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4 愛與不愛~~

144 愛與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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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愛與不愛~~

一詞不知道這個曹丕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但她的底限卻是對劉備的忠貞,雖則有孫權之事,但卻不能再有第二個“孫權”了,這簡直是她下意識的想法,或許在不知不覺中,在這個世界,一詞已然對劉備形成一種依賴,或許這也正像有句話說的,有愛的地方,就是家,而在這個世界她的愛,便是和劉備在一起時了。

曹丕實則對一詞一點也不瞭解,當然也對她存在著太多的疑問,見一詞如此回答,他又低頭琢磨了下,才說道,“你不是為孫權效力麼?嗯?”

“呵呵……”一詞笑了笑,“你想,身為吳臣,我高調來你們北方,難道就沒預料過你們不會放我走麼?雖則吳侯對我不薄,但天下乃天下人的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在下謀的是天下之利,而非為某一人之利,如若曹丞相不樂意在下離開,那麼我也不會為你們曹氏效力,而只做我份內該做的事,這些,我已然快馬傳書與曹丞相了。”

“可一詞,你認為父相會信你的,放任你離開嗎?”

“當初關羽關雲長,曹丞相不也放走了嗎?”一詞反問曹丕一句,又道,“再者,這是你們的事兒,我不『操』心這個,只『操』心自己該做的事,而當然,如若曹丕公子抬愛看上在下,那麼在強權之下,也只能屈從。”

曹丕的臉『色』有些難看,“一詞你未免太看不起人了,我曹丕在你那裡成下三濫了?”他頓了下,又指了指地上那些碎屑,“但不管怎樣,父相不來,我是沒辦法放行的,所以這契約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一詞道,“那麼子桓公子是要用強咯?”

曹丕不答反問,“一詞果真沒有中意的人?那你說的家眷……”

“敷衍之詞。”

“哦……”曹丕的眼珠滴溜溜的轉了轉,“你一介女子,心懷天下,我曹丕甚是折服,但不管怎樣,女子總歸是要有個歸宿的,一詞就沒考慮過要成家麼?”

一詞倒是有些意外曹丕這態度的轉變,但也不動聲『色』的道,“暫時未曾考慮此事,一直男裝示人,也不方便。”

“唔……”曹丕突然起身,慢慢踱步到一詞面前,在一詞桌案前盤腿坐下,有些火辣的眼神盯著一詞,“是因為沒有碰到中意的、加之沒有識得汝之真面目的?我敢打賭,如若知道你是個女子,垂涎於你的……誒,對了,孫權難道毫無察覺麼?”

一詞搖頭,“不,孫將軍是知道的。”

“那……!”

“但孫將軍不差我這一個女子,他更看重我給他帶來的什麼利市。”

“唔,那還好……”曹丕自言自語一句,又道,“所以這人才把你放到北方來,誒,一詞,這樣吧,我只長你兩歲而已,怎麼著我這身份也不辱沒了你吧,你樂意的話……”

“大公子。”一詞冷聲打斷曹丕的話,還沒待後面的話說出來,曹丕提高聲調打斷一詞的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總不能絕了我這念想吧!不管你有沒有牽掛的人,我曹丕早晚有一天讓你心甘情願的跟著我的!”

一詞眼神有些發狠的盯著曹丕,曹丕坦然應之,兩人這樣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久,曹丕扯了扯他有些薄的脣角,“不信麼?”

一詞發覺事情並沒有自己預料的那麼糟糕,順著曹丕的話說道,“那怕是大公子要失望了!”

“嘿,一詞!”他拿過一詞的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若是個尋常女子,我曹丕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呀,但也正因為你不尋常嘛,所以我也要用不尋常的辦法,這豈不是更有趣麼?但你千萬別把我當成那種街頭無賴呀!”

一詞在曹丕那**眼神的注視下,臉『色』驀然一熱,錯開曹丕的眼神,“是不是無賴,不是我說了算的。”

曹丕笑了,隨即起身回到了座位,“那好,就當這幾天的事沒發生,騎都尉大人有大量,曹丕先乾為敬!”說罷又是一爵酒,一詞有些木然的也抿了一口,接下來曹丕也只閒扯了幾句,問一詞的家庭情況,卻隻字不提一詞的目的,似乎這些他並不關心,也信了一詞之前所說一般,到最後,曹丕告辭離開,出來的時候,站在門外守候的辛卓有些驚訝的看了看一詞與曹丕,一詞將曹丕送到門口,曹丕從懷內取出來一個暗紅『色』的劍穗,趁一詞不注意拉過一詞的手,塞到她手中,一詞低頭,正欲推開,曹丕握了握一詞的手示意她拿著,“拿著吧,這是我常用的劍穗,覺得還不錯,見你最近佩劍無穗,怎麼著一詞也不是個五大三粗的武官,還是有穗的劍適合你些。”

一詞心情因了曹丕至少看起來的真誠而有些複雜,曹丕突然順勢拉住一詞的手朝懷裡一拽,一詞一個沒提防從臺階上面跌到曹丕的懷內,只電光石火間,曹丕的動作甚快,在一詞的面頰上強行吻了一下,趕緊的鬆開,一詞還沒反應過來,曹丕已然迅速的離開翻身上馬兜轉馬頭,“明兒個報館見!”聲音止不住的笑意,策馬離開。

“死曹丕!”一詞憤恨的啐了一句,跟在身後的辛卓心中氣惱提劍要追,被一詞抬手攔住,“罷了罷了!”

“實在欺人太甚!”辛卓恨恨的拔劍嗆的一聲『插』在青石臺階上,蹦出些許火星。

被他親了下的面頰有些發熱,一詞心情實在難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唉!”辛卓重重的嘆息一聲,抽劍回鞘,“早晚有一天我要手刃此人!”

一詞抬手看著掌內安靜躺著的暗紅『色』劍穗,握在手中竟然有著絲絲涼意,辛卓依舊難以平息心中的憤怒,扭頭見一詞低頭看著手中之物,“公子,我們什麼時候回荊州?”

“再等等吧,等曹『操』西征回來。”

“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快了。”一詞的嘆息如這黑夜一般幽幽的,“最晚十月能回師許昌。”

辛卓也沉默了,莫名的,這夜讓人心情開始變得沉重起來,主僕二人各自想著心事,過了良久,一詞覺得八月的天氣晚上有些涼了,拉了拉領口,“回去吧,讓留夷她們也回去吧。”

辛卓抱拳而應,聲音依舊因了憤慨有些激動,“公子,這曹丕不知要糾纏您到什麼時候,您看是不是該給他個……”

“是要給他個教訓!”夜裡一個男聲應過來,一詞和辛卓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一身黑『色』武士衣裝的蕭逸秋正悄無聲息而來,遙遙的朝一詞施禮,“公子,剛才屬下已然看到了!”蕭逸秋的聲音比起辛卓的要淡定很多,可偏偏是這淡定,反倒讓一詞有些不好的預感,“逸秋,你怎麼來了?”

“公子,莫怪屬下多事,屬下有保護公子的重責!”蕭逸秋朗聲抱拳,待來到一詞面前,在夜『色』下,堅毅的輪廓顯現著一絲不羈,“這口氣屬下著實咽不下,請公子放心,屬下不會壞了公子的大事的,但也決不能就此罷了!”

一詞微微皺眉,知道蕭逸秋為何如此堅定,這一次她沒有以強硬的態度來要求蕭逸秋,而是淡淡的說了句,“辛卓,明日帶逸秋去找柏南,讓柏南帶著他去看看章誑許耽幾人。”辛卓點頭,一詞又轉而看向蕭逸秋道,“在許昌莫作匹夫之勇,況且殺人又不一定非要利劍而濺血,明日你看過許耽與章誑二人,再來告知我到底如何做。”

“可……”蕭逸秋面有不甘,一詞轉身意欲進府,蕭逸秋突而在後面道,“可是公子,看您這樣,屬下心痛!再怎麼說,公子是個女子,千里奔波,存亡獨擔雙肩,受了這委屈……您,您一直教育著屬下要淡然,可屬下實在、實在受不了了!”話到最後,竟然有著些許的顫音,從蕭逸秋的角度來看站在臺階上的一詞,月白『色』的長袍在這夜『色』裡刺眼卻又單薄,“不管公子會不會責怪了,屬下今天是要把這些話全部說出來了!”蕭逸秋站在原地,聲音激動的道,“屬下查德到孫將軍調令的時候實則對您是不屑的,後來相處的久了,不僅知道公子是個心懷天下之人,實際上也是個熱心腸的,這才甘願跟著公子做一番大事,屬下自知身份粗鄙,但確實愛慕公子,也甘願為公子付出一切,也不奢望公子垂憐,看到公子與劉使君恩愛,屬下也真心為公子高興,可屬下忍受不得您的一次又一次奔波,受了委屈還要自己個兒承受著,您實際上是很孤單的,可屬下又因您的冷淡望而卻步,每一個人都是如此,可公子,您不是鐵打的心,總有累的時候,為什麼不讓屬下主動為您分擔點憂慮呢?曹丕如此欺您,曹氏對您虎視眈眈,屬下實在是忍受不得,公子,您就讓屬下主動的為您做一件事兒吧!這樣屬下的心……”

一番話說的幾乎聲淚俱下,就連一旁的辛卓都為之動容而泣,一詞依舊背對著蕭逸秋,辛卓所站的角度也看不清一詞的表情,良久之後,辛卓見一詞不說話,也開口說道,“蕭侍衛說的,很多也是末將要說的……”他附和了一句,“實際上主公的心情更是難過,只是他是個沉默的人,不大表達這些,可臨行前主公囑託末將時的表情,末將看得出來,主公是多麼難過您又以身犯險,公子,算是末將求您了,就讓末將為您做點事吧!”

“你們想做什麼?去刺殺曹丕?還是刺殺曹『操』?”一詞冷不丁的問道。

“這……”

“唉,你們的心情,我知道。”一詞微微的嘆息一口,心中卻是被這兩個人的赤誠感動些許,“你們能這樣為我著想,我很高興,你們能履行我的命令,堅定不移不遺餘力的去完成,這就是最好的了,至於其他的,如果你們真一衝動做了,反倒是給我添『亂』,或許因此而使我們身陷囹圄……”一詞長吁一口氣,“逸秋,我一直把你當做左膀右臂,是因為你總能意會我的每一個表情,認真且出『色』的完成我分給你的每一個任務,而這樣也能更快更好的做完我們共同想做的事兒,但有關男女之情……”一詞第一次和蕭逸秋比較正面的談及這個問題,“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愛的是劉使君,只要我活著,他就是我的唯一,而你卻是個很出『色』的人,將來在他那裡,或許你也能成就一番功業,找到愛你、你愛的女子,但同樣的,曹丕今日也只是如同你一般,對我表示了仰慕而已,雖則他是敵人,但至少不是無賴,雖則輕薄,但畢竟還算有禮,不必太過於掛心的,我們只做好我們該做的,盡人事而聽天命,就是了。”

蕭逸秋和辛卓沉默著,一詞頓了頓,又道,“夜裡有些涼了,都進來邊吃酒邊說吧。”

今夜的一詞,似乎平易近人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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