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三十九章 活人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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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九章 活人祭祀
“哈哈。”邱天皓很享受這樣玩弄人心思的感覺,明知道慕容燕心中必然如火燒般煎熬,他卻偏偏不給她回答,只是瘋瘋癲癲地笑著,邁開大步繞向方臺的後方。
被吊起胃口慕容燕很不自在,可是又沒有別的辦法,將信將疑地跟在邱天皓的身後,等到了方臺之後才發現那裡堆著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
看起來只像是堆了雜物,慕容燕抬頭望向邱天皓,他的臉上寫滿了得意的神色,還不等她開口詢問,已經有個**上身的健碩男子走上前來拜見,粗沉著嗓音念道:“王子,聖女。”
“挪開看看。”邱天皓向著男子笑了笑,進而對著那一堆並不起眼的雜物揚了揚頭,十分隨意地命令道。
“這——”男子看起來對邱天皓頗為恭敬,但是在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卻又顯得為難,兩道粗獷的長眉向著中間擠了又擠,不禁向著四周環視了一圈,更是狐疑地望了慕容燕一眼,方才心有顧慮地回道:“天還沒有黑透,恐人多眼雜。”
聞言邱天皓側過頭看了慕容燕一眼,眼神交匯中還是有那麼些嘲諷的意味,隨即又對著男子笑了笑,低聲說道:“沒事,只是挪開看看。”
既然邱天皓不在意,男子也沒有什麼可顧慮的,掉頭走向那堆雜物,十分警惕地監控了一圈周圍,確認沒有人往這邊盯梢之後,方才使起力氣推開了幾塊廢棄的石料,而後又彎下腰抬起了什麼,才示意兩人過去。
健碩男子的緊張狀態也感染到了慕容燕,南蠻人的恐怖她是親身見識過的,步履小心地跟隨著邱天皓過去,低頭那麼不解地一看,原來這裡藏著的是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還要下去看看?”邱天皓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四下的動靜,脣角勾著輕笑依舊是揶揄著慕容燕,亦是表明了自己無所謂的態度。
邱天皓自然是不介意這女人要不要下去看看,但是這個用來脫身的洞口卻是給她一個人用的,現下天還沒有全黑,在場的工人也不算少,若是慕容燕自己的舉動暴露了自己,顯然他是不會對此負責的。
又被橫了一道,慕容燕不情願地瞪了邱天皓一眼,在這種情況之下再加上他的話,自己定然是不會冒著被戳穿的風險進去,但是慕容燕也沒有這樣就輕易相信他,而是掩飾著自己的動作謹慎地靠近洞口,低下頭向裡面望去,黑壓壓的一片,但至少看起來有一定的深度。
“人太多行動不便,還沒有挖通,現在下去也看不到什麼。”負責祕密挖掘地道的男子很是盡忠職守,言詞亦是懇切,沒有顧忌地就說了實話。
“嗯。”邱天皓點了點頭表示情理之中,因為顧慮著慕容燕的心思便又問了一句:“還要多久可以挖通?”
“少則三日,最多不出五日。”男子是掰著手指計算好的,被問起時回答的是信誓旦旦,邱天皓滿意地笑了笑,只道一句:“辛
苦。”便領著慕容燕匆匆走了。
兩人回到車上依舊趕路,慕容燕的一雙手攀在窗框上,俯身目送著方臺漸漸遠去,心裡也總算寬慰了一些,至少付出過種種之後,自己總算是看到了些許解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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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祭壇兩人並沒有回到前線主城,而是在一座不起眼的小城池中躲藏了起來,邱天皓看起來也不著急,日日悠閒地住的十分愜意,就像是這城中常駐的百姓人家一樣,除了看書便是耍耍刀槍棍棒,似乎忽然又不把戰情當做一回事兒。
慕容燕不聞不問,他心中藏著掖著天大的計謀自己也不關心,只是一日挨著一日地算日子,偏偏正巧在那男子所說的第五天,邱天皓忽然招呼她再度啟程。
幾度想要開口,慕容燕卻還是默默忍下,纖長的手指絞在一起,忐忑地望向車窗外的風景,她原本以為這一去極可能是要她直接走上祭壇,然而下車時候的心情卻不知道是該說失落還是竊喜。
高聳的城牆,青墨色的冷磚,安靜地立在城門之下,有一種撲面而來的壓抑感,而城頭的嚴陣以待的守兵更是渲染了肅殺的氛圍。
康莊。慕容燕抬起頭頂著刺眼的光仰望過去,正看見城門上方因日久風蝕而變得模糊的兩個字,方才醒悟這裡是南蠻王與王后現下駐兵的地方,也是整個南蠻如今最前線的主城,此時看起來倒是安靜無視,但是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戰鼓打響就會燃起滔天的戰火。
戰場前線就是軍紀分明,即便是邱天皓想要入城也必須經過一番傳報,兩人在城下站著又擔心會有敵兵來襲,不安中等待了良久方才聽見沉重的響動,大門終於拉開一道一人寬的縫隙。
“走吧。”見到城門開啟邱天皓開口道了一句,慕容燕急忙跟上,只是她不知道邱天皓為何突然生出了自信,身為南蠻唯一繼承者的他似乎變得不怎麼憂心戰情,而這轉變卻又讓人猜想不透。
“天皓!”慕容燕孤自想著,只是這些話她全都不會問出口,就在兩人才踏進府宅的時候,庭院中忽然傳來的尖利呼喝聲不僅打斷了她的思索,更是冷不防地嚇得慕容燕全身都是一震。
“母后。”沒有南蠻王后的氣勢洶洶,邱天皓抬頭看見自己的母后恭敬地行了一禮,隨後又看到南蠻王追趕出來,便又親切地道了一句:“父王。”
慕容燕的腳步停得突然,跟著邱天皓的動作點頭施禮,同時不忘記偷眼打量著迎面而來的兩人,都是重甲裹身,看起來極度的威風凜凜,卻也表現了戰況的緊張。
“我——”邱天皓的心情不差,脣角勾著淺笑原本想說些什麼,可是嘴方才張開便被南蠻王后劈頭蓋臉的一頓苛責:“誰許你到這裡來!為什麼不聽從我的命令。”
“母,母后?”笑容凝固在臉上,南蠻王后這樣的態度顯然是邱天皓沒有提前預計到的,連口齒都不
清起來,目光無辜地望向自己的母后,如此的不可置信。
滿載著怒火,拓跋藍像是一隻被激怒的母豹,說話時的威風氣勢將身旁的兩個男人都壓的死死的,怒瞪著一雙美鳳眸,連慕容燕也看的到其中烈烈燃燒的火苗,忍不住反覆地質問道:“說!你來做什麼!”
永遠都是如此,自己做什麼都是錯的,邱天皓的心情就像是行走在山谷之間時起時落,自己也是一番努力才想到的辦法,可是還沒有說出口就遭受了自己母親的一度質疑,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藍兒。”南蠻王眉目之間也寫著明顯的憂愁,可以想象南蠻的戰情並不樂觀,雖然上前拉扯住拓跋藍的手臂,但是這一次真的是兒子做的過分,所以並沒有勸阻的意思,目光掃了一眼立在身旁的慕容燕,只是用他沉厚的嗓音同樣問道:“天皓,你們怎麼會來到這裡?”
“我是南蠻的王子,國家危亡之機我不應該在嗎?”邱天皓的手掌捏成硬拳,強忍住心中委屈的淚意,卻在努力地反問著兩人。
然而他的話無法得到認同,慕容燕在王與王后的臉上看到的是同樣的失落,看那種瀝盡心血卻付之東流的惋惜,她似乎也能感悟到屬於父母的那份寒心。
是自己慣壞了自己的兒子,太多的寵愛沒能將他訓導好,他的任性妄為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可是更可悲的是現在的他還不具有掌握命運,操控世事的能力!
拓跋藍說不出話,只是威怒地瞪著她充滿威懾力的眼眸,卻剋制著緊抿住自己的脣,雖然憂心忡忡,可是她也擔心自己開口會有更加過分的話說出,最終還是南蠻王沉悶地道出了她的心裡話:“可是現在有更需要你的地方。”
“戰士就應該在最前線,身為你們的兒子,我,責無旁貸!”邱天皓已經習慣了父王與母后的這副表情,只要自己聽從他們的話就什麼都是對的,自己想要的一切都能夠唾手可得,然而但凡自己有一點點屬於自己思維的行為,就一定會遭受到毀滅性的的痛批。
邱天皓的偏執似乎將兩人氣到了無言以對的境地,拓跋藍的目光中甚至閃爍起淚花,但是又無從發洩,可是衝擊遠不止如此,南蠻王剛剛想要緩和氣氛的時候邱天皓卻又再度丟擲了震撼兩人的話:“我在成東百里處搭建了祭壇,明日,聖女會活祭祭天!”
“你說什麼?!”南蠻王與王后幾乎同時驚吼出了一樣的話,只是南蠻王說出這話之後便又發覺了心虛,閉口不言地將目光定格在慕容燕的身上,誰也不知道此刻束縛在盔甲之下的他甚至發著抖。
事情發展到這個時候南蠻王后也顧及不到這份該有的醋意,她的震驚不止於慕容燕的性命,而真正可怕的是站在自己面前的親生兒子,紅脣發著顫,靜默了良久還難以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帶著極大的哀默問道:“是誰,讓你利用活人祭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