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刺殺孫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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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刺殺孫權
誰能預料孫權這一躺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他本是三國霸主之一,他本該是長壽的,虧他如此相信一詞,而這個女人的心腸當真比蛇蠍還狠,姑且不論立場問題,單純從感情來說,除了孫權的女人多點,對一詞還算是不錯的,她為什麼這麼偏執,這麼幾年完全不為所動,多數是因為她是個極端的蜀『迷』,極端到了連龐統都肯殺掉,更何況一個她本來就十分憎惡的孫權呢?別忘了當初孫仁也是死在她的手中的,而她卻沒有半分的憐惜……
一詞知道用什麼刺殺的辦法都不如她親自上場來的容易些,她自從來到孫權的府裡看到孫權,就察言觀『色』了一番,見其並沒有那種迫不及待的質問慍怒,就知道他對他自己未免太自信了些,因為他從未想到一詞有背叛他的理由,加上一詞說成婚的事兒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一切順利的讓人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這平常的一頓晚飯背後竟然隱藏了天大的陰謀,就像站在大街上人們無法分辨一個衣冠楚楚溫文爾雅的西裝男竟是個冷酷殺手一樣……
一詞趁孫權去門口支開下人把**丟進了酒裡,因為加了『藥』的酒有些奇怪的味道,而且也是為了讓孫權放心喝下去,一詞才用了親口喂他的方式,孫權喝下之後沒幾句話就倒下睡了,這是一詞親自試過的『藥』,她自然知道這『藥』的威力,看著榻上發出均勻呼吸的男人,一詞輕輕的將自己絳紅『色』的衣袍脫下來,只剩下了一件中衣,然後她喊了好幾聲孫權,同時還不斷搖著孫權,孫權睡的死沉,一詞又到門口,輕輕拉開了一條門縫,外面果真沒有人,她將門重新關上,然後彎腰,解開綁著的褲腿,蕭逸秋鑄造的那把匕首就藏在了褲腿中,一詞握住劍格反手將匕首藏入中衣的袖中,靠近榻前,再次推搡孫權,孫權還是沒動靜,她起身,從袖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沓『毛』紙,侵入水盆,約有三寸厚的『毛』紙很快溼掉,一詞將溼掉的『毛』紙放到床榻的一側,然後給孫權解衣帶,脫衣服,孫權翻了個身,沒有任何意識,只把衣帶解開,『露』出來裡面的中衣,一詞的手略微的在中衣上一停頓,到底是有些緊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怎能不緊張,不過心底深處的哀傷情緒戰勝了緊張,她將孫權的最後一層衣帶解開,孫權光潔的胸膛頓時呈現在她的眼前,麥『色』的面板,在燈光下似乎鍍了一層黃金的顏『色』,一詞的手輕輕搭上他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左胸口,那裡,是心臟的位置……
孫權此時是歪著身子的,他突然平躺了身子,倒是嚇了一詞一跳,看著他依舊緊閉的眼和平穩的呼吸,一詞的手輕輕府上他的脣角,“只痛一會兒,以後就再也不會痛了。”
她瞄了一眼就在左手側的紙,深呼吸一口氣,她現在唯一緊張的就是自己力道不夠,感覺喉嚨有些發乾,一詞嚥了口唾沫,她握著短劍的手抓的更緊了……
死一個人,可以免去多少江東軍民的死亡!
她驀的抽出短劍,鋥亮的劍體晃的眼睛一閃,在掏出來的那一刻起,再也沒了迴旋的餘地,雙手握住劍柄,這一劍,用盡了她這一輩子的力氣!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鋒利的劍體『插』入男人胸膛時遇到的阻力讓她的手一頓,劍體似乎是碰到了骨骼,一詞的力氣再也不能『插』下去,**的男人悶哼一聲,一詞毫不猶豫的抽回劍,這一抽,從男人胸膛飛濺的血花瞬間噴在了一詞雪白的中衣上、臉頰上,嘴角嚐到了男人鮮血鹹鹹的味道,男人此刻已經痛的醒了過來,抬起右手,嘴裡想喊什麼時,這情勢讓一詞再也沒有時間恐懼緊張,順手拿起旁邊準備好的紙張一把全部糊在了男人的嘴上,一詞簡直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用著這厚厚的紙張緊緊的捂著男人的嘴,而男人的胸口,正汩汩的留著暗紅『色』的血『液』,血『液』染紅了他的中衣,又染紅了他的紫衣,最後流到了一詞的褲腳上……
帶著劇毒的匕首『插』入心臟,加上嘴和鼻子被捂住無法呼吸,**的人又怎能忍受得了,因為被捂著嘴一詞只能聽到他喉嚨中的恩哼聲,他努力抬起手,沾了鮮血的手抓住了一詞的胳膊,力道之大讓一詞吃驚不已,匕首因為這掙扎哐噹一聲落在地上,他滿是鮮血的手用盡最後的力氣想推開一詞的手得以呼吸,而一詞現在腦袋裡剩下的唯一念頭就是全力捂住他的口鼻不讓他呼吸……
這樣拉鋸戰爭奪了一會,孫權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弱,最終無力的垂下了雙手……
劇毒的刀子加上窒息,他沒有了力氣抵抗……
而在緊張狀態的一詞顯然不怎麼相信一代霸主孫權就這麼掛掉,所以她捂了大約有一刻鐘才鬆手,那個時候她感覺孫權的臉鐵青冰涼了,胸口的那個洞一開始隨著心臟的跳動,每跳動一下都會湧出一股鮮血,現如今那血肉模糊的洞口的血已經快流乾了一般……順著血『液』的方向看,他的鮮血從榻上一直流到地毯上,拿掉他嘴邊的紙,發現這些紙都被『揉』搓爛掉了,而他的眼睛睜得滾圓,帶著不可置信的痛苦緊盯著一詞的方向,一詞非但沒有害怕,還輕輕的過去彎腰吻了吻他的眼睛,然後輕輕的給他合上了,他的整張臉因為痛苦而變得有些扭曲,雙臂僵直的保持死前掙扎的動作,榻上鋪的褥子被他的雙腳蹬的都皺巴了……
至始至終,孫權都沒來得及質問一詞……這樣也好,也算是一種解脫……
不知道一詞是怎麼做到的這點,總之她親手殺了這個人之後,倒是很淡定、很有序的把孫權滿是鮮血的胸膛擦乾淨,然後把他的衣帶繫上,遮蓋住了那個猙獰的洞口,又將外袍的衣帶繫上,然後一詞又用溼『毛』巾擦掉了榻上的血跡,『毛』巾在水裡一洗,瞬間水全變紅了,她想了想,還是裹上了自己那件大紅的披風,這樣便遮蓋住了她中衣上的血跡,然後她走到門口大喊,“來人……”
不幾時就有下人來了,伺候孫權的人多數知道一詞和孫權的關係,是以很是恭敬,一詞很淡然的說讓他們打幾盆水送過來,下人帶著曖昧的眼神應了聲是就去了,不多時水送過來,一詞讓他們放在了外間,下人就去了,一詞用這些水把床榻上的血跡擦乾,然後洗了把臉,把自己身上的血跡也全部洗乾淨,然後用小點的水盆將這些水一點一點的舀出去潑在了花園裡,閒庭信步的做完這些,一詞穿上自己絳紅『色』的外袍,瞬間遮蓋住了那滿帶著暗紅『色』血跡的中衣,然後走到孫權的榻前,他此刻的臉『色』蒼白,就像是生病了一般,胸口的血跡已經幹了,時間過去快一個小時了,身體也涼了,一詞給他翻了個身子,讓他朝裡面睡,然後拉過被子給他蓋上……
這不是和往常一樣嗎?
她嘴角的笑詭異如同夜裡的令人窒息的夜來香。
她轉身,取下來衣架上的披風,繫上,出來,在門口穿上鞋子,夜裡的風有些冷,可此刻一詞卻覺得溫度正適中,她將門帶過來,然後又憑空喊道,“來人!”
並沒有跑遠的下人聽到呼喊立刻小跑著過來,一詞的嘴角噙笑,“小能子……”她認識這個下人,下人聽她如此喊,連忙涎笑,“主子什麼吩咐?”
一詞從袖中取出來一塊上好的玉佩,“孫將軍今兒個累了,明天可能會起的晚一些,辰時之前任何人不可打擾他。”
小能子眉開眼笑,帶著曖昧的神『色』,“知道了主子,您每次來將軍總是會晚起的,主子您今晚不在這嗎?”
“不了,我剛來建業,還有點事要處理,明天辰時我再過來。”她將玉佩丟給小能子,小能子忙接過去,“好嘞主子,您放心就是了。”
夜裡的一詞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抬步離開了孫權的書房……
這依舊是一個平常的再不能平常的夜,可正是這個平常的夜,那些或在燈下閱卷的官僚、那些或在遠方征戰的將士,從未想到他們為之服務賣命的君主此刻已經遠離了這個苦痛的世界……
一詞抖了抖披風,從未有過的輕鬆,她到前殿的時候遇到了丁奉,丁奉步履匆匆,差點沒撞到一詞身上,待看到是一詞,微微的抱拳施禮就準備繼續走,一詞攔住了他,“丁將軍,主公已經睡下了,有天大的事兒,明兒個辰時以後再說。”
“鄢陵侯……”丁奉顯然帶著疑問,“可是呂將軍有緊急軍情啊!”
“主公說了,天大的事兒也要明天,主公的脾氣丁將軍又不是不知。”
“可是……”
“主公今兒個高興,和我喝了點酒,現在睡得正香,丁將軍明早再來吧,若是有緊急的事情,不若先去子布大人的府上商議一番。”
“張子布?”丁奉猶豫了下,“也好。”然後他轉身,“鄢陵侯剛從益州回來?”
“嗯。”
“益州形勢如何?”
一詞長吐一口氣,“一切如常。”
“如常?”丁奉顯然有些不能理解一詞的話,一詞輕笑,“是的,如常。”
她和丁奉並肩出來孫權的府,丁奉告別之後,蕭逸秋牽馬過來,一詞握到馬韁繩的時候,才感覺剛從用力太過,手臂竟然有些酸酸的痛,蕭逸秋察言觀『色』一番,發覺並無異常,滿帶著疑『惑』上馬,一詞輕道,“我們回府去拿點東西,然後趕路。”
“趕路?”蕭逸秋大『惑』不解,“去哪?”
“北方,曹『操』的地盤。”
“啊?”
“不要多問了,我們時間不多了。”一詞打馬一鞭,策馬在這黑夜奔騰,一詞的府邸本來就離孫權的很近,十分鐘左右就到了府門前,只是剛到門前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在幾乎是正門的位置停靠了一輛馬車,一詞心內一沉,她注意到門口還站了個瘦長的身影,一詞滿心疑『惑』,但想著肯定沒人發覺這件事,便也大膽的迎過去,那人本來揹著手在門口不斷的徘徊,聽到這邊馬蹄聲,也忙迎了過來,似乎是在專門等著自己,待走的近了,一詞才發覺那人竟然是諸葛瑾,瞬間腦袋滿是疑『惑』!
她下馬,諸葛瑾過來,“鄢陵侯……”他拱手一禮,看這樣子一詞心中已然放鬆不少,她也拱手還了一禮,“不知子瑜大人在此何干?難道尋在下有事?”
“的確有事要請教鄢陵侯……”他拱手一禮,然後指了指馬車,“務必請鄢陵侯去府內一敘。”
聞言一詞心中暗驚,可看諸葛瑾的表情,略帶焦急的神『色』,似乎真有事,於是她小心的問道,“不知道是什麼事非得去府裡呢,在這說不可嗎?”
“不瞞鄢陵侯,我府裡突然出現個怪人,說什麼青島、公安局長的話,我一頭霧水,他還說認識鄢陵侯!”
“什麼?”一詞大驚,“青島?公安局長?”
“對,就是這幾個字,挺彆扭的!”諸葛瑾一臉苦澀,“他說他只要見鄢陵侯一面,不會耽誤很長時間的。”
一詞心內的震撼不消多說,雖然急著趕路,更不想錯過了這個,難道又是有人穿越來了?公安局長,難道是……廖天元嗎?這怎麼可能?可是,唯一的希望又怎能放過,更何況現在還神不知鬼不覺的,若不是的話自己再回來就可以了,再說了,諸葛瑾的人品一詞還是信得過的,一詞掂量清楚,毫不猶豫的道,“既如此,請子瑜大人前面帶路……”
“好……”諸葛瑾聞言面『色』帶喜,命人將馬車驅趕過來,帶著人馬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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