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惡魔的協議,歡樂無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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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惡魔的協議,歡樂無限 2
連翹傻傻地愣住了。
她的人生,會不會巧合太多了?
她的救命恩人,她的殺父仇人,她的老公,她喜歡的男人,她女兒的爸爸,竟然全都是同一個人……
心裡糾結得特別厲害,這麼多關係,讓她究竟怎麼理得清啊!
想了想,她又有些不太高興地去扳開他攬緊了自己的手。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那時候你為什麼說沒見過我?”
哪知道,不僅沒有掰開他的手,反而被他給死死扣住了腰身,接著更加緊實地貼在了他的身上,距離近得沒有半絲兒縫隙。
可是,他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用手摩挲著她的臉,憐惜的語氣真誠而溫暖,“乖妮兒,你身上的味道很獨特,很迷人,我很喜歡,一點兒也不排斥,那味兒我也一直記在腦海裡,很清晰,那次你查酒駕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了。”
身子微微一顫,連翹用手撐在他胸前,不像被他給弄得一會兒又沒了理智,於是,淡定地問他。
“那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是連安邦的女兒?”
目光閃了閃,邢爺嘴角浮起一絲莫名的苦澀,環住她身子的大手越來越緊,“在你說你叫連翹的時候。”
“那時候是想利用我,是也不是?”
看著步步緊逼的女人,邢爺猶豫又猶豫,好一會兒才真誠的說,“一開始有這種想法,但是——”
“但是什麼?”
“你該知道的,沒良心的東西,我對你不好麼?”說到這兒,他猛地一翻身,將自己滾燙的身體覆在她身上,雙手十指微張,與她緊緊相扣,那涼涼的脣湊到她的脣邊兒,啄了啄,就貼在那兒低低問。
“連翹,我等了你六年,過去的我們就讓它過去好嗎?以後我好好對你跟三七……”
連翹一怔,思緒還沉浸在他剛才的話裡,腦子有些沒反應,“你等我幹嘛?”
“你說呢?”對她的反應,邢烈火很鬱結,苦苦守候就換了這沒良心的東西一臉無所謂,於是帶著懲罰的大手就在她身上開始使起壞來。
渾身一顫,連翹知道這男人精蟲一上腦就沒法兒好好說完了,急忙拿手去推他。
“邢烈火,我話還沒有說完……”
“做完再說,妮兒我都快憋死了,你摸摸……”染雜著滿滿**的低啞嗓音在胸前悶悶地炸響,撩撥得她心頭一陣陣悸動。
在他火熱的高溫炙烤之下,她的嗓聲帶著缺水似的吵啞。
“邢烈火……”
“叫火哥,叫老公……”懲罰似的重重咬她一下,聽著她痛呼的抽氣聲,他才又安撫似的親親撩拔她,“乖寶貝,你真狠心,讓我等你,你卻不要我了……”
他的話讓連翹的意識有些模糊,聽著這位高高在上的男人語氣裡稍帶的那些委屈,她心軟得化了水。
可是,好不容易才築起的心牆,又怎麼能讓他輕易摧毀?
輕輕喘著氣兒,她問得自己也莫名其妙,“火哥,易安然死了你可以找我……為什麼,現在不行……”
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邢爺黑眸裡的視線炙熱的落到她臉上。
“我告訴你一個祕密。”
“什麼?”見他說得慎重,連翹驚了一下。
“我不喜歡女人。”
嘴角一抽,連翹差點兒就笑了,“你喜歡男人?”
腰上的大手一緊,接著就傳來他冷得凍人的聲音,“放屁!我是說,我不喜歡除了你之外的女人……”
“誰信?”
甜言蜜語誰都喜歡聽,可以連翹也不是假的什麼話都相信的,面前的可是個二手男人,她一直沒有忘記。“那易安然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你不喜歡?”
黑眸灼灼的盯著她,邢烈火俯下頭在她脣上輕啄了一下,“以前的易安然,她身上就有這種味道……真的……乖我不騙你……”
心裡一窒。
連翹傻傻地望著他,似信非信,這種香味兒只有一個人能製造得出來,那不是別人,就是她的母親納蘭女士。
那麼易安然的身份?!
似乎知道她的疑惑,邢爺輕點了點頭,“我放過她,是因為她替我擋過一槍。”
那麼從nua回來後的易安然,卻沒有那麼香味兒,這說明了什麼?
心裡好亂,越想越亂,總覺得這事兒沒有那麼簡單——
“火哥……”
喊了他的名字,她又停住了,其實她想問他,他認識12歲的自己時,是在他認識易安然之前還是之後。如果是之前,那他聞到易安然身上的那個香味兒的時候,是想到自己了麼?
可是那時候她才12歲……
呃,萬一他說不是,那不是自找膈應麼?
於是,換了個話題,“那是不是凡是有這種味兒的女人,你就不會拒絕?”
“想什麼呢?我又不是隻有鼻子,沒有眼睛……”捏著她的下巴,邢爺就惱了。
就不該給這女人說,越說她腦子越複雜,想得就越多。
果然,小女人彆扭起來了,又推又踹——
“起開,我去看三七……”
奈何,他原就是個強勢的男人,她越抗拒,他就越發折騰得歡,將她整個人壓制得死死的,拼了命的啃她,吻她,咬她,交替著不停的撩拔她。
“老子再放過你,就是傻子……”
渾沌之間,被他撥弄得渾身酥麻的女人,腦子漿糊掉的同時,又有些語無倫次起來,提醒他,也提醒自己橫在他倆之間的鴻溝,她死去的爸爸。
“火哥,我不能……不能跟你……我爸爸,我爸爸……”
然而,耳邊一聲粗喘,邢爺深不見底的黑眸看上去有些慎人,卻什麼也沒有解釋,僅僅只是責問,“你明明也想要我,為什麼不給自己機會?”
有些難堪地閉上眼,連翹知道自己愛他,身體更是比心更誠實的表現出了心底的渴望。
可是,越是如此,她越覺得自己有些可恥。
怎麼能夠,怎麼能夠!
她低低地說,“火哥,這幾年我總是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沒有去執勤,也許今天的一切痛苦都沒有了……”
“你後悔跟了我?”有些惱怒她這句話,那段他覺得最美好的過往,卻被她給嫌棄了。
越說越不像話。
於是,邢爺不再給她任何胡思亂想的機會,速度將彼此身上那些障礙物除去。
“不許再想那些了,都過去了——”
感受到他的興奮,連翹死死咬住下脣,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她很害怕……
不是害怕別的,而是害怕自己又沉淪在他的懷抱裡……
那種美好的滋味兒,也曾無數次在暗夜裡沸騰在她的腦海,她是個成熟的女人,在正常女人的**,這些年光是對跟他**這點事兒的回憶就讓她苦不堪言。
太過熟悉的環境,太過熟悉的大床,太過熟悉的氣息,這裡的一切一切都跟幾年前一模一樣。
在他的撩拔下,她想起了他倆在這房間裡無數次的抵死纏綿,渾身都燥熱起來,恍惚的剎那,她甚至覺得時光還停留在六年前,他倆從來都沒有分開的那時候。
而那時候,他們只有彼此,沒有那些俗事。
她知道,對於他,自己總是沒有辦法抗拒的。
完全沒有辦法,因為她也很想很想……
“要麼?”他狂熱地吻著她的脣,黑眸緊盯著她,非得逼她自己說出來。
緊緊閉上眼,連翹不敢睜開眼,思緒亂成了一團麻,腦子裡全是那些回憶,那些翻騰的回憶,揮之不去,渴望得讓她身上一陣陣發軟。
“說,要不要我?”他黑眸微眯,張開嘴狠狠地在她細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連翹吃痛,立馬睜開眼,兩隻紅紅的眼眶裡,霧氣茫茫做著最後的掙扎,“火哥,你為什麼不能放了我?也放了自己?”
“連翹,乖乖的,不要胡思亂想,相信我,一切都會過去的,用不了多久,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好不好?相信我……”他的語氣裡,近乎哀求。
“火哥,不要逼我……你明知道的……”
“乖妮兒,我這不是在逼你,明白麼?我希望你快樂,希望你還是六年前的連翹,那個開心的,調皮的,會捉弄人的,我想給你幸福,你懂嗎?懂嗎?”
“我……還回得去麼?”
“不試試怎麼知道?”
炙熱的溫度,那種緊貼的觸感,讓連翹特別的慌亂,腦子思索著就忍不住胡亂地掙扎起來,哪知道這動作卻適得其反。
“你真熱情,小東西。”悶哼一聲,這接觸讓邢爺越發抓狂。
連翹緊張的嚥了咽口水,身子往後退,可是腰上一緊,男人有力的手臂緊緊鉗住他,滾燙的熱吻就鋪天蓋地襲來。
那吻,狂亂得,近乎於貪婪。
在這份瘋狂裡,她終於無暇去思考什麼人倫天道了,什麼拒絕的心思都沒有了,伸出雙臂死死抱住他的頭,熱情地迴應起他的吻來。
她的主動回吻,讓男人心疼得減輕了力道,放柔了動作極盡溫柔的安撫她,哄誘她。
“乖,寶貝,放鬆點兒,我發誓好好疼你跟女兒……”
聽到他的話,她眼眶紅紅的,囈語著像個溺水的孩子一般緊緊地攀著他的脖子,水波盈盈的美眸望著他。
那眼神兒,又慌亂又無助。
“火哥,我會不會下地獄?我是不是個不孝不義的東西……”
“不會,我保證不會,地獄太擠了,輪不到你……”他低聲哄著她,安撫著她,低啞又纏綿的嗓音裡夾雜著憋了六年的濃烈**。
閉上眼,連翹顫著身子不再言語,整個人放鬆下來準備完完全全的接納他。
哪料到,這時候,耳邊驀地響起一陣陣尖銳的手機鈴聲。
沉迷其中的兩個人俱是一震。
“你最好有頂頂重要的急事兒……”
“哥……”
“小久?”
“大哥,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何止打擾?
他都想殺人了,然後對方是小久,成功將他的怒意給壓了下去。
這幾年他這妹子過得相當的不容易,差不多跟他同病相憐。
至從謝銘誠結婚後,她就跟換了個人兒似的,以前那個滿臉含笑,壓根兒不知生活艱辛的嬌嬌女,整天沒了點精神頭兒,要死不活的過著日子,也不找男朋友,唯一的好處就是,帝豪集團在她的努力下,還真是上了一個新臺階。
然而作為大哥,他瞧著心裡特別不痛快。
嘆了口氣,他垂下眸子瞥了一眼滿臉臊紅的小女人,摟著她稍稍動了動某處,有些不太自在的裝大尾巴狼假裝鎮定。
“沒有打擾,有事說。”
“那就好,我聽爽妞兒說嫂子回來了,晚上聚餐,有沒有我的份兒?”邢小久對她大嫂的印象一直很好,六年沒見的人有些相念。
在這之前,她已經很久沒有再厚著臉皮去參加有謝銘誠在的聚會了。
邢烈火微怔,頓了幾秒才說,“……銘誠和他媳婦兒也可能會在。”
“呵,我知道,沒關係,我也帶男朋友。”邢小久貌似很輕鬆的笑。
聽了她的話,邢爺有些吃驚,“找男朋友了,什麼時候的事兒?”
“公司的司機小王,湊和。”
邢烈火不由得皺眉,“胡鬧。”
電話那邊兒邢小久默了幾秒,又輕輕一笑,“我要不帶個男人,怎麼好意思單著去?放心吧哥,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還有哦,恭喜你……”
距離很近,在他身下的連翹自然也聽明白了邢小久的話,被她的哀傷感染,不由得吃驚地動了動身體,目光切切地望著火哥。
“急了?”完全誤解了她的意思,男人用口型對她說了兩個字,很快就掛掉了邢小久的電話。
而連翹還沒有從謝銘誠結婚了,媳婦兒不是邢小久的吃驚狀態中回過神兒來。
看來這六年的時間,大家的變化都是蠻太大的。
“他們,都還好嗎?爽妞兒,衛……”
“先管管我吧……”話沒說完,男人高大的身子已經整個的壓在了她身上,一個熱情的吻就將她的嘴給牢牢的堵住了,而身體更是被他不遺餘力的來回折騰,那情形,那動作完全就是一副要把她給拆了吃到肚子裡的樣子,而連翹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久違的滿足和充實感讓她整個人完全飄蕩得不知何處。
“火哥……”
“我們重新舉行婚禮吧,連翹,嫁給我……”他黑眸沉沉地望著身下意亂情迷的小東西。
沒有料到他會突然說這句話,連翹整顆心都提到喉嚨口——
可是,拼命咬著下脣,她最終還是沒有鬆口。
事兒辦完了,當氣氛從沸騰的頂點轉為平靜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臥房裡滿是氾濫後留下的那種氣息,不斷地縈繞在鼻端,很容易讓人回憶那一**滅頂似的狂潮……
雙手撫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拍了拍,連翹望著鏡子裡滿臉紅潤的女人,心裡的滋味兒五味雜陳。
酸,甜,苦,辣通通交織在了一起。
鏡子裡出現了剛洗過澡出來的男人,一臉的春風得意,短寸發看出來特別精神,帶著淡淡的水汽,純白色的休閒裕袍裡,露出的肌膚又性感又健康,那樣健美得如同原始森林裡突然闖出來的一隻野豹子。
想到剛剛在**時他那狂野的勁兒,那些霸道的語言,連翹猛不丁地臉越燒越紅。
好吧,她被他電到了,被自己雷到了。
什麼是全身發麻,什麼是小鹿亂撞,什麼是六神無主,什麼是意亂情迷,這些感覺都只有這個男人能帶給她——
怎麼辦?冤孽!
輕輕走到她身後,邢爺緊緊環住了她的身體,望著鏡子裡她那雙灼灼生輝的眸子,不由得失笑:“想不到你這小身板比幾年還更經得住折騰了,沒有動不動就暈過去,挺給勁兒的。”
本來就緋紅的臉上,更是燙得不行了,連翹有些羞惱地對著鏡子瞪他,“不要臉!”
轉過她的身體來,邢烈火在她額頭上憐愛的親了一下,整個納入懷裡。
“不過,我喜歡,我很喜歡。”
然而,滿心的喜悅下一秒又僵了。
剛才他只顧著欣賞美女了,卻忘了他能夠欣賞到的,一出大門兒別人也能瞧到,這麼一想,他又板上了臉。
鏡子裡的小女人,絕對的尤物。
漂亮的臉蛋兒,曲線分明的身材,柔軟的腰肢,白皙柔嫩的肌膚,還有一雙修長性感的腿兒,一切一切都是讓他垂涎得不行和喜歡得不行的,每每看到都能化身飢渴猛獸。
可是,這裙子短的讓只有他才能看的那兩條大腿就這麼白晃晃的露在外面,太他媽令人遐想了,能行麼?
指定不行!
“你就穿這個去吃飯?”
對著鏡子看了看,連翹轉了轉身體,“有什麼不妥麼?”
不妥,當然不妥,這可是他的寶貝,怎麼能讓別人看?
蹙緊了眉頭,黑了臉,他到衣櫥間重新取了條長裙過來,“穿這個!”
“為什麼?”連翹一頭霧水。
“你體質偏寒,吃飯的地方冷氣太足,露在外面你不怕生病啊?”捉住她的手,他霸道的替她換了起來,直接把她剝了個乾淨……指腹下的溫軟的觸感讓剛才飽餐過的他又強烈反應起來。
為了怕再來一次都趕不上時間了,他趕緊放開手,“自己換,趕緊的!”
卻在轉過身的時候,忍不住惡劣地低咒一聲,“小妖精!”
連翹鬱結了,不悅地瞪他。
“神經病。”
勾脣一笑,見她又能瞪自己,邢爺捱了罵,可是心裡很舒坦。
謹園。
當他們一家三口趕到的時候,其他人已經早早的等在包廂裡了。
衛燎家的三口,兩大帶一小兒,還有邢小久和她叫的那個司機小王,挺靦腆的一個小年輕兒,還有另外幾個高階軍官。
獨獨缺了謝銘誠他們一家三口,以及卜亞楠處長。
此刻,站在這熟悉得的地方,瞧著眼前這些熟悉的人,在跨越了長長六年的時光後,連翹那心裡真是萬千種滋味不停的交織著,反覆翻騰。
真的還能和以前一樣麼?當做從來都沒有過任何改變?
而她一出現在包廂裡,舒爽早就紅了眼眶,看到她就跟狼看到羊似的,猛地撲了過來就抱住了她不撒手,“連子,可算好好的,可算好好的……”
姐妹情誼,可見一斑!
心裡酸啊,淚啊!
同樣的,被她這麼一個大大的擁抱,連翹也是瞬間就紅了眼睛,鼻尖兒酸著差點兒抹眼淚殲。
眼看這兩個女人的情形,很快就得淚水大戰,衛燎趕緊一把拽過舒爽,瞪了她一眼。
“德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有姦情呢?”
狠狠地打在他爪子上,舒爽不太客氣地回敬了他一記白眼,“你腦子有病吧,我姐妹兒回來了我抱抱怎麼了?!”
話是這麼說,可大家心裡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高興的時候,哭哭泣泣多不好!
咧著嘴樂了濼,舒爽瞧到了火哥懷裡的連三七小朋友,瞧她那長得稀罕人的小模樣兒,生了兒子的舒爽,別提多喜歡了,颳了刮小姑娘的小鼻頭兒,就哄。
“叫乾媽。”
撇了她老媽一眼,連三七蠻乖巧地就甜甜叫道,“乾媽!”
“唉,真乖,真乖!”
呵呵直樂,舒爽又一一給她介紹在座的大人小孩兒,挨個喚了一圈兒下來,三七小朋友終於垮下了臉。
“搞得我好頭痛,太混亂了,還沒上菜呢,老爸老媽,我就在門外面玩一會兒吧,我看這地兒好喜歡……”
“行,帶著舒子一起去。”邢爺對女兒特別有耐心,拍了拍她的腦袋,指著衛舒子,“他是弟弟,你是姐姐,得照顧,懂嗎?”
“成吧。”小三七一副大人的口吻,一揮手:“你,跟我來。”
包廂外,就是大大的庭院,假山樹木,點著大大的紅燈籠燈,很明亮。
衛燎親親了寶貝兒子的小臉蛋兒,心暖得不行,“去吧,跟姐姐玩兒去——”
這個地方,一向很安靜,也很安全,都挺放心的。
望著孩子們蹦跳著出門的背影,初嘗父親滋味兒的邢爺臉上罕見的露著一抹淡笑。
於是,孩子們兒玩去了,褪盡了那些傷感的寒暄,大家坐了下來,回憶這六年的光陰,都不盛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