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奪舍傳奇_第二十五章 人間已是兩重天 下

第一卷奪舍傳奇_第二十五章 人間已是兩重天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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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奪舍傳奇_第二十五章 人間已是兩重天 下

“因為一把刀。”

“他手裡沒有刀。”

“他的手裡沒有,躺在他懷裡的那個女人手裡有。”

“那也算是一把刀?”

“只要能殺人,都是是刀,她手裡的還是一把好刀。”

“那個女孩能殺人?”

“能。”

林正豪坐在椅子上看著年輕人,道:“你殺人的價錢是多少?”

年輕人道:“近三年來,道上要價最高的殺手一直是我。”

林正豪道:“我給你的錢少不少?”

“不少,比預定的還多了一倍。”

“這樣你也殺不了他?”

“你再多十倍也殺不了,因為我就算殺了他也沒有人付我錢。”

“為什麼?”

“因為我的槍只要出手,那個女人就一定會殺了你。你死了,當然沒有人付錢給我。”

“我殺人從來是不免費的。”

林正豪不再說話,盯著年輕人,瞳孔在慢慢收縮,眼光像針一樣鋒利。

針,鋒利的針,無孔不入。

冷風像針一樣刺入骨髓,風中飄著雪。

曉月縮著脖子,不住地搓著手用嘴向手心裡吹著熱氣,臉凍得通紅。

我們沒有坐車,車在身後慢慢地跟著。

我想在冷風中冷靜一下自己的頭腦。

“我的判斷究竟對不對,女兒並不在林正豪的手裡。”

“如果沒有在他的手裡,白雪為什麼留給我一張寫著他名字的字條是什麼意思?”

金絲眼鏡一直跟在我身後的不遠處,像影子一樣。我向他揮了一下手,他立刻快步走過來。

“大哥,什麼事?”

“馬上全城尋找我女兒的訊息,還有那個叫白雪的女孩。如果見到林正豪的人也在尋找,全殺掉。”

金絲眼鏡馬上去安排。

我看著曉月凍得幾乎要流出眼淚,道:“我們坐車走吧。”

汽車裡,溫暖而舒適。

曉月在脫掉鞋坐在車座上,雙手用力搓著腳和手,她看著好像凍壞了。我也盡力舒展著漸漸從冰冷中舒緩過來的四肢,感受著麻木和痠痛的感覺帶給我的刺激。

勢力像神經一樣延伸到這個城市裡每一個角落。每一條巷子裡都有人在尋找兩個女孩,一個大的,一個小的。我想的沒有錯,林正豪的人也正在尋找。

“如果見到林正豪的人也在尋找,全殺掉。”

全城的巷子裡都有人死亡,有我的人也有林正豪的人,每一條巷子裡都在流血,每一條巷子裡都在殺人,每一滴血落在雪地上很快就結成冰,風中的雪落下來,很快就掩蓋的乾乾淨淨。

訊息很快傳來。不是白雪和女兒的訊息,是張三的訊息,那個殺張三的凶手有訊息了。

這個殺張三的凶手會不會知道我女兒的下落?

金絲眼鏡帶來了這個凶手,已經打得

只剩下一口氣。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個人,道:“這個人不可能殺張三。”

金絲眼鏡沒有說話,只是在聽。

我繼續道:“你們能抓到的人不可能殺張三,張三的身手可是一流的。”

這個人聽我這麼說,立刻哭了出來,哭的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道:”大哥,我只是和洗頭房的小姐睡覺的時候吹牛說在別墅裡殺了六個人,只是吹牛,真的和我沒關係,你就放了我吧。”

我看著他笑了,金絲眼鏡也笑了。

金絲眼鏡道:“如果不想讓我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拔出來就說實話。”

這個人道:“我真的沒殺。”金絲眼鏡道:“你沒殺怎麼知道那天死了六個人,那裡的屍體我們天沒亮就處理了,訊息也封鎖的很好,幾乎沒有人知道。”

這個人說不出話來。

金絲眼鏡道:“你這個人真不老實,幸好我對不老實的人最有辦法。”

這個人驚恐的道:“是什麼麼辦法?”

金絲眼鏡道:“你很快就知道。”

金絲眼鏡盯著這個人惡毒地笑著,像一隻毒蛇盯著自己的獵物,手裡拿著一根竹籤,堅韌的竹籤削的又尖又薄,從他的指甲縫間慢慢插進去,一直插到底。

鮮血順著竹籤滴落下來,落在地上。

這個人痛的大叫,屎尿順著褲襠流下來。

屋子裡充斥著惡臭。

金絲眼鏡用手指用力扳動竹籤向上彈起,竹籤上的血滴彈在空中,落到金絲眼鏡的臉上。

這個人疼的暈厥過去,幾乎斷了氣。

一桶冰涼的水澆在頭上,傷口又開始劇痛。

他醒了。

金絲眼鏡又拿出一根竹籤,道:“我小時候老師說,英雄不怕竹籤穿指甲的酷刑折磨,我一直不信,沒有人能忍受那種痛苦,今天我想看看你能插幾根。”

竹籤又對準這個人的指甲,這個人立刻大喊:“我說。我說,我全說。”

金絲眼鏡似乎很失望,嘆了一口氣收起竹籤。

這個人道:“我只是一個小偷,那天恰巧到那裡去偷東西,看到了那裡殺人躲著沒敢出來,看到了一切,看得很清楚。”

金絲眼鏡道:“那天去殺人的是幾個人?”

這個人道:“兩個人。”

金絲眼鏡道:“你都看清了?”

這個人點頭。

金絲眼鏡道:“如果你看到這個人能認出來嗎?”

這個人道:“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識,因為他們兩個人很好認。”

金絲眼鏡道:“為什麼?”

這個人道:“因為這兩個人都喜歡嫖,我也喜歡嫖,我知道他們喜歡去哪裡,我也經常去那裡,見過他們好多次。”

流浪江湖的殺手,最喜歡嫖和賭,因為這兩樣東西可以緩解他們心中對死亡的恐懼,發洩他們心中的

憤怒,因為恐懼而產生的憤怒。

殺人的人最怕見到的就是人死前的眼神,充滿了絕望的痛苦,他們怕這種絕望的痛苦有一天落到自己頭上。

這兩個殺手經常在一個洗頭房裡過夜,這個洗頭房也是這個小偷經常光顧的地方。

今晚他們倆就出來嫖。

看著那倆個人走進那個充滿曖昧和慾望的粉紅色小屋時就在車裡大喊:“就是那兩個人,沒錯,是他們。”然後就跪在車裡哭泣。

流淚也是緩解恐懼的方法。

我走下車,也進入洗頭房。

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臉上濃妝豔抹的女人立刻站起身迎過來撲到我身上,可是當她們見到跟在我身後的曉月就愣住了,他們不明白身邊帶著這麼美麗女孩的男人怎麼也會道這種地方來。

老闆走過來,他看出我不是來找樂子的,滿臉的橫肉帶著凶相,一條刀疤從額頭一直到嘴角,粉紅色的燈光下看著像一條蜈蚣趴在臉上。

“朋友,你不是來玩的吧。”老闆看著我凶狠地道。

我遞過一疊錢然後向裡面的房間走去,老闆拿到錢就回到沙發上坐下,不再過問我們來做什麼。

大廳裡有幾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是一間工作室。

這裡的房間只是在大廳裡用木板隔出的幾個密閉空間,裡面無論做什麼外邊都聽的清清楚楚。

兩個殺手正在裡面用力地發洩。

這兩個人今晚一定是殺了人,才會這麼做的這麼用力。恐懼有時也能激起人內心的野性。

兩個小姐早已經呻吟和求饒。

金絲眼鏡突然大喊一聲:“警察查房。”

老闆在大廳裡大驚,從沙發上突然站起,向我們跑過來。金絲眼鏡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這個人沒想到這一拳會這麼快,想躲卻沒有躲開,雙手捂著臉蹲在地上。

旁邊有人過來用槍頂在他的頭上,他舉起雙手,任憑鼻血在臉上流淌。

這兩個殺手看來是老手,雖然聽到外邊有人喊警察卻沒有驚慌,房間裡響起子彈上膛的聲音。

他們要拼死一搏。

曉月又拿出了那把削蘋果用的銀質的小刀。

房門突然開啟,兩個殺手同時開啟房門,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同時指向門外,槍的扳機在手指的勾動下發出清脆而細微的響聲。

曉月手裡的銀質小刀突然揮出,像一道流星從寂靜的夜空劃過,只留下一道耀眼的光芒。

兩把槍同時落地。

兩個人同時看到自己的手落在地上,是右手。手指在鮮血噴濺中抽搐。雖然手落地,他們還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手。這一刀的速度太快,快得手已經落地卻還沒有感覺到傷口的痛苦。

銀質小刀,刀鋒滴著血。

曉月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很快擦拭乾淨。

好快的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