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畏罪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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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畏罪自殺
世事變化無常,加上有個穿越人物刻意的推動,誰也不曾想活的好好的孫權會一夜斃命,一詞在孫權府裡實在太熟悉,更是沒人能懷疑到她,饒是第二天發現了孫權的死,張昭等人把守著孫權的小能子等人喊過來詢問,對方說是一詞最後一個離開這裡的,他們依舊不信,若不是後來丁奉親口承認,東吳的大臣真的不敢置信親手殺掉孫權的能是廖一詞!
廖世這些年為東吳做了多少沒有比張昭更明白了,他身為孫權府裡的長史,掌管東吳國庫,這些年國庫單從一詞那裡的進項就是億萬之數,沒人能聊到一詞會來這麼一手,想必當事人孫權也是沒有想到,所以才這麼輕易的讓一詞得手了吧?若說一詞一開始來到江東就是為了刺殺孫權,那麼這五年中孫權有多少條命都不夠用的了,可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
於是人們想起一詞大部分時間在外,尤其是在益州和荊州呆了許久,現在曹『操』和孫權聯合,一詞肯定不會為了曹『操』殺掉孫權,那麼只有……劉備了……
可現在東吳的大臣根本無心計議這些,孫權暴死,他的兒子年幼,現在最重要的根本不是追查凶手,而是儘快確立一個新的國主穩定大局。可現在找誰呢?於是在孫權的靈堂前現在爭執的最厲害的就是接下來怎麼辦,有人主張要立孫權的長子年僅三歲的孫登,而有人卻說現在正值東吳多事之秋,立幼主恐怕難以掌控大局,主張從孫權的族兄和族弟裡立一個威望較高的人為新的吳主……
現在建業的朝堂上一群文官嘰嘰喳喳,抹一把鼻涕眼淚,然後再狠罵幾聲忘恩負義的一詞,然後再一臉愁戚卻又為懸空的吳主之位吵得面紅耳赤、據理力爭!
而現在東吳的大都督掌軍的呂蒙遠在長沙,不知道他的主意又是什麼,總之是『亂』成了一鍋粥,最終還是張昭拿了主意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請呂蒙回建業商議吳主之位一事,這才是最重要的,於是一道令下了長沙,正在準備攻城的呂蒙不得不率領部隊返回建業……
總之一詞這一舉收到的效果遠遠比自己預料的好,群龍無首的江東官員是『亂』作一團,雖然派出去了人去追自己,可似乎根本並不關心能不能把自己捉回來給孫權報仇,他們更關心的是孫權死後誰來繼位,誰又能撐得住大局,將江東混『亂』的局面給穩定下來……
而這個時候陰差陽錯被軟禁在了諸葛瑾府裡的一詞,對自己的生命也完全的絕望了,諸葛瑾的憤恨她盡收眼底,想著自從年後遇到諸葛亮的種種以及自己拋開『性』命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態回到江東為的就是讓劉備大軍趁『亂』用最短的時間接收了江東,現在目的達到,又無法逃脫,與其被捉去受辱……尤其是自己還有身孕,那麼不如自己做個了斷,也好儲存些自己在這個世間最後的一點尊嚴……
諸葛瑾今天本來也是帶著往常的心情去見孫權的,只是到了那裡看到那血腥的一面,耳朵裡聽的是說什麼一詞殺了孫權的話,他的腦袋一下子就懵了……
回來質問了一詞,可她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讓諸葛瑾氣憤又無可奈何,只好轉身離去,現在東吳朝堂瞬息萬變,孫權一死,保不準劉備就會趁機來攻,還是國事重要啊!
可待諸葛瑾走了的一詞完全不這麼想,她知道方才的一問或許只是諸葛瑾看在往日的情面上給自己個自首的機會,見自己這麼執『迷』不悟的,想必也沒了耐心,出去請人來拖自己了吧?
諸葛亮,你遠在成都還能趕盡殺絕,真不愧是天下第一人吶!
一詞冷笑一聲,掃視一眼這座房屋,事不宜遲,她不能再猶豫了,她必須要在諸葛瑾回來之前自己給自己做個了斷,事到如今,一詞也沒什麼可牽掛的了,雖然曹魏未滅,但有了火炮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感情上?更沒什麼放心不下的了,若沒有劉備的默許,諸葛亮又怎麼會趕盡殺絕?這樣是借刀殺人,藉著江東之手為龐統報仇,也算讓自己死在了‘家鄉’?真是夠捉弄的!
對別人狠的人對自己更狠,當年她為了取信孫權不惜拿劍刺傷自己,為了避免與孫權的**則在數九寒天裡用冷水無情的澆下,那麼今日在這種傷心絕望之下尤其是想著馬上可能會受到審判和屈辱,更是讓一詞沒了時間猶豫,這個時候諸葛瑾剛出去,並沒有讓那個丫鬟進來,一詞掃視了一眼房屋,發現根本沒什麼可用的東西,她仔細的搜尋了一遍,走到熟悉用的銅鏡前時,注意到自己髮髻上的白玉簪子,心中一動,抬手取了下來……
就這樣結束嗎?一詞倒是沒有一點害怕,只是覺得有些對不住肚裡的孩子,可時間又不允許她再有什麼留戀了,自己在這個社會追尋了將近五年,來到的時候是孫權的地盤,遇到的是孫權,走的時候還是在孫權的地盤,僅僅比孫權晚一天而已……
這就是命吧?
有不捨嗎?或許是有的,只是那不捨的感情已經回不去了,他們既然會把自己『逼』上絕路,應該也不會心疼了吧?心裡還要說句死的活該嗎?誰讓她殺過這麼多人了?
或許這樣死掉就能回家了吧?公安局長?她還真的想他了呢!
其實一詞突然豔羨起孫權的死來了,求生的**還沒完全展現就沒了意識,這是多麼平淡的和這個世界告別啊!
可是自己用的連鈍刀都不如,必須要忍耐著手腕上的劇痛,再用另隻手繼續無情的劃下去……鈍鋒刺入面板,鑽心的疼痛,沒有那麼鋒利,只有更加努力加深那痛苦,這樣子的結果就是手腕處的傷口參差不齊,想必她是割腕『自殺』裡最為窩囊的一個吧?
血『液』殷紅了白『色』的玉簪,在床榻之上綻開了一朵刺眼的血『色』玫瑰,生命裡過往的記憶隨著血『液』漸漸湧出身體,那些痛苦的、歡樂的、不安的、欣喜的,一點一滴,隨著脈搏的跳動,流出她的體外,就像昨晚上吳宮書房內心臟上的那個洞口,不過,痛這一次,就再也不會痛了,對吧?身體不會疼痛了,心也更不會痛了,喜怒哀樂都將遠離她的軀體,而她曾做過的那些事,也和自己無關了,如何品評都是活著的痴人的事了……
紅『色』的血『液』從手腕上不斷溢位來的時候,一詞痛得滿頭大汗,脫力躺在了榻上,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慢慢的竟然不感覺那麼痛了,只是覺得生命正從手腕處一點一點的消失,那些珍貴的回憶也慢慢的淡去,活了兩個世界的人,能這樣死去,也該是死得其所了!更何況她這幾年的努力並沒有白費,不管真的假的,她曾和劉備有過甜美的回憶,也有過那些美好的令人心酸的承諾,她還和諸葛亮成為了朋友,雖然他現在翻臉不認人了,但過去的記憶卻是抹不掉的……
更或者,這樣下決心死去或許還能回到自己那個時候,這個念頭出來,一詞的嘴角又掛了一絲嘲弄的笑意,別做夢了,歷史早已面目全非,除非不是一個空間的,否則怎麼還會有gcd?怎麼還會有青島的公安局長?
一詞覺得自己的眼前漆黑……可能是進了地獄吧,殺生那麼多,進地獄估計也是最底下的一層,十足的惡人了吧?
可那又能如何呢?感受不到心跳感受不到痛苦不會患得患失心痛,不用擔憂活著會受到的屈辱,這不已經很好了嗎?若是她被東吳的人捉住,不知要受何等**呢,再加上自己有身孕,身敗名裂不說,由這個孩子若是追究出了和劉備的關係,那麼豈不是完全的破壞了劉備這些年苦心塑造的形象?
她渙散了的意識已經不能將這些想法慢慢的組合在一起了,她覺得從指尖開始的涼意迅速的傳遍全身……
……
她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卻沒有進去……
丫鬟喜兒及時的發現了血流了一地的一詞,然後又叫人迅速的去通知諸葛瑾,她的血止住了,也幽幽的醒了來,諸葛瑾瘦長的臉型似乎在濃霧中看不清,一詞感覺整個身子沒有著落的在空中飄來飄去的……
有人餵了她一點水,慢慢的她似乎能看清眼前的人了,也沒有了重影,畢竟是身經風浪的人,一詞看清楚了諸葛瑾臉上嘆息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被救了,聲音雖然很弱,但還是堅持問道,“為什麼救我?”
“唉,鄢陵侯,你當真好糊塗啊!”諸葛瑾的聲音清晰的飄進耳朵,一詞微微的別過頭去,閉上眼,諸葛瑾見此,又在一詞耳邊道,“昨晚上把你請進府中已經是我的失策了,今天若是你在我府中有個不測,我更是……唉!”
一詞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氣若游絲,“子瑜大人不是要,捉我去給孫權報仇嗎?”
“鄢陵侯,以往看你是個聰明人,怎生這次如此糊塗了?”諸葛瑾嘆息,“若是你從我府裡出去,我諸葛瑾又怎麼能脫得了干係?現在江東上下恨鄢陵侯入骨,若是我把你交出去,氣急了的呂蒙和張昭等人又怎會顧惜往日情分,加上孔明的書信,我有口也難辨啊!”
一詞聞言心中一驚,緩緩轉過頭來看諸葛瑾,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子瑜大人的意思是……?”
“孔明這一封書信真是害我不忠不義啊!”諸葛瑾眉頭緊皺,“鄢陵侯,你對我說實話,刺殺孫將軍,是不是你與孔明串通好的?”
一詞忽然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可到底是哪裡呢?一時還真想不起來,見諸葛瑾誠摯又焦急的眼神,一詞輕扯嘴角,搖頭,“是我一意孤行。”
“我覺得孔明也不是這麼沒分寸的人,更何況你還有身孕。”諸葛瑾給一詞掖了掖被子,“若不是發現的及時,你讓我怎麼給孔明交代?”
這前後的話連在一起,一詞心裡咯噔一下,敢情這人不會把自己和諸葛亮聯想到了一塊吧?這誤會……太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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