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探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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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探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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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獎競猜,本書中有人物與以前的性格有所出入,猜猜她是誰。
至於獎麼~~~~乖啦,抱抱。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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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受了驚,兼受涼,清晨時便迷迷糊糊,渾身發燙。這晚留下來陪伴她的陳倩珠深諳醫道,當即開了方子出去,煎來藥喂她喝了。睡了一覺,發了汗,到下午玄霜略好些,只是這一病精神上的打擊猶重於身體上的,她kao在床頭,只是懨懨地想著自己的心事。
那個黑衣人是她表兄楊玉寧無疑。五年前楊家在京都的府邸以及在家鄉原郡的老宅同時大火,把兩處宅子燒成白地,其間沒有一個人逃出。五年來楊家的人石沉大海,無論近親旁族,都在這個世界上失去訊息――只除了楊若華。她從未曾抱著玉寧哥哥還倖存於世的妄念。玉寧哥哥是楊家最大的寶貝,皇帝或許容得善於鑽營的楊若華,怎麼會容得玉寧哥哥?
卻不想,就在她似乎是得到了一點兒自由的希翼的開端,在她出宮的第一個晚上,他就出現了。可是他對她那般粗暴,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地將她從**拉起,勒在脖項上的手臂幾乎扼止了她的呼吸,而清醒的最後時刻,他在她背上,以簡厲冷峻的方式敲下他們相認的證物,楊家的族徽。
這和以前多麼不同。她的玉寧哥哥,五年前是一個臉上整天掛著慵惓笑意,說話慢條斯理,對整個世界置若罔聞唯獨對她關心愛護無微不至的小小世家子,就和那位文尚書有所相似。
然而,心底裡立刻有個小小的聲音提醒她,玉寧哥哥和以前不一樣是理所當然的,若他還是從前那個不知人間憂愁的世家子,那才是奇怪了。揹負著整個家族的血海深仇,躲避著皇帝雷霆萬鈞的狠酷手段,腥風血雨裡熬,刀山火海中行,五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涅槃出鋼鐵鑄就的心腸和感情。
想著他的難,不為人知所受的苦,便把那點委屈拋諸九霄雲外。惦記他下落如何。隱約記得晉國夫人說刺客逃拖,卻不知可曾受傷,是否安全?玉寧哥哥,是不是還會這般貿貿然闖來呢?
這麼沉沉想著,想得五臟六腑都糾起來,撐不住,中午吃的一點香糯飲全部吐了出來。陳倩珠一旁陪著,忙忙的丟了手上事情,不住撫她背,叫文杏取水漱口,疑惑不已:“發了汗明明好些了,怎麼一會子又重了似的?”
玄霜緩過一口氣,這麼折騰下來,胸口的煩惡之感稍減,腦袋裡卻生疼生疼起來,好象一根根釘子透著腦殼在釘進去,直是痛不可遏。陳倩珠咐咐她的侍女拿來兩塊圓形膏藥,笑道:“這玩意有個野名兒,叫做一帖靈,號稱百病百靈,自然是吹的,對頭痛倒確實有立竿見影之效。”
玄霜由著她撣開兩鬢亂髮,把膏藥對準太陽穴細緻貼妥,這個“一帖靈”做得極為小巧,表面作金黃之色,更附有淺淺花紋,貼在兩鬢非但不顯反而似足修飾花黃。陳倩珠不由掩嘴而笑:“嘖嘖,好好一個嬌滴滴的小公主,才來了一天,弄成個我見猶憐的病美人了。陛下指不定怎麼心疼呢。”
那膏藥初上有一股刺鼻的藥味兒,但過了一小會兒,就有種清涼感覺,沿著太陽穴深向腦門,上了緊箍兒般的痛楚果然緩解些。聽見提到“陛下”,她心中一動,聲息微弱地問道:“父皇已知此事?”
陳倩珠笑了:“這麼大的事情,誰敢瞞著他呢。聽說把莫爺狠狠教訓了一頓,責成他三天之內,抓到那色膽包天的刺客。”
玄霜未曾漏過她語中細節,輕聲問:“那色膽包天……的刺客逃走了麼?”說時紅暈滿面,她病得憔悴,這樣一害羞,倒回復了七八分的精神。陳倩珠似未留意,笑著說:“事出突然,包圍不緊,一時疏忽讓那刺客逃了也是有的。陛下已經責過莫爺了,公主就別再怪他了,莫爺這回發了狠,掘地三尺也得將此人找出。以莫爺眼下在京城中的勢力,想必說到做到。”
玄霜打個寒噤,那人發了狠,她可就發了愁。盤算了半天,又問出一句:“那刺客武功很高?”
陳倩珠側頭輕笑,她可不打算主動招認那包圍不緊裡也有她的份,三兩撥千斤地回答:“能夠夜半三更神不知鬼不覺潛入公主香閨,多半是有兩下子的。”
玄霜臉又紅了。
還有很多話想問,可是陳倩珠一雙明眸亮如星辰,隨隨便隨一掃都有令她心驚肉跳之虞,彷彿被洞察了所有。反覆思量,問了一個她覺得相對安全的問題:“姐姐,晉國夫人,她是怎麼樣的人?”
“誒?”陳倩珠愣了一下。
玄霜低頭解釋:“小妹不知朝堂事……”
“你父皇讓你以她為師,都沒說過關於她的事?”
玄霜略搖首。
“哦。”陳倩珠脣角噙著頑皮的笑,“這可說來話長呢。”
玄霜以為她要拒絕,便求道:“我貼了這個好很多,左右無事,姐姐,你就說一點吧。”
“好吧,不過這實在太複雜了,我還得想想從哪裡講起。”陳倩珠嘻嘻一笑,忽然指住自己鼻子,“我們都是在一個幫派裡面,這你可知曉麼?――啊,這也不曉得,那那,可有一部書那麼長了。”
話雖如此,仍舊言簡意賅地表述一番。
吳怡瑾有兩個身份。其一在朝堂,她是兵部尚書文愷之的妻子,是誥命一品皇帝親封的晉國夫人;其二在江湖,她是號稱大離第一門派靉靆幫的第三號人物,執掌刑法的紫微堂堂主,亦是驚神絕豔、出道以來罕逢敵手的冰雪神劍。
靉靆幫總舵在南方,而吳怡瑾之所以移居北上,是跟著丈夫一起過來的。同時,也為靉靆開拓北面的事業,短短三五年間,頗見成效。以至於靉靆現在把小半的精銳都轉到京都以助臂力,連副幫主劉玉虹也日益居於京都更久,此外還有擔任幫中重要職務的趙雪萍、陳倩珠、鄭明翎等跟了過來。日常辦事,就取便於尚書府及距離尚書府不遠的分舵內,昨兒個玄霜就大約見了一半。至於楊若華,她僅是隨丈夫上京敘職,年後便將離開,並非久居於此。
原來這位晉國夫人的真正身份是江湖人士,如此說來,昨天可怪的種種就不謂可怪了,反而是另一個事實更叫人想不明白,玄霜想著,一句話冷不防溜出了嘴:“那文大人,怎地便娶了……”說了一半便知不妥,大窘。
陳倩珠不以為意,笑道:“公主,不是我回護我家師姐,你瞧我師姐容貌也罷,性情也罷,才能也罷,她配不起誰?要不是文尚書死皮活賴的把我們師姐早早搶回了家,還不怕京城裡為她鬧翻天呢,便是如此,不死心的光棍兒也不是沒有。”
最後那話說得庸俗,她有點不好意思,捂著嘴格格直笑,玄霜也羞於介面,但想起斯人風華,自己原以為天下佳麗皇家得七分,哪知不過是井裡蛙,就是不算晉國夫人,以她這兩日所見楊若華陳倩珠之秀外慧中,後宮佳麗雖多,也未必不能拖穎而出。那個靉靆幫,明珠競秀一至如斯,教人無法不神往。
陳倩珠笑了一會,又說:“靉靆幫,也不是隻有三師姐權重位重,聽我再說給你。頭一個是劉玉虹劉副幫主,夫家姓宗。”
玄霜“啊”的一聲,忙問:“難道是萬宗歸一的宗家?”
陳倩珠笑吟吟點頭:“劉師姐原是金玉劉家單根獨苗。”
玄霜臉色白了白,喃喃重複:“金玉柳。”
金玉柳,取其諧音,即指姓劉的大富豪,這倒也罷了,僅在最近二百年來方崛起,可是萬宗歸一的宗家,富可敵國,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皇商”能概之。其家多半低調,子弟從無在朝堂上出入高官,卻多有皇親國戚,盤綜複雜命脈相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大離的經濟命脈,一半掌握在宗氏。這兩家居然聯姻,厲害之處不難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