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幻實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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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幻實難辨
第二章 幻實難辨
胡喜媚笑靨勝花:“怎麼樣?事情順利嗎?西野門有沒有收下女媧聖祖的預言?”
蘇妲己:(搖頭)西野門不相信聖祖的存在,說這是謠言,這是封建迷信。
王桂馨:(怒)什麼?難道你沒有告訴他們,女媧聖祖是超震旦人嗎?什麼叫封建迷信?
蘇妲己:兩位姐妹,你們剛重返租地,有些事情你們不知道。在金烏星系裡,千百年來有不少巫師巫婆裝神弄鬼,用上古文化中的神話傳說與騙術相結合,不知讓多少人上當受騙,甚至一命嗚呼。西野門對這些事情深惡痛絕,所以看到我拿出女媧預言,還以為我要用女媧來招搖撞騙。女媧聖祖選中了我,沒有選中交流團中的西野門代表,估計也是有這個顧慮。
胡喜媚:可是,蘇姐姐,你不是在女媧聖祖面前說,你跟西野門很熟嗎?那他們還不信任你?
蘇妲己:(傷感)他……不,他們已經不信任我了,畢竟我離開已經三年了。
王桂馨:那怎麼辦?我們怎麼傳達聖祖的預言?如果不能讓金烏星系儘快走上正軌,等到凌霄盟捲土重來,聖祖又要頭疼了!聖祖要是因此怪罪我們辦事不力,我們三個都交待不了。
蘇妲己:這個……我……讓我再想想辦法吧!你們剛回到祖地,讓我陪你們轉轉。
胡喜媚:也好,我正想痛痛快快玩一玩!
三位美女正要離開這僻靜骯髒的小巷,卻看到五名醉漢踉踉蹌蹌地走來,他們乍見國色天香的女子近在眼前,竟然出言調戲,還非要拽著蘇妲己三人去“見世面”。
胡喜媚、王桂馨柳眉緊蹙,有意動手。蘇妲己卻輕聲說:“兩位姐姐是客人,這些垃圾就交給我這個東道主來收拾吧!我也正想試試聖祖賜予的力量。”
見蘇妲己主動請纓,兩位同伴冷笑環視醉漢們,就像在掃視即將被殺蟲劑噴灑的蚊子。
一名醉漢大膽去拽蘇妲己的衣服,蘇妲己輕巧避開,嫣然一笑:“你喜歡我嗎?”
醉漢:喜歡,當然喜歡,哥哥最喜歡的就是你!
蘇妲己:那你怎麼證明喜歡我呢?
醉漢:你想讓我怎麼證明?
蘇妲己:殺了他們,再把自己的生命奉獻給我!
聽到美女如此說,其他醉漢一愣,而那位調戲妲己的醉漢忽然雙眼發紅,肌肉筋骨也發生異常變化,其神情之凶狠宛若凌霄盟飼養的噬人惡獸。
蘇妲己三人並不答話,徑直向巷外走去,其他醉漢還想上去糾纏,忽然那變異醉漢一聲狂吼,十指指甲若狼爪般迅速生成,狠狠地向自己酒友們殺去。
悽慘恐怖的喊叫聲立即驚動了過往路人,當他們走來圍觀,沒有見到已然離去的妲己三人,只看到那足以令他們癱倒嘔吐的驚恐場面。接到報警的警察、特警迅速趕來,只看到五具慘不忍睹的屍首和那已經變化得半人半獸的凶手。
驚魂未定的特警們正打算狙擊爆頭,卻見怪物仰天怒吼,竟然用狼爪將自己的胸膛撕開,隨即引發周圍驚叫連連。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當怪物停止了呼吸,不到半分鐘,他的變異處全部復原,化成慘遭殺害的普通人類屍體,就好像他也是被什麼怪獸破膛而死,並非這個慘案的真凶一般。
這起不尋常的凶殺案立刻引起剛剛到達枯骨星的卓爾文注意,他首先想到的是凌霄盟餘孽作怪,但戰爭結束已經三年,怎麼會還有外星怪物,這實在匪夷所思。
他當時還不會想到,這案件的始作俑者居然就是他的目標——蘇妲己。但是多管閒事的他反覆檢視周圍監控影片後,還是很快隱約猜到了真相,可惜缺乏在小巷內的決定性證據,那裡恰巧是星球監控系統的死角。
這一切,讓卓爾文更加迫切地想找到蘇妲己,他要弄清到底蘇妲己手裡掌握著什麼東西,讓他的那位神祕首領如此感興趣。同時,一種深深的無名恐懼也震撼著他卓爾文的第六感,彷彿空前的災難即將降臨到整個金烏星系。
近在三條街外的凶殺案並沒有引起伯邑考的注意,蘇妲己走後他依然沉浸在那件東西帶給他的震撼,他獨自坐在近乎黑暗的座談廳內大約半個小時,突然掏出手機按下一組號碼,接著他不拉窗簾反開燈,在翻箱倒櫃找出紙筆後,寫下一封信又認真密封好。
又是大約一個小時,呂尚氣喘吁吁地走進這裡,他沒想到剛離開不到兩個小時,這座談廳居然變得如此不見天日。
伯邑考:呂尚,你怎麼來得這樣晚?
呂尚:別提了,這附近發生了凶殺案,警察封路了,我費了很大勁才繞過來。
伯邑考:呂尚,我需要你立刻返回震旦星,去羑里把這封信交給掌門。
呂尚:寄信?還是用我帶回去的方式?為什麼不用電子郵件?
伯邑考:信中涉及機密,但宇宙網路是東桓社所掌握,他們可以隨時破解任何加密郵件。我必須保障信中內容只有掌門可以看到,所以我只有信任你了。
呂尚:(笑)你就不怕我偷看嗎?
伯邑考:如果連你都信不過,我真的不知道現在我身邊還可以信任誰了!
呂尚:(漸漸嚴肅起來)好,既然大師兄這麼說,那請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信帶回去。
伯邑考:越快越好!
呂尚:放心,我現在就走。
說到做到,是呂尚的一貫風格,他甚至顧不上詢問伯邑考將屋子變成暗室的原因,輕輕撥動手機,迅速訂下太空機票,接著坐超光速地鐵前往機場。
也不知呂尚用了什麼方法,一路走來,幾道X光掃描器與安全門,都未能發現他身上居然暗藏著一封密信。雖然即便看到,估計安檢人員也不會在意,關鍵是他們確實根本沒看到。而在來到姬昌面前時,呂尚又像變魔術般將這封信呈現在手上,恭敬交予西野門掌門。
此時,西野門十五大弟子中只有兩名弟子在側,他們分別是老二姬發與老十四女弟子阿繡。這兩個人,姬發是姬昌一手養大的孤兒,也是西野門各代弟子中,唯一被姬昌賜予同姓的徒弟。而阿繡則是姬昌的獨生女。兩名弟子與姬昌關係如此親密,但在姬昌看過書信後,還是被要求迴避。屋內只留下姬昌與呂尚。
姬昌:呂尚,你對預言學有什麼看法?
呂尚:(笑)我知道西野門對這種怪力亂神之事,一向是不感冒的。
姬昌:我並沒有問西野門的一貫看法,而是問你的看法。
呂尚:不知道掌門是否相信,我曾經夢見過未來,而且不止一次。
姬昌:(頗感興趣)哦?真的?
呂尚:是!而且因此我特意研究了各種學說,發現有一種假想科學能解開我這種困惑。
姬昌:能跟我說說嗎?
呂尚:是!這種學說中假設我們人類能產生智慧的物質叫幽子,它的執行速度極快,但是人在清醒時大腦能分泌出某種物質,限制它的速度。但是,一旦我們處於瀕死或睡眠狀態,那種物質就會減少,幽子那超越光速的速度可以在極短時間內脫離肉體再返回,期間或穿越時空到另一個宇宙,或到達過去未來蒐集資訊。後者便有可能產生預言的作用。
姬昌:哦?就是說預言有可能,但絕不是透過什麼跳大神、氣功、卜算之類。
呂尚:至少我還不能相信其他方式可以成功預言,這種夢佔法是我唯一可以確定的。而且我看過某些古代傳下來的預言,大部分是胡說八道、人云亦云,但其中確實有一些明顯帶有夢佔術預言的弊病,也確實說中了預言者未來事宜,可是故意用卜算語言來作為修飾。我想大概是古代人普遍不相信夢中能預見未來,夢佔者只能假借卜算來宣佈其看到的未來。
姬昌:這也只是一種假設,無法被科學所證明。我總是認為即便未來能被看到,但我們絕對不能被未來所綁架。人定勝天,不好的未來終會透過我們的努力被改變,而好的未來則會在我們的奮鬥下可以變得更加美好!
呂尚:我也認為有這種可能。
姬昌:這種神鬼之說就先放下吧!說多了,我們就會被迷信所迷惑!說說咱們西野門的未來規劃吧!現在的情況對我們西野門很不利,我始終還是主張用合作代替對抗,我們需要的是和平不是內亂。但是管鮮總是那麼偏激,實在過於暴力。發兒也總覺得我們沒有任何實力,是在仰人鼻息,處處受制於人。你說,難道我真的錯了嗎?
呂尚:掌門,和平也好,武裝對抗也好,其實都只是手段。本門目的是打造一個對勞動者公平正義的社會。任何手段都要與形勢相結合,目的才能夠實現。您希望以和平實現我們的目的,只要殷商會依然願意重視我們西野門,重視廣大勞動者,那就還有實現的可能。至於二師兄的想法,也不無道理。現在東桓社控制經濟命脈、北邙軍雄踞一方、南鄂幫有地盤有部隊有產業。殷商會更是富賈滿門、兵多將廣,九星擁有其六。我們西野門有什麼呢?只有廣大勞工的支援,如今他們生活日益窘迫,如果我們不能真正為他們爭取改善利益,這種支援也將不復存在,到時我們還有什麼呢?
姬昌:那我們現在應該如何做呢?
呂尚:(略作思索)我們既要爭取以和平手段,改造這個不公平、不重視廣大勞動者的社會。但也要以防萬一啊!二師兄說的實力,我到認為可以在必要時刻,嘗試與殷商會聯合成立一個有利於勞動者且能聚集德才兼備進取人才的主導機構,併兼任調查各處不法勾當,調查各行星實際情況,提出有利於社會改革的立法提案。
姬昌:嗯,這個想法不錯,如果能如此,必然可以道長魔消,逐漸將社會引向公平正義。
呂尚:但我這個方案,只有真正紮根於民眾、決心打造公平正義的社團來主掌大局時才會有用。可惜現在大局不在我西野門手中。
姬昌:殷商會與我們攜手驅逐外敵、共襄盛舉,應該可以信任。
呂尚:如果殷商會一直跟我們保持合作關係,那麼前景確實可觀。我只怕會有變數。
姬昌:不必擔心不太可能的事情。
說話間,姬昌忽然將密信送到燭火上焚燬。呂尚不明其意,卻也不便詢問,只是隱約察覺到信中必然有不便公開的內容。
這時,姬昌又轉了話題:“呂尚,你知道嗎?西野門雖然是我一手建立,但其前身早就存在。我也曾是其他門派的弟子,本派衰落,我發展門中宗旨,建立了西野門,雖然內容有所不同,但信仰是繼往開來、承舊創新。”
呂尚:原來西野門的歷史不僅僅是這幾代而已。
姬昌:是的,而且我的一位師祖,我們尊稱為太公。他其實也做過預言。他預言將來會出現一個人,雖然他不是本派領袖,卻能引導本派走向成功之路。呂尚,太公所盼望的那個人,會是你嗎?
呂尚:(恭敬低頭)我怎麼會是?如果太公真是一位預言家,我想他說的一定是別人!
姬昌:呂尚啊!不管你是不是這個人,你都是我西野門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你資歷太淺,以威信而言,能成為我繼承人的只有伯邑考、姬發、管鮮、周宮翔四人。伯邑考是痴情種,性格略顯懦弱;姬發雖然能指揮千軍萬馬,但性格過於剛直;管鮮心高於天,才能卻有限;周宮翔智勇雙全,偏偏缺乏成就大業的霸氣。我年紀大了,朝不保夕,但現在也無法確定誰能繼承我的衣缽。
呂尚:這種事急不來,但我可以向您保證,無論未來新掌門是誰,只要我呂尚還能為西野門效力,一定全力輔佐新掌門。
姬昌:(點點頭)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出去這一趟也有些天了,回去看看你媳婦馬娣吧!不然她又該說我不懂體貼弟子了。
呂尚聽到掌門提起自己的新婚妻子,他只能無奈苦笑,客套幾句後便告辭離去。
姬昌這位風燭殘年的老人自然不會無端說起繼承人的問題,這自然與那密信中提及的女媧預言有關。只是這預言讓姬昌驚懼不已,他無法確定內容的真偽,卻又不得不憂慮西野門的未來,思索誰會在此內外交困之際,將西野門的事業繼承下去、發揚光大,
此刻在枯骨星上,不知道其實已完成任務的蘇妲己,依然和姐妹們在酒店房間裡喝著悶酒。其實,她真正在意的並不是姬昌有沒有得知預言內容,而是伯邑考是否相信預言內容。雖然這與女媧的命令有所差別,但她關心的始終還是那分離三年的愛人。
胡喜媚:怎麼辦?西野門不信任我們,他們的懷疑一定會影響我們的任務的。
王桂馨:要不然,我們直接去找姬昌那個老頭吧!
蘇妲己:哼,難道你們不知道預言的內容嗎?姬昌看不看根本沒有意義,關鍵是伯邑考,伯邑考!
胡喜媚:好好好,伯邑考,伯邑考!可是你的伯邑考不相信你!
蘇妲己:(想起什麼)我明白了,他不相信我,是因為這世道還不夠亂,他感覺不到危機!如果他能感覺到危機,就會相信我,就會需要我!
王桂馨:危機,怎麼製造危機?要不然我們把這枯骨星大鬧一場?怎麼樣?
蘇妲己:不,枯骨星是金烏星系裡最小的一顆行星,就算把它炸燬了,也不能給金烏星系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必須找機會。
三個姐妹正聊著,忽然聽到門外有些紛亂,蘇妲己立即在自己的手錶上按了幾下,手錶上顯露出微型三維影像,竟然是福爾林帶著軍人在挨間查房。
看清福爾林的模樣,王桂馨覺得有點眼熟,她忽然想起什麼,立即跟蘇妲己耳語幾句。妲己先是一驚,隨即露出得意冷笑:“好,咱們的機會到了。不過現在還不是跟他們見面的時候!”
福爾林終於查到了這個房間,但無論他如何猛敲,都無人開門。性急的將軍不等侍應生來開門,便一腳踹去。
屋內的情景顯然是有人剛離開不久,酒杯歪倒在桌面,酒水灑落在地毯上,坐墊與靠背也都是亂七八糟。瀰漫的酒香中混合著女子獨有的芬芳,只是不見主人的蹤影。
福爾林心生疑惑,命令部下細細搜查,他猛然發現茶几上放著一個金色圓盤,看清那圓盤上的古怪符號,福爾林心中一驚,趁其他人不注意,立即將圓盤揣入口袋。他之所以如此做,是因為他完全可以確定,首領需要的東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