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被曹丕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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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被曹丕識**份
一詞又問了幾句有關時銘館的話,青木都一一的作答了,末了,一詞略微覺得有些疲乏了,沒有再言語,青木顯然還是拿捏不定一詞的身份,見一詞略微有些勞乏的微微閤眼,上前輕聲問道,”公子,您,您果真不試一試忘憂香嗎?”
若不是青木提醒,一詞都差點忘了這茬了,如若自己不用,那麼待會兒曹丕來了肯定會生疑,可她也不想平白的讓這個姑娘沾染上此物,輕輕笑了,“那好,你與我點一個試試吧。”
青木得到一詞的允可,立馬熟練的上前裝置煙槍,待煙膏裝置到煙鍋以內點燃時,那刺鼻的味道差點沒讓一詞忍不住的嘔吐出來,不知為何,她總是本能的抗拒此物,於是只一口,便誇張的吐了起來,連連說著受用不得的話,倒是把青木嚇了一跳,辛卓也破門而入,待看到一詞悄悄使來的眼『色』的時候,辛卓立馬高聲問道,“大膽婢女,與我家大人吃了什麼?”
青木回眼看辛卓,並沒有辛卓想象中的慌『亂』,青木淺聲而答,“將軍誤會奴婢了,此物剛用之時皆是如此,不信您去問子桓公子,但若堅持一刻鐘,其自然回味無窮……”
一詞又緊接著咳嗽幾聲,“罷了罷了,我也乏了,今晚就在這休息了吧!”
辛卓剜了一眼青木,“還不趕緊的把這些收拾了!”
“是,將軍。”青木輕答一聲,一詞手握拳在嘴邊輕咳一聲,“辛卓,今晚你就留宿在外間吧。”她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正在打掃殘局的青木,辛卓立馬意會到了一詞的意思,七尺高的漢子臉『色』立馬有些紅了,“公子,您……”
“不要推辭啦,明兒個還得應對子桓公子吶!”
辛卓只好拱手,“是,公子。”
而在一旁收拾殘局的青木顯然還沒完全意識到自己今晚的歸宿已然是在這個如門神一般的將軍手裡了,而非那翩翩公子,一夜不算太長,閉眼閤眼之間就這麼過去了,待黎明的曙光照『射』進窗櫺的時候,周圍這不熟悉的華美讓一詞從夢的模糊裡回來,然後昨晚的記憶被放大拉近,『揉』了『揉』眼睛,一詞整了整自己還算整齊的衣服,昨晚一夜和衣而眠,怕的就是曹丕突然而來,這一夜倒是相安無事,一詞還沒穿好靴子,便聽到外面一個嚶嚶的哭聲,帶著好奇,一詞拉開房間的門,見是青木正伏在桌案上哭泣,肩膀止不住的顫抖,再掃視一眼外面,哪裡還有辛卓的影子,一詞不禁有些疑『惑』,“辛卓呢?”
這麼一問,青木的肩膀抖動的更加的厲害了,一詞這下疑『惑』更多了,“辛卓!”她高聲叫了一句,這才聽到門被推開,辛卓面有尷尬的進來,將房門掩了過去,“公子,什麼事兒?”
一詞指了指伏在几案上哭泣的女子,“這怎麼回事?”
辛卓面『色』一紅,欲言又止,一詞疑『惑』更多,昨晚她戲做的夠了,也覺得十分的疲憊便先去睡了,外面發生了什麼她是一點兒也不知道,今天一大早這麼詭異的場面,讓一詞有些『摸』不著頭腦,一詞走過去青木身邊,聲音不冷不熱的,“青木姑娘,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嗚嗚嗚……”青木的肩膀抖動的厲害,在一詞的追問下,斷斷續續的說道,“大人嫌棄奴婢、將、將軍也嫌棄奴婢,奴婢是連歌『妓』都不如了,嗚嗚嗚,這樣下去我會被趕走的,嗚嗚嗚嗚……”
一詞從青木斷斷續續的話裡算是聽明白了,感情昨晚上辛卓這老實人什麼也沒做,一詞瞟了辛卓一眼,辛卓『摸』著頭傻笑一聲,卻是朝青木賠罪道,“青木姑娘誤會了,在下粗人一個,怕,怕……”
“好了,都別說了!”一詞懶得再聽下去,“青木吶,莫要多想,在樊芷手底下好好的做事兒,將來少不了你的富貴榮華,該說的,昨晚上辛卓已然交代你了吧?”
青木啜泣的點頭,一詞掏出袖中的錦帕遞給青木,“擦乾了,等會兒怎麼出去見人?”青木受寵若驚的接了過去,一詞路過辛卓身邊時,朝他投過去意味深長的一笑,弄得辛卓滿臉通紅,一詞開了窗戶,見外面天光將亮未亮,又回頭道,“倒是我等起的早了,子桓公子現在怕是在溫柔鄉里罷!”
青木這個時候已然擦乾了略微有些紅腫的眼睛,給一詞端來了漱口洗臉的水,一詞接過去,青木還是有些止不住的啜泣著,一詞見此笑了,“昨晚上是你第一次待客吧?”一詞自己都驚異自己面對這個時代『妓』女的淡定,或許在這個時代呆的久了,假話說的多了,也就自然的認為是真的了。
青木咬脣點頭,一詞由不住的笑了,“哈哈,辛卓是個好男子吶,正人君子,誒,多好一姑娘,原本家裡是做什麼的?”
“父親是個縣尉,犯了事全部沒入奴籍了。”
“哦,也是個千金小姐吶!”一詞衝辛卓笑了笑,辛卓只裝著沒看見,“以後尋個好人家,嫁了吧!”
青木臉『色』又一紅,“賤婢這身份,何敢奢望?”
“呵呵,難道你們掌櫃的沒告訴你,這裡可以忙你們脫離奴籍正名嗎?”
青木一驚,失口而問“公子,您到底是什麼人?”
“哈哈!”一詞大笑,辛卓給一詞遞過來『毛』巾,悶聲悶氣的說了句,“你們的掌櫃的就是大人的屬下。”
青木驚訝的手中茶杯撲通一聲落下,砰的一聲碎掉了,一詞微微皺眉,青木眼中的驚喜超過了那份失手的恐懼,“您就是……”
一詞沒有否認的點點頭,辛卓沉默的把摔成三份的茶杯撿起來,青木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手,可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是好了,而一詞卻有個新的想法在腦海成型,見青木驚訝,一詞衝她溫和的笑了笑,“別驚訝了,這樣子可不好看呢!”她似乎並不責怪青木方才的失手,青木卻撲通一聲跪在一詞面前,“是奴婢眼拙……”
“不,你且起來。”一詞從袖中掏出一個很小的印章,遞給青木看了看,“這個印章你應該熟悉吧?”
青木忙不迭的點頭,一詞滿意的笑了笑,“這一夜的事兒該對你們樊芷掌櫃的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別多嘴呀!”
“奴婢怎敢?”
“恩。”一詞又笑了笑,“別那麼拘謹,就當不知道,嗯,以後我會找人單獨的找你的,多替我注意下樊芷的舉動。”
青木的眼神中驚訝一閃而過,隨即被一種興奮的躍躍欲試代替,“是,公子!”
剛和青木簡單的聊了幾句,而青木明顯的對一詞這個久聞其名的boss級別存在的人物好奇不已,兩人相談甚歡之時,守候在門口的辛卓悶聲悶氣的說了句子桓公子來了,一詞連忙起身相迎,一夜春風,曹丕的臉『色』看起來甚為的愉悅,他進來時候看到青木正低眉在一旁伺候著,用玩笑的眼神瞅了瞅一詞,然後衝青木笑了笑,“趕緊的伺候廖大人洗漱吶,還站在這愣著幹嘛?”
“我已經洗漱過了。”一詞搶先答道,曹丕嘴角勾起個玩味的弧度,“起這麼早?”他的眼睛賊溜溜的瞥一眼房間,一切整齊如初,煙槍也端端正正的擺在那裡,看到那個的時候,曹丕的驚訝更多了,“怎麼,一詞沒用這個?”
一詞見他指的是鴉片,赧然一笑,“在下無福消受,只一口差點沒索去我的七魂六魄。”
“咦?”曹丕驚訝的又看向青木,略微有些責備的語氣,“你沒告訴廖大人該如何服用嗎?”
“奴婢說了,可……”
“不怪她的。”一詞輕咳一聲,“我實是消受不得,況且聽青木姑娘說此物來自西域,甚為稀少,還是子桓公子自己留著吧。”
曹丕眼神閃過一絲可惜的味道,他走過去捻了下煙膏,很是享受的放在鼻下深深吸了一口氣,”如此妙物,一詞竟然……誒!青木,你且出去吧,我和廖大人還有話說。”曹丕突然又下了逐客令,青木告辭,曹丕又瞥向辛卓,一詞也擺手示意辛卓退下,兩人剛走,曹丕便湊到了一詞身邊,“怎樣?”
“什麼怎樣?”一詞只覺得昨晚那尷尬的場景復又上演了。
曹丕擠眉弄眼,“青木姑娘可是個雛兒!”他吊著嗓音說道,一詞別過臉去,乾咳一聲,曹丕不屈不撓的追著說道,“莫非一詞效仿展獲?坐懷不『亂』做了一夜君子?”
一詞一陣頭大,這尚且是她所遇到的三國的第一個令她頭疼難纏的角『色』,只好訕訕的說道,“大公子真是說笑了,今兒個我還有不少公事要忙,改日再與大公子聊聊如何?”
“改日?”曹丕眯起眼睛,不著痕跡的捏住了一詞的皓腕,“不知改日是何日吶!”
一詞掙脫了曹丕的手,正『色』道,“大公子若是尋世來此溫柔鄉,這改日自然不知是何年了!”
“哈哈哈!”曹丕大聲一笑,“我說,一詞吶,何必欺我曹丕如此之甚吶,若我曹丕有害卿之心,何等今日吶!”
一詞心內一驚,依舊不冷不熱的道,“世不明白大公子在說些什麼。”
“好個大膽的女子,廖世廖一詞!”曹丕突然迴轉身咬著牙,一字一頓將話說出,句句誅心,“你女扮男裝欺世盜名,未免欺我中原無人乎?”
一詞臉『色』驀然一變,她沒有想到……
曹丕卻沒給一詞反應的時間,步步緊『逼』,“女扮男裝,謀求上位,在東吳就罷了,來到北方討好我父相又為哪般?廖一詞呀廖一詞,你這女子,未免太目中無人了些罷!”
一詞雖然總是直覺這個曹丕發現了什麼,可被人**『裸』的揭開這一切,被一個陌生的可以說是敵人的人發現了這完全是騙局,天大的騙局,謊言被血淋淋的撕開的時候,一詞才發覺自己也有些難以接受這反差,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曹丕似乎很滿意一詞的這個反應,他變臉簡直比小孩子好要快,當義正言辭的角『色』扮演完畢的時候,立馬又恢復了曹丕那一貫玩世不恭的表情,“不過一詞,別那麼害怕嘛,你看,父相在的時候,我哪裡敢多和你交往吶!放心好啦!”說著一手自然的搭上一詞的肩膀,又笑嘻嘻的開始說了。
一詞心中的驚駭自然不言而明,她立刻下意識的躲了躲曹丕,“大公子,你……”
“說過了叫子桓就可以的嘛!”曹丕笑道。
一詞只覺得一陣頭大,北方遠遠不如她所預料的那麼順利!這在南陽城外碰到許褚的時候就該有的先兆了吧,曹丕這又將是個難纏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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