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 江東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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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江東之變
一詞幾乎是在絕望之下選擇給自己留下僅有的尊嚴離開這個讓她又愛又絕望的世界的,可沒想到還是沒死成,而且最重要的是,醒來之後諸葛瑾的話似乎讓她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或者想錯了什麼……
諸葛瑾說諸葛亮的這一舉陷他不忠不義,一詞仔細回味了這句話,終是聰明絕頂的人物,這麼一思慮立刻想通了這中間的關節,東吳的人可都不是善類,尤其是呂蒙為首的主戰派,諸葛亮給諸葛瑾私自發信,諸葛瑾不知就裡收留了一詞,若是真追查起來,誰能相信諸葛瑾不是和諸葛亮裡應外合?到時候他就是百口難辯啊,怪不得……又會急著救下自己這一命,可是不對啊,諸葛亮遠在成都,也未曾見過自己,自己臨走不過是說了句來江東的話,他的書信怎麼發的這麼及時,就好像他就猜到一詞會冒險做這件事似的,不應該啊!而且縱然是前些時日她給赫夢煙的話傳了過去,但來荊州的是劉備,劉備不可能這麼快猜出這裡面的意思,法正和自己沒有交集,更不瞭解自己,也不可能猜得出,那麼遠在成都的諸葛亮更不可能這麼及時的得到訊息……可諸葛瑾的話又絕非為假,否則單那一句公安局長、青島的話也不可能出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諸葛亮他不是放棄自己了嗎?為何偏偏又千里傳書,他就好像是洞曉自己的一切心思,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先是在成都城門遇阻,後來從密道出來被他幽禁,再被他放逐,自己就好像是他手上的一顆棋子……
可諸葛瑾完全會錯了意,諸葛亮的來信少有的用了懇求的語氣一定要護的一詞萬全,而且還說到了一個讓他與任何外人不能分享的事。本來諸葛瑾還不大理解怎麼回事,今天下午一詞割腕『自殺』郎中診脈完畢之後說一詞有了身子一定要萬分小心,諸葛瑾這才恍然……
現在一個是想著謎一樣的諸葛亮一個則把一詞當作了弟妹,反正諸葛瑾他已經上了諸葛亮的賊船,現在於公於私來說還是把一詞的身子調養好護的她『性』命無虞最重要……
見一詞一臉思索的表情,諸葛瑾微微的嘆息一口氣,在一詞身邊坐下,“鄢陵侯,事出突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唉!”他又嘆息著,“到底是我對不起孫將軍,然而那事已至此,也只好讓鄢陵侯暫且在府裡住一段時間了,但萬萬不可再有今日之事了,郎中說鄢陵侯的身子本來就弱,若不是今日喜兒發現的及時,怕是肚子裡的孩子難保啊!”
“我……”一詞知道諸葛瑾誤會了這孩子的問題,“這孩子……”她剛想說和諸葛亮沒有瓜葛,出了這孩子是劉備的,想必諸葛瑾聽了心情更為惡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是諸葛亮的書信,將來讓他自去解釋就好了,“他書信裡還有說什麼嗎?”
諸葛瑾搖頭,“只說讓我留鄢陵侯一兩天,他這是給我設了個套,孔明真的不知此事嗎?”
一詞苦笑搖頭,“除了我自己,沒人知道。”
“唉!”諸葛瑾一拍雙腿,起身,“將軍府裡現在『亂』成一團,鄢陵侯好好在府裡養病,這裡的人都是極為可靠的,委屈鄢陵侯幾天,我想沒幾日孔明應該就有書信來的吧。”
一詞面帶疑『惑』微微的點頭,諸葛瑾又道,“看在我的薄面上,你一定要答應我,不可再尋短見了,你和孔明之間的恩怨,等見了面再好好了結,不能意氣用事啊!我現在可是拿著全家人的腦袋保你的『性』命啊!”
“子瑜大人放心,我自知曉,絕不會再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多謝、子瑜大人。”
“唉!到底是年輕,真不讓人省心!”諸葛瑾嘆息一聲走了,一詞聞言面『色』稍稍一囧,她想起了在成都時候那晚劉備的話,也是用著這種語重心長的語氣說‘你們年輕人’……
唉!難道這樣子在諸葛瑾眼裡自己不再是那個什麼鄢陵侯,而是和他的弟弟鬧了彆扭的女人?這個想法讓一詞失笑了,真不知道諸葛亮知道這個誤會後是什麼樣一個表情……這樣一想一詞又迅速的剎住了這心思……怎麼直到現在還對他抱有期望呢?當初冷漠無情,如今他出於什麼讓諸葛瑾留住自己還是個未知,自己怎麼能單憑著這推理而就忘記了當初離開益州時的失魂落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過了會那個被叫做喜兒的女孩子過來伺候一詞吃了點粥然後吃『藥』,一詞有些無力的靠在榻上,看著手腕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整齊,只是鑽心的劇痛從手腕處傳來,讓一詞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依舊在這個苦痛的世界裡掙扎著,為著未知存活著……
還有什麼放不下嗎?
一詞的手輕輕搭上小腹,是因為他嗎?
她不知道,可是她不能輕生了,至少她所擔憂的事情非但不會發生,而且諸葛瑾還搭上了自己全家的『性』命來維護自己,衝這份情意,她也不能再輕視自己的生命了……
既然諸葛亮讓諸葛瑾照看自己,那麼將來不可避免是要見面的吧?難不成這次他還是把自己幽禁一段時間然後任憑自己離開?而這次江東大『亂』,劉備既然帶兵前來肯定會抓住機會一舉東下的吧?屆時難免要碰面,自己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或許可以免去孫權之死的罪責,但龐統之死呢?
舊的問題剛去,新的問題又來,好煩呢!倒是真不如死了乾淨,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可是,自己終是紅塵俗人,怎麼能沒有牽掛呢?
還是靜待時變吧!
接下來的日子因為沒有繁瑣的事務,一詞的傷好的很快,身子恢復的也很快,自從那日『自殺』後見過諸葛瑾,一詞接連有十幾天沒看到他,想是外面『亂』糟糟的一團他忙得不可開交吧,一詞也沒讓人刻意的去打聽什麼,在這個陌生的院子裡就這麼住了下來,或是怕一詞無聊,諸葛瑾送過來了不少書簡還有紙筆,這樣一連過去半個月,諸葛瑾終於再一次的進了這個小院子,他的面『色』表情一詞看不出什麼,只是瘦長的臉顯得更加長了,眼睛也有些血絲,看來這些時日的確忙壞了他,他一來就吩咐人下去,一詞看著他臉『色』不好,本來就瘦削,這大半個月更是瘦了不少,突然又有些愧疚,死了孫權一個人雖然可以免去很多將士的犧牲,但同時又讓多少顯貴徹夜不眠、憂心忡忡,尤其是諸葛瑾,他更是無辜的,還要為自己擔驚受怕受著良心上的煎熬,她知道諸葛瑾保自己『性』命也是上了賊船沒辦法,並不是他顧忌自己的『性』命,而是他能清楚的認識到就是把自己交出去也難以洗清自己的清白,以他的聰明不會不明白孫權一死,加上諸葛亮早猜到訊息,劉備肯定會趁機發難,到時候江東六郡遲早易主,自己白白的搭上『性』命根本無濟於事,到時候現在這些在朝堂上爭得面紅耳赤的大臣還不是會朝劉備俯首稱臣,當初曹『操』大兵南下他們不就慫恿孫權投降嗎,更何況現在這局勢呢?
這也是他選擇留住一詞的原因,於公於私,現在藏好一詞都是最重要的!
一詞讓著諸葛瑾坐下,看著他心事重重的樣子,略帶愧疚的語氣問道,“子瑜大人,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諸葛瑾搖搖頭,“商議了十天,決定立孫將軍之子孫登繼承爵位,只是……”
“只是什麼?”
“孫登年幼不說,孔明已經自荊州發難了,現在孫將軍喪事剛做完,內憂外患,唉,朝堂上又吵成一團了。”
“又吵?”
“是啊,文官主降呂蒙等將軍則主戰,『亂』糟糟的……”
“諸葛亮自荊州犯難?”一詞忽然回味起諸葛瑾的話來,“諸葛亮不是該在成都嗎?”
聞言諸葛瑾面帶疑『惑』看向一詞,“怎麼,你不知道孔明帶兵來荊州嗎?”
“啊?不是劉使君與法孝直來的荊州嗎?”
諸葛瑾皺眉,“我聽聞法孝直帶兵去了漢中抵抗曹軍,而孔明則親自帶兵一萬來了荊州,劉使君、倒是沒有聽說……”
“咦?”一詞大『惑』,這唱的是哪齣戲,當初在成都,劉備不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他要親自來這裡,留諸葛亮守著成都並且看住漢中嗎?怎麼現在搖身一變法正去了漢中,劉備沒有訊息,諸葛亮則帶兵來了荊州呢?
見一詞沉思,諸葛瑾面有不解,“有什麼不對的嗎?”
“沒,沒什麼……”一詞並不想提自己和劉備以及諸葛亮的恩怨糾葛,“那麼子瑜大人想的是……?”
“現在孔明已經著人三路夾攻,而且還用上了那個什麼火器,聽說曹仁和文聘的大軍死傷慘重,怕是江東六郡不日就要易手啊!”
“那、北方呢?”
“曹『操』?”諸葛瑾嗤笑一聲,“他們現在是自顧不暇!”
“自顧不暇?”一詞按捺住心頭的狂跳,緊緊盯著諸葛瑾,諸葛瑾點頭嘆息,“是啊,不說曹仁文聘在關將軍手底下吃了大虧,聽說北方忽然鬧起了鼠疫,在這麼冷的天氣,竟然也鬧瘟疫,曹『操』現在是自顧不暇,還有什麼心思打揚州的主意?”
“這……”
諸葛瑾又是嘆息一聲,“看來這是天意所在啊!”他這話一詞沒有立刻明白過來,不過他隨即就朝一詞問道,“不知鄢陵侯,是何時棄了孫將軍而……”
他後面沒有說完的話一詞知道這人又誤會了,只是她也不想解釋,“這個很早了。”
“很早了?難道認識孫將軍之前你就認識孔明瞭?”
“對,他是我第一個認識的人。”
“這……”一詞的乾脆讓諸葛瑾有些疑『惑』,又嘆息一口氣,“也罷了,事到如今只能聽天由命,今天呂將軍和張子布吵了一架,憤然帶兵離開了建業,孫瑜孫皎等將軍也極力主戰擁護孫登公子,孔明想盡快下了江東六郡怕是還需要些時日……”
“子瑜大人,您……”
諸葛瑾搖頭一笑,“事到如今,明眼人誰看不出孫氏大勢已去?劉使君鋒芒正盛啊,姑且不說這些,單那一項神祕的火器,江東大軍如何又能抵抗的了呢?”
諸葛瑾倒是看得遠,一詞心裡感嘆一聲,不愧是和那個人是兄弟,掂量的倒是清楚,平日看他老實巴交的,沒想到心裡裝的卻是乾坤天地,這就是三國時期計程車大夫嗎?從不愚忠,量力而行,一詞的心裡默默的嘆息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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