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曹丕的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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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曹丕的算盤
曹丕自喊一詞來時銘館一詞就覺得怪怪的,但前一晚曹丕的大方放行又讓一詞少了些許戒備,沒想到在一大早,一詞原以為事情過去之時,卻被曹丕完完全全的給抖摟了出來,一詞一點不怕自己的身份在荊州抑或是東吳被揭穿,但偏偏的是在北方被曹『操』的兒子、將來的魏文帝給看了出來,這意味著什麼?漢帝剛封賞一詞堪堪月餘,雖則一詞在士林中威望挺高,但畢竟是欺君又欺了天下,況且,自己女子身份一旦被公佈,有關個人人身安全的麻煩估計也會接踵而至,但一詞只是大腦空白片刻而已,隨即意識到曹丕話裡的言外之意,看其意思,一詞想起了那晚的夢境,不禁又有些擔憂,曹丕沒有在曹『操』在的時候揭穿自己,更沒有在公共場合說及此事,而只是用這種比較委婉的方式說出自己的身份,來者不善,在短暫的激烈心情撞擊之後,一詞在曹丕那含意伸長的眼神裡漸漸的平復了心情淡定下來,有些戒備的盯著曹丕道,“大公子既知我身份,不知意欲如何發落我呢?”
“我如何發落?”曹丕眯眼笑了,“一詞覺得,我怎麼發落為好?你一個女子,你說我能怎麼發落呢?”
一詞心中著實氣惱曹丕這調笑的樣子,這尚且是她第一次如此被動,不管在哪方面來看,於是扭頭冷哼道,“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請便吧!”
誰知這一句話又給了曹丕空子,曹丕嬉笑著湊過來,“這話當真?”一詞冷哼算是預設,曹丕咧嘴笑了,“那麼,做我的人,如何?”
“什麼?”一詞一驚。
“我是說做我的人,如何?”曹丕挑著嘴角。
一詞的臉驀的一下熱了,“大公子說話越發的讓人不明白了。”曹丕聞言,又是那令一詞厭惡的笑意,“怎麼的讓你不明白啦?我是說你做我的人,可好?我不揭穿你,你做我的人,這樣的交易,難道還不成嗎?”
“你……”一詞強壓著心中的羞惱,“大公子莫要欺人太甚,士可殺不可辱!”
“難道我這身份辱沒了一詞嗎?”曹丕不屈不撓,“還是一詞另有牽掛的人?”
一詞冷哼不予作答,曹丕的眉『毛』抖了抖,“是孫權還是另有他人?”
一詞抿嘴不語,曹丕繼續道,“一詞吶,莫做痴人呀,不管有什麼牽掛的人,你以為到了我中原,就能輕易離開嗎?跟你透句實話吧,自從父相見了你,就沒打算讓你離開這邊,尤其是你做的這些事兒,父相說了,這樣的人不能為我所用,那就只好殺掉咯!不信你等他從西涼回來就知道了!”
一詞一驚,沒有料到曹丕如此直白的說出此事,見一詞被這話打動,曹丕繼續說道,“再者,如若我說了你的身份,你想想,第一次父相見你時候說什麼來著?你男裝尚且如此動人,若還了女裝,你想想該有多少人垂涎於你呀!”
一詞心裡此刻卻在盤算著曹丕的話,曹『操』若真有留她的意思,那麼她肯定是離不開北方的,可恨自己怎麼少了危機意識,或許是在江東與荊州太過於順利讓她沒了警惕之心的,但眼下被曹丕一提醒,卻立刻條件反『射』般的在思慮該如何應對了,曹丕見一詞低眉考慮著這些,眯眼笑了笑,一詞陡然發問,“大公子為何如此忌憚子建公子?”
曹丕沒有意料到一詞如此發問,一時怔了下,隨即凝眉道,“我哪裡忌憚他了?”
“那為何昨夜因了留夷紫荊姑娘在鳳翔閣而大公子屈就青木呢?據我所知,鳳翔閣裡的,是子建公子呀!”
曹丕的臉『色』由不好看變成了驚訝,“果真是個奇女子呀!”他嘖嘖感嘆,“那又如何?他是我弟弟,作為兄長的,是要讓著弟弟的!”
“喲,大公子當真是豪爽之人,那麼將來這世子的位子,也要讓賢給你的三弟咯?”
曹丕的臉『色』轉而又變得有些低沉了,“你想要說什麼?”一詞冷笑一聲,“不想說什麼,只是想告訴你,若想得到世子的位置,有曹子建在,恐怕沒那麼容易!”
曹丕眯眼,“你繼續說!”一詞又道,“我可以做你的人,但不是你的女人!”她說出了自己的籌碼,“我會助你得到世子的位置,輕而易舉的得到!這交易,可成?”聞言,曹丕略微的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又展顏笑了,“廖一詞吶,你以為我相信你的花言巧語呀!你以為我那麼看重世子的位置呀,哈哈,這次你可算是打錯算盤啦!”他哈哈大笑著,“好啦好啦,知道你一時也拿不定主意,這樣,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考慮,如何?兩天之後我去你府上找你,恩,別玩什麼花樣哦!”曹丕有些輕浮了趁一詞不注意在她的臉上拂了一下,一詞羞惱間還沒反應過來,曹丕已然退到了安全的位置,臨走還笑著嘟囔著,“真不知孫權那小子瞎了哪隻眼,竟然捨得讓你出來,哈哈!”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直恨得一詞牙癢癢。
曹丕大笑著從房間出去,一詞一時百般思緒,留在房內有些出神,這時候青木和辛卓進來,見一詞失神落魄,辛卓關切的問道,“公子,出什麼事兒了?”
看到辛卓關切的眼神,一詞眼前立馬浮現劉備的樣子,心中隨即一陣悲哀的感覺充斥,“沒什麼,回府。”乾巴巴的幾句,也未曾再看青木一眼,一路失神的回到了府內。
兩日後,一詞的府內。
辛卓腰佩利劍,大踏步而入廳堂,此刻一詞正一身便裝安然的坐在几案內看著一摞東西,辛卓的腳步聲很大,一詞也沒抬頭,辛卓抱拳,“公子,都準備好了!”
一詞嗯了一聲,辛卓見一詞沒有再說話的意思,遲疑了會,終是忍不住問道,“公子,這樣行嗎?”
“唯今之計,只有如此了。”一詞將手中的東西放下,起身,朝一側的清伶點點頭,“與我更衣吧。”
清伶轉身去拿衣服,辛卓似乎還有些擔憂,一詞見此,笑了笑,“我不能做對不起你家主公的事兒,那麼只能做對不起別人的事兒了,曹丕的父親曹『操』有句話你可曾聽過?”
“什麼話?”
“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
“唔。”辛卓沉『吟』。
一詞擺了擺手,“我們在許昌步步驚心,也必須步步為營,如今被曹丕看出端倪是我失策,但有了過失就必須要想著改正彌補,不管用什麼方法,然而辛卓你看,你家公子像是任人擺佈之人嗎?”
“是,公子!末將明白了!”辛卓抱拳,“末將告退了!”
“嗯,去吧!”
大約七點多,天剛黑了下來之時,一身紅『色』衣裝的曹丕施施然而來,一詞依舊是一身月白『色』的男裝,迎到中門,曹丕見依舊一臉淡然的一詞稍稍的有些驚訝,隨即眯著狹長的眼睛自己笑著,待進廳堂,酒宴已然擺好,曹丕見此又稍稍的驚訝了下,一詞如以往一般客氣的讓著曹丕坐下,曹丕眼神驚異的在一詞身上逡巡好久,坐下之後,只有清伶一個伺候著的,清伶正想過去給曹丕倒酒,一詞起身擺手制止了清伶,隨即親自過去在酒翁裡用酒匙給曹丕舀了一爵,在曹丕疑『惑』的眼神下,一飲而盡,然後又將酒杯放下,淡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曹丕總算是明白過來,隨即笑了笑,“一詞多心啦,如若我信不過你,怎麼會來你府上而不是把你叫家裡呢!”
一詞沒有言語,示意清伶伺候著,曹丕道,“怎麼,想通啦?還是想好怎麼對付我啦?”
“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既然大公子抬愛,在下怎敢不從?”一詞的聲音淡淡的,“清伶,給子桓公子看看。”
清伶矮身施禮,隨即轉身從一側堆放著竹簡書本的桌案上拿出一張紙來,遞給了曹丕,曹丕疑『惑』的接過去,展開看了看,片刻之後,一詞道,“大公子覺得可以的話,那麼就簽字畫押吧。”
曹丕從那張紙上抬起頭來,眼神異樣的打量著一詞,良久之後,將紙放下,慨然而嘆,“廖一詞呀廖一詞,到底是什麼人,值得你如此付出?我倒是真真的好奇了!”
一詞的心因了曹丕這話,驀然起了絲絲的漣漪,是有一個人,那一個人所代表的那一個集團,值得自己無條件的付出,甚至不惜生命!“子桓公子,覺得可以就畫押吧。”一詞沒有理會曹丕的那句話,堅持的說道。
誰知曹丕並沒有答話,而是笑著……笑容裡竟然有絲苦笑的味道,他自斟自飲了一杯酒,隨即才道,“一詞吶,你把我曹丕看成什麼人了啊!這……這契約真真好笑!我曹丕尚且是第一次碰到你這種女人,當然,估計也只有你能做得出此事吧?”他在一詞的注視下將這張紙撕的粉碎,這倒有些超乎一詞的預料,但也沒有阻止,只看曹丕想說什麼,曹丕道,“雖則我曹丕對你愛慕已久,但怎麼著我也不是個輕薄的人吧?”一詞聞言,想到甄氏,由不住的心中冷笑一聲,看曹丕打算如何將這戲唱下去,曹丕繼續道,“一詞吶,你一個女子扮作男裝,名滿天下,實則定是有所圖吧?我曹丕尚且未曾追問此,對你的一片心意,難道還不知嗎?”一詞依舊不做聲,聽著曹丕繼續“自白”,“說實在的,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覺得怪怪的,差不多已經發現端倪,只是太過於驚駭不敢相信,後來多處留心才發覺的,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沒幾個人會像我這麼有耐心的,那天說讓你做我的人,雖則是我心願,但看你今日如此,心中應是已有牽掛的人,並且不惜為那人付出自己的貞潔甚至生命,是吧?我現在只是想知道,那人是誰呀?”
一詞斜睨了曹丕一眼,“大公子是想問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來你們北方吧?”
曹丕怔了怔,失笑道,“看來女人太過於聰明瞭真不太好。”
“我只是不甘埋沒而已,女子怎麼了?”一詞淺淺的飲了一口酒,“我遍歷東吳、荊州,這次來你們這裡,實則只是為了一個利字而來,為了自己一人與天下人之利,而非大公子所說的為哪個牽掛之人。”
“一己之利與天下利?”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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