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三十八章 聖女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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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八章 聖女祭天
捲起裙襬兩條腿趟進溪水裡,慕容燕不敢有太多的遲疑,即便寒意刺骨也阻擋不住她想要逃離的心情,緊抿起越發青白的脣,只是咬緊了自己的倔強,默默地挪向彼岸。
秋日的光散發著金色的光耀,在慕容燕的身上亦是環繞上了一層淡而柔和的淺光,與波光粼粼的溪水相映襯,如同一枝亭亭玉立的白蓮花,寸泥不染風吹不彎。
沈雲理的一生中也沒見過幾個這樣的女子,似乎她咬緊牙關,什麼事情都能一個人挺過去,這份堅強讓人心疼,更令人折服,可是慕容燕這一次所執著的決定,卻是讓沈雲理深深地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心碎。
再也說不出什麼,如果這是她給出的選擇。沈雲理很苦澀地笑了一下,甩了甩衣袖上的水默無聲息地跟著跨入了水中,不近不遠地跟在慕容燕的身後,看著她搖晃的身形,每一步都走得小心而艱難,方向卻又異常的堅定。
痴愣愣地盯著她的背影,忽然慕容燕的腳下一空,身體向著右側倒去,見到這一幕沈雲理不由得心驚地抬起手,卻只是空空地懸在了半空。
雖然蹌踉了一下,慕容燕還是穩住了身形,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後人的動作,只是微微吐了口氣,繼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向前走去。
喉頭哽咽著,沈雲理一直尾隨在慕容燕的身後,直到她爬上岸,抬手牽上邱天皓伸過來的大手,諷刺著他的一顆心。
罷了,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護你,也許你從不在意,但是至少曾經在一起的時間裡自己從未想過真的要傷害你,最後一次便是最後一次吧,既然這是你想要的,本王允給你——
沈雲理的想法變得簡單,本來就是一場不合時宜的感情,那麼如此做結也沒什麼不好,他已經說了最軟的話,可是慕容燕不肯回心轉意,他也沒有辦法。
其實沈雲理自己的心裡也一樣的害怕,他不知道能許給慕容燕怎樣一個未來,就像是一隻攥在自己掌心裡的雛鳥,他都怕自己某個不小心就會傷害到她。
“沒事吧?”邱天皓的心下有著明顯的介懷,雖然不想表露太多,卻還是在無意間冷冷掃了沈雲理一眼,伸手將慕容燕拉上岸來,嘴上卻還是象徵性地關問了一句。
他並不是真的愛她,沈雲理自己走上岸全身已經冷透,餘光卻還是關心著兩個人的動作,這個結論非常簡單,因為在這種時候邱天皓反而刻意保持著他與慕容燕的距離,顯然是不願意為她弄溼自己的衣衫。
“送客。”眼眸中似乎看不到旁人,沈雲理沒有留下任何的解釋,拖著長長的水痕一個人往回走去,向著後面追趕上來的墨染簡短地冷道了一句,便是連容慕容燕換身衣服的時間都沒留下,就開出了不容置疑的逐客令,心中只能悲苦地念著人各有命,這是慕容燕自己選擇的路,他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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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縮成了很小的一團,這是慕容燕所習慣的動作,只有
這樣的時候她才能夠自己擁抱自己,即便只有她一個人卻依舊能讓溫暖傳遍全身,也不會再覺得孤獨。
車窗外的金色葉片大肆零落著,彷彿都想要抓住黃昏的最後輝光好好地旋舞一場,哪怕是在生命的最後也要不遺餘地綻放一回。
從一上車慕容燕便這樣屈在那裡,邱天皓也懶怠著多問,合上眼睛睡過一覺,睜開眼卻看見這女人竟然還是那個動作窩在那裡,就好像時間沒有在她的身上流逝過一樣。
“怎樣?衣服幹了沒有?”邱天皓坐久了有些疲乏,向上挺了挺身子,伸手在慕容燕的肩上摸了一把,似乎還沒有乾透,便又抓過身邊一疊衣服,是兩人臨上車的時候沈雲熙親自送上來的,向著慕容燕身邊一丟,繼續他那半開玩笑的調子揶揄道:“冷就換上,我可沒興趣看你。”
聞聲向後掃了一眼,慕容燕並沒有更多的反應,只是將壓在自己手臂上的衣服推到一邊,而後又恢復了自己剛剛的動作,目光凝視著外面的風景,不斷變化著卻又萬變不離其宗的景色。
“他跟你說了什麼?兩個人神神叨叨的。”一片好意卻遭到了慕容燕的拒絕,邱天皓也沒有怎樣生氣,仰身靠在車壁上,也是太多無聊,故而問出了一句。
“沒說什麼。”慕容燕的回答很淡,因為受寒甚至話音裡有些沙啞和無力,她不覺得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要交代給邱天皓,而且沈雲理也確實沒有說什麼。
“呵。”嘴倒是很硬,慕容燕的冷拒態度讓邱天皓心裡不大舒服,側著頭打量著這個明顯心情不好的女人,隨即冷笑了一聲,越發生出惡意的興致出言嘲諷道:“如何?還惦念著人家?人家可也惦念著你?”
什麼惦念與不惦念,沈雲理的心裡有的不是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去高攀一個不可觸及的位置,應該只是這種不公平的懸殊差距吧,所以自己的心裡那麼堵,堵得連喘息都覺得疲倦。
尤其是與沈雲理的見面又讓她想到了慕容燕家,還有蘇慕白,她突然就覺得很絕望,自己的從前,現在,甚至未來似乎都充滿的不可能躲避開的束縛,這種束縛更像是一道道催命的符咒,似乎不把她徹底逼到棺材裡面誓不罷休一般。
慕容燕的沉默再一次代替了自己的回答,邱天皓也不逼她,脣角勾起邪肆的笑容卻沒有令慕容燕看見,目光也跟著她一併瞟向窗外,眼見著風景掠過不由得淡淡一笑,近似溫柔地寬慰道:“別傷心,你的付出會得到回報,你想要的,我必然給你。”
邱天皓所說的並不是一句空話,話音落地雖然也沒有得到慕容燕的認同,但是沒有過多時一直全力賓士的馬車忽然毫無預兆的地停下,慕容燕向外望去依舊是金燦燦的樹林,有些摸不清情況。
或者原路返回,或者去前方主城與南蠻王后匯合,但是車馬就這樣突兀地停在樹林裡是要做什麼?慕容燕鬧不清邱天皓又有什麼陰謀,顰蹙著眉首
扭回頭望向坐在那裡悠哉的男人,雖然不說話卻已經用目光丟擲了自己的問題。
“哈哈。”邱天皓故意沒有動作就是等著慕容的主動,此時看她回過頭略顯焦慮的模樣笑的更加得意,不過看著她能做出反應已經夠了,邱天皓心裡擠壓著諸多苦惱並沒有情緒與她胡鬧,起身不再逗她,而是簡單地道了一句:“下車吧。”
這是哪裡?要去哪裡?面對著突然的神祕情況慕容燕變得警惕起來,對這男人她本來就沒有十分的信任,不過沒有留給她多問的機會,邱天皓已經矯捷地竄出了車門,留下一個空蕩蕩的車廂給她。
下去不知道有什麼,可是不下去就沒有答案,慕容燕不可能做一隻萬年的縮頭烏龜,就算她想做外面的邱天皓也不會允許,“噹噹”地敲上車廂壁,毫不客氣地催促道:“快點,下來。”
暮色已至,慕容燕撩起車簾,映入眼前的一切卻讓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僵持在門口,手中還捏著布簾,不明白眼前的一切。
“怎樣?捨不得下來?”邱天皓還需要仰著頭看站在馬車上的慕容燕,品味著她吃驚的樣子頗為滿意,伸出手直接拽上慕容燕還扯著布簾的手,將她拉下車。
暮靄之下工匠還在忙碌著手下的活計,半人高的方臺已經搭建得初見規模,難怪剛才自己聽到了敲打的聲音,原來在這樹林的深處竟然正在開土動工,搭建著一個隱祕的場所。
慕容燕擰著眉有些不解,隨著邱天皓走近頗具規模的方臺,看起來似乎還要向上搭建的更高,估計在方臺之上還需要架起別的東西,而引人注目的還有方臺前方兩側,左右分離了三塊比一人還高的巨大岩石,工匠們正在全神貫注的地敲鑿著什麼,也不知道是如何搬來的,應該是剛剛修建不久,遠遠望去慕容燕看不出他們是在雕琢著什麼,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發問。
“祭臺。”每一步走得都透露著十足的自信,這是邱天皓極其引以為傲的東西,他要在這裡搭建一座極有象徵意義的祭臺,讓南蠻的每一代子民都牢記這裡,成為有關於他的一座豐碑,名留青史。
“祭臺?”邱天皓還沉浸在自己的樂趣當中,慕容燕卻著重念出了那個祭字,這個字眼讓她生出很不好的預感,她還記得邱天皓對自己所說的計劃,但是真正來到這個充滿詭異的地方她不禁起了疑心,再度追問道:“要祭司什麼?”
“怕了?”聽見慕容燕遲疑地發問,邱天皓不得不感慨這女人足夠**,眼眸中閃著精光給了她一記略帶讚賞的微笑,卻殘忍地肯定了慕容燕的想法:“聖女祭天,自然是用聖女的性命祭祀天神,佑我南蠻長治久安。”
“我?”在南蠻呆了一段時間,慕容燕知道整個南蠻能夠有聖女之稱的就只有自己,那邱天皓現在所說的胡話就是意味著要犧牲掉自己的性命,不由地停下腳步,只是一臉怨怒地盯著他,慕容燕需要一個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