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逼上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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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逼上絕路
誰也沒想到孫權這個青年人還沒來得及建功立業樹立起自己真正的威信,就死在了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女子手裡,不能說是他沒有戒心,而是一詞這個女人太懂得琢磨人的心理了,拿捏的正到好處,坦白的那些話甚至和對劉備說的都無二,誰又能懷疑呢,當然若是她一心為曹『操』,那麼今日殺掉的是劉備也不稀奇,只是親自動手殺人和讓別人代勞還是不同的,只是奇怪的是,一詞這一晚真是心如止水一般,除了孫權掙扎的時候她緊張了下,但並不是為自己的安全緊張,而是怕這一刀下去並不能要了孫權的『性』命,可經她試驗過的劇毒和**當然不會有假,一顆政治之星就在這一晚悄聲隕落,沒人知曉……
一詞有一個晚上的時間逃跑,她有孫權的令牌,在晚間依舊可以趕路,雖然一日之內不能離開孫權的地盤,可當第二天孫權之死被發現,再到下決策追趕自己,那時候自己肯定已經就過了長江進入塗水到魏國的地盤了,那裡正有人接應著自己,便可一路奔向魏國……
孫權一死,江東定會『亂』成一鍋粥吧?
真是笨呢,殺一個人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唉,不過現在孫權死掉也正是恰當的時機,趁此大『亂』,劉備就有出兵東吳的理由了,畢竟這次是東吳先聯合曹『操』對劉備發起攻勢的!而自己這個劊子手逃向魏國,更是讓江東人把怒氣轉向魏國而非劉備吧?
做完了這件事,從此和劉氏兩不相欠。
一切都順利的讓一詞不敢想象,只是唯一意外的是,回到府門打算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在那碰到了諸葛瑾,本來一詞是想果斷拒絕諸葛瑾的,沒想到諸葛瑾口裡竟然提到了青島,若不是穿越來的人,若不是認識自己的人,怎麼可能說得出這話呢?尤其是想到可能是廖天元出現在此,一詞更是有些激動,現在在三國她當真是舉目無親了,若是有父親在,自己就會輕鬆不少吧?
帶著這份欣喜一詞隨著諸葛瑾去了諸葛瑾的府上,諸葛瑾的府裡此刻沒有一個下人來我,靜悄悄的過分,待一詞進來院門,諸葛瑾就讓人關上了大門,然後把人都打發走了,自己提了燈籠帶著一詞朝一個跨院走去,一詞想著這樣機密的事兒也不方便被別人知道,也就釋去了疑心,待兩人曲折的走到一個單獨的跨院,進來房間,諸葛瑾將燈點上,這個跨院有一座堂屋,加上廂房有十間左右,諸葛瑾將燈點燃然後把燈籠的蠟燭吹滅,將門關上,一詞見此,四下打量了一番,“那個人呢?”
諸葛瑾看了一眼一詞,“鄢陵侯莫怪,方才的話只是一時誑語。”
“啊?”一詞大驚。
諸葛瑾抱拳帶著歉意,“這都是孔明的主意,剛才那話也是他讓我說的,說只要我說了這話,鄢陵侯肯定會過來。”
“什麼?諸葛亮?”一詞這次真的是驚訝壞了,腦細胞一時也不夠用了,“子瑜大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諸葛瑾過去自火爐上取下水壺倒了一杯水給一詞,一詞木然的接過去,諸葛瑾略帶歉意和疑『惑』的表情,“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諸葛瑾笑著搖搖頭,然後示意一詞坐下來,“兩天前孔明差人快馬傳信,說鄢陵侯這幾日就要到建業,讓我留心鄢陵侯的行蹤,若是鄢陵侯來了直奔孫將軍的府,務必讓我在門口候著鄢陵侯,把鄢陵侯請到府中,剛才說什麼青島、公安局長的話,也是孔明在信中說的。”
一詞聞言沉默良久,“他還說了什麼?”
“還說……還說……”諸葛瑾遲疑了下,一詞迫不及待,“子瑜大人你倒是說啊!”
“說讓我無論如何要將鄢陵侯留在府中兩天……”
“兩天……”一詞頭有些懵了,隨即問道,“難不成你還要軟禁我不成?”
“這……”諸葛瑾遲疑,“孔明從來沒有求過我什麼,這次他用了懇求的語氣,又說此事非同小可,怕是,在下要得罪一下鄢陵侯了……”
“你……”一詞氣惱,沒想到千里之外還被諸葛亮控制,再加上她急於離開這個危險之地,狠聲道,“諸葛瑾,別忘了我也是吳臣,更是陛下親封的侯爵,你這是以下犯上!”
“鄢陵侯……”諸葛瑾不為所動,很是堅持,“孔明說這是為鄢陵侯好,也是為了大局,鄢陵侯就在此委屈一兩天吧?”
“豈有此理,諸葛瑾,你到底是吳臣,還是別有用心?別忘了你和諸葛亮雖為兄弟,可侍奉的卻是不同的主子!”
“鄢陵侯不必多說,在下自有分寸,孔明說這件事關乎大局,鄢陵侯就當在此喝茶聊天一兩天,最遲兩天就讓鄢陵侯離開……”
“兩天,兩天我就……!”一詞氣急,兩天她再出去就魂飛湮滅了,“諸葛亮,他真是要趕盡殺絕麼?!”
諸葛瑾顯然沒聽明白一詞的話,“鄢陵侯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一詞冷哼一聲,抱著最後一絲期望,“難道子瑜大人當真要拘押我嗎?”
“不是拘押。”諸葛瑾糾正,“只是請鄢陵侯在府上待一兩天,夜已經深了,這處院子是我按孔明吩咐專門給鄢陵侯備的,鄢陵侯可放心在此歇息!”
看諸葛瑾這態度,一詞就知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枉我這麼信任你!”
諸葛瑾則帶著一臉歉意離開,一詞跟著出來,發現這時候院子裡已經多了幾個守夜的,諸葛瑾站在臺階下,“委屈鄢陵侯了,這處院子是在我院子內,周遭都有人巡邏,鄢陵侯不必擔心安危問題。”這是變相的提醒一詞不要逃跑,四周都佈下了高手守著呢,一詞冷哼一聲,轉而進房咣噹一聲將門關上了!
背靠在門上,一詞長長的嘆息一口氣,天要滅我嗎?
哦不,是諸葛亮要滅她,趕盡殺絕嗎?可是,他難道猜到自己要刺殺孫權嗎?就連一直跟著她的蕭逸秋都沒有察覺,更何況遠在成都的諸葛亮呢?真是奇了怪了!若說是無心的,怎麼又會說讓諸葛瑾在她從孫權府出來後等著自己呢?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一詞現在考慮的不再是這些了,而是關乎自己『性』命了,她本來計劃完美,殺了孫權連夜逃出揚州,可不想被諸葛瑾忽悠到了府內幽禁,諸葛瑾身為吳臣,待明日天亮孫權之死的訊息傳來,他肯定要把自己揪出來千刀萬剮了,自己現在可是『插』翅難飛,不管諸葛亮出於什麼考慮,總之這一個決定是將她推上了絕路……
或許這就是歸宿吧?自己的手上今天沾了孫權的鮮血,她殺了孫權的妹妹又殺了他,也該是自己的報應來了……
來三國馬上五年了,五年內轟轟烈烈,愛過恨過痛過,也足夠了,既然諸葛亮變著法把自己推上絕路,就當是給孫權、給龐統償命了,只是自己一條命,能夠償還的起嗎?
哦不,還有肚子裡的孩子……
這一晚一詞做惡夢了,夢到周瑜、魯肅,孫權、孫仁、甚至從沒見過的孫策、還有龐統還有那些死在她手底下的下人,全部張牙舞爪的來找自己索命,醒來的時候一頭汗水,看著這陌生的空『蕩』的連個下人都沒有的房間,一詞沒有了半分睡意,脫掉的中衣上鮮血斑斑,這樣半夜醒來,一詞簡直不敢相信就在幾個時辰前,她親手,一步步的結果了孫權的『性』命……
她披起衣服,蜷起腿,雙臂抱住,忽然想唱歌,唱什麼呢?那首醉赤壁嗎?確認過眼神,我遇上對的人……
遇上了對的人,卻用了錯誤的方式去表達愛,所以結局註定是悲慘的,對吧?
她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了,她進孫權的府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現在陰差陽錯落到了諸葛瑾的手裡,自己這個凶手當然活不長了……
在她複雜的心情下,天終於亮了……
諸葛瑾一早過來對自己表示了慰問,然後安排了一個可靠的丫鬟來伺候一詞,他就去孫權府裡上班了,這一去,一詞知道回來就該是驚天動地了……
一個上午,一詞都是看著天發呆,只是覺得天空中似乎多了什麼燒掉了的味道,還有隱隱的大霧,方向正是距離孫權府不遠的地兒,還能隱隱聽到『亂』糟糟的馬蹄聲和腳步聲,一詞並不關心這些,她覺得自己的最終審判終於快要到了,與其等著被當眾審判**死去,不如先自己了結,給自己留點尊嚴,也免去了像當日那般被驅逐的失落……
一詞想在下午諸葛瑾到來之前給自己個了斷,只是那個丫鬟對自己寸步不離,一詞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不說,也沒有任何武器……
於是最終的不安變成了現實,一直拖到了諸葛瑾回府,她聽到外面急促的腳步聲,然後大聲的吩咐,“都去門口守著,沒我命令誰也不許進來!”然後那腳步聲進屋,推開門,諸葛瑾往昔淡然的神『色』不見了,眼底有些發紅,然後指著丫鬟讓他出去,隨即將門關上,他就用那種憤怒的眼神看著一詞,看了好大會子,手哆嗦著指著一詞,聲音也有些顫抖,“真是,真是沒想到啊!”
一詞知道諸葛瑾此刻肯定已經知道了真相,她已經準備好了迎接這一刻,“子瑜大人,要殺要剮,隨你們吧。”她嘆息著,這就是自己的最終命運審判吧?自己一命抵得上這麼多優秀人物的命,也值了!
“你,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沒有一詞想象的憤怒,諸葛瑾反而如此問道,一詞不鹹不淡,“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僅此而已。”
“真是!”諸葛瑾似乎強壓著自己的憤怒,臉漲得也有些紅,“孔明欲陷我於不忠不義乎?”
這話一詞聽得有些不對勁,探究的眼神看向諸葛瑾,諸葛瑾狠狠一甩衣袖,“鄢陵侯,主公對你如此情深意重,你為何……為何……下的了那種毒手?”
“殺一人而救天下萬萬人,有何不可?”一詞的聲音依舊冷淡的要命,似乎她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般。
“你……”諸葛瑾手哆嗦著,哼了一聲,指著一詞半天沒說出什麼來,最後一甩衣袖,拉開門大步離開了……
應該是去叫人把自己綁了給孫權祭奠吧?一詞看著諸葛瑾大步離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諸葛亮,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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