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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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製造青黴素無非:1)培養青黴素黴體菌株——分離菌株與雜菌,以顯微鏡觀察分離結果;2)澱粉——葡萄糖——營養液;3)恆溫,等待青黴素菌株成長;4)收取後,放到鹼水中加熱攪拌;5)將沉澱物烘乾,得到白色粉末,即為青黴素。

過程簡單,操作也不是很難。我反覆試驗了幾次,就成功了。我一面繼續製造,一面為實驗的事發愁。

我不購買藥品生產儀器,而以大缸等東西拼湊,資金是一個因素,保密也是一個因素。“小兒持金”是沒有意義的,那不會帶來財富,只會帶來危險。我不希望有人認為此藥是我製造的,就算有所懷疑,也要保持在較低的程度。

有需要就會去尋找,尋找才會找到。不過,吳彪不是我找到的。

我在買下房子後,又向安德烈亞斯購買了四把手槍。按我本意,是想買毛瑟手槍——公認的世界上第一種真正的軍用自動手槍。但安德烈亞斯說沒聽說過,給我推薦了博查特手槍,聲稱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手槍。無可選擇下,我買了四把C93和四百發子彈。我和弟弟每天跑步,練習軍體拳和槍法。我總覺得左右開弓很帥,可練習起來實在辛苦。沒有多久,我又向安德烈亞斯買了一千發子彈。那天,我和弟弟跑步回來,看到一群人圍在柳家藥鋪門前。看熱鬧是古今中外人類的天性,我和弟弟也不能免俗。這一看,就看到了吳彪。當時,吳彪正發高燒,人事不知的躺在地上,他哥吳猛正給柳郎中磕頭。柳郎中正尷尬地給眾人解釋:“不是我見死不救,他這是癆病,我治不了,救得了一時,也救不了一世。”。

我一聽,正是磕睡遇到枕頭,就把吳氏兄弟二人領回家中。簡單的皮試過後,我為吳彪注射了青黴素。然後,命吳猛不斷的用毛巾蘸酒精,給吳彪降溫。到了晚上,吳彪的燒退了,吃了點兒飯。

十幾天以後,經過檢查,吳彪已基本康復了——發財了!自然而然,我把吳氏兄弟變成了我的僕人。或者說,吳氏兄弟哭著喊著,終於成了我們的僕人。

我又等了一個月,待青黴素累積到483支以後,我拆掉了製造工具,清除一切痕跡。這個月裡,弟弟每天和我一起鍛鍊身體,並開始訓練吳氏兄弟等人——我需要保鏢,很多很多的保鏢,便收了許多的流浪兒。沒有二話,強力的軍訓,吃不消的,立馬走人,我不養廢人。自然,我提供的伙食、醫療、衛生、住宿,也是極好的,不光要吃飽穿暖,還要吃的好,要不憑什麼為我賣命。隨後的幾個月,一共收了有三四百人,這時代的人是能吃苦,訓練強度連我一個成人都有些兒受不了,竟還有百二十多人留了下來。是否有堅強意志,是我選擇的第一標準。所以,留下來的孩子基本在十~十六七的年齡上均勻分佈。

七月下旬,柳郎中介紹了第一個病人。一個買辦家的孩子,應該是肺結核,我要了一萬兩。柳郎中的醫術不高,象肺病,他一律歸為癆病。全不顧吳彪是肺炎,而買辦家的孩子是肺結核。不過,他認識的人不少。每成功介紹一個,我給柳郎中三十兩,後來漲到五十兩。

……

八月底,我結識了一位大俠。說起來,我起初對這位大俠是含有戒心的。什麼臥底、內應的,我看的多了——電視劇看多了。只見此人,二十四五的年紀,髮辮盤束頂上,灰色土布短衣衫褲、布靴、腰間束帶,脖子上掛條汗巾,完全是一副碼頭裝卸工的職業套裝。身高約五尺八寸,腰圍橫闊,面色赭黃,熊腰虎步,手足敏捷,約有二百來斤。我把他讓到家中,上座,香茶,準備客氣一下,先打發他走人。沒想到,此人一報名,我就撲了——“霍元甲”。我也不含糊,一報名,霍元甲“呸”了一聲,一腳把三合土地面踹了個坑,站起身來,轉身要走。

一個多月下來,我也算小有名氣了,人稱“棺材裡伸手——死要錢”。阿庭對我說,我當時是苦苦哀求,死纏濫打。廢話!我明碼實價地治病救人——雖然貴了一點點,可就有那麼些人,不肯老老實實地掏錢,總想勾結黑社會幫會勢力,對我實施打擊報復(阿庭:有人不堪勒索,挺而走險)。這半個月,我都被揍三回了,還有這次的綁架未遂。你說,我能放霍元甲走嗎?自然不能!可我如何能攔住霍元甲。眼看他就要出了院子,我大吼一聲,“站住!”。霍元甲一回頭,我趕緊把聲音降下來,“尚請恩人聽我一言。”

許是霍元甲看我實在懇切,邊停在院門不遠處,意思——就在這說。

我早已將身世編好,此時便一一道來:“我祖父姓董,諱真,本是安徽人氏。道光年間,美國加州發現金礦,我祖父便去了美國。淘金苦啊!如果採到了黃金,白人採礦者常公然殺死華人霸佔其礦苗。後來,當局甚至禁止華人採礦。不得已,轉而經營採礦工具和礦區的補給品,一時倒也生意興隆。但是生意一好,立刻引起白人的注意。於是這條生路也被斷絕,祖父一氣之下,就病逝了。那時,我父親才十七歲。沒辦法,父親就作了漁民。白人捕魚,我們爭不過,便只作捕蝦業。白人是不吃蝦的,捕了蝦,一般也不賣給白人,而是就地晒乾,做成蝦米和幹蝦返銷中國。生意做大了之後,光靠捕撈就不夠了。於是就開始搞養殖業。也就是把一片海灘用漁網為起來在其中養蝦。但白人更為陰毒,乾脆透過法令,統一規定漁網的網眼的大小。漁網的網眼的大小對以捕魚為業的白人漁民並無多大影響,而對養蝦為生的華人卻是致命的。蓋用捕魚的網來圍蝦是絕對辦不到的。華人當然也派了代表去州政府抗議,但根本沒人理會,我父母就是在一次抗議途中,被車撞死的。”,我想到父母親的去世,眼圈便紅了,聲音也有些顫抖,“我和堂弟一氣之下,就回國了。回國後,卻發現,我堂堂中華,竟被東洋搓爾小國所凌辱!我便萌生了個念頭。有些話,不方便,我們還是到屋裡談。”。

(以上雖然是故事,卻是我基於事實編的。華人死後甚至不能被埋入墓地,只能偷偷的埋在荒地裡。)

阿庭看我弄鬼,本是板著臉,強忍著,聽到車禍已是含悲,待到倭人更是咬牙切齒。此時卻也進到前來,與我一起,將霍元甲勸回屋裡。

彼此坐定,我接著言道:“我堂堂中華為何落到如此地步?”,我講述了甲午戰爭的全過程,分析了朝庭內的帝后之爭,各方勢力的種種醜態,霍元甲不由感嘆道:“若是萬歲親政,就好了。”

我輕輕一笑,有給他講述了中國歷史,講述了漢的強悍、唐的輝煌、宋的寬容,講述了明的反抗和沒落,分析了滿清統治者的心態,講述了中西方科技的對比——一直到明末,我們仍是世界強國。霍元甲徹底迷茫了,他多半以為,我要鼓動他造反了——真是小看我。

然後,我話頭一轉,開始描繪藍圖:如何辦學校;如何建工廠;如何開採礦山;如何……。“……,最重要的就是興辦西式學校,人材是一切的基礎。但這一切都需要錢,需要上萬萬兩白銀。”,霍元甲昏迷了。當夜,飯都沒吃,就睡在了客房。

第二天,霍元甲問起藥的來歷,那是另一個故事了。當日,我和霍元甲,阿庭硬擠了進來,三人斬雞頭,燒黃紙,結為兄弟。我虛報了兩歲,成為大哥,阿庭是老三。

說起來,霍元甲不是被我說服的,倒象被我侃侃而談,侃暈的。霍元甲聽我一路侃下來,感覺我很有學問,極有見識,超有眼光。人都是感情的動物,這是說人容易受到感情的影響。你要覺得一個人好,你就總會從好處想它,霍元甲也不例外。再說,我言之有理,有情有據——藥物是有限的,是免費給窮人治療;還是劫富濟貧,將從富人那裡得來的錢做些兒對國家,對民族有益的事。我描繪的藍圖詳細生動,一聽就知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霍元甲倒不會認為我騙他。這樣一來,他倒覺得富人善財難捨,惡語中傷了。無論如何,和我們兄弟結拜,對霍元甲來講,絕對是個意外事故。

有了二弟陪伴,我還怕誰?我緊接著就把下一個病案的價格又提高一個檔次,反正,來去自由,愛醫不醫,壟斷就是好啊!當地地痞惡棍經常來尋事挑釁。哼哼,我兄弟是誰?津門大俠霍元甲!最多的時候,霍元甲一次打敗了幾十個人,從此,霍元甲在整個上海灘名聲大振-_-!!!

隨後的日子裡,我針對阿庭進行了專門的訓練,美語、西式禮儀、接人待物、商業知識、卡耐基課程,我恨不的把所有的本事都傳授給阿庭。阿庭一面努力學習,一面繼續實施軍訓,並對透過軍訓的人進行識字、算數、美語的培訓。俊卿,霍元甲的字,我也給自己起了個字——崇文,阿庭的字是光武。俊卿的主要工作有幾項:第一是保護我,第二是對我、阿庭和合格者進行武術基礎訓練,同時他還對軍體拳進行拆解,並跟著阿庭一起學習一些知識。俊卿每月的工資是一百兩白銀,和我倆一樣。俊卿本不想收,但在我的一番勸說之下——“做事就應該得到報酬,做大事也得吃飯嘛”,還是收下了。說實在的,普通碼頭裝卸工一月也能掙個三五兩,霍元甲能力舉千斤,月入二十兩也很平常。

我又買了一百把P08,和五萬發子彈。我要的是神槍手,沒有子彈可不行。安德烈亞斯驚訝地問:“你想造反嗎?”。我們已經很熟悉了,上次買過東西后,我又請他和卡爾吃過兩回西餐——阿庭的餐桌禮儀實習。我笑著搖頭,道:“100把槍能做什麼?”。我開始教導合格者手槍的保養和使用,俊卿也跟著學習。俊卿屬於那種習武的老輩人,很牴觸用槍。但我口齒伶俐,說話又在理。所以,俊卿最後還是學會了用槍,而且用的很好。只是他始終不喜,終其一生,都基本不用。

同期,我結識了一些兒有用的朋友:漢斯·馮·魏格納,德華銀行的總經理,這是很自然的事,我在德華銀行已存了幾十萬,怎麼也會約見一下;法國傳教士鄂勞司鐸,唐墓橋天主堂焚燬重建,我捐了1000兩白銀,起初,他還稱讚我的虔誠,我常去做禮拜——我不信教。後來,我的聲望終於傳到鄂勞司鐸耳中,每次見到我,他就告誡說:“貪婪是罪。”;張煥綸,字經甫,我為流浪兒找先生時結識的,其時張老先生已將正蒙書院改稱“梅溪書院”——這是中國第一所小學,我將年紀較小的合格者都辦理了入學手續。

西元1896年1月,我決定結束我敲詐勒索,哦,不對,是治病救人的生涯。我在德華銀行已經有了153萬的存款,雖然不是很多,但是,雪球變成雪崩,就不好玩了。這時有個英國商人約翰·顛地找上我,治病就治病,扯什麼天氣。其實,我早已知道此人,怡和洋行的一個董事。幾次與病人一起去洋大夫史密斯老頭那兒檢查,都聽他說起此人——“照你著藥價,能治得起病的也就是約翰·顛地幾個人了。”

談天氣就談天氣,我們從上海的天氣,談到華南的天氣,倫敦的天氣,加州的天氣。反正,我不著急,談上一天也沒關係。過了約有半小時,約翰·顛地終於談到了正題,開始說起他女兒的病情。我一口叫了一個天價十萬英鎊,老規矩,治好了收費,治不好不收費。顛地先生很震驚,他驚訝的喊道:“你最高不才收十萬兩嗎?”

我不慌不忙的解釋說:“情況不一樣。以前,我給人治病,我有藥。這兩天,我已經停止收病人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已經沒有多點藥物了,我只給我自己留了一份。如果給令愛治病的話,我以後就沒有藥物了,價錢自然要高一些兒。再說,難道一個英國人的生命和一箇中國人的生命是等價的?”

約翰·顛地十分憤怒。

我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顛地先生自然可以使用一些兒手段,來得到藥物,可你會使用嗎?不必多說,價錢是不可改變的,如果你決定治療,在十天之內,把錢打到德華銀行這個帳戶。”,我寫了串數字給他,“十天後,我會把藥物銷燬,省的有人惦記。”

約翰·顛地憤怒的離開,帶著紙條。

我採購了大批的食品,決定在家中拒守十天。

……

第十天,約翰·顛地屈服了,十萬英鎊是個大數目,但他還拿得出。

約翰·顛地和我簽了個合同,由漢斯·馮·魏格納和史密斯大夫公證。從他的眼中,我看到了痛恨。我毫不在乎,我這段時間在上海結下的仇人多了,也不差個洋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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