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三--淘沙 第二十七章 血字寄言歸家去

卷三--淘沙 第二十七章 血字寄言歸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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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淘沙 第二十七章 血字寄言歸家去

文斂坐在房裡休息時,忽然從窗外射入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讓她到城郊西邊竹林的木屋去。這條訊息透lou著什麼資訊,又會使上次回雁峰的事重演麼?文斂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告訴了上善瓏玦,與他一塊兒去。

在此季節,寒風吹在人的身上,如同刀割一般。上善瓏玦帶著文斂騎馬往西郊而去,他用披風將文斂緊緊護在懷裡,不讓她吹到一點冷風。文斂感受著他胸堂上的曖意,那種溫暖,一直流進心裡。

忽聽得耳邊一聲“到了。”披風被xian了開來,抬頭正對上上善瓏玦溫和的雙眼。文斂望著他,回以淡淡一笑。

上善瓏玦抱著文斂下了馬來,他們二人此時正站在一片濃密的竹林外邊,高大茂盛的青竹,遮住了上方的天空。

正在他二人邁步要進去時,一聲急切的大喊傳來:

“不可,這竹林萬萬進不得!”

不遠處一個穿著藍色袍子的少年,扛著把巨大的劍,急匆匆地往這裡跑來。 那少年看起來一副又累又渴的狼狽模樣,明顯跑起來腳步有些虛浮,但卻不是因為扛著把少見巨大的劍的緣固,那劍他扛在身上,就如一片竹葉般輕飄飄地不必著力。

上善瓏玦望著跑來的少年,.眉頭微微皺起,他的目光凝在了那把不同尋常的劍上。一般的劍都講究輕靈而巧,像那樣比尋常劍大了二倍不止的巨劍,是非常少見。如果是不懂用劍的人胡亂打了把扛在肩上那還說得過去,可是以他的眼光,能看出那少年武功之高,可能不在他之下,而那把劍,也非尋常。

少年一邊跑一邊喊:“這林子萬萬.進不得,你們要是想看風景,哪裡都可去得。為什麼偏要進這片竹林啊?”

文斂與上善瓏玦彼此對望一.眼,對這莫名出現的少年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少年在他二人面前站定,氣喘吁吁地也不休息,心.有餘悸地往竹林方向看了一眼說道:“這片林子有古怪,進去了就很難出來。我不小心闖了進去,整整走了三天到現在才出來。若不是我楚天闊體力好有毅力,早就累趴下了——不過現在就算沒趴下也差不多,我本是又累又餓要去找吃的,哪知就看到你們要進這竹林。”

說著有些不高興地看了看文斂與上善瓏玦,像是.怪他二人突然出現在這裡,害他不能去找吃的似的。

文斂與上善瓏玦彼此再對看一眼,有些明白了。

文斂面帶笑容地看著他,問道:“既如此,不知你是.以何種方法走出來的呢?”

聽聞此問,楚天.闊微微仰起了頭,面有得色地說道:“當然是憑著我聰明無比的腦袋想出來的辦法啦。根據我多年來的經驗,只要在走過的地方作個標記,不走重複路,無論是迷到哪裡,都可以走出來的。”

文斂聽了,眼中隱隱可見笑意。

上善瓏玦眉頭微皺,帶點疑惑地看向那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據我所知,這片竹林最深不過十五里,若直走不出半個時辰應可走出。”言下之意便是朝著一個方向走,半個時辰就能走出來的竹林,他硬是走了足足三天——他不走重複路,卻幾乎將竹林的每一寸土地都踏了一遍,這——實在也是非常人所能及。

自稱楚天闊的少年表情微滯,他或許在認路上有點糊塗,但這並不表示他在其他事情上也笨啊,當然是聽明白了上善瓏玦的意思,於是看天看地,看那片讓他心驚膽戰的竹林,就是不看眼前兩個活生生的人。

“呃,那個,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一步了——我已經勸過你們了,你們若走不出來,可別怪我。”說著以比來時快好幾倍的速度消失在二人眼前,地上蕩點塵埃。

文斂與上善瓏玦對看一眼,笑著搖搖頭。上善瓏玦眼裡也有著淡淡笑意,“人不壞,只是糊塗了些。”

這一件事於他們來說不過是個小cha曲,自然不會造成什麼其他影響。上善瓏玦牽著文斂的手走進了竹林。

在外面看來這片竹林已是濃密地不得了,進到裡面更覺其遮天蔽日,難見外面的景物。文斂跟著往裡走了幾步,想起了兩人在崖底的那段時間,不經意抬頭望去,只見上善瓏玦正好回過頭來凝神看她一眼,知他亦是和自己想起了相同的事,不由對他報以一笑。

二人默默行了一陣,腳下是不見路的。文斂微微嘆了口氣,紙條上只說竹林裡的木屋,可這竹海茫茫,要找一間小小的屋子怕也不那麼容易。

“那個叫楚天闊的人,既然進了這片林子,也很有可能見到過那間木屋,當時若問問他或許能知道。”才說完,自己忍不住一笑,依那楚天闊的認路程度,就算真的見到了一件木屋,只怕要他再回頭找,也是要個三兩天吧。笑容還未完全展開,慢慢凝在了臉上,變成一抹憂慮。

上善瓏玦沒有回頭,卻緊了緊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不用擔心,不會再發生雁回峰的事。”文斂微微一震,抬眼向他看去,卻只看到一個異常美麗的側面,“這片竹林四周都有供車馬透過的道路,裡面雖少有人進,外圍該是常有人去的。若不想輕易暴lou,那件木屋當是在竹林中心處才是。”

說著回過頭來望著文斂,臉上一片平靜表情,“有我在,別擔心。”

文斂默然無語跟在他後面,竹林裡靜寂無聲,偶有風起,長長的竹葉旋轉著飄落而下,更顯得安詳寧靜,不似在紅塵俗世。

這樣靜靜走了一會兒,聽得耳邊上善瓏玦淡淡地聲音響起:“到了。”

文斂微微一驚,抬眼望去,只見不知何時他們已經走到了片空地,那空地上一間小小的木屋孤零零地坐落在那裡。

文斂近屋情怯,不知為何,她看著那門窗緊閉的木屋,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甚至,還有一絲絲恐懼。

上善瓏玦將完全她護在自己身後,慢慢向前kao近,舉步前不忘向文斂叮囑,“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站在我身後。”

文斂緊緊望著前方,神情一點也不輕鬆,點了點頭。

上善瓏玦走近木屋,站在那木屋門前,凝神聽著周圍的一切動靜,卻在站了片刻後眉毛微微皺起,顯得略為困惑。舉手敲了敲門。

“在下應邀前來,裡面是否有人?”

喊完之後等了好一會兒,只聽得到竹葉被風吹著的“沙沙”聲。上善瓏玦皺眉更深一分,他感覺不到這四周有別人,試探性地喊了一聲也無人迴應,難道那張紙條只是一個玩笑?與文斂對看一眼,卻在她臉上看到越來越多的緊張不安。

他只是將她更向自己拉近一點,緊緊地握住她的手,然後用力往門上一推,木門應聲而開。

小木屋裡的東西一目瞭然,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而已。上善瓏玦與文斂都有些怔忡,裡面什麼也沒有,自然更沒有二人先前所擔心地暗器埋伏,如這茫茫竹海一樣,除了風聲之外聽不到一點其他非自然的聲音。

正當上善瓏玦皺眉不解時,忽然感到身邊的文斂全身微微一震,盯著木屋裡某處,竟似有些不受控制地發起抖來。上善瓏玦驚詫莫名。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上善瓏玦也是心尖一顫——在那張桌子的一角,有一淌早已乾涸的血跡,血跡已變成黑色,順著桌腿一直滴到地上來。

雖然血跡已幹,然而望著那一淌血,可以想見當時發生什麼樣慘烈的事。上善瓏玦眉頭愈皺愈深,擔心地看著文斂。

文斂卻是眼也不眨地盯著那一淌血,眼裡翻滾著種種不安的情緒。她抓著上善瓏玦的衣袖往裡邊走去,身子止不住地顫抖,雙手也是冰涼。

伸出手要去撫摸那一處血跡,雖是竭力控制,似乎還是有些微顫抖,而她的手定在離桌一寸的地方就再也摸不下去。

“或許非你所想,現在要鎮定下來,不要害怕,好不好。”上善瓏玦握住文斂的手,輕柔安慰著。他心裡在擔心的同時,也有一股無法抑制的怒氣——到底是誰這樣做?如果這些血真是文解明的,那他現在是生是死?為何要文斂來,讓她看到這些?若不能儘快找到自己的爺爺,文斂一定會非常不安、害怕,會在心裡責怪自己,而她若心裡痛苦,往往又不會說出口,只是自己一個人承擔。

文斂突然緊緊抓住他的衣袖,“將桌腿——劈開。”

上善瓏玦一愣,雖是不解其意,但也照著文斂的話做了——對著那處染血的桌腿劈了下去,然後再次愣住。

碎開的桌子腿,居然掉下一塊染血的小布條。文斂呆呆看著,似乎已經忘記了怎麼思考,將布條緊緊攥在手裡好一會兒,然後慢慢地打了開來。

布條之上,用血字寫著短短的五個字:小五,回家去。

小五,回家去。會叫她小五的,在這裡,除了那一個人外還會有誰?而如此急迫短促的語氣,竟像是一種急呵,要她不可再尋下去,而是快快回家。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文斂極慢極慢地轉過頭望著上善瓏玦,用一種極輕極輕的語氣說道:

“這是,爺爺的筆跡。”

(我悲傷地告訴大家,我的筆記本被盜了,門被小偷撬了拿走了我的筆記本。我這本小說的原稿,頭天寫的存稿,還有我的論文,我幾年來下的電影、小說、遊戲、和種種資料,全沒啦。心情真的很不好,一個人偷偷地抹了幾滴眼淚,如果哭能讓我的筆記本回來,那讓我怎麼大哭都可以。

發現盜後馬上報了警,可像這種盜竊案,不知聽到發生過多少,卻從來沒聽到誰說有找回來的。去派出所作了筆錄,立了案,他們還來現場取樣了。當時找到一枚指紋,共了好大的力氣拍下,結果一對照那是我自己的指紋。

我不能去想這件事,一想會痛苦得受不了,而且也不讓自己報什麼希望,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當時去派出所時,還心裡安慰說,我也坐了一次警車了,也進了一次派出所了,難得的經歷不是?

可當一個人回到家,看到那被破壞的門和原來放電腦的地方時,真的很難過,很想哭,不想一個人待著。今天發的這章便是昨天已經寫好了的,可是沒有發,然後現在也不知到哪裡去了。按著昨天的思路重 寫了一遍,可怎麼也沒昨天那種感覺了,怎麼也 沒昨天的好了。在事情發生了後,心情極度差,根本不想寫東西。現在好了點,借同學的電腦,一是不想斷更,二是寫寫東西對我來說也是一點安慰。

晚上睡覺時希望自己不要作夢,因為怕夢到筆記本回來了,而醒來後卻發現只是一個夢。

大家放心,後面這些話是修改上去的,不計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