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開始“和平運動”(8)
暖情總裁很腹黑 皇子殿下太囂張 首席的契約小蠻妻 狼主 琴劍雙絕 無盡仙河 數字人生 啞妻 非妻不可 何處金屋可藏嬌
第52節:開始“和平運動”(8)
從周佛海登上波茨坦號船起,至抵達上海時止的船行途中,汪與周佛海等人就西安事變最近國內國際政情及中國今後出路,以及有關國內政治、黨務、外交等各方面的問題,作了極其廣泛的交談。汪精衛對國內外政局之觀點及各項主張,與周佛海極為近似或一致,臭味相投,因之,關係更加密切。周佛海後來談及此事討說,想不到此次奉命迎汪,他與汪精衛之間,從此便結下了不解之緣。
周佛海與汪精衛之間,在兩個重大問題上,主張完全一致。首先在對日關係上,兩人一致主張中國與日本只應為友,不應為敵。“冤仇宜解不宜結”,力主與日本妥協防止抗戰發生;第二在國共關係上,反對停止內戰實行第二次國共合作。這兩個問題,雖然有區別,但實際上是一致的,因為國共合作的目的,主要是團結禦侮,共抗強敵;反對抗戰,必然反對國共合作。
在國民黨五屆三中全會上,汪精衛繼續重彈“抗日必先剿共”的老調,反對停止內戰,國共合作一致抗日。汪精衛曾說:“我當時只能牢牢認定剿共事業決不可中止。”他誣衊共產黨是“受了第三國際的祕密命令,將階級鬥爭的招牌收起,將抗日的招牌掛起,利用中國幾年來的民族意識,推動中日戰爭。”汪精衛:《我對於中日關係之根本觀念及前進目標》,載《中華日報》1939年9月10日。
汪精衛本任國民黨中央政治委員會主席,七七事變爆發後,國民黨當局於8月15日將中央政治委員會停止,改設國防最高會議,作為國民黨的最高決策機關,同時另設國防參議會,作為戰時最高民意機關,而這兩個會議是以汪精衛為主席。但是,汪精衛與周佛海一樣,也是極力阻止對日抗戰。他說:“自從盧溝橋事變發生以後,我對於中日戰事,固然無法阻止,然而沒有一刻不想著轉圜”,汪精衛:《我對於中日關係之根本觀念及前進目標》,載《中華日報》1939年9月10日。
正因為他們的主張一致,周佛海便與汪精衛沆瀣一氣,並以汪精衛為領袖,利用其地位,進行阻止和破壞抗戰的種種活動。
前述周佛海等人所擬定的須與日本開始外交的步驟及方式等計劃,都是透過汪精衛轉給蔣介石的。此後,當上海抗戰激烈進行之際,周佛海與汪精衛都認為必須開始與日本進行外交談判,在方式上,周佛海主張由德國和義大利出面斡旋,如此,“日或可接受也”。《周佛海日記》第44頁。
日本對中國的武裝入侵,是一場不宣而戰的戰爭。戰事爆發後,曾有人主張對日本宣戰和絕交,國民黨當局曾就此進行討論。時任宣傳部長的邵力子曾提出,如果對日宣戰,英美等國會藉此拒絕給予中國任何援助,對我不利,故不能宣戰,但主張絕交,則不能反對。周佛海則誣衊由中國提出與日本斷絕外交關係,“則我處挑釁地位”。《周佛海日記》第45頁。
10月13日,國防參議會開會討論對將要召開的太平洋會議的對策問題時,有人提出應與日本絕交。汪精衛聽到這種主張後,暴跳如雷,“謂絕交自我,則吾國必變應戰而為挑戰,國際同情我之形勢亦必大變。”並誣衊“主張絕交者,為破壞國家外交政策,雖謂漢奸,可也。”周佛海出席了這次會議,他很同意汪的發言。他說:“此語與餘意正合。” 《周佛海日記》第47頁。
10月下旬,中國銀行董事長宋子文,在接見英國工黨機關報《每日先鋒報》駐上海特派記者談話時表示,縱令上海與黃河以北均告不可,中國政府亦不願與日本休戰。中國的政治統一要求繼續抗戰,如政府僅因華北或上海之不守,即考慮屈服,則政治統一即不可能。
23日,周佛海在閱讀了宋的上述談話後,深表不滿,竟稱:“宋之談話幼稚之點頗多,如此妄論,誤國不淺也。” 《周佛海日記》第51頁。
上海抗戰爆發後,中國軍民進行了英勇頑強的抵抗,但是,由於日本不斷增兵上海,終致上海淪陷。
上海失守後,日軍繼續西侵,南京不保。面對如此形勢,15日晚,南京國民政府國防最高會議決議遷都,以表示堅持抗戰的決心。會議決定,國民黨中央及國民政府遷往重慶;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第一步移武漢,第二步移衡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