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章 暗黑武術會

第9章 暗黑武術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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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暗黑武術會

第九章 暗黑武術會

手持VIP席位的門票,以成人模樣來參觀暗黑武術會的小閻王心中一直有些憂慮與不快。當他走到入口看見眾多妖怪,則更難以平復尋常心態。

不說要保護跟過來的幽助的母親朋友、桑原的姐姐這三個膽大女性的安全,單單就提議使用特權終止大會被父親駁回一事,即使清楚大會的確使妖怪的犯罪現象減少,卻終究有些不贊成以惡制惡,更難以接受自己所培養欣賞的人類、妖怪成為眾矢之的的“嘉賓”,而自己卻只能無能為力的旁觀。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不對的……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啊,奶嘴小娃變大了啊……怎麼還帶著奶嘴啊?取下來可帥多了。”的的確確是熟悉的聲音,但是這個獨自行動卻沒有妖怪敢於接近的陌生人類少女,以及活潑俏麗之中蘊含的冷淡令小閻王微微一怔。

“啊,你是……妖月?那隻狐狸……”有些猶豫,但敲了敲自己的頭,小閻王想不到還有誰會是這樣,“波長頻率到是差不多,但是這個肉體和你來靈界的樣子差別還是有些大。很難以想像玻璃杯裝下大海的情景,你確定沒問題?”

“哪裡有那麼嚴重,不使用太多力量就是。而且妖力轉化為靈力,損耗也很大的。”揮揮手,妖月表示沒什麼問題,“而且,我最多也就當候補湊數,也沒打算正式上場。”

這使得小閻王眼神凝重起來,表情也肅然了幾分:“……誰會死?”

“我沒說誰會死啊。”眨了眨眼,妖月卻露出了笑容,“難道你希望誰死?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以前,你看過黑之章後就說過太容易讓人類瘋狂、絕望,勸我藏好一些。如果不是那段時間你們在鬧矛盾,你又躲到了人界不知名的角落……我真懷疑仙水會偷走黑之章是受你的影響。”小閻王相當惋惜的微微嘆了一口氣,儘量謹慎地選擇用詞。

“這麼說,我是烏鴉嘴啊!”妖月卻只是聳聳肩,略有遲疑之後卻仍然選擇了繼續話題,“你要真這麼認為的話,我勸你不要再追查仙水、黑之章,以及其他資料的真實度了。否則,你將失去你的父親。靈界最大的敵人不是妖怪,是自己……是來自靈界內部深處的黑暗、利益的驅動……你的決心有多大?能走到哪一步?黑之章只有數萬小時,我想仙水再怎麼仔細觀看,也差不多看完要行動了吧。”

意味深長的話語配上的卻是輕鬆無比的表情,看著剛這麼與自己說完,便輕巧活潑的融入了那批娘子軍中的妖月,小閻王沉默了。

太清楚仙水的實力,便難以想像這十年來他的力量增長、心態的變化。如果他覺得人類不值得被拯救,覺得整個人界都要為人類一直以來所犯下的罪行負責,人類是必須要毀滅的……在他所帶來的災難面前,這次暗黑武術會都只是一場遊戲了吧。

但是人界要是毀滅了,靈界和魔界都難以倖免於難。失衡的力量會毀掉緊密聯絡在一起的各個世界……並不擔心這些,是她認為能控制情況,還是毫不在乎毀滅?或者,從不顯山露水、暴露確切實力的她,有自信實力足夠處理這些?

還有靈界內部……問題真那麼嚴重,甚至涉及到一向嚴厲的父親?

要求直系部下暗中加強對妖怪犯罪資料及多項資料的複核查證,小閻王雖然身在會場,卻再難有心情仔細觀看比賽了,只得希望幽助他們不會出什麼問題,能成為自己往後的助力。

既然認為自己是烏鴉嘴,那麼就給他製造些煩惱才能不辜負這個名頭,而且趁早提個醒應該也有趣一些吧。

任小閻王獨自陷入煩惱,妖月坐下觀望浦飯隊與六遊怪隊之間的戰鬥,也第一次近距離接近浦飯溫子和桑原靜流――雖然和自己的性格不同,但是比起對外人溫和的雪村螢子,這兩個人的豪爽、直率更對她的脾氣一些。

所以,也難怪雷禪會喜歡那個大氣、不畏死亡的食脫醫師吧……可惜,透過對靈魂的判斷感應,自己要找的不是溫子,否則到可以省事了。

至於靜流,看見桑原輸了之後揚言要進行私刑、特訓,也看得出藏馬不是普通人……真是有趣。

還有與藏馬對戰中,以他母親的性命來威脅他,渾然不知死期將近的小妖怪……如果藏馬是體悟、感覺了人類的善與愛,他所接觸、學會的就是人類卑劣的一面了。使用人質來進行威脅,想輕巧取勝,都不算純粹的好戰妖怪了――看來,到是恰好驗證了藏馬曾對自己說過的話,是否危及母親的安危的確是他的底限了吧。

能毫不猶豫,殘忍的殺掉對手……妖怪的一面終究還是存在,可能與人類的性格沒有衝突?難道,他是用那些好利的人類都不甚珍惜,虛無飄渺的所謂的愛來克服?

就事論事的看著比賽的程序,頗覺得無聊的妖月在喧鬧、氣氛熱烈的賽場中有了昏昏欲睡、越來越平靜的感覺。

但是當飛影與火炎術者是流的戰鬥正式進行到半場,她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頗為震驚地發現事態發展與記憶中的未來有所不同了。

飛影雖然在人界第一個、第一次使用了邪王炎殺拳,召喚了魔界的黑色火焰,並使出了炎殺黑龍波……然而他卻並沒有殺掉小看邪眼師,沒有野心、對一切都冷淡的是流,僅僅是立威一般用黑龍波震懾全場,破壞擂臺的同時逼退、降服了無法動彈的對手。

妖氣被消耗了大半,右手看來也仍有些後遺症,不過這麼看來,邪王炎殺拳似乎是掌握得差不多了。為了得到能找到妹妹及冰淚石的邪眼,不惜犧牲妖力並做出不與妹妹相認的承諾,那麼為了掌握力量,他究竟又做了什麼呢?用什麼進行了交換呢?

有些好奇,但是估計飛影是不會回答自己的疑惑,妖月默默地告訴自己記得在回魔界的時候去問一下櫻影然,這才又打起了精神將注意力放到了幽助與醉拳士酎的戰鬥上――但是由始至終,她卻頗為失望的沒看見任何新的變化了。

經過了第二次特訓,卻還是隻會靈動波的基礎……雖然這個教育方式是正確的,還是有幾分遺憾最強的仙法可能會失傳。

至於靈丸的連射技術,雖然幽助的行為的確有些冒失、經驗淺薄了,康復前不能再使用靈丸的限制也造成了劣勢,卻是唯一有幾分看頭、值得期待的了。希望在實戰中,他的創造性和模仿改進能力會越來越強吧。

呆到與六遊怪隊比賽的勝利結束,妖月率先起身準備離開,但剛與小閻王打個招呼便被溫子與靜流拖住,以慶祝勝利的名義拉到酒店的專用餐廳喝酒去了。

完全可以用力量將刺激意識、興奮頭腦、促進血液迴圈的酒精排出體外,但未深究是兩人的勸酒功力太強,還是因為自己也想體驗一番醉酒的滋味,知道自己是一時頭腦發熱的妖月任憑酒精在體內肆虐,聽任意識深處的多個聲音在嚷嚷低語、不停叫囂。

我曾徹底死去――一直記得外力壓逼下的痛楚,四分五裂時的無力,粉身碎骨時的解脫,以及……死而無憾的感慨。

時間的亂流、紊亂,裂隙的異變、崩潰,能量的凝聚、爆炸……將龐大、劇烈的能量囊括限制在自己的防禦圈內,想避免兩個世界受到致命的影響,想與天災抗衡以保護那些人和妖怪……這是那個自尋煩惱的爛好人幽月吧?

我不甘心死去,更討厭失敗――並不完整的力量,還不熟練的力量終究有限,那個傢伙居然捨棄人類的形體,展露能釋放一切力量的原型,甚至不顧性命、不畏死亡地吐出了魔核內蘊含的所有生命之源……

壓制了時空變異產生的爆炸,卻也終究失去了形體,連事關生死的魔核也由此力竭粉碎……但是,怎麼能甘心就此死去?不願意為任何事情犧牲自己!什麼都比不上自己的生命和快樂!

這是……有了獨立性格的妖月吧?

莫名其妙的復活,是因為久遠以前遺留在族群中的保護力量?是因為妖怪的私心,在主意識的掌控下,終究有所保留……我才存在?

一直相信自己是幽月與妖月的融合……是死亡之後的重生體。

但是,可能兩者都不是?她們,或者與受自己壓制陷入沉睡的麻彌一樣,在靈魂深處觀望著一切,修補著破碎的靈魂,影響著我的判斷和存在?

在乎誰嗎?誰也不在乎吧!

連自己在內,誰都能捨棄吧!

會想幫那些人和妖怪,只是因為幽月一直以來的意願。做為妖怪的自己,更傾向於妖月的自己,採用了這個名字的自己,其實是什麼都不在乎的吧?甚至於雷禪,可能也不過是因為重生時太過弱小,要依附他的實力而存活……

為什麼有人會犧牲自己去救別人?為什麼會願意犧牲自己呢?為什麼我不認為我能做到呢?無聊,真是無聊的世界……看不清過去和未來,以及存在的意義了。

毀滅吧,就此毀滅……或許最為乾脆有趣!

幾乎有什麼即將失控,但是十分及時的,淋在臉上夾雜著冰塊的冰鎮紅酒的刺激,以及熟悉的聲音喚醒了妖月。

“清醒了吧,不會是想毀了這裡?”保持著紳士般的微笑,右手託著玻璃杯,左京淺抿著杯中所剩無幾、殷紅如血的紅酒,似乎沒看見妖月的臉色不善。

“居然淋我……膽量真是越來越大了,不會就想靠這些傢伙吧?”抹了一把臉,抖掉衣服上的冰塊,妖月沒打算收起自己的不滿,也不刻意表達出了自己的輕視。

看著笑意不減的左京,掃了一眼緊跟著他、防著自己力量失控或突然爆發的戶愚呂,瞥了瞥不遠處神情各異的戶愚呂隊隊員,以及面帶不解、好奇的其他組織者及其隊員,妖月大致能推斷到他們是一同進來商討什麼事情,而戶愚呂察覺到自己的異常,左京便與他一同離隊走了過來。

不錯,這個面子給得真夠大的,不過被他這麼一淋,臉也丟得夠大了!

不過……自己什麼時候、怎麼會在乎這些了呢?

“別怪這位先生,是我們沒注意場合了!”似乎越喝越清醒,靜流拉了拉妖月,示意她看向周圍――虎視眈眈、躍躍欲試的妖怪,不懷好意的人類……如果都醉了、失去控制,的確也有些麻煩的。

能感覺到妖月不是普通人,也不清楚他們所指的失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靜流不認為如果他沒出現,自己這幾個人能輕易解決可能的失控場面;聽得出來她大概與這位先生有些淵源,但的確沒什麼立場去責備他――臉上的疤痕毫不礙眼,面對這樣的態度也不慍不怒,這才是真正的成熟吧!

“謝謝這位小姐為我說話了。”深深地看了靜流一眼,將視線轉回仍面色不善的妖月,看了一眼急急趕過來的小閻王及全部的浦飯隊隊員,盯著妖月一舉一動的左京的笑意加深了,“想不到你的酒量這麼差。下次回你們的房間喝酒吧。需要什麼通知我,我會派人送過來的。”

同樣也看見了小閻王他們,不認為自己違背了諾言的妖月一視同仁的看了一眼藏馬,最後將視線停在了蒙面的幻海身上,偏頭想到了什麼的朝左京反問了一句:“記你賬上?”

“當然。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有錢就花,我一向不吝嗇。”左京回答得很肯定。

立刻,妖月也不客氣地開了口:“那好吧,立刻先買五臺可以測試靈擊力的拳擊機給大名鼎鼎、妖怪們的死敵幻海,地址我不記得了,戶愚呂應該知道送到哪裡!沒其他事情了,你也應該忙你的了!”

“好!”果斷的做出了回答,左京舉杯朝走過來的小閻王及浦飯隊員致意,露出毫不蔑視之意、頗為耀眼的笑容,這才轉身帶著保持沉默的戶愚呂匯入表面沉默的大部隊。

而對上盯著自己、似乎在等待什麼解說的眾人,看得出藏馬與幻海的複雜心情,一時無言的妖月也只是說了些自己可能喝醉了、需要換衣服的理由,讓他們問似乎很清醒的靜流,便拍拍衣服先回早由左京出面安排的,自己的獨立豪華單人房休息了。

在半夢半醒的迷糊朦朧之間,她隱約能感覺到有什麼在變化且越來越大,卻終究因酒勁的再度上湧而放棄了思考。

武術會的第二天是與一恆博士隊的戰鬥,當第一次睡過頭的妖月敲著感覺有些遲緩、刺痛的腦袋來到比賽現場,這場全員上場的混合戰鬥似乎才開場不久、一個都沒少――飛影和藏馬也正在戰鬥中,這使得妖月揉了揉眼睛再度確認戰鬥中的比賽成員,半晌才反應過來確定自己沒有眼花、

看來,手沒有受傷的飛影不必單獨外出,藏馬也不用出於擔心而跟過去……所以也難怪是全員上場的大混戰了。還有那些勇敢的女性……不過,她們怎麼也在這裡?不是應該喝醉了,等下場比賽才趕到嗎?難道昨天那麼一鬧,她們也沒多喝了?

“啊,你來了啊。下次多喝點就能鍛煉出來,沒事吧!”未等妖月開口,先有所反應的浦飯溫子先拉住了她,有幾分不平地指著場內,“你看這個,真是不公平!明明是五比五,他們居然還帶上來一臺機器怪物,說這也是武器可以使用!”

“不公平的事情多著啦。至少對方沒多派上幾臺。”拍拍身邊的椅子示意妖月坐過去,桑原靜流再次重複了自己的看法。

而專注看著場內的動靜,雪村螢子在妖月落座後才猶豫著開口:“剛才,藏馬為了掩護幽助……似乎受了些小傷。”

這個沒必要對我說。

心裡這麼想著,保持著禮貌性質的微笑,妖月只是平靜的做出迴應:“沒事的,戰鬥總是難免受傷……這才能成長吧!”

話雖如此,開始靜靜看著比賽的妖月心中卻終究起了波瀾,雖然深吸了一口氣以作平復,卻隱隱感覺到心底深處有些許怒火在蔓延,卻無法找到物件發洩,因而更難以保持以往的清明。

刻意想改變的時候,頑固的命運卻未見絲毫變化;到是不去理會它、儘量順應著它的走向,想在最後時刻改變……這該死的、戲弄人的命運居然改變了。

過程居然這麼輕易的改變了,越來越難以把握、確定結果了。那麼,自己以往的隱忍、順應、脫離等行為算什麼呢?真有種被戲弄、戲耍的感覺……可惡!

PS:可憐的女兒……不是要耍你,實在是情節需要。回獵人之後絕對不是有這種負擔了――

計劃不如變化大,又回公司了~~~以下是死神同人的新坑~~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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