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冰山難靠(九)
神仙經紀人 獨家溺寵:嬌妻難搞定 藥師在民國 豪門祕婚:霸個總裁當老公 重生甜婚,醋精老公太粘人 e.c.心理破壞師之重身效應 絕品風水師 武逆春秋 還珠續事之康薇情 龍妃鳳舞:龍王,你好壞
第16章 冰山難靠(九)
第十七章碧落黃泉(三)結局下
佑仁一看,眉眼間與菲雨十分相似,他對著菲雪一施禮:“菲雪姑娘!”菲雪眼角捎著佑仁,莞爾一笑:“我們紅袖姑娘從來不見外客的,我說呢,什麼樣的人能讓紅袖這樣上心。果然丰神俊秀,一表人才!”
她走到桌前,顧自坐下:“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藍衣說:“這位是我的哥哥!”菲雪打量著佑仁:“哦!是哥哥呀!”
佑仁一施禮:“論理,我應當叫你一聲姐姐!”菲雪撲哧笑了:“我倒不覺得比公子年長呢!”
佑仁道:“菲雨是在下的妻子!”菲雪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她緩緩起身:“你是?”
藍衣說:“我跟你說過,菲雨嫁給了我的哥哥,這位便是了,我的哥哥佑仁。”
菲雪滿臉激動:“雨兒好嗎?”佑仁點點頭:“她就在廣陵!”菲雪難掩自己的激動,她顫抖著聲音:“太好了!太好了!”佑仁道:“明日,我帶她來見你。”菲雪眼含熱淚點點頭。
藍衣說:“哥哥,我的訊息請暫時不要告訴菲雨,更不要…告訴旁人。”
藍衣對上佑仁的眼神,佑仁心領神會。他對菲雪說:“菲雪姑娘,恕在下直言,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我妹妹要做什麼,倘使她的這個想法是受到旁人的蠱惑,或為人所利用,在下是絕不會答應的。”
菲雪深深嘆口氣:“你不必轉彎抹角,刺殺楊溥的主意是我出的。我遍體鱗傷被楊溥趕出宮,我承認我有私心,我要讓他付出代價。如今南吳的大勢想必佑仁公子比我一弱柳女子看的更清楚。我想,即使我不出此下策,那個位子,他也呆不長久了吧!”
菲雪深看佑仁一眼,佑仁沉默不語。菲雪說:“不瞞你說,號令四夷的羈縻在我手裡。”佑仁一皺眉頭,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菲雪說:“我是金陵徐知誥的人,當年,就是徐大人將我送進宮的。”菲雪苦笑:“我不知道對我而言,他是對我有知遇之恩,還是將我推進了火坑。我只知道丹陽宮的那位讓我在煉獄中走了一遭。”她緊緊握著拳頭,閉上眼睛,熱油倒在面板上的滋滋聲和焦糊的味道,彷彿還聽得到,嗅得到,楊溥獰惡陰鷙的笑容讓她背後陣陣發涼,她倒吸一口涼氣。
她斂了斂面色:“佑仁公子,既然藍衣是你的妹妹,你又是雨兒的夫婿,我的親妹夫,那件事就當我從來未曾提過,藍衣,”
她對藍衣說:“你跟佑仁公子走吧!這裡到底不是你該待的地方。”說完,她轉頭,落寞的蹣跚的走了。
藍衣看著菲雪的背影,對佑仁說:“楊溥對她做了非常殘忍的事情。”
佑仁搖頭:“那個人對一切不順遂自己的人和事都很殘忍。”
藍衣抓著他的衣袖:“佑仁哥哥,你讓我想想!”藍衣滿心期盼的望著他:“先別讓章楠和師叔他們知道好嗎?”
佑仁滿眼的疼惜:“藍衣!千萬不要做這種沒有一絲半點希望冒險的事。如果將來章楠知道我瞭解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還將你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我真只有萬死不辭了。”
藍衣點點頭:“你讓我想想。”佑仁嘆口氣,告辭了。藍衣跌坐在椅子上。有那麼一刻,她真的很衝動,想立即動身,前往青郎山,奔向章楠的懷抱,從此以後不問世事,與章楠廝守終身。
但她想要的,除了章楠,還有壓在身上十年不滅的血海深仇。她當然可以與章楠隱姓埋名,松蘿共倚,白首齊眉。但屈死在刀下的三百亡魂,定會讓他們寢食不安。
佑仁滿腹心事的回到家,菲雨剛剛做完飯,正在擺碗筷。看見他,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她粉面桃紅,走到佑仁面前,輕輕的為他換下外衣,打了水,讓佑仁淨了手。
佑仁看她眼角眉梢掩藏不住的喜悅,和嬌羞的神態,問:“怎麼了?”
菲雨含嗔帶喜的看他一眼:“今日我請了大夫過來。”
佑仁挽起袖子,拿起筷子:“哦?大夫怎麼說?要緊麼?”菲雨給他盛碗飯:“不要緊,大夫說,我,有了身孕!”佑仁睜大眼睛,突如其來的驚喜,讓他半天沒緩過神。他拿著筷子,張大了嘴。菲雨嗔他一眼:“呆頭呆腦的!”
佑仁放下筷子,一把將菲雨攬在膝上:“我的好菲兒!是真的嗎?真的有身孕了?”
菲雨含羞點點頭:“兩個月了!”佑仁高興的不知該怎麼才好。他抱著菲雨哈哈的笑:“太好了,太好了,我要給潞州寫信,告訴他們這個好訊息。”
菲雨從他的膝上起來:“先吃了飯再說吧!”佑仁開心的拿起筷子,給菲雨夾了一筷子的菜:“你要多吃,你現在是兩個人!太好了!我要當爹了!”
菲雨笑他:“瞧你高興的!”她給佑仁夾了一塊肉:“我瞧你回來好似有心事似的?”
佑仁這才回過神,他確實有一肚子話要跟菲雨說。但轉念想了想,他笑了笑:“我今天見到了藍衣和你姐姐菲雪。”
菲雨很驚喜:“真的?確實是她們,是吧!”佑仁點點頭:“是她們,她們...都很好,明天我帶你們去見她們!”
第二天,吃罷午飯,佑仁帶著菲雨來到飛紅閣。站在飛紅閣雕樑畫棟,一派富麗堂皇的庭院當中,菲雨有些恍惚,姐姐和藍衣怎麼會待在這種地方?滿院絲竹鶯歌,還有媚眼含春,嬌笑淺唱的歌姬舞姬,來來往往的人上下打量著她,菲雨有些不自在。
她往佑仁的身邊靠了靠,緊緊抓住佑仁的衣袖。佑仁牽著她的手,輕輕說:“別怕!”
她湊近佑仁的耳邊:“這個香味我熟悉,是藍衣調的!”佑仁還未答話,就見菲雪匆匆的穿庭過院來到他們面前。
她一把抓住菲雨的手:“雨兒!”話音未落,早已淚眼滂沱。
菲雨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姐姐,半晌說不出話來。記憶中的姐姐,清新動人,如春風般的和煦溫暖,眉宇間是清朗明媚的。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眉宇間有種讓人琢磨不透的陰鬱,眼神也不再清澈,蔻丹一般的朱脣後彷彿隱藏著無窮的算計和心機。
菲雪握著菲雨的手:“雨兒,是我啊,是姐姐啊!”菲雨顫抖著嘴脣,長睫微顫,淚眼婆娑:“姐姐!”
菲雪破涕為笑:“是我!姐姐啊!”說著,她緊緊牽著菲雨的手,走進走進的房間。
推開房門,菲雨一眼看見房中坐在桌旁的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