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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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個月後,確定病人痊癒的當天,我和弟弟就帶著年齡較大的二十五人——包括吳猛,消失在上海。我早已拜託卡爾和安德烈分別給我買下花旗郵船公司“哥德”號郵輪的船票。在第二天,開船前不久,方登船。“哥德”號從上海出發,經日本至檀香山,最後到達溫哥華,前後歷時四個月。在離開日本以前,我們都待在船艙中,每日聯絡美語,我規定,在船上不準說中國話,只准說美語。

我消失的當天,霍元甲帶著留守眾人——含吳彪,進行野外訓練,離開了家中。他們經過一日急行,在瀏河口坐上預備好的帆船,直接回天津老家了。俊卿會在那裡辦一所象梅溪書院那樣的書院,即方便了眾人,也幫助了老家的鄉鄰。我給俊卿留下了五萬兩白銀,約定三年後天津再見。同時,也給他留下一個構思——中國武術體系。中國方方面面的知識,為何如今落後了?我思考了許久,略有所得。東方的知識傳承,特別是技術上的傳承,往往是師徒相傳,有時還分個內外弟子,一脈單傳;西方的知識傳承,很早就出現了學院,大眾化的知識傳播,使其傳承不絕,很少失傳,且集合了眾人之智慧。所以,東方人再聰明,幾百年後,也會落後。我對俊卿講述了我的想法,希望俊卿能夠建立一套公開完整的中國武術傳承體系。我講了許多構思,其實就是後來日韓的XX道的段位體系,編寫一套基礎訓練教材,一些基本的套路叢書,段位晉升注重實戰。基礎訓練應該適合大多數人學習,套路應以實戰為主——包括了軍體拳,我經過俊卿的訓練,現在也能用軍體拳和其比劃一陣,自然是俊卿嚴重放水,阿庭比我厲害些兒。我不要求俊卿公開其家傳功法,那會讓他為難,而且這些東西以自願為好,時間會改變一切的,俊卿爽快的答應了。俊卿把錢仍存在德華銀行,只是轉到了天津分行。同時,我還拜託魏格納先生幫我轉交信件給俊卿,魏格納先生爽快的答應了,他表示,非常高興能對我有所幫助。

在船上的日子說不上好壞,我們買的是二等艙的船票,二十美元一位,約合四十多兩白銀。在海上時,我和阿庭輪流給眾人講課。雖然地方不大,阿庭還是帶著大家做些伏臥撐、仰望起坐、馬步等訓練,我在提問時也常命令回答錯誤的人做幾個伏臥撐。帶兵的人都知道,士兵不能讓他閒下來,一閒就會出問題。所以,我想方設法的消耗一下眾人的精力。在一個船艙裡一起生活數月,大家很快熟悉了。都是身體健康的小夥子,十六七歲的年紀。出眾的大致有三人,吳猛,為人寬厚,來的最早;陳雙成,聰明果敢;韓鐵,心志堅毅。阿庭給每個人起了英文名字,多半是原名的諧音。

(以下對話本應是英文的,但實在麻煩,我直接用中文寫了)

隨著課程的講解,有一日,劉定坤——此人心直口快,問了個問題:“我們既然要去美國,為何不直接去?反而坐船到加拿大?”

看得出大家對這個問題存疑已久了,阿庭笑著回答了這個問題。

“前幾天,我給大家講解了美國的《排華法案》。我們即沒有勞工證,又沒有護照。在進出美國時,海關會找我們麻煩。我為什麼要求大家在船上都說英語?就是為可強化大家的口語,將來有人詢問時,就聲稱自己是美國出生的土生仔。美國是由移民組成的國家,沒有什麼文化傳統,美國人多很直接。在不干涉到自己利益的時候,很多美國人是友善公正的。美國標榜自由和公正,又是聯邦制國家,各州都有自己的法令。所以,象《排華法案》這樣不公平的東西,北部各州有很多法官是不認可的。由於許多地方並沒有發放和保留出生證,只要聲稱自己是美國出生華人,法庭多半會將其無罪釋放,並從此確立他們的公民身份。美國加拿大交界的佛蒙特州最是寬鬆,這就是我們先到加拿大的原因。記住,審訊時,只宣告自己是土生華人,不要回答檢察官任何問題。”

……

在加拿大溫哥華上岸後,我們乘坐加拿大太平洋鐵路到達東部魁北克省,從那裡,買了到加拿大與美國接壤一些小村鎮(我們不能乘火車直接進入美國,因為過不了邊境審查)的火車票。由於只是在加拿大境內旅行,加拿大鐵路公司就不用向美國申報。從這些村鎮,我們很容易就找到了路跨過邊境。我們人數眾多,只能分散進入,然後在美國匯合。

過了邊境以後,我們不是立即消失在美國,而是向當地警察局投案,說是剛剛從邊境偷渡過來。於是,這些官員就不得不將我們逮捕,並送到政府檢察官那裡。

我帶著的十幾個人在聖愛爾班市的看守所先匯合了,事情很順利,我們一宣告自己是土生華人,特別檢察官麥克翠克就釋放了我們,發放了土生公民證件。在那一天,麥克翠克共釋放了20多名華人。

(以上資料摘自《美國百年排華內幕》)

幾天後,我們聚集在一起。我和阿庭商議過後,決定先前往區茲堡。雖然華人主要居住在西部各州,但美國東部對華人更友好。那賓夕法尼亞州在十三州之內,恰居心臟地區。天然資源十分豐富,全美國所蘊藏的無煙煤,差不多全部集中在這一州內。此外,賓州還蘊藏巨量的煙煤,同時也出產大量石油。主要城市有費城和匹茲堡,離底特律、華盛頓等重要城市都很近。

我們在匹茲堡買了座房子,暫時安頓下來。那房子上下兩層,有十幾個房間,帶有一個大院子。因為房子比較舊,加上地點不好——現在周圍住的都是鋼鐵廠的工人,只花了一千六百美元就買下了。然後,找人改了一下,新增了兩個衛生間,畢竟要住二十七個人,原來的兩個衛生間一定不夠用。加之,修修補補,又花了250美元。阿庭在家忙這些,我則帶著兩個人去紐約,想將錢全部兌換成美元。

匹茲堡到紐約,乘火車需要十一個小時。我們坐的普通座,緊挨著包廂。剛過費城不久,我就聽到乘務員詢問有沒有醫生,有人病了需要醫生。很快,一個前禿頂的中年胖子提著個急救箱,隨著乘務員走過來。乘務員邊走邊說著什麼,她語速很快,我只聽到是個小女孩病了。我沒有在意,我連蒙古大夫都不是。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過了約有二十幾分鍾,一個個子高高大大的英俊的青年男子,急匆匆地向車前面走來,那個禿頭隨在他身旁,邊走邊說些兒什麼。那青年男子很著急,說話聲音有點大。一個熟悉的名詞傳如我的耳中,我在腦中打了個轉,才想起來,那個詞應該是“腦膜炎”。在不牽扯利益的情況下,我也是樂於助人的。我站起來,說道:“你好,先生。有什麼能幫你的?”

平心而論,傑克·史密斯並不是個種族主義者。就象漢唐時,我們看待遊牧民族一樣,史密斯也是如此看待華人的。而且,當時,他的小女兒得了急病,很有可能不治。所以,傑克·史密斯的回答極其無禮。他說:“你能幫我什麼?”

抑制住翻白眼的衝動,我強硬而不失禮貌地說:“先生,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所以,我原諒你的無禮!我想問一下,是有人得腦膜炎了嗎?”

傑克·史密斯飛快的說了句“對不起!我的小女兒得了急性腦膜炎,正在高燒,你有什麼辦法?”

腦膜炎在這時代沒有特效藥,最好的大概就是我手中的青黴素了。我不知道,我當時為何會那麼好心,只能說人性是複雜的。我說:“我有一點辦法,但我沒有行醫執照。”

我清楚的知道,青黴素是目前唯一的特效藥。所以,我信心十足。這樣的信心,非常的自信,是我的話具有強大的說服力。傑克·史密斯只猶豫了一下,就說道:“你有什麼要求?”

我純是偶然性的善心發作,自然而然的說:“沒有要求。”,把兩個從人留在座位那兒,我隨傑克·史密斯前往他的包廂。

在包廂,我看到了一個美女和一個小女孩。前禿頂的醫生也跟隨前往,我猶豫了一下,有些兒事情得先說明白,“腦膜炎的後果,你們都清楚嗎?我這藥物需要先做皮試,沒有過敏反應,方可使用;這種藥物並不是百分百有效的,總有效率在百分之九十左右。你們要考慮清楚,是否使用?我只能說有很大可能治好,而不是一定能治好。”

我越說越後悔,裝什麼大瓣蒜,萬一有事倒黴的一定是我,何況眼前著傢伙一看就是有錢有勢,我希望這傢伙放棄。然而,傑克·史密斯剛剛已完全瞭解有關‘腦膜炎’的情況。眼前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他看了看妻子,沒有過多的猶豫,就作出決定,他說:“拜託你了。”

這時,我也沒什麼退路了,總不能現在打退堂鼓吧!我先給那個小女孩作了皮試,十五分鐘後,我仔細觀察,很好,丘疹大小不變,邊緣無紅暈,沒有微粒和偽足,她對青黴素不過敏。我沒有給這麼小的孩子打過針,又有點兒緊張,便託那前禿頂給小姑娘打針。

隨後的時間裡,我的心懸在半空中,只勉強硬挺著。我們互相作了介紹,這個比我英俊一點點的傢伙叫傑克·史密斯,他妻子叫珍妮·麥迪遜,禿頂叫亞里斯多德·克里,那傢伙是個律師,……。

‘天吶!竟然是個律師!我一定會被要求賠償一大筆錢,然後,被判一百年監禁,這真可笑!哪怕死在戰場上,也比這強百倍,……’

就在我準備打倒眾人,然後逃走時,珍妮說話了,她可真是個美人兒,“退燒了,退燒了!”。我湊上前去,摸摸她的額頭,確實退燒了。我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這才注意到,小姑娘長的極可愛,完全繼承了其父母的優點。不管怎麼說,謝天謝地!我再也不作好人了!

我將注射器、棉花等沾有藥物的一切東西都收起來,保密!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打發走克里——我當然不會告訴他是什麼藥。讓劉大河回去說一下情況,我會晚回去幾天。然後,我先去換錢,再找個旅館——這沒成功,我和黃華住在史密斯家了。看起來,他是個成功律師。其實,何止是成功,史密斯在全美律師中能排進前十,有自己的律師事務所,最少也應該用‘非常成功’來形容。

在史密斯家住下來,我每天早晚給小姑娘瑪麗打一針,白天就到曼哈頓島東南端的華埠去,我要在匹茲堡開間中餐館,所以,要買好多東西。華埠基本都是廣東人,都說粵語,我去後不得不比比劃劃地說英語,所以,他們都說我不是中國人,真是搞笑!我給他們抄了幾個家常菜,然後,很快的用筷子把它吃掉。最後,福伯勉強承認我是北京人——我還類人猿吶!我在那裡買了許多調料,器具什麼的,福伯爽快地給我打了八折。

小瑪麗病剛好一點,就調皮起來。她跟我很親,我給她講牛郎織女、講神話傳說,給她唱《一條大河》,唱《中國心》,比照顧弟弟有意思多了。

一天晚飯後,史密斯和我座在二樓的陽臺中吸菸——我們這幾天已經比較熟悉了,起碼他不會想著給我錢來報答我。雙方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在眼光見識上都有自己的見解,往往說起一個話題,就能說的很投機,我們彼此之間有了一定程度的瞭解。這一次,史密斯問道:“董,你這次回美國想做些什麼?”,他還是希望能幫助我,聊以報答。

我明白他的心意,知恩圖報是好事,但沒有必要都說明白。我說:“掙錢,很多很多的錢,然後為我的國家做點事。”

“那個‘清’,是清國吧?”。

我哈哈大笑,道:“傑克,看來你對東方的歷史不太瞭解,我給你補補課吧!”。

史密斯聳聳肩膀,說:“難道你瞭解西方歷史,前天還把那個常識都說錯了。”。

我怒目而視,史密斯也不幹示弱。我們僵持了一回,不由大笑起來——交朋友的感覺,真好。

我從秦始皇講起了漢族的形成,講漢朝對匈奴的打擊,被漢軍擊敗的匈奴人,被迫西遷越過茫茫的中亞草原,在匈奴王阿提拉的率領下,建立了獨立的國家——也就是現在的匈牙利;講述盛唐的輝煌,長安的龐大規模和富麗堂皇,講述唐軍身穿明光甲手持陌刀擊敗突厥的壯烈景象,那被唐朝擊敗的突厥人,其中一個分支在其首領奧斯曼的率領下,奪取拜佔廷,滅亡東羅馬帝國,建立了奧斯曼土耳其帝國;講述宋的富饒開明,在成吉思汗的蒙古大軍橫掃東西方時,宋是抵抗時間最長的國家,最後擊斃了蒙古大汗蒙哥,使蒙古大軍從歐洲撤軍,傾全力方擊破了宋;講述明的反擊和清的壓抑;最後,我輕輕對他說:“傑克,你會把奴役你的國家當成自己的祖國嗎?我,不會!”

幾天後,小瑪麗痊癒了,我們留下彼此的聯絡方式,就告別了。/game.do?method=gameInd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