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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奪舍傳奇_第二十六章 一把魔刀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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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奪舍傳奇_第二十六章 一把魔刀 上

清晨。

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時,我已經醒來站在窗前。窗外有雪,雪成冰。冰雪覆蓋的城市在陽光下閃著純潔的光。

鮮血掩埋在冰雪下。

昨夜的殺戮已經停止,鮮血已經覆蓋,屍體已經掩埋,死去的人也會很快消失在親人的記憶中。

活著的人也終有一天會死去。

世界從沒有因為人改變,人卻總是因為世界的改變而改變。可是人卻妄想改變世界。

無知還是愚昧,或者是美好的理想。

餐廳裡傳來擺放餐具的聲音,還有鮮花的芳香。

桌上還有酒。

曉月已經準備好早餐。

每天早晨醒來,桌子上總是擺好早餐——平整的桌布,潔白的餐巾,乾淨的餐具,精美的事物,溫和的酒,還有一束美麗的花。

酒是葡萄酒,花是報春花。

報春花已經開放,春天還會遠嗎?

淺啜一口葡萄酒,酒香溢滿口腔,緩慢地透過咽喉進入身體,從身體進入血液,整個人都激發起活力。我喜歡烈酒,喜歡那種火辣的刺激,喜歡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可是,曉月早餐準備的從來都是溫和的酒,有時是清酒,有時是竹葉青,還有時是葡萄酒。

今天的葡萄酒味道很好。

金黃的煎蛋,溫熱的麵包,粉紅的果醬,白色的牛奶,一盤色彩繽紛的蔬菜水果色拉,淡黃色的色拉醬澆在上面還沒有攪拌。

曉月用手輕輕攪拌,淡黃色的醬汁染滿纖巧細嫩的手,幾片翠綠的菜葉貼在潔白的手指上,看著像一幅畫。

她整個人安靜的就像一副水墨畫。

蔬菜水果色拉擺在桌上,清水流過她的手洗去醬汁,潔白的手宛如玉雕,沒有一點疤痕也沒有一絲瑕疵,真不敢相信這樣一雙手會握著那麼一把可怕的刀。

一把削蘋果用的銀質小刀。

早餐還沒有吃完,金絲眼鏡就來了,站在門外,沒有進來。他在等我吃完手裡的這塊麵包。

這是規矩。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規矩一定不能亂。

“那兩個人什麼也不說?”,金絲眼鏡苦笑著。

“你不是對不老實的人很有辦法嗎?”我坐在沙發上點起一根雪茄,指著面前的沙發讓他坐。

我又開始抽菸,抽雪茄。

金絲眼鏡不抽菸,聽說對煙味**,可是坐在嗆人的雪茄煙霧中他卻只有忍著。

這就是權力。

聽到我的話,金絲眼鏡嘆了一口氣,道:“再好的方法也總是有失效的時候,這兩個人就像是鐵打的,我用盡了所有的方法也不能讓他們多吐出一個字。”

“他們兩個都說了什麼?”我很好奇。

金絲眼鏡道:“只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只有這三個字?”我繼

續問道。

金絲眼鏡道:“多一個字也不肯說。”

“所有的方法也不行?”我感到有些意外。

“什麼方法都試過,不行。他們的心也像是鐵打的。”

“你的竹籤插了幾根?”

“三十一根,有一個人左手是六指。”

兩個人右手已斷,四隻腳加上兩隻左手一共有可以插上三十根竹籤,多出來一根手指,所以是三十一根竹籤。

“你有沒有試過別的方法?”

“如果這種方法沒用,其它的方法也沒有用。十指連心,沒有什麼酷刑的痛苦會超過這種。”

看來這兩個人還真是鐵打的漢子。

“你現在相信這個世上真的有英雄了?”

“相信。”

這個世上真的有英雄。

普通人沒有英雄的胸懷,沒有英雄的意志,沒有英雄的氣魄,卻總是質疑英雄的存在。

所以,普通人永遠是普通人。

成不了英雄。

曉月換了一身淡黃色的裙子,端過一盤水果放到我們面前的茶几上。然後坐在我身邊靜靜地聽。

淡淡地體香帶著身體的溫度靜靜地飄散。

她的身上好像有一種天生的味道,就像鮮花綻放時散發出的香味,總是在不經意間撩撥人的情愫。

我們的談話陷入沉默。

曉月忽然道:“讓我試試。”

“你有辦法讓他們開口?”

曉月道:“有!”

陰暗的地牢,潮溼冰冷,散發著屍體的味道。

這裡原本就是關押死人的地方,進來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去。

也沒有人能逃出去。

堅固的牢房,嚴密的看守,四周的牆壁用鋼筋水泥澆築,粗大的鋼筋像個籠子牢牢地禁錮著兩個絕望的人。

這是童烈修建的一座地牢。不知道這裡曾經關押過多少人,也不知道對多少人施過酷刑,只是牆壁上早已經凝固乾涸的鮮血都變成了紫黑色,像柏油路上凝結的瀝青一樣。。

地牢裡有燈,燈在牢頂。

高高的地牢屋頂只有一盞很小的燈,散發著微弱的光,深陷在鋼筋水泥之中。

兩個殺手懸掛在鐵鏈上,身上的衣服已經在鞭子的抽打下剝的精光,像兩隻待宰的豬樣,在牢房刑架上輕微悠盪。無助和絕望已經吞噬了他們求生的勇氣,只希望自己能快一點死,早日解脫這種痛苦,也保全自己用生命換來的名譽。

名譽在有些人心中比生命更重要。

曉月走進牢房,看著兩個人。

兩隻斷手在流血,包紮好的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破裂,鮮紅的血像漏水的水龍頭不住地從包紮的藥布中流出,他們的精力也像這血液一樣慢慢流逝。

他們的生命也即將消逝。

曉月拿出一個藥箱,開啟蓋子,從箱子裡拿出剪刀和

藥布,還有治療刀傷的藥,她竟然給他們醫治傷口。手臂的刀傷切口平整,就像是醫生做過外科手術時切開的一樣。她動作輕柔緩慢,小心翼翼地揭開粘合在傷口上的藥布,輕輕地去除上面壞死的肌肉,碎裂的骨渣,鮮血結痂後凝結的髒汙。

她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充滿愛心的小女孩在細心護理自己受傷的寵物。又像是一個負責任的護士在細心地護理自己的病人。

兩個殺手微微睜開眼,又合上,沒有任何感激。他們已經打定決心,無論用什麼手段他們也不會開口。

美人計也不行。

傷口很快包紮好,曉月收起藥箱,看著他們兩人。

兩個人的傷口不再流血。

他們的眼睛還是閉著,就像是在等死。

忽然,曉月伸出嘴脣到他們臉上,湊到他們耳邊,停留一下,似乎說了一句話。

每個人耳邊說了一句話。

然後轉身走出牢房。

兩個人聽到這句話,眼睛突然睜開,目光中出現比絕望更深邃的恐怖,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懼。他們看著曉月,就像是看著從地獄裡走出來的魔鬼,幾乎在她走出牢門的一瞬間同時大聲喊道:“我說,我全說。”

曉月揹著藥箱走到我面前,淺淺一笑,低著頭用酒精和藥棉擦拭手指上的血跡,就像一個美麗的小護士剛完成自己的工作。

這個美麗的小護士竟然用一句話讓兩個抱著求死決心的殺手屈服。

她說了一句什麼話能讓這兩個鐵打的漢子如此恐懼,竟然屈服。

金絲眼鏡本來覺得他們的心都是鐵打的。

地牢裡每一個人都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這兩個人居然開口了。

金絲眼鏡走進去用力踢了他們每個人一腳,大聲道:“我問你們為什麼不說?”

兩個殺手不屑地道:“因為你不配。”

強者只屈服於更強者,不會屈服於弱者。金絲眼鏡在他們兩個眼中就是弱者。

“張三是誰殺的?”

“我們。”

“你們是幾個人?”

“三個人。”

小偷說只有兩個人,可是他們說是三個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那個小偷在說謊?

“有人看到只有你們兩個人,怎麼會是三個人?”

“看到我們的一定是那個藏在暗處的小偷,那天就應該把他殺掉。”一個殺手狠狠地說。

“你們知道那間房子裡還有一個人,為什麼留他活口?”

這個小偷本不該活著。

“我們不知道還有一個人,是另外一個人知道,可是他沒有說。只是回去的時候告訴我們有多遠就走多遠,這裡還留有一個活口,那個小女孩的父親一定會找到我們,讓我們生不如死。”

“他為什麼要留著那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