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0 男人間的約定

120 男人間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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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男人間的約定

蕊兒往門口望了望,不見有人才要狗兒細細說與她聽。

“前天我給南村的馮嬸送布回來,走到東面的那個樹林的時候,一時尿急了,但隨便尋了片草叢,躲到大樹後面就地解決。 ”

“好不知羞。 ”蕊兒笑著羞他。

狗兒也有些難為情,“這男人哪來這麼多講究。 ”

蕊兒也不再臊他,“後來呢?”

“後來,我見有個人急匆匆地來了,還挾了個人,你猜是誰?”

蕊兒搖了搖頭,聽楓魂所說,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楚容不曾離開。

“猜不著吧?來的是楓魂大哥,他挾的卻是玉真。 ”

想來是那日楓魂將玉真帶走,被狗兒看到,“這又如何?”

“我當時正想給楓魂大哥打招呼,卻聽玉真對楓魂說話,凶巴巴的。 我想他們間肯定有什麼事,也就不好打擾了。 我正想悄悄離開,但聽到他們說起姐姐,便沒走,一動也不敢動地縮在樹後,就怕被楓魂大哥發現。 ”

“人家說,偷聽可不好。 ”蕊兒雖很想知道他們話說內容,但這終究不妥當。

“如果換成別的事,我肯定不聽,但這事,就是姐姐你聽了,也不能不聽。 ”

“那是何事?”

“玉真那晚給容哥哥喝的酒裡下了藥,。 ”

蕊兒雖早已猜到這事因便是如此。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對狗兒道:“狗兒,這件事,以後就爛在心裡吧,別告訴別人,免得以後玉真難做人,以後孩子生下來。 聽到也不光彩,那怎麼也是你容哥哥的孩子。 ”

“可是那不是容哥哥地孩子。 玉真下的藥叫‘不知醒’。 ”

“不知醒?”蕊兒雖不知這是何種迷藥,但聽名字,也覺有些不同。

“對,就是人吃了後,除了睡覺,什麼也不知道了,所以那晚和玉真……”狗兒想到聽到的談話。 紅了臉,也不好意思直說。

蕊兒雖未真正行過夫妻之事,但幾次與楚容親熱,對男女之事確也不是全無所知,雖聽狗兒說起,也羞得漲紅了臉,但言下之意,卻也是明白的。 “你如何知道‘不知醒’的藥效?”

“是楓魂大哥說的。 ”

蕊兒自想信楓魂之言。 可是那晚楓魂並不在,他如何得知?“可是那晚並不在,又怎麼會知道玉真下的何藥?”

“那晚姐姐前腳出去,後腳楓魂大哥便回來了。 我聽到容哥哥喚你,我便出來看過,正好見玉真收了些酒壺去洗。 當裡楓魂大哥跟了進去。 ”

如此說來,只怕狗兒所說便句句是實了,楓魂那晚便已發現了玉真所為,一來忙著尋她,二來顧著玉真地名譽,所以便瞞下了。 如不是玉真這次強逼他與楚容,只怕他將會將這祕密爛在心裡。

“那玉真現在如何了?”這事被楓魂揭穿,只怕她會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來。

“那天玉真哭著跑了,楓魂大哥隨後跟去了,應該不會有事。 ”

“這還好。 ”蕊兒略放下心。 有楓魂在。 玉真也出不了事,只是玉真雖總設法親近楚容。 但,也對別人不是行為隨便之人,不知她為何會懷有身孕,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所以姐姐何必自己逃走?”

“狗兒,這些話你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就爛在心裡,知道嗎?”

“啊,容哥哥……”狗兒沒回答蕊兒,卻吃驚地看著門口。

蕊兒被狗兒一聲驚呼打斷了思路,抬頭望去,卻不知何時楚容已站在了門口,臉黑如鍋底,眼裡燃燒著怒火。 剛才那些話,多半被他聽了去。

“狗兒,你出來,我有幾句話對你說。 ”楚容臉色雖黑,但對狗兒說話時,仍儘量讓語氣柔和些。

狗兒有些擔心地看了看蕊兒,他們談地是楚容,這在人後談論別人,被人捉了個正著,實在也有些難堪,但一想,自己所說句句屬實,也不必心虛,跟了楚容出去。

楚容躍上房頂,四周無人,也不怕有人偷聽,而又可以看到小院中情況,不擔心蕊兒有什麼事,才停下。

狗兒的輕功還實在不到家,笨手笨腳地勉強跟了上去,到了楚容面前,直喘粗氣,“容……容哥哥,玉真這麼做不對,但……但你也別惱她。 ”

“我不惱玉真。 ”

狗兒愣了,玉真這麼害他,他不生氣?那他剛才眼裡的怒氣是衝誰?難道是自己?怪他不該將此事說給蕊兒聽?可是這也是為他們好啊。 “如果我不跟姐姐說這事,她可就走了。 ”

“你不幫她,她能走嗎?”楚容的臉又黑了三分。

狗兒一看,明白了,他這火果然是衝他和蕊兒的,低了頭不出聲,心裡卻是不服,這姐姐有難,他怎麼能不幫?

“狗兒,如果你真答應她,帶她走了,不但幫不了她,反會害了她。 ”楚容嘆了口氣,放柔了聲調。

“可是你們也太傷姐姐的心了,她死的心都有了,我只想姐姐能開心些。 ”

楚容地心裡象是被人狠狠地捧了一拳,“對不起,怪我沒照顧好你姐姐。 ”

狗兒沒料到他會向自己道歉,剛才全身的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說了。

“但你不知道,蕊兒自小便帶有寒疾,這寒疾只有我能治,她離開了我,這毒就去不掉了。 前些天又被妖精所傷,加重了傷勢,楓魂正在想辦法,目前我也只能壓著她的寒毒不發作,我們會盡快找到解毒的辦法的,但一旦離開我身邊,隨時都會毒發攻心,再也沒得救了。 ”

“那姐姐要我帶她走,是為了……”求死二字,狗兒卻說不出口,他勁揉捏著衣角,他險些鑄下了大錯。

楚容點了點頭,“我辦事不小心,讓你姐姐受了委曲,這是我的不對,我以後證證會好好待她,你也不要再幫她做些傻事,好嗎?”

“好。 ”他越來越崇拜楚容了,錯了便錯了,絕不遮遮掩掩,果然是個真男兒,以後他大了也要如此。

“那我們就此說定了。 ”

狗兒伸出手擊了楚容的手掌,“一言為定,你一定要對姐姐好,否則我定不會放過你。 ”

楚容笑著與他擊掌為盟,“你去陪陪蕊兒,我還有事要辦,要出去一會兒。 ”

“你是去尋玉真嗎?”

“是。 ”

“那……你和玉真還會成親嗎?”狗兒又不放心起來。

“不會,不過她如同我的親妹妹一般,出了這事,我不能置之不理。 ”

狗兒知道他向來說一不二,也放下了心,躍下屋頂,仍去了蕊兒房中。

楚容見狗兒進了屋,才飛躍而去。

“姐姐,我不能帶你走了。 ”狗兒到了床邊,也不拐彎,直接便說了自己地決定。

這本在蕊兒意料之中,“他跟你說了什麼。 ”

“只是說了些我們男人間的事,姐姐別問了,你好好養傷,早些康復才是正事。 ”

蕊兒哭笑不得,他才多大,居然自稱男人,“他去尋玉真了?”

“嗯,不過姐姐別擔心,容哥哥說了不會娶玉真的。 ”

蕊兒暗歎了口氣,她現在擔心的卻不是楚容,而是玉真。

然玉真自小便對她多有忌慮,這些事絕不會與她多說,如果納蘭在該多好。

接下來的幾日,她便被楚容送回小宅,這些日子以來卻一直未見到玉真和楓魂。

楚容除了每次為她輸送內力時,眉頭越皺越緊,再也看不出他與平日有何不同。 她幾次口訊問玉真的情況,楚容不是走開,便是岔開話題。

後來被蕊兒逼得急了,才道:“玉真懷了蘇文地孩子。 ”

蕊兒使勁掐了掐自己的手,好痛,這不是做夢。 這蘇家做的什麼孽,蘇家也同樣是玉真殺母的仇家,這讓她如何是好?“這……那……玉真現在如何了?”

“楓魂陪著她,不會有事,我已聯絡了納蘭,要她派人來接玉真回大漠。 ”

蕊兒見他雖說的輕鬆,但心裡絕不會如此風平浪靜,他對玉真的如同親妹妹一般捧著,護著,出了這事,他哪能不痛心。 握住他的手,“楚容,要不你把玉真娶了吧。 ”

楚容反握住蕊兒的手,“自從楚家之事後,玉真便落下了個發惡夢的習慣。她只要見到我,便會想起那晚之事,晚上睡覺便會發惡夢。 所以師傅才將她送於她現在的養父養母撫養。 如果她與我一起,會發一輩子地惡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