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刺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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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刺客(4)
好罷,俺承認,這節文字真的太少了.......
本來有好多對話的,換言之就是前面大家可能不太理解的巫蠱之亂啊,為什麼說沈是“不詳之人“啊之類,但是後來想想,文愷之的定位在這裡,我不想把他捲進過於複雜的陰謀當中,所以放他一馬.讓更多的危機慢慢來吧.
PS.很感謝大家的支援...我現在勉強移在新人榜了..還有一個多禮拜,請繼續支援...俺知道在看書最恨的有莫過於3K黨,區區在下連2K也不到.哈哈,真是不好意思了,從明天開始,讓我努力地擠入3K黨吧----可是隻能表揚偶字數變多了不可以再抱怨就那麼點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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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愷之懍然噤聲,望妻子面上一抹決然之色,燈花微跳,她面龐忽有模糊之感。他心頭酸苦難以言表。“我們”,她口中的“我們”並非她和他。從偶遇相識她起,以至成為她的丈夫,十數年如一日,他都只能當一個旁觀者、身外客。她在他身邊,呼吸與存,然而,每當他不顧一切奔近她,卻發現都是徒勞,她於他仍是遙不可及。
“三妹……”他迅速地收斂那瞬間走失的心神,還是一心一意為她著想,“陛下他,明知嘉儀公主同你之間有隙,何以偏偏讓她以你為師?”
平靜如水的表情裡,有一絲閃爍。他,終究想到了。吳怡瑾望向她的丈夫,她才華橫溢、家學淵源的丈夫,自少年起便涉足官場,官場的汙穢,社交的世故,卻始未曾改變他純白的本真。換言之,他不是做官的料,最低限度,不是做“重臣”的料。如果,她不是他的妻,如果,她不是身處於這個國家最大的一個江湖幫派且有一言九鼎之重,那麼,哪怕他的才學再受皇帝讚賞,他最多也不過是做個正直的言官,或者從事翰林編修罷了。皆因他娶了她,皇帝便尤其離不開他,做了禮部尚書,又平調為兵部尚書。歲月荏苒流光中回首,委屈的只是他,他未必全不知曉此間真意,卻全然罔置。
她低低解釋:“這自然是別樣考驗。不止對我,更重要的,猶在於試探公主。”
文愷之深蹙眉,眼中多一重陰影:“試探公主?他不信任她——”
“非不信任,愷之,你忘記最重要的一點。”吳怡瑾一頓說出,“帝王之血。”
文愷之緩緩倒抽了一口涼氣。
“雖然她是女子,帝王之血卻是懸於王權上方一柄利劍。”吳怡瑾音質清冷,分毫不帶感情,然而五年前禍起直至今日,她無一時無一刻憂心炙慮,便是用心於此,“眼下這位太子,又遠非強勢之人。若要為他掃除荊棘,便是連這最後一點血脈,也不得不算計進去。”
文愷之重重嘆氣,深為煩惱:“嘉儀公主知禮性柔,何苦如此防她?”
“嘉儀公主麼,”吳怡瑾脣邊忽有笑意清淺,目光卻有一絲紊亂,“她纖細的身影之下藏有千鈞之沉,她清婉的眉目兼有光與影的重合,愷之,你如何能將她看輕了。”
縱然慧眼能識人,她能做的,仍然只是靜靜等待,將會發生的一切。文愷之替她難過,道:“三妹,不如我告病辭官,我們遠遠躲開。”他說著,不禁心虛,想到娘將會為此做出的劇烈反映。
“不好。”吳怡瑾淡笑,並不戳穿他善意謊言,“現在是我擋在前面,如果不是我,就換成別人。所以我是心甘情願,在這裡擋著。”
文愷之勉強高興起來:“說的也是。公主年幼,性情未定,她今日對你是傾慕不盡,說不定你可化解她心中戾氣,皆大歡喜。陛下送她來,未必沒有這個意思。”
“我想也是。”皇帝把這小公主送來,用意只怕不盡於此,他全沒想到,她也吞聲不說。宛轉應對,消除他不安,任由那一點陰影,隱匿在她心頭日滋夜長,漸如荊棘叢生,倒刺連勾剖出滿心血淚。
然而他倒底不安,又說:“公主遇刺,今日朝堂之上,我該不該稟告陛下?”
吳怡瑾道:“你難道忘了,公主有人保護麼?我僅為公主師,尚書府亦只做暫時停留。公主安危,都繫於她身邊之人。”
“哦對了,莫瀛。”
“他覺得該把這事放到朝堂上去講,自然會講的。”
“可是,”文愷之略一躊躇,“刺客逃走了呢。”
吳怡瑾看著他,他也看她。過了一會,有緋色悄然輕上雙頰,他訕訕地笑。吳怡瑾也終於微微笑起來:“傻瓜。”他是輔,莫瀛是主。不管什麼人放走刺客,總之刺客是在莫瀛手下逃的。況且刺客深入閨房,這種事,莫瀛決計不會多講一字。至於,刺客要不要抓,如何佈網,那又是另外一番籌劃了。
曙光透窗,燈火打在泛白的窗紙上搖曳如淺淡風影,象在文愷之心裡不輕不重的吹了一把,看著妻子的笑容,便覺繾綣難捨。
“三妹……”
轉過來,挽住她肩,熾烈的熱情湧向他的眼,他的脣,他的呼吸。
“天快明,我叫人替你梳洗更衣,準備上朝。”
吳怡瑾雲淡風清地立起來,只作未見躲在簾帳陰影之下丈夫失望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