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章 乘警之死

第19章 乘警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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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乘警之死

第3卷 戰前慰安 19.第十九章乘警之死

新莊淳何許人也?大日本皇軍第5師團第21旅團輜重大隊大隊長,也就是中國古代負責押運糧草的軍需官。就像那些優秀的軍需官對每一匹馬有啥特徵、每一袋糧食幾斤幾兩都熟記於心一樣,新莊淳識別槍聲的能力並不位元工差。

從聲音上判斷,這壞了自己好事的,是一種粗糙得跟漢陽造差不多的手槍。因此,新莊淳已經把打滅車燈的這個人給鎖定了。

“叭嘎!你的壞了本佐的好事,死啦死啦的!”新莊淳將舞了一陣的指揮刀收回來,順勢抵在乘警的啤酒肚上,兩眼惡狠狠地瞪著他,好像在責怪乘警沒有抓好本車治安似的。

乘警下意識伸手去摸屁股後頭的槍套子,手伸半途又縮了回來,因為那支南部式被他鎖在了值班室的抽屜裡。況且,他根本就不知道壞了新莊淳好事的人是誰。即便槍在套子裡,也是不能摸的,以免新莊淳誤會,自己針對他動傢伙。

火車靠站時,乘警曾想揣上漂亮的南部式特型袖珍手槍,到狗日的站長那裡拽一下的。過去,站長當乘警,乘警還當鍋爐工時,狗日的曾經拿槍抵著脊背嚇過他。他本來就一年四季天天大汗淋漓,讓這狗日的槍一嚇,從毛孔裡冒出來的汗水被嚇了回去,害得他大病一場。

乘警將南部式裝在屁股後頭大大的槍套子裡,準備下車去找站長時,又覺不妥,還是折身將它鎖了起來。

在與“梁山弟兄不打不相識”的站長喝小酒時,乘警實在守不住口,得意洋洋地提起自己有一把小手槍,非常非常的小巧漂亮。站長說鳥,再小巧再漂亮,還有閻總的那杆小巧漂亮?乘警說錘子,閻總那杆算啥球?與俺這杆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站長說鳥,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給老子看看。乘警說錘子,這好東西,就像別人的婆姨一樣,得偷偷摸摸地佔有,誰會公諸於眾?站長說狗日的,你學到老閻那一套了。乘警說錘子,老閻的哪一套啊?站長說,金屋藏嬌。

其實,乘警不拿去顯擺,就因為這南部式是不義之財,跟勾搭上別人的婆姨一樣不敢張揚,否則就會出紕漏。

“給本佐抓起來!”新莊淳的這一聲,嚇得乘警從“槍上”跳起來。他想,自己兩眼閒著別事幹,都沒發現是誰開了這一槍。狗日的新莊淳背對眾人一門心思地想幹女人,居然發現了凶手,難道他腦勺上長了眼睛?

不過,乘警又反過來想,新莊淳沒發現凶手,新莊淳幹嘛下令抓人呢?乘警頓時想起曾鬼鬼祟祟地晃了一下的“小啞巴”。因此,他初步認定,“小啞巴”就是本案始作俑者。

然而,一個日本士兵卻將乘警抓起來了。

“太,太君,你怎麼抓俺呢?”乘警結結巴巴地據理力爭:“俺可是忠、忠實於大、大日本皇軍的呀!”

“叭嘎!”新莊淳甩了乘警一耳光,惡狠狠地說:“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壞了本佐玩花姑娘的,大大的好事,還說忠實皇軍?”

“太太太……君,俺豈敢敢,壞壞太君的好好好事呢?”乘警可憐巴巴地辯解道:“太君誤、誤會了!”

“誤會?”新莊淳兩眼緊緊地盯著乘警,盯得他雙腿打起了閃閃,這才問道:“你的,為什麼開槍打燈?”

“太太太,君。俺沒沒開槍啊!”乘警抖凌磕戰地說:“俺的槍丟、丟啦!”

“你的槍丟了?”新莊淳伸手到乘警的屁股後面去掏槍,邊掏邊問道:“你的,說槍丟了?”

乘警心裡想,你狗日的就掏吧,反正是個空槍套子,掏不到槍,看你的屁還放得出來不。

他萬萬沒想到,新莊淳已經從自己的屁股後面拔出一杆槍來,並且就是自己丟了的那杆。

這是咋回事呢?自己丟了那麼久的槍突然回來,這跟已經死了很多年,墳上都長青苔了的婆姨活過來一樣,讓乘警感到震驚!

當新莊淳冷森森地拿這杆乘警經常用來對著別人的槍對準他的腦袋時,乘警悲痛欲絕地雙腿一軟,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叭嘎雅路!”新莊淳牙齒咬得格格格的響,隨即摳動扳機,只聽一聲沉悶的響,乘警的腦袋爆了,腦花四處飛濺。

乘警像一袋糧食一樣慢慢地倒下來,斜斜地依靠在廁所門上。從隔壁車窗透入並斜射過來的晨光照射在他白裡透紅的臉上,那原本幽黑髮亮的瞳孔漸漸放大,至使裡面的人影漸漸模糊,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乘警的瞳孔雖然擴散了,而那雙眼睛卻老不閉上。這不肯閉上的雙眼,大概在搜尋他七老八十的老孃和那個自幼喪母的兒子。

那位受了驚嚇的姑娘並沒有逃出日本人的手掌心,她趁槍響掙脫新莊淳拼命逃竄時,被日本士兵野貓抓雞一樣拿下了。

姑娘看新莊淳拿槍對準乘警時,連大氣也不敢撥出,她感到自己就是個掃帚星。未上車時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救下,這個時候,也是素不相識的乘警救了自己。

在新莊淳摳動手槍的扳機時,姑娘想著自願地用身子去搭救乘警,可她尚未說出話來,槍就說話了。

滅了乘警後,新莊淳抹抹臉上的鮮血和腦花,感覺到自己的眼睛上有異物,正要伸手去揉時,車站站長回過神來,趕忙勸阻了他。

“太太君,小民幫你吧。”車站站長從衣袋裡掏出手絹,上前小心翼翼地替新莊淳抹去了眼睫毛上的腦花。

“喲西,你的大大的良民!”新莊淳拍了拍站長頭上的大沿帽,然後將那杆殺人的槍獎賞給他,又一腳將乘警踢倒在地。

“太君,俺用不著這傢什。”站長拿著槍,如燙手山芋,手不停地顫抖起來。

“你的用不成槍?”新莊淳從站長手裡將槍奪過來,突然頂到他的頭上,嘴裡“叭”的一聲,接著又哈哈大笑起來。

站長在新莊淳將槍頂在自己的腦袋上時,已經全身發軟,侍對方嘴裡發聲時,整個人就癱軟下來了。

新莊淳開了玩笑後,甩手一揮,兩個士兵押上姑娘率先下了車。

看著花姑娘不吵不鬧的背影,新莊淳這才下車匆匆上了軍列。

那個生怕新莊淳認出自己的矮胖男人依偎在火車窗邊,衝新莊淳的背影飛了一泡口水,然後仰頭望著大亮了的天空,滿面春風地如同東山頭的那片晨曦一樣閃光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