距離,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心裡一陣陣的悲涼。
明明她想了六年的男人就在旁邊兒,她卻不能去抱他,不能去靠著他,還得想方設法的推開他……
心,真的很痛。
她恨死了自己,恨自己沒有辦法抗拒他,也恨造化弄人,為什麼偏偏是他殺了她爸爸?
不知道究竟是太過疲憊還是習慣了在他身邊就特別的安詳,她想著想著腦子就有些暈乎了,然後,上車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她眼皮就開始不住地打架了,幾分鐘後便聽從了周公的安排,靠在椅背上徑直睡了過去。
六年了,好久沒有這麼好眠!
“連翹?”
撫了撫她的臉,沒有任何動靜兒。
這麼能睡!
邢烈火知道她向來有嗜睡的毛病,但沒想到六年了還沒改,自然,他更沒有想到其實六年來她都沒有好好睡過。
嘆了一口氣,他將睡得很沉的女人給抱在腿上坐好,調整好她的睡姿讓她更舒服地靠著自己,然後低沉著聲音說吩咐大武。
“開慢點兒!”
“是!”大武這會兒心情其實也蠻激動的。
為啥?首長終於像個正常人了!能喜能怒,哪怕發火,總好過天天跟著個殭屍強吧?
何況,看到六年沒見過的嫂子,怎麼著也是有感情的。
“喂,帥哥!”小三七扯了扯安全帶,扭個腦袋來望著她老爹,那小模樣兒活脫脫跟連翹一個模子印下來的,機靈又可愛,就是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麼可愛。
“你這是綁架咱娘倆去哪兒?”
“小丫頭,問那麼多幹嘛?”邢爺再大的火,也不能對著孩子發。
“哧,你看不起小孩兒,是會受苦的哦,信不信?”
摸了摸懷裡小女人軟乎乎的臉蛋,邢烈火沒有錯過那小丫頭臉上一晃而過的狡黠,覺得也蠻有趣兒。
“你想怎麼樣?”
三七的嘴脣,彎起得像個月牙兒,說得蠻神祕,“喂,你那兒有沒有真槍?”
眉梢挑了挑,邢烈火狀似沉思了一會兒,才說,“不僅有槍,還有迫擊炮,坦克,轟炸機,火箭筒……”
“啊……”被引誘了,連三七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直冒星星,“帥叔叔,你能不能帶我去玩?”
從調戲的帥哥,立馬變成了帥叔叔,再來點兒,讓她喊爹也成啊!
看到這活脫脫連翹一個樣兒的小丫頭,邢烈火這會兒心情沒由來的大好,很喜歡她,說不上來的喜歡,臉上的表情在他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已經柔和了不知道多少。
“帶你玩兒可以,你也得答應我的條件。”
“說說看。”眨了眨眼,三七笑得像個鬼精靈。
望了一眼懷裡睡得正熟的女人,再次擁有她的那種美好感覺,讓邢爺暫時忘記了那些不愉快和膈應,這會兒滿心都是喜悅,“你給我做小間諜,你媽有什麼異動就提前通知我。”
心裡笑得直膩歪,連三七真想仰天大笑三聲。
我的親爹啊,你真out啊!
貌似很為難的蹙起小眉頭,她望著自己蜷縮在老爹懷裡睡姿怪異的親孃,那平靜如水的臉看著真舒服,完全不是她記憶裡睡著了眉頭皺成一團的醜樣子嘛。
一舉兩得的買賣,她幹不幹?
“成交,你得帶我去開飛機,大的,不是玩具!玩狙擊槍,真的,有子彈那種……”
噼裡啪啦說了一大通條件,聽得邢爺直樂呵,不知不覺就被迫答應了許多無理的要求,心裡還甜絲絲的。
“說實話,那個男人真是你爸?”
哧哧一笑,三七覺得不能那麼容易放過他,很認真的衝他點了點頭,那雙無*的眸子滿是真誠,脣角下彎,“沒錯,不過你要追求我媽,我完全同意,誰讓你長得帥呢,我對養眼的帥哥總是很難拒絕。”
邢爺聞言,隨即失聲笑了出來。
這是他六年來,爆發的第一聲大笑,伸手揉了揉自個兒有些發脹的太陽穴,為了怕吵架連翹,他忍著快要爆笑的情緒,問她,“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三七,連三七,帥吧?”
“嗯,蠻帥,不過為什麼你不姓秦?”
“呃……”嘴脣下彎,三七無奈的做了個鬼臉,指了指他懷裡的女人,“看見沒有,那可是隻母老虎,咱家她說了算!我爸可喜歡她了,說什麼就是什麼,別說跟誰姓,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也得摘!”
臉色一沉,邢爺被她的話拉回了神智,板著臉不說話了。
眼尖地瞥了他一眼,三七暗自發笑,但還是學著他的樣子,嘆氣,“不過你也別洩氣,我看你還是很有機會的,但是你得認清形勢,找準突破口,對我好點兒,感動她……”
小小的孩兒還學大人嘆氣,講條件,讓邢爺一向冷冽的眸光微微斂起,泛起了柔和的光芒。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一看到這個小丫頭蹙眉嘆氣的樣子,他心裡那塊兒柔軟的地方就一動一動的。
為什麼呢?
仔細瞧著她娟秀的五官,眉目,他覺得真是越看越喜歡,這多沒道理,如果真是別人的娃,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看來她在m國的六年,他一定得好好查個明白。
景裡,臥室的光線被窗簾遮得有些淺淡。
邢烈火靜靜走到窗戶邊兒才接起電話,壓著嗓子小聲兒問。
“說,什麼事?”
聽著他淡然的語氣裡雖然冷漠依舊,但是人氣兒十足,衛燎心裡很是愉快,“喲喂,聽說你接到嫂子了?我家娘們兒急得都快哭了,死活要現在過來,我為了老大你的性福考慮給攔下了,可是晚上怎麼著,大家夥兒也得聚聚不是?”
眉頭一蹙,邢爺望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小女人,語氣低沉:“行,晚上你安排吧。”
“怎麼了?正操練著呢?”衛燎語氣沒個正形,但還是感覺出了他的低壓。
邢爺沒功夫和他瞎掰,“就這樣,掛了!”
“老大!”衛燎哧哧笑著。
“還有事兒?”
“瞧你急得喲!去吧去吧,晚上見面說!”
“嗯。”冷冷地一個字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再轉過頭一看,大**不知道啥時候醒過來的女人已經坐了起來,瞪著一雙霧氣濃重的的大眼珠子盯著他,妖嬈得能讓他噴鼻血的曲線勾得他心臟狂跳。
這女人,任何時候,就他媽特別能刺撓他的眼球。
“我女兒呢?”
連翹很懊惱,怎麼會莫名其妙就睡著了?這六年都沒有那麼深的睡意了,怎麼一挨著他,那嗜睡的毛病就犯了。
這會兒,腦子剛從混沌狀態出來的她,真的很鄙視自己。
剛才她還以為是在做夢呢,一直傻乎乎不願意醒來,結果睜眼一看,窗邊佇立著熟悉的高大身影,可不就真的是他麼。
而她,被他帶回了景裡。
這間臥房,熟悉得沒有任何的變化,跟她六年前走的時候一模一樣,她甚至還能記得自己離開時整理房間的樣子和那份心情。
往事湧上心間,一會兒功夫就將她的心糾纏得有些發疼。
然而,眼前的男人一言不發,只是一眨不眨地凝視著自己,那樣子像極了獵人看見獵物似的,真可怕!她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又問。
“我女兒呢,問你話呢!”
看著她嬌俏得更添嫵媚的容顏,褪去了青澀的女人更像個熟透的桃子,讓邢爺真狠不得咬上一口。眸底火熱的光芒如激流湧現,他一步步走了過來,聲音暗啞低沉,帶著點兒淡淡的搓火兒。
“小武陪她玩,放心,難不成我還給你賣了?”
收回視線,連翹不和他辯,也不理他,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樣兒。
可是自個兒心裡卻知道,那股子難受勁兒啊,讓她胸口泛著痛,鼻頭泛著酸。
一酸就想掉眼淚兒!
怕他瞧到笑話,或者說為了掩飾自己心裡的波浪,她再次躺到**拉上了被子來蓋住自己的腦袋。
縮在被子裡,她的眼窩兒完全熱了,那淚意差點兒就決提。
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日思夜想的,包括這張床,包括這**那熟悉得能讓她落淚的味道,全都是他的。
“怎麼了?生氣了?”拉了拉她的被子,邢烈火放柔了語氣。
他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受不了她看自個兒像看洪水猛獸似的,這讓他很心煩。
聽著他低沉好聽的聲音,柔和得沒有了脾氣,連翹那淚水就順著眼眶就湧了出來,趕緊翻過身去用後背對著他,咬著下脣不敢吭聲兒,強忍著哭聲,任淚水長流。
女人纖細的後背,無聲無息的抗拒,讓邢爺的心情相當乏力。
他該怎麼對她才好?
長長六年的光陰,終於等到她了,可是突然之間彼此卻拉遠了距離,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她的心裡,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強盜,土匪?殺父仇人,恐怕更加不堪!
他有點兒怕,怕她真的再也不接受自己了。
單單這麼一想,心臟就有些受不了,他俯下身去揉弄著她一頭細軟的頭髮,然後上了床從後面緊緊摟住她熟悉得能讓他發痛的柔軟身子,嘴脣忍不住湊了過去,在她耳後尋到那一粒硃砂,親了又親,嘴裡低低暱喃著。
“連翹,連翹……轉過頭來,看看我……”
女人沒有迴應,似乎連呼吸聲都沒有,一動不動。
她到底有多惱恨自己啊?
心裡有些著惱了,他緊緊地鉗著她的腰翻轉過來,捧著她的臉就狂亂地吻了下去,而手裡溼溼的感覺讓他愣了愣。
“怎麼了,寶貝?哭什麼?”
“你欺負人!”
悲從中來的連翹被他這麼一鬨忍不住低泣了一聲,伏在他肩膀上就抽泣起來。
心裡輕喚,火哥,火哥……
是他抱著自己,是他熟悉的懷裡,這熟悉的身體感官,強烈得讓她渾身直髮顫。
可是心底裡,卻有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
事到如今,她還能再跟他一起麼?
將她的小手拿起來搭在自己脖子上,就像她以前常乾的那樣,然後他才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滾燙的脣就一點點去吻她的淚水,一寸一寸感覺她細膩的肌膚。
直到懷裡的小女人渾身軟得沒有了力氣,他才放過她,啞著嗓子問:“連翹,我問你,要說實話。”
不知道他要問什麼,連翹的心猛烈地跳動著,有些不敢和他炙熱的視線接觸。
“說什麼?”
“你真的跟了那個男人?”
“嗯。”不知道為什麼,連翹特別想知道他能容忍自己的底線,或者說,他要真的因此而放棄了自己,那也是本就該如此。
一聽此話,邢爺冷峻的面色瞬間陰冷下來,撐著雙臂居高臨下地睨著身下的小女人,他喉嚨哽咽了,低沉的語氣帶著獸類般受傷的嗚咽。
“你真狠,你真他媽狠!”
“六年那麼長,你就沒找女人?呵呵,人都有正常需要不是?”
心裡抽痛得不行,邢爺真怒了,猛地將她兩隻小手往上一拉固定在頭頂上,另一隻手作死地捏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他幹得你帶勁兒不?嗯?”
“我沒必要告訴你。”淡淡地開口,連翹一句話說得不痛不癢。
“小畜生,長出息了,比幾年前還得瑟了是吧?”
嫉妒的火焰澆了他滿頭,他顧不得想那麼多,心裡恨得牙根癢癢,揚起大手就在她盈滿的屁股上帶著懲罰的狠狠拍了一巴掌,一邊吻她,一邊就急切地去扒她的衣服。
“唔……”
這種聲音,在床這個地方,入耳後全是煽情的曖昧。
突然,他覺得脖子上一陣刺痛——
身下的小女人眼睛錚亮錚亮的望著他,像個長著獠牙的小母獸,呵,還是那麼習慣咬人。
以前,她也總是咬他,咬脖子,咬鼻子。
“連翹,你知道我身上有多少你咬過的牙印麼?你是嫌我傷得不夠深?”
牙印?!
六年前咬他的牙印還能在麼?老實說,連翹有些訝然了。
拉開他的衣領,很自然地就在她熟悉的位置尋找,果然,印跡已經不太清晰了,可往事依稀,仍然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牙齒咬過的痕跡。
“記起來了?以前每次弄疼你了,你就咬,可狠了!”他俯在她的脖頸裡,嗅著那好聞的味道,嗓音啞啞地說著,而壓向她的那火熱正蠢蠢欲動的蹭著她,訴說著他的思念。
思緒沉入記憶,連翹低低啜著氣,“你也知道是疼了才咬啊?”
還記得他倆的第一次,在那倆戰神車上,她被這男人折騰得差點兒斷氣,還記得以後的很多很多次,這男人每每**就跟個野獸似的不知輕重,而她咬他也不過是情不自禁出氣兒罷了。
其實,那時候,她沒有想過會咬得這麼重的,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齒印兒都沒有消褪。
看著她帶著痛惜的眼神,邢爺的呼吸越發粗重,突然就俯下頭髮狠似的緊緊壓在她的脣上,拼盡全力的輾轉著她的脣,發洩著自己心裡的不滿和六年等待的憋屈。
被他壓抑得完全動彈不得,連翹含含糊糊地反抗著,身體卻被他撩得越來越熱,意識開始有些模糊了。
而他的吻,非常非常的投入,帶著恨意怒意惱意,聲音沉沉的邊吻邊喚她,話裡透著無法抑制的渴望和傷感。
“妮兒,以後,永遠也別想離開我……”
“不管用什麼手段,不管你怎麼想我,我都不會再放開你。”
“你是我的……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低啞,他拼了命的吻她,像是宣誓主權一般,沉悶的聲音裡帶著低低地控述,像極一個被大人拋棄的孩子,“狠心的小畜生,想我麼?想我麼?這六年,你想過我麼?”
在他激盪的情話裡,連翹的心裡沉啊沉,沉啊沉,酸甜苦辣交織著糾纏在一塊兒。
情緒在他的深吻裡很快就崩潰了,她猛地瘋狂回吻他,伸出雙臂牢牢地勾住他的脖子,眼眶裡的淚水終於控制不住似的,大顆大顆的往下滑落,嘴裡邊吻邊嗚嗚的慟哭,大聲兒的慟哭——
“想,火哥,我想你……”
那神情,那動作,像極了一隻受傷的小動物。
是的,她壓抑得太久了,憋了整整六年的眼淚一朝開閘,如同洪水氾濫。她的淚水,她的悲傷,她的哭泣,通通都湧了上來,打溼了他的臉,他的衣襟,更是滲入了他的心臟。
輕拍著她的後背,他心疼的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寶貝,都過去了……不管以前發生什麼,有過什麼都過去了,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咱倆不要有包袱……”
“火哥,我沒有,沒有……”
她沒有?!
入耳的聲音,宛如天籟,滲進了他溼潤的眸底……
整整六年的思念和急欲靠近的**又豈是那點兒理智慧夠阻擋的?
心跳終於同了一個頻率,情緒終於到了同一個極點。
情緒失控,戰火蔓延,一觸及發,可是……
雖然我知道大家都很討厭這個可是,但我真的就可是了,因為房間門被猛的撞開了,門口站著拿著鑰匙笑得像朵花兒的連三七,一臉曖昧的望著糾纏在**衣衫不整的父母,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早就說過了,得罪小孩兒的人,是會受苦的,現在,那位帥哥,麻煩你先下來,咱倆把這合約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