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變化與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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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變化與比賽
第十章 變化與比賽
小閻王沒在,不習慣與女眷相處的妖月招呼了一聲便要離開觀眾席去場內。然而她剛起身,卻被身旁的雪村螢子一把拖住了。
“你能進去?那裡太危險了,也容易讓他們分心,還是不去比較好!藏馬應該沒什麼事了。”螢子的確是一臉擔憂的表情,但是略一沉默,心底長嘆一口氣、哭笑不得的妖月只得搖頭,希望無親無故的她不要再擔心自己――即使是因為藏馬幫了幽助,而自己看上去只是普通的人類,也和他一同行動過……要怎麼說她才會相信自己和他沒關係呢?越解釋會越說不清楚吧。
“我是候補,沒問題的。何況,一恆隊不也有個無關緊要的老傢伙在場內。”指了指場內指手劃腳、計算著勝率的一恆博士,不習慣地拍著驚訝的螢子以作安慰,妖月不著痕跡地掙脫了她的手,不待其他人再有所反應便立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VIP席位。
不過當她不急不緩進入場內,能最近距離的感受到比賽氣氛的時候,藏馬和飛影已經解決了擂臺上的兩個妖怪和一臺機器,分別對上了一個被操縱的人類,而幽助和桑原的配合也大有進步,在第三名被操縱者的攻擊下未落下風。
這更好的給幻海騰出了使用靈光波動拳的機會――責問心靈、懲罰肉體,若心靈汙穢則肉體毀滅,若心靈清澄則可淨化肉體的邪惡部分……就在這麼瞬間,操血瘤破裂、被操縱的三個人類倒下,而浦飯隊獲得最終勝利。
然而,妖月第一個念頭卻是這種拳法用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會怎麼樣,甚至有幾分躍躍欲試地想問問幻海了。
但看著得勝的幽助憤怒地想殺掉將人類當著試驗品、用操血瘤控制他們的一恆,而一恆仍在用中毒人質的住所、性命來做交易,看著幻海阻止了一恆被殺,提議她親自帶著三個甦醒的、脫離了控制的徒弟壓著一恆去找他們的師父……有些遺憾的妖月知道這樣一時的想法大概是沒戲了。
應該是靈力耗損頗大,估計難以為繼,幻海才會主動提議去救人,不想拖累大家吧。
目不轉睛地看著走下臺的蒙面幻海,聽見了看見自己而有些欣慰的她要自己幫忙照看浦飯他們,妖月卻半晌才做出迴應。
“又不是非你不可,他們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什麼不放心的!”對幻海的囑託並不以為然,妖月到是提醒她從藏馬那裡拿些解毒的藥草。
幻海卻拒絕了:“不必了!對付這種怕死的小人,我還是有些手段的。他能利用別人,我也捨得對付他……解藥總能弄到手的。一切拜託了!經驗,總是需要累積的。”
然而,並未點頭做出承諾的妖月,卻終究使得她只能欲言又止地離開了。
為什麼自己要照看他們?個人的選擇、生死都由他們自己決定,誰又能左右、幫助得了誰?何況,命運都已經改變……自己一時都不知怎麼下手了,難道要放棄理性的推斷,相信並不穩定的所謂直覺,去依靠所謂的心?
但是,自己有心嗎,有哪種容易受到傷害的軟弱的東西?既然許多事物都會在自己之前消亡逝去,自己怎麼可能有所留戀?這漫長的歲月,不是將一切都磨滅了嗎?
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妖月能感覺到心臟的跳動,卻不禁冷笑了起來。
但在此刻,不同於感覺敏銳、微帶詫異的藏馬與飛影,也沒注意到感覺到些許寒意的桑原打了一個冷戰,大大咧咧、對一恆的怒火未消的幽助對這些變化渾然不覺,相當熱情將妖月拉到了擂臺附近,請她給大家治傷。
而自始至終,仍是沒感覺到現場的沉默氣氛,幽助只是驚歎地看著夥伴們的傷口在妖月的治療下迅速癒合,很自然地帶著關切神情的沒話找話:“應該都沒什麼問題吧?”
“皮肉之傷而已。你懷疑我的能力?”用靈力模仿靈波動將眾人治療完畢,妖月剛準備細細觀察研究一下幽助的神經究竟有多粗,卻聽見第二次戰鬥開始,大家立刻便要對上魔性高手隊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沒聽說是這樣啊!”大吃一驚的幽助立刻跳了起來,直接找上了最近距離、一問三不知的現場司儀。
“是想來車輪戰吧。有趣!”活動了一下妖月治療後居然再無異常的右手,飛影到是不以為然地冷冷笑了,“大不了都殺了就是!”
“看賽程表,今天應該就這一場了。可不能辜負組織者的厚愛――”而微笑著的藏馬尚未說完話,便被高呼著自己還能戰鬥的桑原打斷了。
這種並不緊張的氣氛使得妖月同樣很輕鬆地開口:“候補只能在同伴死亡後上場,我就在下面替你們加油了。”
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但近距離看他們的反應和神情……仍是相當有特色和個性了。可是,為什麼自己仍是覺得有些無聊、不耐煩,為什麼之前的怒火未見消停?一直看著看著……命運卻諷刺的在中途改變,是因為這個原因嗎?或者,自己不應該尋找什麼原因,應該學一下雷禪的直覺,按照妖怪的本能破壞、發洩?自己在壓制些什麼,究竟在幹什麼了?
還有那項專門為浦飯隊準備的身體檢查,原本困住飛影和幻海的結界……又會困住誰呢?難道是飛影和桑原?
“……總部要進行身體檢查,似乎不是什麼好事啊!”就在妖月沉默思考的時候,聽著廣播通告、看著走過來的護士,先給同伴們提個醒的藏馬微微搖了搖頭。
聽藏馬這麼說,幽助立刻嚷嚷開了:“我們的傷都已經治好,不必檢查了!”
但他的聲音完全被忽視了,受大賽莫名其妙的臨時規則所制,被挑選出去的藏馬和飛影很快被自稱結界師的留架用防咒壁困住,大會的廣播通告也立刻做出了決定,認為藏馬與飛影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參加第二場比賽,必須缺席治療。
面對這樣的情況,幽助顯然也明白這是一個圈套了,卻和憤怒的桑原一樣有火無處發洩。到是妖月看著在結界內面露苦笑、擔心隨意行動會有危險的的藏馬,以及表情更為冷峻了幾分、蠢蠢欲動的飛影,回望僅剩的、抗議無效的比賽隊員幽助和桑原,終究不由得大笑起來。
果然越來越按捺不住,有些要抓狂的感覺了……既然變化是如此之快,如此劇烈,那麼自己何必繼續沉默觀望了――至少此刻,自己是沒那麼好的脾氣和耐性等待了。
“我已經治好了我的同伴!和你的幕後指使者說清楚,規則是由強者制定的,他的金錢權勢在魔界可什麼都不是……如果再不放人,我們也不會客氣了。另外,你自己也考慮清楚,有什麼比小命重要吧!”瞪著信心十足、未將這些話放在心上的留架,原本也只是盡人事做個通告,妖月的主要說話物件還是藏馬與飛影,“妖氣應該全部恢復了,東咒繩的小爆炸不會有影響吧?”
“不會。”看得出妖月打算強攻,感覺到她情緒波動的藏馬淡淡地笑了。
而早已躍躍欲試、不甘被困的飛影也第一次十分爽快地開了口:“當然,讓他們見識一下完整的黑龍波也是相當容易的事情!”
就這麼瞬間,他們的話音剛落,不甚耐煩的妖月很快便有了行動。
那是很絢麗的場景,也是震懾全場,令所有的妖怪們目瞪口呆、啞口無言、難以相信的一幕――彷彿是千百枚連發的連珠炮,又像是洶湧而來的靈力製造的滔天巨浪……那個看似普通的人類少女的掌心接二連三湧出了巨大的靈丸。
一時球形、一時箭形、一時扇形……千奇百怪的靈丸不斷地從同各個角度衝擊著結界。似乎靈力是不值錢的廉價商品,所以可以毫不在意的任意揮霍;似乎這只是在做一場小試驗、玩一個小遊戲,所以顯得輕巧無比、簡單容易;似乎不斷髮出爆裂聲的結界裡面的同伴,也是可以捨棄、不必在乎性命的……
從外面看,整個結界連同破裂、鬆散的地面如同風雨中搖擺的小舟,隨時將要顛覆。而在內部,早已被飛揚的塵土遮掩了視線,苦苦支撐的留架在灰濛濛的、不斷閃動電光火花的結界中分外無力、心驚膽戰,卻連開口的機會和意志都沒有。
這不是人類,這樣的力量只要集中在一點,便可以輕易破除結界……卻總是在自己即將到達極限的時候給自己一個喘氣的機會,是想證明什麼,還是一份戲耍和發洩的心態?規則是由強者制定的,還有對魔界的瞭解……她是披著人類外皮的妖怪?那麼,這些感覺不到妖氣的龐大靈力究竟從何而來?
越來越沒有信心,快徹底支撐不住了,她會收回力量,能控制得住?自己會不會死在這裡呢?
就在留架確認自己即將到達極限,要放棄結界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令她有了重獲新生的感覺。
“看來,我應該早點來當你的對手啊!”並無任何威壓、簡簡單單的感慨,但挑了挑眉的妖月很給面子地停下了自己的行動,迴轉頭看向了聲音的主人,輕鬆平靜的神情彷彿一切都未發生。
這個突然出現的聲音的音量也並不大,然而原本位於妖月身後的幽助覺得身體有些僵硬了,半天都沒回想清楚戶愚呂究竟是怎麼插入自己與妖月之間,是何時來到的――這種速度,自己能趕得上,究竟有多大的勝算呢?
“真是令人羨慕的力量。我越來越肯定,我們會打一場了。”左手仍是插在兜中,但戶愚呂的右掌在緊握之後又舒展開去,一握一舒之間似乎頗有些猶豫、矛盾,卻仍是按捺住了戰鬥的衝動。
“什麼都有代價,我不羨慕……還經常有些煩惱。”瞥見留架癱倒在地再無力支撐結界,而表情豐富的藏馬和飛影在走出塵土飛揚的世界、面對戶愚呂時換上了戒備的神情,妖月微微聳聳肩後笑了,“看到我現在力量,你很有勝算了?或者,有非戰不可的理由?”
“不需要任何理由,死於戰鬥是一種榮譽。期待下次了!”不認為這時候合適開戰,有幾分遺憾自己沒能在妖月發洩之前出現對上,戶愚呂在轉身準備離開的同時,朝緊盯著自己幽助做了一個挑戰的手勢,看著幽助不甘示弱地回以顏色,這才表情更為愉悅地笑著離開。
而不待其他人有什麼反應,大會的廣播通告恰到好處的再次響起,改變態度認同藏馬與飛影透過身體複查可以參與比賽的同時,也正式宣佈第二場比賽開始。
只缺少了幻海,幽助、桑原、藏馬和飛影四個還是無傷狀態,與魔性高手隊的比賽怎麼也不可能輸,應該也不會有誰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理智是這麼做出了推斷,但剛剛發洩了一番的妖月有些困難地發現自己難以回覆以往冷眼旁觀的態度――能擺出平靜的姿態,但心中始終有些難以捉摸、無法形容的波動,即使能勉強漠視這些……比賽中的任何進展和變化卻都會引起強弱不同的漣漪。
比賽的方法沒有變化,仍是一對一淘汰賽,打到對方沒有選手為止,但第一場比賽卻是飛影與畫魔。
開場是按照畫魔的構想和節奏,頻繁的強勁連擊的確是迫使飛影不能集中妖氣使用黑龍波。不過他的速度始終是遜於飛影一籌,終究連絕招都沒使出來,便被沒耐性多做觀察、認為快速行動也能決定一切的飛影製造了幾個影響行動的小傷口,最後更被飛影從背後用快劍貫穿。
“哦,居然避過要害啊。”臺下的藏馬笑了笑,看出了表現冷漠的飛影手下留情的舉動。
“……下一個還是我!”而拔出了劍看著畫魔倒下,飛影只是瞪了藏馬一眼,靜等司儀讀秒。
然而也就在這麼瞬間,沒幾個人想到畫魔會掙扎著爬起身,用緩慢的動作揮舞著空乏無力的拳頭,不理會傷口的擴大和血液的噴流揮灑,執意繼續攻擊飛影。
“我們忍者……嘿,我們忍者為了勝利,隨時都可以死!”氣喘吁吁、冷汗直流,表情有些詭異、扭曲的畫魔一直笑著,即使飛影輕鬆地避開了他的攻擊,也毫不氣餒的似乎要將一切生命在此燃燒殆盡。
“不知好歹。”看著沾染在自己身上的似乎要組合成某種圖案的血液,知道其中有異卻不欲探究的飛影沒有繼續容忍下去,也不待對手繼續說廢話便果斷的幾個跳躍,閃現到畫魔的身後狠狠地揮下了手中的劍――能感覺到身體上有所變化、動作變得遲緩了一些,有些慍怒的飛影最終卻只是用劍柄徹底敲暈放倒了畫魔。
但第一場的勝利卻造成了第二場的劣勢。
看著飛影試探著活動了一下沉緩了幾分的肢體,剛上場的咒冰高手凍矢並不避諱地解釋了畫魔的血以及未完咒語的功效,確定飛影發揮不了速度優勢,也坦白告知自己會保持距離避開他的攻擊範圍,用冰彈進行遠距離攻擊。
“不甘於平白賣命犧牲,你們叛變了?”對凍矢的宣告並不在意,飛影卻冷不丁問出了這麼一句。
“只是為了創造屬於自己的光明,我們的力量……可以獨自生存。”但凍矢無意多說,“拖延時間是沒有用的。畫魔的妖氣沒有消失,你一時便解開不了咒語。看在你留手的份上,我也不會趕盡殺絕。”
言盡於此,凍矢很快將冰冷的妖氣凝聚於雙手變幻為堅固、繁多的冰彈,再吐出寒氣以加快冰彈的襲擊速度、擴大襲擊範圍,將騰挪閃躲的飛影固定在自己的攻擊圈內。一旦看見飛影有襲擊過來的跡象,則飛速閃開並加大攻擊密度與範圍。
“用黑龍波吧。多用才能熟練,而且,怎麼也應該留些對手給其他人的。”看見行動遲緩了一些的飛影在冰彈的密集攻擊下居然被迫處於防守狀態,妖月加大了音量――沒有速度優勢,也沒有幻海那樣的技巧,那麼也就只能增強妖力了。
“嗯,獨吞對手不是好習慣。”而藏馬的這句話使得飛影的行動一滯,卻終究還是有了決定和行動。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使得妖月一時無言了。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提早看見了記憶中的一招。雖然是威力縮小版本,但是將冰彈熔化、擂臺破壞、吃掉黑龍的這一招,不是飛影在未來對付戶愚呂隊的武威時的招式嗎?
這時候用出來,到那時候又怎麼辦?還會有什麼變化?呵,真是難以想像,徹底無言了……果然,不需要理智多做控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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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影然不厚道的多嘴:不是一直叫我小櫻嗎-。-月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