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零六章 絕處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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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六章 絕處逢生
“額。”什麼東西打在臉上有些發癢,可是眼睛卻又沉乏得睜不開,沈雲理在黑暗中有些惶恐,隨著意識漸漸甦醒,疼痛的感覺湧上全身。
這樣的疼,彷彿骨髓血肉都已經粉碎一般,但是這樣的痛卻說明他還活著,從萬丈高崖上摔下,自己竟然還說著,果然命不該絕,呵呵。
“醒了?”同樣壓抑著痛苦,又格外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就像撕裂了一般,沈雲理不由得一驚,咬了咬牙緩緩睜開眼睛。
是她,她也活著,模糊的視線裡傳入了血紅的身影,看來這是老天垂憐他們,竟然都留下了性命。
“咳咳。”才睜開眼睛的沈雲理因為氣血逆流而忽然狂咳了一頓,直到吐出一口有些發黑的的淤血,方才喘息過來,削弱地瞄向身旁的女人。
“額。”很艱難地挪動身子,慕容燕不斷抽著氣,顯然疼得很厲害,臉上似乎滑下了**,她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血水,不易控制的身軀很不容易才砸在了沈雲理的身上,鬆了口氣粗喘道:“你終於醒了。”
慕容燕醒得比沈雲理早得多,一個人清醒在這茂密卻了無人煙的絕對比疼痛更加的可怕,然而值得欣慰的是自己還活著,沈雲理也還活著。
這女人突然撲倒自己身上,給沈雲理帶去了很大的疼痛,但是礙於男人的顏面他生生挺住,咬緊牙關沒有吭聲。
心頭堵得發慌,沈雲理並沒有應聲,抬頭看著上方茂密的枝椏,心中暗自慶幸,這懸崖著實陡峭,順壁而生的樹木竟然救了自己。
“自己看看,傷了哪裡。”喘息沉重,似乎每一句話都會消耗她大量的氣力,慕容燕抿了抿乾裂的脣,提醒沈雲理道。
劇烈的疼痛反而混亂了人的感覺,經焰的提醒沈雲理方才意識到該確認傷處,努力地挺了挺指尖,隨即抬起手慢慢摸索上自己的身體,傷處太多自不必說,但是棘手的致命傷也沒有。
剛剛放心些許,沈雲理猛然緊張起來,強挺著身上的疼痛拉起內力,然而空空蕩蕩,自己竟然內力全無,就像是一個從未練過武的人!
“我的內力?怎麼會!”焦急地嚷了一聲,沈雲理想起了在塔裡的事情,那群人竟然廢了自己的內力?怎麼會,只憑借藥物就能驅散人的全部內力?
皺了皺眉,果然如此,慕容燕不由得嘆息了一聲,很是費力地抬起手向著旁邊摸索過去,終於摸到了沈雲理的手腕,凝息診起脈來。
“如何?”沈雲理寧願死也不想要成為一個廢人,能征善戰的武王爺讓他失去自己的驕傲,怎麼能忍受的了。
知道沈雲理會著急,所以慕容燕更加認真,因為疼痛而影響了自己的注意力與辨識能力,足足靜默了良久方才挪開手,大口大口地喘息,補償回剛才的缺失。
“你這女人!”因為不堪承受的壓力沈雲理變得狂躁
,此時早已忘記了疼痛,大手直接將不肯出聲的女人拉扯到自己的面前,與他直接對視,陰狠狠地咬牙問道:“你倒是說,如何!”
沈雲理是真的怕了,怕自己苦修的武藝一朝散去,從此連馳騁疆場的機會都沒有,他還沒有報仇,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不想回到那個徒有奢華外表的牢籠裡,成為花啊草啊一樣的傀儡!
“啊——”耐不住疼痛慕容燕發自心底地哀吼了一聲,這疼痛絕非兒戲,她的目光不自覺地瞄向自己毫無束縛的手臂,此時正軟趴趴地扣在搭在沈雲理的身上。
怎麼?察覺到了她視線的不對,還有留在面具外已經疼得煞白的臉色,沈雲理的目光跟著過去,她手臂這種詭異的角度顯然是不是正常該有的:“怎麼?手臂斷了?”
“廢話,沒你好運。”暫且緩和下來的慕容燕不敢有些微的晃動,忍不住瞪了沈雲理一樣,不怎麼情願地抱怨道。
“你這女人!”兩個人到了這一步處境她竟然還能說出這樣輕鬆的話來,真不知道該說她忍耐力太過強悍,還是該說她有病,然而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沈雲理話鋒一轉,語氣變得誘人卻又狠厲:“說,本王究竟怎麼了,告訴本王,本王就幫你接上去。”
手臂脫臼太久不接回去,自己恐怕這一條手臂今生是廢了,這道理慕容燕心裡清楚得很,所以她才這麼急著等沈雲理醒來,然而此時她壓在他的身上,兩人面對面如此接近地對峙著,她的心反而安放下來,不再恐懼。
“放心吧,內力還在,只是被束縛住,無法調動。”終於慕容燕還是開了口,輕描淡寫所說的東西似乎可以令人安心一些,然而沈雲理可不敢怠慢,緊接著便開口問道:“多久能好,如何能治?”
這女人果然懂得,沈雲理的心思沒有絲毫的鬆懈,連忙問個徹底,奈何她又陷進了沉默,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她出聲,便沒有耐心地再度催促起來:“你快說!”
嚥了下口水,喉頭乾澀的難受,慕容燕此時連喘息都很費力,汗水層層滑落,視線時而模糊時而清楚,使勁眨了眨看到沈雲理焦愁的神色,卻更加猶豫起來,遲疑地開口道:“應該能。”
“應該能?什麼叫做應該?”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反而激怒了急躁得近乎失去理智的沈雲理,怒瞪著充血的眼眸望著她,越發凶狠地捏緊了焰的領口道:“你給本王交代清楚!”
被逼迫到死角的慕容燕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這種情況《百花祕術》上是有記載的,可是下毒容易,解毒哪有那麼輕鬆,但凡是她沒有嘗試過得事情,她實在是說不出口,無可奈何之下便想到了躲閃,撇開頭不情願地回道:“我又不是醫師,又不是下毒的人,何來的辦法!”
“你有!”認真地冷喝了一聲,也許是看著她的神色,或者是出於對她身份的幻想,沈雲理雖然說
不出理由,卻在第一時間斬釘截鐵地說道,彷彿他見過什麼確鑿的證據一樣,自內心深處相信這女人絕對有解救的辦法。
我哪裡有!慕容燕很想像他一樣果決的反駁回去,奈何一轉回頭對上沈雲理似乎瀕臨絕望的眼神,她卻又再度退怯,想一想,武藝對自己來說可有可無,然而對面前這個高傲的男子,那幾乎是生命的一半吧?缺少了這一半即便能活下去,或許也再無快樂可言。
慕容燕的心太軟,她實在沒辦法說出不能救治的話,自己這一輩子似乎只能屈居在這男子的威怒之下,然而這也沒什麼不好,終於還是苦無地笑了一下,有氣無力地答道:“辦法有,難。”
聽到有辦法終究不是絕望,沈雲理狠狠地鬆了一口氣,心裡抱著最後的希望,就算這女人做不到,但是至少走出這裡,自己還有機會找高人求救,只要有可能的辦法,那就好。
“怎麼個難法?”皺起眉,因疼痛而刺激出的汗水順著眉心流下,沈雲理卻全然忘了,心思還系在自己的內力上,不死心地問詢道。
“只有我能,也只是理論。”似乎看穿了沈雲理的想法,慕容燕心裡不禁害怕起來,在這荒無人煙的大山裡兩人必須結伴而行才有找到出路的可能,如果他丟下自己一個,那實在是太過可怕了,便想出了這個藉口,算作是一種威脅。
“只有你能?唯有理論?”這女人開始像是胡說了,沈雲理的腦子高速盤算著她這句話裡可能情況,眯起狐疑的眼神發問。
“是。”對待沈雲理這樣自信又老練的人,慕容燕深知自己該如何應對,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估計講話說的非常平淡又理所當然:“本門絕學當中有過記載,然而你以為誰都有你這樣內力盡失的經歷?”
還有本門絕學?看她的眼神中並沒有什麼閃爍,似乎並不像是騙人,而事實上慕容燕真的沒有騙過他,因為紙上得來終究靠譜不住,若有閃失她不想揹負騙子的罵名。
“呵,本王信你。”淪落至此,唯獨剩下兩人相依為命,在走出這片深淵之前,騙與不騙應該是沒有什麼區別的,知道自己還有恢復希望的沈雲理又找回了理智,脣角輕勾,突然開口肯定了她的話。
想不到這男人變得好說話了,慕容燕有些偷笑,奈何還不等她鬆口氣,沈雲理的大手已經抹上了他的面具,企圖掀下!
“幹什麼?”驚恐地吼叫了一聲,慕容燕想不出沈雲理看見自己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自己又該如何解釋長久以來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個徘徊在雙重身份之間的女人,一個與他幾度糾纏的女人,自己會被判定上什麼樣的標籤?太可怕了!
“呵。”驚慌的尖叫只換了沈雲理不以為意的冷笑,缺乏力氣額手扣在焰銀亮沾血的面具上,冷冷地感慨道:“本王總該知道,本王相信的究竟是豺狼還是虎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