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謀劃3
玉色生香 冷宮之絕色夜叉 輪迴飛仙 重生之萬獸天尊 少年鐵手 鳳傾天闌 鳳降龍:朕的皇后很彪悍 扮豬吃老虎:馴服太子爺 機甲格鬥士 格子間女人:新版
21 謀劃3
九重宮闕之寧鳶
大半晌的光陰寧鳶都在琢磨計劃是否可行,待將一切的可能都考慮周到之後,她徑直出了湖心島就往沈芙住的萬寶齋去。雲初容和春禾原本都攔著,將沈芳儀請來就是,但寧鳶堅持要親自前往,她們也只好都跟著一同前去。
倒也不是寧鳶固執,明知道自己不宜多動還要外出,只是在晚風齋議事不便,李純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過去瞧她。何況巴掌大的地方,她們三人了什麼,都少不得要被旁人聽去幾句。
由軟轎抬著到了萬寶齋,才進門,寧鳶就恰巧碰見沈芙與蘇夢羲一塊兒走了出來。她不由福了福身,溫柔笑道:“我正來看兩位妹妹,哪知道不湊巧了。”
“哎喲你怎麼來了?”蘇夢羲忙上去扶她:“哪裡不湊巧,我們正要去晚風齋看你。原本昨兒就要去的,但料想知道你有喜的第一日,你那兒定是人山人海,我們就不去湊熱鬧了。”
沈芙也走上前,與蘇夢羲一左一右地扶著她:“不過你既然來了,那就去屋裡話吧。我瞧你身子還沒好全,別動了胎氣。”
寧鳶應了聲,與她們一塊進了前廳。侍女很快端上茶水,三人寒暄了幾句,寧鳶方對春禾與雲初容道:“你們倆去外面伺候,我有些話要與沈芳儀和蘇美人。”
二人見狀,忙機靈地退下了,蘇夢羲知道她定是有要緊的事,便也遣散了屋子裡的其他人,當下只留她們三個在。寧鳶抿嘴笑道:“還是你們瞭解我,知道我這人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蘇夢羲端著手裡的茶有一下沒一下地撇著,道:“其實在門口見你忽然來此,我就料到了。你有話就吧,要是能夠幫上忙,我與芙兒都不會袖手旁觀的。”
沈芙亦點了點頭:“前些日子你挫了那秋妃的銳氣,我可是大聲叫好呢。看她還敢不敢趾高氣昂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出身,那個樣子,她也配!”
“此次倒不是秋妃的事。”寧鳶道:“今日我過來,要的事情只關乎我自己,也不容易辦到,兩位妹妹如果覺得為難,便當我沒有來過這一趟。”
“我的意思也不是隻有關乎秋妃我才幫忙呀!”沈芙忙道:“我對你,心裡是有許多感激的。如果你有事情,我也會義不容辭地幫你。”
寧鳶鬆了口氣,輕輕靠坐在椅子上,理了理思緒,道:“你們應該還記得我前不久滑胎一事。”
“自然記得,”蘇夢羲道:“你都懷胎那樣久了,可不過跌了一跤,孩子就沒了。我一直覺得蹊蹺,是不是現在你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了?”
寧鳶冷哼一聲,道:“哪裡是蛛絲馬跡,我如今手拿把攥的,是實打實的證據。”
蘇夢羲一驚:“證據?就是此事確實並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陷害。你是不是已經找到陷害你的人了?”
寧鳶輕輕點了點頭,靜默了會兒才低聲道:“是凌若幽。”起她,寧鳶心中還是有些難受,這種被自己所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覺,於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李純這樣對她,凌若幽也這樣對她,有時真讓她不知道是不是還應該相信旁人。
“怎麼會是她?”沈芙也是大吃一驚:“她與你的關係不是一向都很好嗎?就算她眼紅誰有了孩子也不該眼紅你。何況她不過是個寶林,你是才人,她倚仗你的時日還長著,何必急於一時?”
“確實如此,我也想不明白了。”蘇夢羲接道:“這凌若幽,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也不像很有心計的樣子,你可別是弄錯了。”
“此事絕對不會有錯,我也不願意相信是她,但事實如此,我不得不信。”寧鳶嘆了口氣:“她實在是有心計……我自有喜,胃口便格外刁鑽,她想方設法地做了好吃的拿來給我。誰知道這些食物裡頭,她加了大量傷胎的食材。吃一次兩次不打緊,可長時間的飲用,必將滑胎。”
蘇夢羲蹙起眉頭:“會不會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給你弄的那些食材是傷胎之物?”
“怎會?”寧鳶冷笑:“她一向醉心於下廚藝,對食材的各類功效最是清楚不過。正因為這樣,她那些東西都是有安胎效果的,我才盡信不疑。”
“可她到底為了什麼?”蘇夢羲還是有些不信:“人做任何事,總要有個緣由,我實在想不到她害你的理由。”
沈芙也蹙眉想了一會兒,道:“這理由,恐怕要捉賊見贓時她才肯了。雖然我也想不明白她怎會這樣,但我相信寧姐姐的話。”她著看向寧鳶:“那麼眼下你打算怎樣做?是再讓她給你做吃的,然後當面穿?”
寧鳶搖頭道:“如果那樣,難免她又有藉口,皇上憐惜她,恐怕也不會懲處。法子我已經想好,只是到時候還要你們幫我話,好讓皇上完全相信我的辭。”
“那有什麼難的,”蘇夢羲與沈芙對視一眼:“到時候只要你開口,我與芙兒都曉得該怎樣幫你的。只是不管怎麼樣,你別傷了自己的身子,知道嗎?”
寧鳶淺淺笑了:“我知道你們關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對凌若幽下手還不急於一時,我尚有其他工夫需要準備。待來日一切準備妥當,我定當把計劃毫無保留地告訴你們。”
蘇夢羲亦笑道:“就算你不也不要緊,那個毒婦這樣害你,不管你想要怎樣懲戒她也不為過。宮裡就是這樣的女人太多,所以才有那麼多的冤屈。”
“可不是麼。”沈芙也道:“這種害人精,少一個是一個。就是將她凌遲處死,我看也不為過。”
寧鳶笑嗔她一眼,垂下雙眸未再言語。其實她心底何嘗沒有一分無奈與苦澀,但她已經被人逼到這個境地,如何能夠再坐以待斃、毫不還擊?她也想遠離世事紛爭,但如今沒有辦法遠離,她只能逼自己繼續向前走,讓那些處心積慮謀害她的人統統為此付出代價。
她無心復仇,但不得不這樣做。
回到晚風齋,李純幾乎也前後腳地就來了,寧鳶讓雲初容她們不要聲張她曾出去過的事,便開始進行她的下一步計劃。
伺候李純用了些消暑的點心,二人閒著無事,便著人拿來了棋盤下棋。寧鳶棋藝不如李純精湛,不到半個時辰就已經丟了半壁江山。她不由嬌嗔地嘟了嘟嘴,將手中的棋子扔回了棋盒中。
“再不與李郎下棋了,回回都輸,好沒意思。”
李純笑道:“那做些別的,什麼是你拿手的,咱們換個花樣。”
“臣妾在李郎跟前哪裡還有拿手好戲,都只能甘拜下風。”寧鳶索性叫人收去了棋盤,拉著李純去軟榻上坐:“昨兒聽李郎了要給莒王指婚之事,臣妾倒是在心裡琢磨了怎麼辦那個賞荷大會。”
“你琢磨個什麼勁兒?”李純將她攬入懷裡:“這些事情最是操心,你何必多管?內侍省自然會好好處理妥當,到了日子,你儘管去瞧那荷花就是。”
寧鳶嗔道:“哪裡能不上心?李郎與莒王兄弟情深,這事情自然不能馬虎。內侍省的奴才雖然也會好好去辦,但畢竟不瞭解莒王的心思,頂多也就是場面上過得去,又哪裡能真的入眼?”
李純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話的是不錯,可這種事情,實在太勞心勞力,朕哪裡捨得叫你操勞?”
寧鳶眼珠子骨碌一轉,笑道:“臣妾不能親力親為,但可以交與旁人呀。臣妾瞅著……秋妃不錯,李郎何不讓她試著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