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鵝卵石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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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鵝卵石之戀”
第十八章“鵝卵石之戀”
其實,新莊淳僅僅是被臭味嗆得不行,停下來喘喘氣而已。從奉天啟程往山西運送軍火時,他忘記了至關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沒帶上個女人。
沿途的押運讓新莊淳覺得這沒有女人的日子實在是枯燥無味,只不過一車的軍火使自己一刻也不能掉以輕心,高度的警惕使他暫時忘記了這件事情。
半個小時前軍列遭到襲擊時,那個被日軍憲兵擊斃的女人又勾起了新莊淳的慾望。
這是一支專吃鐵道飯的扒車隊,無論多快的車輛,只要想扒,都猴子上樹一樣,是眨眼之間的區區小事。雖然曾經遭到新莊淳大隊的沉重打擊,仍然春風吹又生地冒出來了。
扒車隊剛剛撬開槍械廂時被發現,雙方展開了一會兒的激戰。由於力量過於懸殊,扒車隊好漢不吃眼前虧,只好選擇放棄。
新莊淳在槍聲平息下來之後,從機車裡跳了下去,打著手電,來到扒車隊扔下的一具屍體旁。這是唯一被擊斃的扒車隊員,臉上蒙有一塊黑色的面紗,新莊淳抽下腰上的指揮刀挑開面紗一看,竟然是個長得不錯的女人。
“喲——”新莊淳不明意圖地叫了半聲,然後上車,車就開始向川騎們停下的這個小站急駛而來。
“——西,喲西!”當新莊淳看到前面的車站上停著一列客車時,那在遭襲地不明意圖的半聲叫喚終於接上了氣。他像一隻終於找到了目標的騷雞公一樣,迫不及待地躍身跨了上去。
新莊淳如同“騎著身下的,看著地上的”一心二用的雞公,首先當然得觀察觀察有沒有敵情,尤其是那支讓大日本皇軍談虎變色的五臺山抗日尼姑隊,其次才是尋找如意的花姑娘。
因此,在盤問每個女客時,新莊淳更多的是看她頭上有沒有毛髮,有就不是尼姑。確定不是尼姑之後,他這才將目光移下來看她的長相,不說國色天香,最且碼打扮起來,看上去不比美智子差到哪兒去。
新莊淳在矮胖男人那裡站了一會兒,接著在乘警、列車員和本車站站長的前呼後擁,以及兩個日軍士兵的跟隨下繼續向前實施尋花行動。
此時,天已經麻麻亮了,微弱的晨光透過玻窗鑽了進來,與昏暗的燈光摻和在一塊兒,旅客們那疲備不堪的臉,在混和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慘白。
那在大同火車站被川騎救下的姑娘起身理了理披肩長髮,然後輕言慢語而有禮有節地向過道上的旅客借道進入廁所解手。
姑娘剛蹲下身來,就想起了剛剛做的那個夢,夢鄉里自己成了穿紅著綠的新娘。那個在火車站見義勇為的抗日英雄穿戴一新,胸別大紅花,騎著大白馬,前呼後擁地在嗩吶的歡快樂曲中朝自己家走來。
可他的接親隊伍剛進入院壩,突然響起了槍聲。那兩個在大同火車站被殺死的日本鬼子已經活了過來,並向英雄開了槍。
姑娘見英雄歪歪倒倒的從馬上栽了下來,便趕忙跑了過去。途中,她被絆了一跤,然後醒了過來。
“撲哧”,姑娘笑了一聲,想自己怎麼會做這麼個奇怪的夢呢?儘管救命恩人是個抗日的大英雄,但看上去至少比自己大10多20歲呢。
雖然,老牛不是不能吃嫩草,關鍵是,老牛吃得動嫩草的時候,嫩草讓老牛吃,但終有一天,老牛吃不動嫩草了,嫩草想讓老牛吃時怎麼辦?
這中國的封建傳統,姑娘不是不知道,自己這嫩草一旦是老牛吃的了,就不能再朝三墓四。即便老牛死了,也不能讓其他的牛來頂替老牛吃草,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姑娘頓時又覺得自己很可笑,怎麼跟一場夢較起真來了呢?自己也許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那個大英雄了。雖然俗話說山不轉水轉,哪怕遠隔千山萬水,不同一座山上的兩塊石頭,一旦沾了水的光,都可能碰到一起,但她感到自己與這位大英雄相見的可能性太小。
“撲哧”,姑娘又笑了一聲。這回子,她不是為夢而笑,而是為自己豐富的想象力而樂。兩塊原本相隔千萬裡的石頭,從不同的地方出發,隨波逐流,長年累月地經過千山萬水,最終走到一起時,它們都變成了美麗而漂亮的鵝卵石。
“天啊!”姑娘大為驚喜,原來這跨度最大、歷時最長的戀愛,就是“鵝卵石之戀”!
不過,姑娘一顆火熱的心忽然又冰涼下來。從家裡出發時,她就想好,等辦完舅孃的喪事回來,就上五臺山找自己的遠房表姐楊排鳳。這兵荒馬亂的年代,也只有上山削髮為尼稍安全一些。
大同火車站的不幸遭遇,使姑娘更加堅定了這個念頭。這麼長時間的旅途中,她又聽旅客們把表姐誇得天花亂墜,說她將五臺山的尼姑組織成一支抗日的隊伍,專殺小日本鬼子。那個多行不義而讓老百姓恨入骨髓的犬養真子,就是表姐率隊殺死的。這樣一來,姑娘就人在旅途,心卻飛向五臺山了。
姑娘想著“鵝卵石之戀”走出廁所時,正好與新莊淳打了個照面。她見到這一身黃狗皮的小鬼子,趕緊轉過身子,迅速從垃圾桶裡抓把髒物抹上了臉,並將頭埋在鐵壁之上。
“喲西。花姑娘的讓本佐看看。”新莊淳說著將手伸上來托起姑娘的腮巴,又從衣袋裡掏出一塊手絹耐心地揩去她臉上的髒物,一張漂亮的臉蛋又恢復了本然面目。
“喲西,喲西。花姑娘的,大大的漂亮。”新莊淳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姑娘,將手伸向她的胸部,並往下深入。
“幹什麼?”姑娘叫喊著,拼命地掙扎起來。
“花姑娘的不要動,本佐的已經水漫金山了!”新莊淳動手將姑娘柔弱的軀體按在鐵壁之上,然後又將一隻手收了回來,急急忙忙地解著自己的褲子。
正在姑娘呼天喚地之時,矮胖男人已經跟到了這裡,他甩手往車頂上一指點,車燈在玻璃的脆響中熄滅了。
“叭嘎雅路!”新庒淳大罵一聲,抽出指揮刀亂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