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淘沙 第八章 東南西北尋寶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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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淘沙 第八章 東南西北尋寶易
端木紅羅在遭到上善瓏玦的拒婚後,氣惱非常,可是她又不願與上善瓏玦鬧翻,如果真那樣了,那她豈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在經過了一夜的苦思後,終於讓她想到了一個辦法。
第二天一早,她便讓自己的爹出面,告訴上善瓏玦,如果他一定要借用灝瀾珠的話,那就必須要做到一件事——半個月內,集齊四樣寶物以作交換,否則就要娶她端木紅羅才可得到灝瀾珠。
這四樣寶物分別是:東海的日照珊瑚,西高原的冰晶蟾蜍,南地極谷的破魔之花,以及北方雪山的玉雪靈狐。這四樣東西,但凡能得一件都是極大的幸運,而每一件幾乎都可與灝瀾珠相比。端木紅羅故意說出這四樣東西,正是想讓上善瓏玦放棄從而娶她。因為條件她已經提出,上善瓏玦無法做到當然就不能再怪她趁人之危,而以她對傳言的那個公子玦的瞭解,她既已開出條件,他就不會再強搶,最後只得願賭服輸。
端木化方對這個唯一的女兒從來就沒學會說不,所以即使是如此荒唐的條件他也一五一十地照樣對上善瓏玦說了,哪知那個人在聽後只不過沉默片刻就點頭同意,然後對他說半個月後定將四樣東西找齊,也希望他不要食言。然後也不管他被那一句話震地說不出話呆呆地站著不能動彈,自顧走了。
為了一聽就能讓人放棄,端木紅羅不僅想出了四樣世上極罕見的東西,更將這四樣東西分佈在四個方位,半個月的時間根本連一半的路程都完成不了,又怎麼可能真找到那些傳說中的東西?除非那個人不是人,能在半個月裡找齊那四樣東西的,也只能說他是神了。
端木化方沒想到上善瓏玦.連討價還價都沒有就答應了,難道他是假裝答應然後趁他防備降低時將灝瀾珠偷到手?然而,更加令他意外地是,上善瓏玦在答應了那一個條件後,只著重交待了他要好好照顧文斂,第二天便離開了山莊。這讓端木紅羅始料未及,深深挫敗的同時,冒出了一種看好戲的心情,只等時限到來而上善瓏玦無法找到那四樣寶物,乖乖認輸。
上善瓏玦在離去前與文斂沒有.多說什麼,兩人心中都明白對方,所以也不用全部說出口。上善瓏玦最後只對她說了一句:“等我。”而文斂僅僅是笑著點了點頭,根本不去問他哪裡去找那些東西,有多少把握之類的。
上善瓏玦離開後,由於沒有人.再為文斂以鍼灸佐以內力鎮壓傷勢,所以發作起來時幾乎要了她的命,最後是端木化方拿來了灝瀾珠才暫時壓制住——上善瓏玦不在之時以灝瀾珠為文斂暫時壓住傷勢,這其實也是上善瓏玦離去之前的要求,只是端木紅羅心有不甘,想看文斂多受一些苦,不願早早拿出罷了。
文斂呆在碧泉山莊,一天哪裡也去不了,只是躲在.房間裡圍著火爐,透過窗戶欣賞一下碧泉山莊的花園罷了。
兩個丫鬟端著盤子從她窗前經過,走了幾步雙雙.回頭往文斂房中看去一眼,交換一個彼此明白的眼神,然後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也不知她哪裡長得好,瘦不拉幾的,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哪能跟我們家小姐比啊。”
“就是,就是,我們莊裡的丫鬟隨便挑一個都比她.強,更別提她一副隨時會沒命的樣子。聞名天下的公子玦,身邊居然跟著這樣一個小丫頭,讓人知道了絕對不會相信啊。”
“對,也不知公子.怎麼留下她的——我聽說天齊公子是一個很好的人,會不會是她纏著公子,借病不肯離開啊?”
“嗯,很有可能……”
兩個人嘀嘀咕咕,硬是將一番話說完了才離開,而那聲量也剛好讓在房裡的文斂聽個一清二楚。
文斂微微搖頭,心裡覺得有些好笑,自上善瓏玦走後,這樣的對話每天都會發生一次,內容幾乎沒改過。端木紅羅在她的飲食起居上不敢動手腳——主要是文斂的身體經不起折騰,可態度方面就實在談不上友好了,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見到殺母仇人的表情,說話也是極盡嘲諷,這不一個人說還不夠,還讓山莊裡的下人躲在一個她剛好能聽到的地方表示一下可惜之情,表達著對上善瓏玦將她留在身邊的不以為然,說得她是有多無賴地硬要留在上善瓏玦身邊,而上善瓏玦又多麼委曲似的。
文斂剛開始聽到時莫名其妙,現在最多付之一笑而已。
幾天過去後,在灝瀾珠的作用下,文斂已經可以自己到花園裡走兩步。所以在出太陽的時候,她便會去花園裡走走,瞧瞧這癸丘國第一山莊別樣的景緻。
“今天倒有閒情逸致呀,”端木紅羅從另一邊走了過來,眼裡既有興災樂禍,更有一股子不甘,拖著長裙一路款款而來,即便臉上是怨恨的表情在她作來也顯出一種柔弱嬌美來,“你倒好,安逸地坐在此處賞花,讓名動天下的公子玦為你東奔西跑,心裡面是不是很得意啊。”
“原因不在我,本可以不必東南西北跑的,不是你說要那些天各一方的東西麼?是為你差遣,若真要得意,也該是你才對。”文斂淡然地說道,說話之時視線沒有放在她身上,而是看著滿園子的花。
端木紅羅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還真沒想到文斂居然會口齒伶俐地反駁她,見文斂一副淡然的表情,想來之前她還真是小看了這個黃毛丫頭了。快步走到文斂面前,將手從寬大的衣袖裡伸出,指著文斂說道:“你別忘了,是我好心將你留在山莊內,也是我同意用灝瀾珠給你治傷,你吃我的住我的,至少該對我客氣一點吧。”
文斂回過頭來望她淡淡一笑,“你若不願意,我立時可以走。”
端木紅羅為之氣結,可是卻說不出反駁的話,文斂是能拴住上善瓏玦的唯一籌碼,她當然不能文斂離開山莊,所以雖然可以對文斂冷言冷語,卻不能真的不顧她的身體,否則上善瓏玦回來後恐怕不能交待。
文斂似乎覺得端木紅羅的臉色還不夠難看,皺了皺眉,看著她略帶不解地說道:“我就不明白了,天齊公子以前對你來說只是個傳說中的人,你也不過是第一次見,何以對他有如此大的興趣,連帶在他身邊的我都被你敵視。”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端木紅羅瞪她一眼,“看你這副快要死的樣子,他不過是因道義所在不得不將你帶在身邊罷了,如果真的選擇,難道憑我端木紅羅還比不上你一個沒長開的小姑娘?”
文斂眉頭皺得更深,顯得更為困惑不解,“奇怪了,我們如何會在一起你又不知道,為什麼卻說得如此肯定?你對於我和他之間很瞭解麼?還有——”文斂認真地看著她,用更認真的語氣說道,“你雖然長得不錯,但卻不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人,至少有兩個人你就比不上。”
端木紅羅頓時就不服氣了,她最驕傲的便是容貌,哪裡容得別人說她不如人,雖然她生平在容貌上受過兩次挫,而第二次便是在上善瓏玦摘下紗帽的那日,“公子玦的容貌就算是女人也沒有比得上的,我比不過他那是當然,否則天底下那麼多男人,為何偏偏要選中他?你說兩個人,難道另外一個是說你?別開玩笑了,就你那模樣還想跟我比。”
“我說的兩個人中當然不包括我,”文斂不緊不慢地接道,“而我比起你來麼——你顯得老了點,不是嗎?”
“你——”端木紅羅手指著她,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可是平生第一次有人說她老,在她十八歲時被人說老,偏偏又是她無法反駁的一句話,因為說這句話的人至少比她少了個四歲。端木紅羅最後憤怒的一甩袖子,拋下一句,“虞搖那個女人比不上我,你也休想!”然後帶著滿腔怒氣走了。
虞搖?文斂lou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虞搖跟碧泉山莊有關係麼?如果真是如此,她或許可以透過這裡找到虞搖,然後,也許可以問一些她想知道的事。
如果上善瓏玦要十五天後才能回來,她不可能十五天都呆在這裡什麼也不做,如今外界都以為她已死——至少也是生死不能確定,原先她很大的一個劣勢就是敵明我暗,現在情況倒轉過來,她正好可以藉此做許多事。雖說這樣做有些對不起一些人,可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她文斂現在活著出現在眾人面前,那一切又將回到原點,她依舊要處於被動的局面,並且,或許會害得身邊的人再次陷入險境中去。
從上善瓏玦那裡得知,二哥自那次事後很受打擊,因為他認為是他的原因而導致自己落崖,不過還好身體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如果她回去了,難保那日的事不會重演一次,而再來一次的話,誰也不能保證是不是還有這次的好運氣。總是拿著對方心裡很重要的人做要挾,用身邊人的性命逼著就範,似乎只有徹底孤獨的一個人才能無堅不摧。所以,為了避免歷史重演,她最好還是不要太快暴lou身份。
文斂輕輕嘆了口氣,望著滿園的花,她感覺不到絲毫春意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