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十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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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十年(七)
其實最近一段時間,大宋在政事堂和軍事堂的主理之下,一直沒有放鬆對於周圍地區的收復,除了對於長江北岸,甚至連襄樊之地也沒有想到去搶奪,無非是按照姜明的既定策略去執行的。
在這個時候,大宋雖然還沒有力量來收復江北失地,但是對於元朝的河南江北行省,做到大力的騷擾還是可以的,至少可以讓元朝無力生產,可是在姜明的堅持之下,最後這個議題不了了之。最後隨著姜明淡出了政事堂,這件事也被侯強和文天祥等人堅持了下來。
姜明的意思就是,必須要留下一塊土地讓忽必烈苟延殘喘,有力量對付海都和乃顏等人的叛亂,讓元朝的國力不斷的消耗在內鬥之中。而自己卻是一直在穩定自己的內部局勢,比如說對江南之地的殘餘元軍和一切自以為罪孽深重而不敢投kao大宋之人的清剿工作。
這次變成了一次復投大宋的軍隊演出的一場表示忠心之戰。張僖已經配合張鈺的援助緬甸而率領二十萬眾進至湖廣後,兵分兩路分別向雲南行省梁王施加壓力,但是並不出動。一路由黃去疾領兵五萬萬,作勢要經永寧南下取烏撒。一路由張僖率主力十五萬,作勢要經辰州、沅州,去攻佔普定,後直趨雲南。
而呂文煥和程鵬飛、陳奕等人,也率領著本部的人馬,對於江南各地展開了排查的工作,對於負隅頑抗的人,給其堅決的打擊,讓本來為數不多的反抗勢力,得到了又一次毀滅性的打擊。
中興五年,留鎮鄂、漢的扶翼.軍守護鄂州,奉政事堂之令,協助程鵬飛分兵南下。圍攻靜江府。這是指向廣西,加強朝廷的軍事行動的重要組成部分。
留駐在靜江的是元將畏吾兒人.亦黑迷失。這位可能已經成不了元朝傑出航海家的畏吾兒人。在逃到靜江府的時候,被任命為參政知事領鎮南王府事,並主持遠征安南的軍事行動。雖然是兵敗,但也算是升遷了一把。
可是在靜江只有為數不多的.元軍,在亦黑迷失看來,那是不堪一擊的。所以起初亦黑迷失甚至想往雲南行省逃避。但是由於張鈺的突然援助緬甸,被逼無奈的情況之下,拖歡命令他鎮守靜江府,卻沒有給他派來任何的援兵。讓亦黑迷失的嘴裡充滿著苦水,但又不知道向誰訴說。
靜江府不能丟失,亦黑迷失這一點是知道的,丟失.了靜江,那麼宜州、南寧的守軍更加是不堪一擊,因為精兵骨幹都被阿里海牙帶走了。
將宋軍射進城內的勸降信丟擲一旁,不予理睬。開.始佈置靜江府的防務起來,他心裡明白,現在大宋打仗已經是十分的順手了,百勝之師現在的確是很難抵擋,但是這更加激起了亦黑迷失死守的決心。因為畢竟是員有勇有謀的將領,他知道現在的大宋已經被外族之人侵犯太久,絕對不會容下他這個畏吾兒人,雖說他不是蒙古人,但是在大宋人的眼裡基本上都是一樣的,他還記的江南人的聖賢書上還寫著一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就充分的表示了這些漢人的排他性格。所以他不能投降,投降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負責圍困靜江府的正是程鵬飛,他明白這亦黑.迷失是不好對付的。他沒有莽撞地讓兵士們硬攻,而是細心地研究靜江的特點,尋找極少傷亡的奪城方式。他在繞城視察之後,得出了將給他們攻城造成困難的是:水。
靜江城四周,有.又寬又深的護城河,這對沒有水軍的他,成為攻城的最大難題。經過認真的調查,程鵬飛發現這些護城河的水,是從大陽江和小榕江注入的。於是他派部隊在大陽、小榕兩江之上築起高高的堤壩,將流入護城河的水堵住。同時又在地勢低窪的東、南面,將護城河的河堤挖開,把水放幹,使靜江城失去了屏障。這時,宋軍才發起進攻。
進攻是極猛烈的。戴罪立功又兼立功心切的宋軍蟻湧般地撲向守軍極少的靜江城,很快就將外城攻破了。亦黑迷失退入內城之後,一面指揮士兵在城牆上與爬城的宋軍對殺,一面組織幾批敢死的蒙古士卒,準備應付隨時出現的不測。求戰心切的宋軍又將內城攻破了。亦黑迷失便率領敢死隊退到街裡,與宋軍展開巷戰。
亦黑迷失自己也知道。只有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才能有一線的生機。巷戰是對他們有利的。宋軍再多,擁進巷裡的,也只能基本上跟他們對等。
這是他們最能發揮蒙古士卒殺傷力的時機。那些平日安靜至極的潮溼、窄小的街巷裡,此刻殺聲震天。鋼鐵碰撞發出的刺耳的金屬聲、人們拼力廝殺的喘息聲、屍體笨重倒地的鈍響,極其陰森、刺耳地響徹靜江城的上空,給靜江籠罩著一層濃厚的悲慘氣氛。
程鵬飛滿以為這一下整個靜江城已落入他手中了。可是他沒高興多久,就有人來報:城外月城中的元軍仍在頑強抵抗。程鵬飛聽罷,只是眉毛稍稍揚了一下。他沒把這當一回事。他想,月城,不就是圍在城門外的一道半月形小城嗎?
“是不是馬上攻打?”部將這麼問。程鵬飛心想,那還用攻嗎?便微微一笑,說:“何必去攻?只圍上十多天,就把他們餓降了!”
守在月城裡的,是亦黑迷失親自率領的二百五十多人。在餓了大概十餘天之後,無奈之下,亦黑迷失率眾投降,遂被按照慣例,主將押往南京城,手下被髮往各地挖礦以為其在江南所犯的過錯恕罪。
然後,程鵬飛和呂文煥等人,分成數路,往宜州、欽州和潯州、梧州方向南下,堅決肅清在江南的殘敵,大兵直逼雲南。
而比較平穩的地區,一般就是拍官員和政務院的人親自下去,褒獎農墾,扶植工商,而蒲壽庚的政務院議長的位置也算是坐在了實處,在他的任職之後,在南方的商人,都被調動起來了積極性,大宋開始穩步的發展起來。
隨著小皇帝趙昺的親政。各個關卡也慢慢的恢復了運營,隱隱透出一種中興的勢頭。對於姜明的沉默退出,陸秀夫等人雖然感到意外,但是也十分慶幸於姜明的識時務,就沒有再次的找他的麻煩,兩年中,姜明一直在新建的太湖軍工廠內忙活著一些新式火器以及他從後世記憶中尋覓的一些可用之物。
飛雷炮早就發展成為迫擊炮的雛形。是一種炮身短、射角大、彈道弧線高、以座鈑承受後坐力、發射帶尾翼彈的曲射火炮。是支起一根短鐵筒,筒口高高翹起朝向外。從筒口放入一包黑火藥,再放進一個加大型號的手雷,點燃藥捻,從鐵筒內飛出一團夾雜著火光的黑煙,射向對面敵人的陣營。被大家取名為雷擊炮。
與其他現代火炮相比,雖然雷擊炮採用的是從炮口裝炮彈的前裝方式和沒有膛線的滑膛炮管,但由於它具有構造簡單、輕便靈活、造價低、最小射程近、射速快、可伴隨步卒迅速運動的特點和可毀傷開闊地及掩體內目標、破壞各種野戰工事、打擊高大障礙物(如山坡)背後目標的作用,所以它作為步卒近距離火力支援的有效武器。這種類似於後世擲彈筒的火器就迅速的裝備到大宋的步軍當中,並獲得了士卒們的認同。
為了加大武器和工業產品的生產產量,車床也進一步的得到了完善,雖然距離姜明後世那種技術水平還是很遠的,但是已經可以節省大量的人工和工序,能對軸﹑盤﹑環等多種型別工件進行多種工序加工的臥式車床也應運產生。
普通車床常用於加工工件的內外迴轉表面、端面和各種內外螺紋,採用相應的刀具和附件,還可進行鑽孔、擴孔、攻絲和滾花等。普通車床的工藝範圍較廣,機床主軸轉速和進給量的調整範圍較大,加工前的工藝準備和調整工作量較少,工件的加工精度在一定程度上取決於工人的操作水平,適用於單件、小批生產和修配車間。
不過這樣,一經創造出來,就受到了江南手工業的青睞,雖然限制了他的產量和使用範圍,但是仍舊有很多的手工業主們來到太湖求購。不得不讓姜明幾次三番的開放生產,以滿足民間的需求。
其餘的諸如火炮也被姜明提出了膛線的設想,因此張鶴馬上發動技工開始試圖實現這個目的,經過近一年的努力,終於製作成功,因此,火炮的射程提高到了五千步左右的射程,這種火炮的覆蓋之下。幾乎工程已經不是近身搏殺的事情了。
另外由於江南天氣潮溼的原因,一到夏季,太湖水面上霧氣蒸騰,對於火器來說,正常的發射產生了考驗,在姜明親自的帶領之下,創造出作為發射藥的高能火藥,也正在加緊的試驗當中,若是成功,那麼以高能火藥為底火,將火炮或者是將要研製成功的火槍實現後填彈的時日也為時不遠了。
取得最大成果的,當然是屬於火槍了,本來就有突火槍作為基礎,再加上姜明所創造的鍊鋼之法後,槍管的問題只要解決,那麼就沒有什麼太大的難題了。鋼製槍管,木質槍身。後裝燧發,槍身上固定了打火錘等物。
槍管為鋼製三尺左右,由於有精鋼則可以縮小內徑至一指,尾端正上方有一小細孔,供引火。引火孔右側稍前方開了一條長三寸左右的添彈槽,供子彈填入。填入子彈,在火孔上放上火石與硫磺混合物做的“炮子”,扣動扳機,打火錘落下,打著炮子,引燃子彈裡面的火藥,子彈射出。
子彈所用火藥是新近改進的,硝石用蘿蔔、蛋清等提純過,篩選均勻的顆粒捲入了做鞭炮專用的易燃硝紙中,頭部則捨棄了原來的鋼珠彈丸,換成了一端尖另一段凹的長圓柱型彈頭。
但是姜明還是有些不滿意,他十分的喜歡後世中那些打槍過後滿地都是彈殼時的場景,但是以現在宋朝的工藝,想造出那樣的子彈還需要很久的時間,但是紙質的子彈裝進防潮用的彈袋中,在江南潮溼之地還可以保證十天半月之內不受潮氣的影響,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王阿強的僱傭軍團成為了首次的試用人員,之所以敢孤軍犯險到雲南叢林中,就是kao著這種火槍和雷擊炮作為後盾。在取得戰績的同時,也為大宋的軍工發展做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經過兩年以來的多重試驗,也奠定了火槍兵的基礎,首批由赤紅八軍抽出的八千人成了大宋第一批成建制的火器兵,除了宋刀作為標準配置之外,其餘的手雷,雷擊炮和火槍變成了他們的長配武器。隨時作為突擊之用。
除了這些之外,姜明好像是消失在大宋政壇一樣,再也不見其的出現,一直有政事堂和軍事堂作為大宋的決策中心,反而這個時候,皇帝倒是不再重要了。趙昺每天倒是沒有什麼事情,這樣的情況,慢慢的引起了楊太后一系人馬的警覺,特別是楊亮節經常出入內宮,問楊太后:“皇上是這樣當的嗎?”的時候,楊太后經常做出深思之狀。
當然了,朝政的逐漸穩定,再加上姜明之前的刻意為之,皇權的力量漸漸的加大,已經不滿足於被當做傀儡一樣使用,原來是要kao著眾大臣的齊心協力,但是到了現在穩定在長江南岸之後,那不安分的心慢慢的開始復甦起來。
但不是對於姜明的不滿,而是對於陸秀夫等一般文人的不滿意,大宋幾代有權相執政雖然已經讓趙氏麻木,但是相比較一下姜明的尊重皇室,陸秀夫一班執政人員的慣性思維,已經使他們不滿意了。
因為姜明在的時候,雖然是一言之堂,但是總是要請示皇帝或者皇太后,但是陸秀夫他們自持為忠臣,有些事情就獨斷了很多,有時候事情辦了,才請示皇上批閱,遇見有不同的意見時,往往也爭論不過這一班飽讀詩書的大臣,所以漸漸的皇室和大臣之間的罅隙,又產生出來。
特別趙昺也算是十分的勤奮,有種想恢復大宋開國趙氏時的榮光,但是陸秀夫、鄧光薦等人,偏偏認為自己是皇帝的啟蒙老師,還是拿十六歲的趙昺做孩童看待,對於趙昺有時候的想法,給予了堅決的拒絕。
比如就收復襄樊之地和揚州來說,本來陸秀夫貫徹的是姜明在政事堂主事時的套路,大家也都已經習慣了,但是趙昺卻是想著開始招降這幾個地方的官員,要是放在姜明的身上,肯定不會直接拒絕,而是慢慢的幫小皇帝培養一些人馬,來拖延時間,但是放在陸秀夫的身上,對於皇上的這種好高騖遠,卻是深惡痛絕,堅決的給予不支援,反而長篇大論的給趙昺講了近兩個時辰,一直到小皇帝做投降狀,才善罷甘休。
還有就是對於開封的哥哥,趙昺也是想寫書信勸慰,雖然知道是不可能做到哥哥反抗元朝,最起碼的可以說是盡到了一個弟弟的責任,但是陸秀夫卻斥責順昌王朝的趙顯為國賊。堅決的又給趙昺上了兩個時辰大義凌然的課程。現在趙昺看見陸秀夫等人就像跑開,真是不敢給其說話。
這個時候,楊太后才慢慢的後悔當初支援陸秀夫等人,借賜婚之名,剝奪姜明議政權力的事情。對於這一幫的文人士子,有點敬而遠之的模樣。有點想借助一些機會重新讓姜明上臺的想法。但是很快的被陸秀夫等人察覺。
開始還不是陸秀夫察覺的,而是作為皇帝的詩書傳授者鄧光薦察覺的,雖然趙昺已經十六歲了,但是鄧光薦為了以後皇帝能有所作為,還是經常去宮內為皇帝傳授四書五經,但是最近的一段時間,卻發現小皇帝提及姜明的次數是越來越多,心裡不由的有些擔心起來,又一次,甚至聽小皇帝無意中透lou,太后也有意讓姜明來南京城做一些具體的事情,心裡頓時就有些警覺起來。
過沒有幾天,在一般士子文人的聚會風花雪月中,鄧光薦給大家講了這個憂慮。大家都認為他所想的有些正確,看來,是該將姜明送的再遠一些了,臺灣,這個地方倒是一個不錯的去處。
找了有一天,謝仿得提上議案,就是關於威德公、駙馬都尉姜明去臺灣巡查的事情,言之現在大宋的發家根本就在臺灣,應該找熟悉島上情況的人去管轄為好,而姜明卻是一個最佳的人選。同時,調侯強之衛戍蘇州,等於間接的剔除了侯強在南京議政的權力,赤紅軍的歸屬問題也提了上來。
一時間,對於姜明的新一輪打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