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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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在監獄裡,他有時間來考慮,結果也很明顯:他們中間有叛徒,否則不會每次行動都會出些亂子或者有人被捕。

肯定是,在隊伍裡肯定有叛徒,而且很早以前就已經有了。這是肯定的。他必須回去,要阿達伊奧好好調查一下,要他找到這個破壞了這麼多次行動的罪魁禍首。

但是他還要等待。這個警察想要和他做這筆交易,也是因為他還沒有掌握任何資料;否則,他完全可以叫他法庭見。他就是在吹牛,自己一定不能軟弱。他的意志力和他篤信的特立獨行讓他成為了啞巴。為此,他們將他訓練成了這樣,但是這兩年裡他受了多少煎熬啊,不能看書,沒有外界的任何訊息,無法同人交流。

看守和衛兵都已經完全相信這個人只不過是個可憐的人,有些怪癖,但是沒有攻擊性,對於偷盜教堂心存悔意,所以才會經常去祈禱室禱告懺悔。他知道人們對他心存同情。現在他必須繼續扮他的角色,這個角色不僅是不能說話,也聽不見,一個可憐的角色,要試圖讓人相信這些並且在他面前可以毫無顧忌地說話。

那個警察意味深長地在探監室的桌子上留下了他的名片。他摸都沒摸一下。現在他只能等待,等待,等待著這該死的一年過去。

“他根本沒有理睬您放在那兒的名片,名片還在那兒,他碰都沒碰一下。”

“這些天你們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的麼?”

“沒有,完全和以往一樣。空閒時間他還是去祈禱室,其餘的時間待在囚室裡,看著天花板。監視器把他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行動都記錄下來了。”

“謝謝。”

馬爾科結束通話電話。他空歡喜了一場,本以為這個啞巴肯定會有所反應的,但是監獄長肯定說他沒有任何變化,他感到非常失望。

米內爾娃就要過來了。他請她到都靈來一趟,因為他想召集所有小組成員開個會,研究一下現在有什麼可以肯定的結論。

他們要多待上個兩三天,然後就回羅馬。

索菲婭和皮耶德羅走進辦公室。鳩瑟貝去機場接米內爾娃了,安東尼奧總是那麼準時,已經到了,看了會兒報紙了。

“有什麼進展麼,頭?”索菲婭問道。

“什麼都沒有,監獄長說那個啞巴就像什麼都沒看到一樣,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這也是可想而知的啊。”皮耶德羅補充道。

“是的,我也覺得是這樣的。”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笑聲和高跟鞋噔噔噔的聲音告訴大家:米內爾娃到了。鳩瑟貝和她一起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米內爾娃,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不漂亮也不難看,看來總是心情很好的樣子。她同一個資訊工程師幸福地結了婚,和她一樣,她丈夫也是網路天才。

熱情地打過招呼後,會議開始了。

“好吧,”馬爾科說道,“我們概括一下吧,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給我一些你們自己的意見,皮耶德羅……”

“為大教堂做工程的公司叫COCSA。我已經審問過電路重建工程中的所有工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我覺得他們說的也不像假的。這些工人大部分是義大利人,但是也有幾個移民:兩個土耳其人和三個阿爾巴尼亞人。他們有合法的證明,工作許可證也有。

“根據他們所說的,工人們應該是在早上八點半到大教堂,在第一場彌撒之後。當信徒們離開後,教堂就關門,直到下午六點都不會提供任何服務。而這段時間工人們也是不在現場的,他們會有一段時間吃飯,在一點半到四點之間。四點鐘他們準時開始工作,六點結束。

“更換電路系統是為了更好地為一些祈禱室照明。同時牆壁上大面積脫落的地方也需要重新粉刷一下。他們估計還有兩三個星期就差不多能完工了。

“火災那天他們記不清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在起火的地方工作的是一個土耳其人塔力克和兩個義大利人。三個人都十分肯定他們去教堂附近的一個小酒館吃飯前,已經將電線安置好。他們至今也不明白是怎麼起的火。”

“但是這事就是發生了。”索菲婭插嘴說道。

皮耶德羅沒好氣地看了看她,然後接著說:“工人們說伊維斯神父負責監督他們的工作,他很和善,也很認真,每一項工作該怎麼做都有明確的要求。”

“當然,專家的報告還是最有說服力的。”皮耶德羅接著說道,“在聖母堂的祭臺上搭著幾根電線,火災就是從那兒燒起來的。是因為不小心麼?還是為了掩飾什麼呢?我也詢問過伊維斯神父。他說相信那些工人肯定都非常專業,但是他也懷疑是某人失誤造成火災。”

“那個時候教堂裡都有些什麼人?”馬爾科問道。

“看起來嘛,”皮耶德羅接著說道,“只有那個看門的老頭,六十五歲左右。辦公室的人去吃飯了,到四點半才回來。火災發生在大約三點左右,這個時候只有守門人在。他好像受了驚嚇。他叫弗朗西斯·圖爾古特,義大利人,父親是土耳其人,母親是義大利人。他是在都靈出生的。他父親在菲亞特公司工作,他母親是前教堂看門人的女兒,他幫助母親一起清洗輪船。他們住在教堂旁邊的一個房子裡,他父母結婚的時候因為沒有錢就和他外公外婆住在一起了,就住在這套房子裡。弗朗西斯也是在這裡出生的,教堂就是他的家,他說因為沒能保護好教堂而使它遭受火災,他覺得很有負罪感。

“他沒聽到什麼嗎?”米內爾娃問道。

“沒有,他一直在看電視,而且很困。平常他都起得很早去教堂開門,還要給相關的幾個辦公室開門。他說,聽到鈴聲大響他就一躍而起,看到一個男人從廣場走過去,這才發現大樓裡有濃煙往外冒。他跑了過去,看到的確是起火了,於是打電話叫救火隊,他就是那個時候

受驚的。那場大火弄得他就知道哭了。”

“皮耶德羅,你覺得火災會是因為失誤或者疏忽造成的麼?”

馬爾科的問題讓皮耶德羅吃了一驚。

“如果我們沒有找到那個啞巴的屍體,我也許會告訴你是疏忽引起的。但是我們找到了這樣一具屍體,而且我們還根本不清楚他的身份。他在那兒幹什麼?他怎麼進到教堂裡的?門衛說在關上教堂大門之前,他好好巡視過了,沒有見到任何人。他發誓說關燈的時候,大教堂肯定是空的。”

“他可能疏忽了呢,他年紀那麼大了。”索菲婭推測道。

“或者,他說了謊。”皮耶德羅補充道。

“或者有人在他鎖門之後潛入的。”鳩瑟貝說道。

“是啊。”皮耶德羅接著說,“完全可能是有人闖入旁邊通往辦公室的門,從那裡可以通到大教堂。那個鑰匙孔是壞的。進去的那人知道從哪裡,怎麼能進入到教堂裡。因為他進去時沒有弄出聲響,都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他還知道什麼時候辦公室裡沒有人。”

“我們應該很確定了。”鳩瑟貝肯定地說道,“那個小偷或者那群小偷肯定認識教堂裡工作的人,或者至少同他有關係。某人給了他們訊息說那天教堂裡那個時間是沒有人的。”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呢?”米內爾娃問道。

“因為這場大火和兩年前的那次偷竊,”鳩瑟貝接著說,“

1997年的火災還有其他一些事件一樣,作案者都知道里面是沒有任何人的。每次都是隻有一個入口,除了對公眾開放的大門外,就是那個偏門,通往辦公室的門,其他的門都鎖著。每次作案都是從這個偏門破門而入。我相信除了這個死了的啞巴外,還有其他人,他們跑掉了。想要盜竊一個大教堂可不是一個人能夠做得來的。我們同樣也發現所有這些出事的地方都在進行什麼工程。他們利用這些工程弄出點什麼短路、著火一類的亂子來。但是這次他們也沒偷走什麼。我們不禁要繼續問問我們自己:他們到底在找什麼呢?”

“裹屍布。”馬爾科毫不遲疑地說道,“但是為什麼?為了毀掉它?想把它偷走?這個我不知道。米內爾娃,你查到了些什麼?”

“我能補充的就是,在那些做工程的公司裡,COCSA,烏姆貝爾託·德阿拉瓜擁有股份。我已經跟索菲婭說過了。這是一家有限責任公司,為都靈教會和義大利的其他教會工作。德阿拉瓜是一個梵蒂岡熟悉並尊重的人。他的生意涉及從鋼筋水泥的建築到石油化工

等多個領域。在COCSA裡他佔據著核心股份。儘管他已經有五十七歲了,但還是單身,很有魅力,而且很清醒。從來不對他自己擁有的錢和權力過分張揚。”

“不會是同性戀吧?”索菲婭問道。

“不是的,他應該既不是禁慾也不是縱慾的人,但是他好像很看重貞潔。他的愛好就是人類學,他資助了一些考古專案在以色列、埃及和土耳其的研究。他本人在以色列還待過一段時間進行考古挖掘。”

“我不認為這個德阿拉瓜同這些可疑的人有什麼聯絡,他們這些人可是要偷竊或者破壞裹屍布的啊。”索菲婭插嘴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這個人的確很特別。”米內爾娃堅持說,“同樣還有一個人也很特別,他就是博拉爾德教授。這個教授是個知名的法國科學家,是搞化學和微觀分析的,是一個最著名的裹屍布研究學者。他研究裹屍布已經有超過三十五年的歷史了。每三到四個月,他就會來一趟都靈,他是教會委託儲存裹屍布的科學家之一。教會的任何行動都要諮詢他。而且,博拉爾德是一家化工廠的老闆,單身,非常有錢,跟德阿拉瓜一樣。從來沒人聽說他有什麼糟糕的羅曼史。但是他也不是同性戀。”

“他認識德阿拉瓜麼?”馬爾科問道。

“看來好像不認識,我還在調查。但是他們互相認識也不稀奇啊,因為博拉爾德同樣對古老的世界充滿**。”

“對伊維斯神父你查到了些什麼?”馬爾科繼續問道。

“這個神父是個機靈的男孩,法國人,他的家族屬於一個古老的貴族,很有地位。他的父親原來是個外交官,已經死了。他的哥哥除了在希拉剋政府裡擔任著各種職務外,還是國家議會的眾議員。他的姐姐是最高法院的法官,而他本人則在教會里面從事神職工作。他最直接的保護者就是繼任國務卿的助手奧布里大主教,當然還有鮑爾·維西爾,梵蒂岡的金融負責人。這個鮑爾對他很好,還讓他在外交系統接受了一下磨練。伊維斯神父還在羅馬教皇駐布魯塞爾、波恩、墨西哥和巴拿馬的辦事機構任職。正是因為有了奧布里大主教的推薦,他才榮任都靈紅衣主教的助手。他的學術背景也不差。除了神學外,他還學習了純哲學,取得了死亡語言學學士學位。

“比較奇怪的是他很喜歡武術。從孩提時代起他就體弱多病,因為怕他父親打他,他就決定學習空手道,他還學會了拳擊和合氣道。武術是他惟一的癖好,但是和梵蒂岡人的那些癖好比起來,他的這個算是最正常的了。啊!還有,儘管他那麼英俊,當然我沒有見過他只是從照片上判斷,沒有聽說他跟任何男孩或者女孩有情感糾葛。什麼都沒有,絕對獨身。”

“我們還了解些什麼?”馬爾科問道。

“沒有,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了。”鳩瑟貝回答道

“好吧,還有什麼建議麼?”馬爾科又問道。

一陣讓人不舒服的平靜。索菲婭想和皮耶德羅交流一下眼神,而這傢伙卻低著頭,饒有興趣地點燃他的菸捲,於是她就決定說說她一直在考慮的事情。

“馬爾科,我更願意放棄這個啞巴。”

所有的目光都鎖定了索菲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