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9 設法出逃

119 設法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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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設法出逃

玉真內心喜歡震撼,但她沒有楓魂那般偉大,何況她現在確實懷有身孕,她不能不給孩子找個爹,而這個人一定得是楚容。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 ”

“如果你不肯答應,你就生下孩兒好了,我自會幫他們做親子鑑定。 ”他剛在挾著玉真出來,便已知她確實懷有身孕。

“你…….”

“玉真,強扭的瓜不甜,孩子應該有他自己的爹。 ”

玉真那夜一時失足,便造成如此大錯,剛知道有了身孕之時,又急又怕,但回念一想,這何不是自己的好機會?哪知這一切卻沒瞞過楓魂,她知道楓魂所說句句屬實,只要他漏一句話出去,她不但得不到楚容,反會從此失了名潔,再也無顏面對這些人。

她恨楚容的無情,恨蕊兒的出現,恨這個楓魂多管閒事,老天為何對她如此不公,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而去。

楓魂看著狂奔而去的背影,嘆了口氣,悄悄跟了過去,他不想玉真有什麼三長兩短。

**********

蕊兒轉醒後,強迫自己仍處於昏睡狀態,她的腿還不能動,走是不可能的,又不願面對楚容和玉真,所以即使是醒了,仍希望自己能再次昏睡過去。

但事總與願違,頭腦越來越清析。 身體的知覺也越來越明顯。 被握住地手上綿綿不斷地傳來的熱流,再也不能讓她無視。

她感覺得到握住她的手的是楚容,而那熱流便是他源源輸入的真氣。

開始的時候,她還想,他或許是每天定時給自己輸入真氣,只要過一會兒,他便會放開她的手。 可是她裝睡了幾個時辰。 手上傳來地熱流從未間斷。

“楚容,你該歇歇了。 已經兩天兩夜了,你再不停下,自行調理,你內體會枯竭的。 ”楓魂拋了一個藥瓶給他,“你和蕊兒一人服一粒。 ”

楚容一手接過,用大拇指推開瓶蓋,頓時芬芳四溢。 抖出一粒。 輕輕塞到蕊兒口中,入口即化,一陣清涼從喉嚨滑下。

楚容見蕊兒並未交服下地藥吐出,才將瓶中另一粒藥丸服下,將空瓶拋還給楓魂,“謝了。 ”

他這一系列動作均是一手完成,握住蕊兒的手上的真氣仍沒絲毫停滯。

楓魂搖了搖頭出去了。

蕊兒卻睡不住了,他如此已經兩天兩夜了。 這麼一直不斷地輸動真氣,就算是再功力深厚之人,也無法支撐。 雖然惱他,恨他,卻不希望他為了她搭上性命。

這上天是造的什麼孽,忍不住輕嘆了口氣。

“你醒了?”耳邊傳來楚容驚喜的聲音。

蕊兒睜開眼。 卻將頭轉向床裡,不去看他,想抽出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我沒事了,你自己調息一下吧。 ”蕊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冷淡些,後面本想說,玉真還等著你完婚呢,可別為了我弄壞了身體。 但眼角餘光見他赤紅的雙目及疲憊不堪地憔悴身影,這刺人的話也就說不出口了,換作一聲深深的嘆息。 這是何苦呢。

蕊容仍自將真氣綿綿輸入。 直到她的脈搏強健起來,才慢慢收回真氣。 也不離開,就於床邊kao在床欄上閉目而睡,調整著這兩日來過渡消耗真氣而引起的虛弱。

他閉上了眼,也就給了蕊兒獨處的空間,試著動彈身體,發現又如上次醒來一般,上身已恢復了正常,但雙腿刺寒,完全無法移動分毫。

就憑著這雙腿,想離開這房間,只怕根本不可能,除非有人能助她。 楓魂對她的身體太過了解,與楚容又是如同兄弟情份,求她將自己送走,定是不肯相幫的。

那能幫自己地只有狗兒了,狗兒一定也會知道玉真與楚容間的事,那他該不會願意看到她難過,定會助她離開。

可是怎麼走法,又該去哪兒,卻得好好想想,左思右思,一時卻沒想出個萬全之策,正想得入神,突然發現不知何時楚容已睜開了眼,正靜靜地凝視著她。

有種象小孩子做壞事,被大人當場發現的感覺,忙收斂了心思,問:“玉真呢?”

“這兩日,不曾見過。 ”

“我想狗兒了。 ”

“我這就去接他來。 ”蕊兒和狗兒一直交好,如同親姐弟,她心情不好,想到親人,也是人之情常,楚容也沒有往別處想。

等楚容走了,蕊兒已經想好了逃走的全路線,這次,她不能再讓他發現。

屋裡只有蕊兒和狗兒。

狗兒拉著蕊兒的手,看著蕊兒的蓋著被子地腿,直落淚。

“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蕊兒笑著,捏他的運算元。

“前些日子,姐姐還好好的,這幾天不見,怎麼就……”狗兒已從楓魂處得知了蕊兒的腿暫時不能動彈了。 雖然楓魂說的是暫時,可是他卻無把握能治好她的腿,如此一來,這腿說不定……狗兒一想起便心痛。

“我沒事,我很好。 ”蕊兒打心眼裡喜歡著這個懂事的弟弟。

“姐姐一定是被玉真氣成這樣的,我找她算賬去。 ”狗兒抹了眼淚,便要往外衝。

“你這不是給我添堵嗎?”蕊兒拉住他,心裡也是不好過,她對玉真何曾沒有怨言?

“她是壞女人,盡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怎麼能讓姐姐來受苦?”狗兒不依,仍是吵著要走,他在忙過之餘,便隨著楚容和楓魂學武,他聰明肯學,又吃得苦,這些日子來手上功夫到也有些小成,蕊兒哪裡拉得住他。

“狗兒,你這麼做,不是成心讓姐姐沒臉活著了嗎?”蕊兒望著已衝到門口的狗兒,輕聲哭了。 這事發生以來,她沒掉過一滴淚,但在這個弟弟面前,卻再也掩飾不下自己內心地痛。 她與楚容地婚約,是所有人知道的,如今這事一鬧開來,她還有何臉面留在小宅,如何有臉面面對這幫子親人?

狗兒鼓著腮幫子坐回床邊,忙手亂腳地幫蕊兒抹著淚,那淚卻越抹越多,到得後來也急了,“姐姐與容哥哥本是好好一對,何必理會那個玉真?”

“狗兒,你還小,你不懂。 這種事如何可以不理會?”

“我雖不明白,但我知道容哥哥只喜歡姐姐。 ”

蕊兒將他耳邊地亂髮,攏到耳後,“你大了就會懂了,你幫姐姐一回,好嗎?”

“姐姐有什麼事,儘管說,我不管辦得辦不到,都會想辦法辦到。 ”

“傻孩子,辦不到的,又能有何辦法,我想離開這兒。 ”

“姐姐要走?”

“嗯……”

“是和容哥哥一起嗎?”

“不,我自己走,不能讓他知道。 ”

“不成,姐姐現在腿不方便,怎麼能一個人走?”

“我真不能再在這兒呆下去了。 ”蕊兒雙目一黯,淚水又自滑落。

狗兒慌了,又忙著給她抹淚,“姐姐不哭,我和你一同走便是,以後我來照顧姐姐,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

蕊兒握緊狗兒的手,聲音哽咽,“狗兒,我也想你陪著我,但你不能啊,家裡還有爺爺和文叔,又有一幫子的弟弟妹妹要你來照顧。 ”

“那爺爺,文叔和我們一起走,我們搬到看不到他們的地方。 ”

蕊兒笑了,笑得有些無奈,這一家老小的,怎麼能說走便走,搖了搖頭。

狗兒有些著惱,“既然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為何要走?該走的是那玉真,反正楚容哥哥以前也說過,她只是暫時住在那兒,過些日子便回蒙古的。 ”

蕊兒看了看狗兒,那晚之事,不會無人不知,難道狗兒不知玉真有了楚容的孩子?“玉真不會回蒙古了。 ”

狗兒一愣,“為何?”

“他要和楚容成婚了。 ”

“這不可能,容哥哥心裡只有姐姐。 ”

“這大人的事,你還不明白。 ”

“我明白的,姐姐想的是玉真懷孩子的事?”

蕊兒的心象被紮了一下,原來所有人都知道了,“嗯。 ”

“她懷她的孩子,與容哥哥何關?那孩子根本不是容哥哥的,她憑什麼來趕走姐姐?”狗兒一臉氣憤。

蕊兒大驚,忙捂住他的嘴,“這話可不能亂說,這關係到一個姑娘的名譽。 ”

“她自己做得,又何必怕人知道?”

蕊兒心裡一動,狗兒不是亂說話的人,為何突然說出這等唐突之言,難道……將狗兒拉到身邊,“狗兒,你這些話是從哪兒聽來的?”

“這話我本來是不打算告訴姐姐的,但姐姐如此,我便不能瞞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