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遠道求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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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遠道求醫
接下來的日子,雖有楚容日日以真氣輸送來壓制蕊兒體內的寒毒,然寒毒仍越來越難以控制,最終楓魂也無計可施。
蕊兒的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妙,楚容的內心越來越沉重,時常夢到蕊兒離他而去,一次次在恐懼中醒來。
他已經經歷過太多的分離,這一次,他不敢想象如果蕊兒離開了他,他該怎麼辦。 到得後來一步也不敢離開她身邊,與同臥同眠,絲毫不敢有所放鬆,然情況仍在繼續惡化。
又在蕊兒一次毒發昏迷後,楓魂對楚容道:“蕊兒的身體再也拖不得了,只能求助於我爺爺了。 可是爺爺雲遊去了,卻不知落腳何處。 我昨天已聯絡了各醫館,希望能早些聯絡上爺爺。 ”
“穆老爺子,可有什麼喜歡去的地方?”楚容看著昏睡的蕊兒,眼裡聚著濃濃的憂慮,一愁末展。
“只有每過上兩三個月便會去程田村的歸來居喝酒,其他便沒什麼特喜歡去地方了。 ”
“我先帶蕊兒前去程田村等候,如果你有訊息,儘快通知於蕊兒。 ”
“也只能如此了。 ”
“玉真……”
“你儘管放心去吧,玉真這兩天已平穩了許多,我明日便送她上路,前去與納蘭會合。 ”
楚容緊緊地握了握楓魂的手,他對他的感激之情,盡在這一握之中。 心裡卻有另一層擔憂。 玉真弄成這樣,他真不知該如何面對窩闊臺。
第二日,天剛亮,楚容便去買了輛馬車,在車裡儘量鋪墊地厚些,儘可能的減少蕊兒在這長途跋涉中所受地震動,自己駕車披星載月地往程田村趕。
蕊兒時醒時迷。 情況極不樂觀,更讓他希望能儘早到程田村。 雖知穆老爺子未必這麼巧便在那兒,但仍報著一絲希望,途中除了給蕊兒輸送內力,更不捨得有半分停留。 餓了隨便啃些乾糧,實在困了,便停在路邊打個盹,稍作休息。 便又接著趕路,如此過了半個余月。
蕊兒清醒時,也知道他們有許久不曾停下休息,看著他深陷的雙目,消瘦的臉頰,也能想到他是如何強力支撐。 勸他進車裡來睡會兒,他又哪肯在這途中耽擱時間,對他來說。 早一些到程田村,便多一分希望,回頭笑笑,“就快到了,到了再好好睡一覺。 ”
可是車輪聲一直沒曾停止,也不知到底過了多少天。 馬車終於長時間的停了下來。
蕊兒揭開窗簾,見馬車停在了一家叫‘歸來居’的小飯館的不遠處。
楚容正在飯館前向飯店的老闆訊問著什麼,當他回過身來時,蕊兒看到了他臉上地失望和落漠。 當他看到揭著窗簾的蕊兒時,忙一掃臉上地焦慮,換上他少有的笑臉,向她走來,“蕊兒們先暫時尋個地方住下。 ”
“嗯。 ”蕊兒知道穆老爺子定然沒在這村中,她不願楚容再為她擔心,打量著這陌生的小村。 lou出十分歡悅的笑臉。 “這個村子裡的人好象過得到也悠閒自在,能在這樣的地方住上些日子。 真比得上神仙日子了。 ”
“你喜歡就好,我去問問,尋個住的地方。 ”楚容說完便走開了。
他從楓魂那兒得知,穆老爺子每次出遊都是隱姓埋名,不認得之人,實在難以辨認。
穆老爺子與歸來居地掌櫃交情非淺,但掌櫃瞭解穆老爺子的習性,所以也不會向外人道起,如果想不錯過,最好的辦法也就是呆在歸來居。 一個客人是不可能一整天一整天地坐在人家飯管裡的,那樣長時間地呆在歸來居,也只有去那兒做事。 他去打聽過了,前些日子歸來居的小二的孃親病了,告了假回去照顧他的孃親去了,而這一時半會兒的還沒尋到合適地人頂這個缺,楚容便自告奮勇地頂上了這個缺。
掌櫃的見他氣質不凡,怎麼也不可能給人當個小二來維持生活,說什麼也不肯答應。 楚容無奈 ,才如實道:“不瞞掌櫃的,我是受穆老爺子的孫兒楓魂指點,來尋穆老爺子的。 ”
掌櫃聽到楓魂二字,將他打量了一翻,但這關係到老友的安危,他不能不小心,“這沒有什麼穆老爺子。 ”
楚容知他不肯告之,這些楓魂都早已跟他說起過,這掌櫃地只認穆老爺子一個人,絕不沾上任何江湖中事,所以這兒絕不接納求醫之人,“掌櫃的,我不求別的,你就讓我在這兒做個事吧。 ”
掌櫃見他相貌堂堂一身正氣,絕不是虛假之輩,眼中盡是焦慮,看了看不遠處趴在馬車窗上觀望的姑娘,一臉病容,即使只是伏在車窗上的這小小的地作,都象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想二人也是無路可走才遠赴此處求醫,加上聽他提起楓魂,又有穆老爺子的檀木牌,這人該假不了,但如果答應了他,卻壞了,他與穆老爺子多年的約定。
老闆娘走上前來問道:“那姑娘是你什麼人?”
“是我的妻子。 ”
“你夫人?”老闆娘又看了看蕊兒,只見她相貌醜陋,而眼前這男子,雖然眼裡佈滿血絲,臉上盡是疲憊之色,但仍氣質軒揚,世間難見地英俊。 如此俊俏地男子,對病弱的醜妻卻不遺不棄,實在難得。 對他更生好感,對掌櫃地道:“當家的,難得他對妻子這一片心,留下他吧。 ”
掌櫃的本有些不忍,再加上有些懼內,夫人開了口,也只得答應,“那你就留下吧,可話得說在前面,你留下可是當做小二,與穆老爺子無關,能不能見著,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
楚容大喜,連連道謝。
蕊兒趴在馬車窗上,目光留駐在楚容的背影是,看著他跑東奔西,與他相識多年,第一次覺得他象一個普通人一般生活在這世上。
等他再回來時,已在歸來居對面的小樓上租下了間屋子,屋子雖然簡陋,卻收拾得乾乾淨淨。
二人便住進了這間小屋。
“我和歸來居老闆說好了,明天去他那兒做事。 ”他們雖不會缺錢,但他不曾見過穆老爺子,雖然蕊兒認得,但他怕在她昏睡之時錯過了。
蕊兒又如何能不明白他的目的,但想到他心高氣傲,去給人做小二,免不了忍氣吞聲,心裡便象被什麼東西堵上一般。
這一晚,楚容睡了,睡得很熟,如不是累到了極點,他又哪能如此,蕊兒輕撫著他瘦了幾圈的臉,心痛得直掉淚。
睡夢中的楚容感到蕊兒在哭,以為她被痛得哭了,猛然驚醒,將她環進懷中,手掌抵住她的後心,便要為她輸送內力。
蕊兒忙止住他,“別,我不痛。 ”
楚容見她果然並無痛楚之色,才放下心來,拭去她臉上的淚,“怎麼哭了?”
蕊兒樓緊他的脖子,將臉貼在他的臉上,“是蕊兒拖累了你。 ”
楚容輕輕一笑,“傻瓜,睡吧。 ”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沒一會兒便發出了輕微的鼻息聲,這半個多月來,他實在太累了。
蕊兒將臉埋在他臂彎中,心裡滿是幸福。
第二天,楚容果然去了歸來居做了小二,起早摸黑,轉眼二人已在這程家村住了二十來天,穆老爺子仍然沒見人影。
蕊兒的身子越來越沉重,慢慢的起身都困難了,知道身上的毒正慢慢的向全身擴散。
吃力的把身子趴在床邊的小窗子上,把窗簾輕輕的拋開一個小縫,望著對面那家歸來居的小飯館裡lou著微笑給客人彎腰送行的身影,一身小二哥打扮的他仍然是那麼的俊逸,他的微笑永遠是那麼的迷人,能給人帶來好心情,一批批客人們帶著滿足的笑容離開了。
蕊兒看著看著,臉上也不知不覺中lou出了微笑。
過了吃飯的時間了,飯館裡沒有什麼人了,他收起那陽光的笑容,抬頭望向蕊兒所在的這小閣樓的視窗。 當然他只能看到一幅落下的窗簾,而不會知道窗簾後面有一個偷偷看著他的蕊兒。
他的眼神那麼的悽苦無奈,只見他嘆了口氣,轉過身去賣命的去擦那些桌子,他的身影變得那麼的孤單。
蕊兒好想衝過去從後面抱住那孤單的身影,她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結果卻不是衝下了閣樓,而是整個人滾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