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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福祿壽

青衣舉著托盤在拐角處蕩了一圈,然後悄無聲息的探頭觀察那幾個客人。

那些個老者長吁短嘆過後,便抖抖索索的搭著扶欄下樓去了。

青衣眼瞧著右側那雕花木扶欄在他們的手下變了色。粘稠的,泛著□□似的墨綠汙點順著他們的動作一路蔓延,待到他們下了樓,那側的扶欄已變得有些慘不忍睹。

青衣暗道,怨不得胡嵇和夥計們堤防這幾個客人,就衝他們方才的所言所行,要讓人心生好感著實太難了些。

腹誹過後,她也不再多費心,忙又舉著托盤穩穩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緊閉的房門被她用手肘輕輕頂了開來,一股熱氣直奔她門面而來。

她下意識退後一步,原本才開了條縫的房門咣的一下被甩了開來。

床榻上的黑三郎彷彿是受到了驚嚇,霎時就僵在了那裡。

他的衣衫半開著,露出一片精壯又緊實的胸膛,當他因為緊張而繃緊脊背的時候,被他塞在一側衣襟裡的蛋便骨碌碌的從他的懷裡滾進了被褥之中。

青衣微微張開了嘴,她詫異的盯著黑三郎那像塊澆滿了蜜汁的半裸肩膀看了半天,一時間腦子都炸成了漿糊。

被緊盯不放的黑三郎默默地漲紅了臉,他先是羞愧的蜷縮成一團,但緊跟著又像是自暴自棄了一般從**猛然彈起。

他趴伏在柔軟的床鋪裡,一如禽鳥孵蛋般的將蛋小心的圈在自己的肚腹下。

伴隨著他的動作,他那修長又結實的大腿便悄然顯露了出來。

青衣險些沒被那雙腿晃得流鼻血。腦子空白了片刻之後,她總算想起自己身處何方。於是她慌忙衝進房間,將越開越大的房門用腳粗暴的關上了。

響亮的閉門聲令兩人同時抖了一抖。

青衣以背死死抵住門板,在無數次說服自己之後,她總算能開口說話了。

“你……咳……你做什麼脫衣服?”

正裝作認真孵蛋的黑三郎尷尬的蠕動一下,半響才聲如蚊訥的輕聲道:“……沒什麼……我就是覺得熱……”

青衣咬脣忍笑,這麼漏洞百出的回答,虧他還說得出口。

得不到迴應的黑三郎復又彆扭的扭了扭身體,他感覺這個姿勢著實太難受了些。為免壓壞蛋,他並不敢用力趴,而他和青衣的蛋雖然很小,但是卻十分堅硬,硌的他肚子十分不舒服。

他暗中伸手撥弄了一下蛋,將尖尖的頭部翻轉朝下,改以稍圓的底部對著自己的肚子。

被撥來滾去的蛋彷彿有些惱怒,竟又自己翻轉了回來。

並不曾料想到此的黑三郎頓時有些傻眼,正猶豫要不要繼續趴著的時候,就聽見青衣笑道:“朝食來了,快來吃吧!”

黑三郎大喜不已,忙不迭起身坐在了床沿上。

他一本正經的將脫了一半的衣衫又穿了回去,然後又小心的將蛋塞回到自己的懷裡。

青衣也不問緣由,只默然不語的對著黑三郎吃飯。

黑三郎嘴裡嚼著肉,一雙眼卻不停的瞟青衣,彷彿是在等她說話一般。

如此悄無聲息的吃完朝食後,忍耐許久的黑三郎終於忍不住伸手拉住青衣的手嘟囔道:“你怎麼又不問我了?”

“問什麼?”青衣眉眼彎彎的笑道,“你不說我不知呢!”

黑三郎登時漲紅了臉,他欲言又止的搖了搖青衣的手,然後又羞答答的按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腿間摸了一把。

那物燙滾滾硬邦邦的支稜著,隔著衣物頂在她的手心裡,燙的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頭皮發麻,臉上的笑也僵住了。

“青衣……青衣你好香……”恬不知恥的黑三郎還得寸進尺的將臉埋在青衣的肩窩裡嗅來嗅去,同時羞答答道,“杯子裡全是你的味道,我有些忍不住……”

他一往她懷裡拱,藏在他懷裡的蛋就時不時的撞到她的胸口,頂的她心慌的很。

羞恥心滿溢的青衣嘴角一抽,下意識收緊了手指,將那可惡又貪婪的孽&根狠狠捏了一把。

原本就雄糾糾氣昂昂的小怪物霎時抽搐了一下,竟是又腫了一圈。

與此同時,猝不及防的黑三郎倒抽一口氣,靠著青衣的整個身體都禁不住顫了一顫。

感覺到黑三郎發抖的青衣暗悔自己不該擰這一下,她以為他是疼了,少不得要硬著頭皮輕輕撫摸了一下那東西,又軟了口氣哄他道:“我不是有意的,我給你摸摸——”

“嗯……”攤在青衣身上的黑三郎用粘膩又綿軟的鼻音輕輕哼了一聲,下身更是迫不及待的朝青衣的手心頂去。

青衣漲紅了臉,又是恥又是無措的胡**了那隻硬棒幾下。

但那玩意兒竟是越來越硬越來越腫,而黑三郎的哼唧聲也愈發享受起來。

她猛然意識自己被糊弄了,登時牙根癢癢,待要狠狠咬這壞蛋一口,又想起他那厚顏的皮堅韌無比,自己根本咬不動。

羞惱交加的青衣復又收緊手指,在重重捏了一把之後,她便縮手抽身的將享受中的黑三郎丟在了**。

黑三郎正是飄飄欲仙之時,就差臨門一腳,即可抵達巔峰。怎料得青衣那般狠心,竟在這關鍵時候將他從崖上推了下去。

“青衣……青衣……”慾求不滿的黑三郎像個孩子般蹬著腿哀求道,“不要停——”

“哼!”青衣欲抬手刮臉羞他,但隨即又想到這手碰過他那玩意兒,又只得硬生生轉向指著黑三郎嗔道,“你好生不要臉,又哄騙我,要摸你自己摸,再要我動手是不可能了!”

“……我不要……”黑三郎先是噎了一下,但隨即又委屈地在床榻上滾來滾去的叫道,“我不要自己摸,我要你摸,你摸我啦,你摸我——”

“羞死了!”青衣簡直快被黑三郎臊到自燃了,她跺腳羞憤道,“孩子還在你懷裡揣著呢,你也不怕教壞了它!再這麼著,我就不讓你進我房了!”

被要挾的黑三郎身形一僵,頓時就頹然的癱了下去。

青衣見他沒精打采的蜷縮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怪可憐的,一顆心又不自覺軟了軟。

她悠悠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試探的靠近兩步,又緩和了語氣問道:“還難受麼?”

黑三郎慢慢舒展開身軀,並衣袖擋臉的悶聲道:“難受……”

青衣聽他聲音也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心裡的愧疚感越發強烈起來。

她輕輕坐在床沿上,然後用手柔柔的摸著他的脊背安慰道:“好啦,我不欺負你了,給你摸……就摸吧……不過僅此一次啦……”

黑三郎動了動腦袋,然後不等青衣反應過來,他就一骨碌滾上青衣的大腿繼續委屈十足的掩面悶聲道:“……我要留著下次……”

青衣先是一頭霧水,緊跟著回過味兒來,卻是險些噴笑出來。

但顧忌黑三郎驕傲的緊,她並不敢真笑出來,只能死命的咬緊了牙將笑嚥了下去,直忍得她肚子直抽抽。末了她吸著氣低下頭,蜻蜓點水般的在黑三郎的額角親吻了一下,同時認真道:“嗯,你真好,就聽你的吧!”

黑三郎這才挪開了遮臉的衣袖。

青衣見他眼角微紅,便知他方才確實是難受的緊,一時又心疼起來,便又在他眼角親了幾下,然後嘀咕道:“你也是個笨蛋!現在快說說,這蛋你還得孵多久?”

黑三郎憤憤的鼓起了臉頰,但隨即又沮喪道:“這孩子雖然得了不少靈脈的靈氣,但還是出來的太早了,我至少要孵百年……”

“百——百年?”青衣一時驚得不知該說什麼了。

“嗯……”黑三郎隔著衣衫摸了摸蛋殼,又是欣慰又是煩惱地說道,“還得片刻不能離身。”

青衣瞪大眼睛,傻眼半響後才喃喃自語道:“這也太久了……”

“不算久了。”黑三郎一邊把玩青衣的一縷長髮,一邊不以為然道,“論理妖力越是高強的妖怪,越是難得子嗣。越是居於頂峰,孕育後代所需的靈氣越是龐大,成長期也越發的長,短則百年,長著數千年。且天地間的靈氣皆是有數的,不可能放任我們肆意抽取。此番孩子已經快抽乾了三途之地的靈脈了,所以才得以早早出世。但那些靈氣尚不足以讓它長到足以應對外界的危險,所以在它準備好前,還是乖乖呆在蛋殼裡比較安全。”

青衣默默地聽完後,竟有些突發奇想的問道:“你小時候,也是這樣呆在蛋殼裡,然後被你的父母孵了百年?”

黑三郎眸光微閃,連帶著神情也有些寂寥起來。他抿著嘴沒有開口。

青衣心底一動,隱約明白自己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

她輕輕摸了摸黑三郎的頭髮,然後低頭在他脣上深深的吻了一下,然後才柔聲道:“以後有我陪著你。”

躺在她腿上的黑三郎微微瞪大眼睛,他定定的望進她那雙清亮的水眸中,那裡面滿是溫情、憐惜和堅定,令他的心都脹滿起來了。

他好快活,快活的想要大聲的吼一吼。

但是他忍住了。

他先是剋制的摸了摸懷裡那顆小小的、但卻滿是生氣的蛋,然後微揚起脖頸,急切又輕柔的回吻住了她的脣。

迷醉時他略有些煩惱的忖想道,他該怎麼告訴她,他其實並無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