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章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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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那個啞巴很有可能就是特洛伊木馬。你瞧,馬爾科,如果正如你說的,有人是衝著裹屍布來的,那麼很清楚,有一個組織控制著這些可憐的啞巴,將他們的手指都廢掉,目的是如果他們被抓到的話,就像都靈監獄裡的那個啞巴一樣,可以保持沉默,與人毫無瓜葛,決不會有說話的可能。沒有了手指就無法從指紋上判斷他們的身份。在我看來,馬爾科,你對啞巴的威脅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們能做兩件事情,等一年或者你,馬爾科,說服上司嘗試新的調查路線,也就是提前釋放啞巴,他一上街我們就能隨時跟蹤他的每一步,他肯定會去某個地方同某人取得聯絡。

“這是惟一能讓我們從混亂不堪中走出來的線索,我們的特洛伊木馬。如果你下決心實行這個計劃需要好好準備。不能馬上放了他,我覺得至少需要等上兩個月的時間,此外我們還需要找個很好的藉口將他放了,而又不使他對此產生懷疑。”

“上帝啊,我們真愚蠢!”馬爾科一拳砸到桌上,嚷道,“我們怎麼能那麼蠢呢!我們這些緝私警啊,所有的人。答案就在那裡,我們被人家耍了兩年。就照你說的做,索菲婭,我們就照你說的做!你的計劃太棒了,我們早就該這麼幹了。我馬上去和部長們說,跟他們分析清楚情況,我們需要他們去和法官、檢察長,或者管事的什麼其他人說,但是隻要他一被放出來,我們就要馬上行動,跟著他到任何他要去的地方。”

“頭,”皮耶德羅打斷道,“你也別急,我們得先考慮怎麼將他放出來還不招致懷疑。兩個月,照索菲婭所說的,我覺得太短了。你剛跟啞巴見過面,你也對他說過要他再在監獄待上一陣子,如果我們這麼快將他放了,他一定知道這是個圈套,哪兒也不會去的。”

米內爾娃坐在椅子上很不舒服,而鳩瑟貝看起來則有些心不在焉。安東尼奧還是沒有什麼反應。現在輪到他們發言了,他們都知道。馬爾科總是要求所有的小組成員一一發表自己的看法的。

“安東尼奧,你為什麼不發表看法呢?”馬爾科問道。

“我覺得索菲婭的計劃非常好。我認為我們應該將計劃付諸行動,但是我也贊成皮耶德羅的意思,不能太早將那個啞巴放了,我甚至傾向於乾脆等上一年,讓他刑滿之後再行動。”

“他說的有道理。”米內爾娃插道,“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特洛伊木馬,要繼續等待簡直讓人發瘋。但是要是不等的話,我們可能會丟掉惟一擁有的線索。”

“鳩瑟貝?”

“頭,我要瘋了,估計你也一樣,我們已經找到了如何調查這件案子的方法,就是隻能叉起手來等。”

“我不想等待。”馬爾科不容置疑地說,“我們不能照皮耶德羅說的等上一年。”

“但是這是最明智的啊。”鳩瑟貝爭辯道。

“還可以做些別的事情。”

所有的目光又一次聚集到了索菲婭身上。馬爾科揚起眉毛,抬抬手示意請她說下去。

“我認為我們應該重新回去調查那些工人,直到確認短路的確是一場事故。同時我們也應該調查COCSA公司,甚至求見一下德阿拉瓜先生。也許在所有的這些正常事情的背後還是有些我們漏掉了的東西。”

“你懷疑什麼,索菲婭?”馬爾科問道。

“確切地說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們還需要去調查那些工人。”

皮耶德羅反感地看著她。他是負責調查那些工人的,他覺得自己做的已經是萬無一失了。

“因為他們是外國人,你就懷疑他們嗎?”

索菲婭覺得皮耶德羅的話像一記悶棍打來。

“你知道不是這樣的,我就是覺得應該回去再調查一下所有的人,不光是那些外國人,還有義大利人,別怪我多疑,紅衣主教大人也需要列入調查範圍內。”

馬爾科注意到了這對情人間的對抗,這讓他很煩。這兩個人他都很喜歡,當然他更看重索菲婭。而且,他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也許他們的確是漏掉了什麼。但是他需要支援索菲婭又不使得皮耶德羅受傷害,因為他看見皮耶德羅不知道為什麼顯得很煩。也許是嫉妒索菲婭絕妙的計劃?或者是他們已經發生了什麼爭執,在那裡打感情仗,當著所有人的面,藉著工作之名?

“我們繼續調查工作吧。我現在馬上就回羅馬。我要同部長們談談給我們的特洛伊木馬開綠燈的事情。我也要想想怎麼樣可以不用等上一年的時間再放掉那個啞巴,還不引起他的懷疑。在羅馬我們都有工作要做,你們中的一些人還要留在這裡一段時間,另外一些回去,回去的人不意味著放棄這個案子,只是說去做一些在辦公室裡就能完成的工作。誰留下?”

“我。”索菲婭說道。

“還有我。”鳩瑟貝和安東尼奧同時說道。

“好吧,那麼米內爾娃和皮耶德羅同我一起回去。三點鐘好像有一班飛機。”

那個男人開啟天窗,光暈透過百葉窗把地下室照亮了。三個啞巴在那裡不耐煩地看著他。他從那個吱吱嘎嘎的樓梯上走下來,正好通往地下室。他很想讓這幾個啞巴離開,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操之過急。

“羅馬的那些警察已經離開了。我想你們可以離開這兒了。根據阿達伊奧的指示,要逐步實施你們的潛逃計劃。”

啞巴里最年長的那位,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邊點頭一邊在紙上寫道:

“你肯定沒有危險嗎?”

“我完全肯定。你們在紙上寫一下你們還需要什麼。”

那個啞巴看來是他們的領導,接著在紙上寫道:

“我們需要洗漱一下,我們不能就這樣出去啊。給我們拿些水來,弄個瓦盆,我們可以好好洗乾淨。”

“大概午夜一點鐘的時候,我會下來找你。我陪你從地道走到紀念碑那兒。你得自己從那兒出去,一輛卡車會停在車站,在廣場的另外一邊,車在那兒停不能超過五分鐘。這個是註冊號。”他給了他一張紙,上面記錄了一個號碼,“他會把你帶到赫諾瓦。在那裡,你以船員的身份到‘海洋之星號’上去,一個星期之後你就可以到家了。”

那個頭目點點頭表示同意。他的兩個同伴更年輕一些,還不到二十歲,其中一個黑頭髮的髮型理成軍人的模樣,肩膀寬寬的,胳膊上的肌肉很結實,個子比較高。另外一個看起來身體瘦弱一些,個子稍矮,頭髮是栗色的,眼睛裡總是透露出一陣陣的不耐煩。

那個人朝黑頭髮的走了過去。

“你的卡車明天清晨來接你,也是走同樣的路線,從地下通道走到紀念碑。當你走到街上的時候,向左轉彎然後朝著河流的方向走。卡車會在那裡等你。你們將穿過瑞士的邊境,從那裡過境到德國。會有人在柏林等著你。”

那個看來很虛弱的人一直死死地盯著那個人。那個人有些害怕,因為他從這個年輕啞巴栗色的眼睛裡看到了憤怒。

“你最後離開。還需要再待上兩天。卡車也是在清晨來接你,大概是兩點左右,然後你會直接回家。希望你們能一路順風。我給你們拿點水來。”

那個理著軍人頭型的啞巴使勁抓著那個人的胳膊,快速地在紙上寫下:

“蒙蒂布吉還在監獄裡,這你們是知道的。他一直扮作瘋子,不想讓他的同伴也被抓到監獄裡。他到教堂裡,然後到了祈禱室。我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但是警報響了。我得到阿達伊奧的指示,但我不能幫助他。他們在喀斯特羅廣場抓到了他。你照著指示做就不會有問題,沒必要弄清楚為什麼。這兒的地道還沒有被人發現,要是發現的話那將是場巨大的災難。我們都將會在地球上消失。”

當那個年紀大的男人從地下室離開的時候,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覷。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擁抱在了一起,熱淚橫灑。

“赫薩爾,赫薩爾!”

一個年輕人跑進赫薩爾休息的房間。這時,太陽才剛剛從地平線上露出個腦袋,赫薩爾也還迷迷糊糊的,很疲倦。

他費勁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那是他的侄子伊薩茲。

伊薩茲正在學習書記官專業。赫薩爾負責教他,所以他們倆經常在一起。

“來了個車隊,一個商人給皇宮留了口信要找你。他說塔德奧陪著他一起來的,這個人是耶穌的一個朋友,他們給你帶來了托馬斯的訊息。”

赫薩爾微笑著從**起來,趕忙提起精神,向伊薩茲問道:

“你肯定塔德奧已經到艾德沙了麼?你肯定沒弄錯?”

“王后派我來找你,剛才我跟你說的話都是她親口跟我說的。”

“啊,伊薩茲!這怎麼可能呢,我太高興了!塔德奧一直就是耶穌的一個追隨者。托馬斯嘛……托馬斯深得耶穌的信任,是他挑選的十二個門徒中最為親近的一個。塔德奧帶來了耶路撒冷的訊息,關於佩德羅和胡安……”

赫薩爾快速穿好衣服,他想盡快去找那個車隊,他們經過了長途辛苦的跋涉來到這裡。他要帶上伊薩茲,因為他希望伊薩茲,他的小侄子能夠認識塔德奧。

他們從赫薩爾簡陋的家裡出發。自從他從耶路撒冷回來後,他變賣了所有的財產,包括房子和土地,將他的所得都分發給了城市裡的窮人。他在貧民窟的一間很小的房子裡找了個安身立命之處,他擁有的所有東西,除了天花板就是一張桌子、幾把椅子、羊皮卷軸、成百上千他看過或者是他自己寫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