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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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耶穌被釘到十字架上的第三天,他走到埋葬耶穌屍體的地方。在那兒他碰到了瑪麗亞,耶穌的母親,還有耶穌最喜歡的門徒,胡安,他們和耶穌其他的追隨者們一起,驚呼耶穌的屍體不見了。墳冢裡,存放著屍體的那塊石頭上,只留下了何塞包裹耶穌屍體的那塊亞麻布,在場的每個人都不敢去碰它。猶太法禁止觸控任何不潔的東西,而裹屍布就是不潔的東西。

赫薩爾用雙手捧起裹屍布。他不是猶太人,猶太法對他沒有約束作用。他將布條緊緊貼在胸前,擁抱著這條亞麻布就像擁抱著敬愛的導師一樣。在這一刻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他要啟程返回艾德沙,將耶穌的裹屍布交給阿布伽羅,治癒他的頑疾。他突然明白了耶穌之前跟他講過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他於是離開了墳冢,一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一邊將裹屍布小心地摺好放在懷裡,尋找通往旅館的路,他要儘快離開耶路撒冷。

艾德沙的中午酷熱難耐,人們都在家裡期待著下午能早些到來。這個時候,王后將一塊溼毛巾搭在阿布伽羅皇帝的額頭上,讓他平靜下來,肯定地告訴他傷病還沒有侵蝕他的面板。

“王后陛下,王后陛下,赫薩爾回來了!”

女僕大叫著闖入阿布伽羅的寢宮。

“赫薩爾!他在哪裡?”

不顧迎面碰到計程車兵和朝臣們的驚訝眼神,王后一路小跑到赫薩爾面前。

他忠誠的朋友,依然風塵僕僕的,向王后伸出手來。

“赫薩爾,你把他帶來了麼?納賽內羅人在哪兒?”

“我的陛下,國王就會痊癒了。”

“但是他在哪兒,那個猶太人在哪兒?”

王后的語氣裡顯示出長久以來蘊藏的失望。

“快帶我去見阿布伽羅吧。”

王后領著他到了阿布伽羅休息的房間。

國王眯縫著眼睛,一看到是赫薩爾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我親愛的朋友,你總算回來了。”

“是的,阿布伽羅,你馬上就會好了。”

赫薩爾幫助阿布伽羅坐了起來,將那條亞麻布交給了他,國王將布條貼近身體卻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耶穌就在這裡,你馬上就要痊癒了。他跟我說過,你一定會痊癒的,他讓我將這個帶給你。”

赫薩爾肯定的話語很有說服力,打消了阿布伽羅的顧慮,他越發用力地將亞麻布條貼在胸前。

“是的,我相信。”阿布伽羅說道。

他的心也是真誠的。於是奇蹟發生了。國王的臉慢慢有了血色,疾病的痕跡都消失了。阿布伽羅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開始在血液裡流淌,

一種平靜的感覺充滿了他的靈魂。

王后因為這個偉大的奇蹟靜靜地流著淚。擠在國王寢宮門口計程車兵和朝臣們根本不知道國王是怎麼康復的。

“阿布伽羅,耶穌已經如他所承諾的治好了你的病。這條亞麻布是他的裹屍布,因為你應該知道,我的陛下,皮拉託斯夥同那些猶太教士,陰謀下令將耶穌百般折磨後釘在了十字架上。”

國王康復的訊息像灰塵一樣散步在每個角落。阿布伽羅要求赫薩爾給他講講耶穌,他要接受納賽內羅人的教誨。他下令拆掉了所有的寺廟,讓赫薩爾向他和他的人民傳教,使整個民族變成了納賽內羅人的忠實追隨者。

“我們怎麼處理裹屍布呢,赫薩爾?”

“我的國王,你必須找個非常安全的地方將它保管好。耶穌將它給了你,為你治病,我們必須好好儲存它,不能讓它受到任何損壞。”

“我要下令修建一座教堂,赫薩爾。”

“好的,陛下。”

除了阿布伽羅,王后也非常支援赫薩爾將耶穌教義的種子灑播四方。

不久艾德沙就變成了一個基督派的國家了,赫薩爾給耶穌的朋友們寫信,他們和他一樣,也將真知和善念帶到各個民族和城市。

赫薩爾寫了關於耶穌的歷史傳記,阿布伽羅將它編印複製了多冊,以便人們在他去世之後不會忘記耶穌和他的教義,不會忘記耶穌曾將他從死之邊緣救活的偉大事蹟。

馬爾科一邊停車,一邊想著時間就這麼浪費了。兩年前就沒有得到任何關於啞巴的情況。他們曾求助於一個醫學專家,他經過檢查斷定啞巴除了不能說話,聽力和視力都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那個啞巴一直把自己禁錮在自己的世界裡,很難搞清楚他到底能不能聽到他們說話。

現在的狀況也許還和那時候差不多,但是看來他還是得見見他,看看在這個神祕的、沒有任何線索的人背後到底有什麼東西。

監獄的負責人不在,但是已經留下明確的指令,同意馬爾科提出的任何請求。

“沒問題。”看守所所長說道,“他是個平靜的人,從來不找麻煩,就是有點神祕的,他不喜歡跟別人一起去院子裡散步,而是寧願待在祈禱室裡。他不久就可以出獄了,因為沒有犯什麼大的罪行,給他減了三年刑。也就是說還有一年他就可以獲得自由了。”

“別人跟他說話,他聽得懂麼?”

“啊,還真是奇怪!有時候看起來好像聽懂了,有時候又好像沒聽懂。”

“嗯?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這個人很特別,我也不知道,看起來不像個盜賊。或者說,至少言行不像盜賊。我們這裡很多年前有過另外一個啞巴,那個人和他完全不同,那個人看起來就是個罪犯。但是這個人,我跟你說吧,他就一直目視前方或者看著教堂打發時間。”

“他從不要求看書或者報紙什麼的?”

“沒有,從來沒有,他也不看電視,連世界盃也不感興趣。”

啞巴走進馬爾科等著他的房間時,眼裡沒有一絲驚訝,只有冷漠。他站著,離門很近,低垂著眼睛,就那麼等著。

馬爾科示意要他坐下,但是啞巴堅持站著。

我不知道他理解了沒有,但是我覺得他明白我的意思。

“你的朋友又回去打算盜竊大教堂。這次他們製造了一起火災。所幸裹屍布毫髮未損。”

啞巴保持著他對錶情堅定的控制力,他很平靜,馬爾科的話好像沒有對他產生什麼大的影響。

“我估計待在這裡一定讓人感到絕望。你本來還有一年的監獄生活,我之所以說‘本來’,是因為我們透過調查發現您可能同幾天前發生的火災有關。一個被割掉舌頭的男人死了,跟你一樣也是個啞巴。所以呢,你還需要在監獄裡待上相當一段日子,直到我們結束調查,那麼就可能是兩年,三年或者四年,更長,我也說不準。我到這裡來,如果你能告訴我你是誰,你的朋友是誰,最好我們能達成個協議。我會盡力滿足你的條件,你將會成為受保護的證人。這意味著你會有新的身份,你的朋友永遠都不會找到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馬爾科遞給他一張名片。

“如果想告訴我什麼,請你將這張名片給看守看,他們會給我打電話的。”

啞巴沒有伸手去接那張名片,於是馬爾科打算將名片放在房間中間的桌子上。

“你自己看著辦吧,這關係到你的命運。”

當馬爾科離開探監室的時候,他打消了回頭看看的念頭。他已經充當了一個威嚴的或者什麼的角色,又或者說已經做了些可笑的事情,因為這個啞巴也許根本就沒聽懂他說的話。當然如果正好相反,他也許已經在這個啞巴的心裡埋下了不安的種子,他也許會有所反應。但是,他到底聽懂了沒有?他聽得懂義大利語麼?誰也不知道。在某個時刻,他覺得他似乎是聽懂了的,但是也許他弄錯了。

啞巴回到囚室裡,他直挺挺地躺到**,眼睛盯著天花板。他知道安全部門的監視是無處不在的,所以他還必須裝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一年,還只有一年就可以自由了,但是這個警察卻跑來對他說不能按時出去。他也許是糊弄人,但是也許他說的都是真的。

因為沒有像其他犯人一樣看電視,他始終處於外界訊息的真空中。阿達伊奧對他們說過,如果被抓,就得獨來獨往,服刑,然後想辦法回家。

現在阿達伊奧已經派出了另外的小組,他們已經試圖行動了。一場大火,一個夥伴死掉了,又一次讓警察找到了線索,真讓人不知所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