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第四章


醫道花途 鏢行無敵 八夜絕寵:妖孽國師的殺手妻 妃要上天 寵妻無敵 鎮仙 不要啊棺人 腹黑王爺俏醫妃 權傾大宋 無限之最強人王

第四章

“中式餐館是怎樣造成的?”這是一個問題。我們一起坐在匹茲堡臨街商鋪裡,我環視一週,有人面面相覷,有人低頭不語,更有人作沉思者狀——彷彿在思考著某個深刻的哲學問題。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正在討論如何建一所中餐館。它應該具備中式的傢俱、擺設、裝修和純粹的中餐,並適用西式的就餐習慣——人都是懶惰的,為了一頓飯,去學習使用筷子的客人,永遠是少數。廚師不是問題,曹葉川手藝不錯,斷然不會像他自稱那樣——對做飯很有興趣,學過幾手——只那手刀工,就不是一年半載能練出來的,我只希望他會做的合乎美國人的口味。現在的問題在於本章開始的問題,你要問中餐館是什麼樣的?除了我和阿庭,大家都能說出個一二三,說的那叫生動詳實。但是,能說明中餐館是如何造成的,就一個也沒有了。

阿庭和我大小眼瞪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去請教明白的人。於是,阿庭命吳猛帶人在家,繼續訓練。我和阿庭帶著店鋪的結構圖,再次奔向紐約。

在華埠,福伯介紹了韓先生和木匠老林,又幫我們參謀上了。韓先生算是個才子了,據說考過秀才,不知怎麼流落到這裡。而老林也是華埠首屈一指的木匠,在國內也應該是一流,想必也有自己的故事。說起來,兩者好象差不多,其實差遠了。在過去,一個好木匠不僅要木工活好,通常他還要會蓋房子,身兼建築師、設計師、工頭等數職。

韓先生聽了我們的要求,略略地想了一會兒,說:“你們現在開的這個餐館應該算是中檔餐館,也就是說,你們不可能投入太多的錢來裝修改造,乾脆就將大門改改,放上兩個石獅子,店裡無需多加布置,桌子用八仙桌,椅子用太師椅,稍微縮小些,適合兩~四個人坐,間隔用大幅水墨山水的屏風和花木,門窗採用雕花鏤空的,自然也就很有中國氣息了。‘青磚小瓦馬頭牆,迴廊掛落花格窗’,適合餐館的也就是這花格窗了。”

我們一聽,也是這個理。然後,大家又一起商量需要多少桌椅屏風,石獅子要請誰雕,屏風要請誰畫,大致要花多少錢。最後,老林決定帶兩個徒弟去一趟。

在紐約,我和阿庭順便隨去拜訪了史密斯夫婦。我們帶著一束鮮花——給珍妮,和漂亮的中國手工藝品——給瑪麗。此去主要是,把阿庭介紹給史密斯一家。

林木匠的手藝很好,我們的中餐館迅速開業了。古樸大方的中式門樓,鑲嵌玻璃的鏤空花格窗,繪製在牆上的青磚牆,在林師傅的眼裡很是礙眼,但對匹茲堡市民來說,卻充滿了異國風情。乾淨整潔的環境,精緻典雅的桌椅,仔細設計擺設,美味可口的飯菜,“美味”中餐館迅速成為匹茲堡知名的中檔餐館。

回到這時代,阿庭對個人衛生的要求,仍保持一貫的生活習慣。而且他也同樣要求大家。所有人每天必須洗澡、換內衣,飯前便後必須洗手,食品、餐桌及用具必須保持清潔。我們剪掉了所有人的辮子,你可以留長髮,但你不能扎辮子。我們製作了一套略加修改的中式服裝,用靛藍色斜紋棉嗶嘰做成的長褲和白色上衣,看起來,乾淨大方。這些兒獨特的設計給人以深刻的印象,《匹茲堡郵報》的凱瑟琳·伍德沃德稱它為“生平見過的最乾淨的餐館”,並聲稱它的飯菜“美味可口、值得一嘗”。該餐館尤其令人滿意的是,它充分的考慮了就餐者的需要,實現了分餐,並利用特殊的改刀等技巧,使客人用刀叉即可食用。因為種種原因,美味中餐館的生意迅速的紅火起來。同時,我們沒有放鬆對大家的訓練,槍支和子彈早已有之——美國就是這點好。

96年夏天,我與約翰·摩西·勃郎寧達成協議:董氏兄弟投資對J·M·勃郎寧兄弟公司投資十萬美元,佔60%的股份。阿庭作為公司董事長,馬休——勃郎寧的哥哥——作為總經理,財務則聘請了專門的會計師事務所處理。在接受了我對管理制度和銷售的培訓後,馬休承認,此次合作物超所值。勃郎寧兄弟是摩門教徒(摩門教義含有種族歧視),我本以為會對合作造成影響。但是,美國人的務實精神在勃郎寧兄弟身上佔了上風。董氏兄弟投資公司是我新成立的一家公司,我和阿庭各佔50%的股份。這是一家皮包公司,固定員工僅有董正庭一名,身兼董事長和總經理二職。公司特聘傑克·史密斯為公司律師,當然,他也是我們的私人律師。自然,公私分明,佣金照付。

為了聯絡方便,我在家中安裝了電話,很古老的機器啦。

同一時間,我偶然的聽到《紐約時報》準備拍賣的訊息。當時它的發行量已降到9000份,每天虧損1000美元。我立刻瘋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在美國擁有一家報紙意味著什麼。何況是《紐約時報》這樣的全國性報紙。我立刻趕往紐約,委託史密斯,買下《紐約時報》,限額不超過15萬美元。史密斯不負所望,以8.1萬美元的價格,買下《紐約時報》。

買下是買下了,可如何將它經營好,這是一個問題。雖然,我和阿庭都學習企業管理方面的書籍。但那終究是紙上談兵,何況是一家報社。

但我是誰,我是偉大的推銷專家,卡耐基講師,我能行。可是,我是不會加入美國國籍的,這必然會影響報紙的發展和對報紙的控制。我立即趕回匹茲堡,與阿庭閉門商議了整整一天。決定讓阿庭直接接管《紐約時報》,雖然他也是個華人,但最多一兩年,就會有機會加入美國國籍。於是,我接管了中餐館,阿庭去管理《紐約時報》。

阿庭的首要任務,是將報社的員工保留,《紐約時報》排版風格很正規,很有一張大報的模樣。史密斯後來跟我說,阿庭將來一定會是大人物。阿庭面對著目瞪口呆的報社員工,發表了一篇精彩的演講:

“各位先生,你們好。請不要這樣的看著我,因為我會害羞。我的名字是皮特·董,大家可以叫我董,或者董先生。從今往後,我既是大家的老闆,也是各位的同事,我希望能合各位一起將《紐約時報》辦好。我很贊同亨利·J·雷蒙德和喬治·瓊斯兩位先生的主張:‘報業應當有社會責任感’。所以,《紐約時報》仍將是一張嚴肅的報紙。我們的宗旨是‘真實、公正’。‘真實’是指我門應力求真實,無所畏懼;‘公正’是指不偏不倚,並不分黨派、地域或任何特殊利益。……”

很平實的話,卻被阿庭講的鼓舞人心,讓人熱血沸騰。這多少也算阿庭的特技了。

接下來,阿庭把報價從3美分降到1美分——報紙從來不是靠賣報本身掙錢,每天虧損1000塊和1200塊也沒什麼區別。阿庭在新聞報道上不惜投資,大量增加在當時頗為稀有的國際新聞內容。當編輯抱怨沒有版面時,阿庭取消了小說版面,還不夠時,他隨意地說了句——“那就增加版面”。於是,在虧損的情況下,《紐約時報》擴版增容了。按阿庭也很清楚,名聲對一份報紙的影響,時報只需要可靠的新聞報道和社論觀點,他把“所有適於刊印的新聞”這句名言登在頭版報眼位置。然後,阿庭加強了銷售力度,針對自身特點提出了許多宣稱口號。

九月,《紐約時報》出版了第一份《週日》,這是一份財經雜誌,對每週重要的財經新聞作深入報道——不關心國家大事的人很多,但不關心自己錢包的人很少。緊接著,又出版了《週六書評藝評》——紐約時報的暢銷書排行榜在二十一世紀就聽說過,照做。

與此同時,阿庭選拔麥森、羅森索等優秀編輯、經營人才,又挖了些兒同行的牆腳。說實在的,阿庭挖的人才,往往是其它報刊所看不上的,當時報界流行的是黃色新聞。反正,我給了阿庭二十萬,花光為止

9月3日,《紐約時報》刊登了對大清帝國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李鴻章的專訪。阿庭沒有改動,也沒有拜訪李鴻章,一切由記者進行——記者被禁止透露阿庭的身份。

(以上策略均是阿道夫·奧克斯先生接手《紐約時報》後,採用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我在匹茲堡也沒有閒著。我把中餐館的一切操作都制定了嚴格的行為規範,現代管理是制度的管理,而不是人的管理。我就是在嘗試制定一套類似肯得基的管理制度。我定做了大量的漆包彈,準備對大家進行實戰訓練。當然,在此之前,他們還需要完成匍伏前進、武裝越野、攀援等一系列我在電視裡看到過的訓練。我把他們分成三組,吳猛、陳雙成、韓鐵,各領一組。學過拳腳,身手最好的劉恢,跟在阿庭身邊。劉恢是第三個來的,當時他連病帶餓暈倒在路上——這叫路倒,阿庭把他撿回來的。那時,我們還沒開始治病,要不也不敢太相信他。說句不客氣的話,誰知道,我們收的一百多人裡有沒有人派過來的。我最信任吳猛,他有個弟弟在國內霍元甲那裡,來的又早。陳雙成、韓鐵就又差一層,韓鐵有個妹妹,陳雙成乾脆就老哥一個。所以,這些天來,我讓大家稱我為老師——師徒如父子——這很有效。在每天的學習中,我也不斷的給他們洗腦——我給他們講歷史講差距——我們是在為國家為民族奮鬥。共產主義能讓兒子打老子,我讓他們為國家奮鬥一下,不背叛我,總可以吧。同時,我也在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心大家——感情牌也很有用。這樣一來,我既是嚴師——學習訓練中,又是慈兄——在生活中。我不是假裝如此,我是真的懷這樣的感情去做——有的人很**的。再說,我一向認為感情與利益的結合,會更牢固。在很短的時間內,大家關係迅速就融洽了。眾人對我不再是簡單的上下級,而有了一點兒心悅誠服的味道。

雖然,我在匹茲堡一安頓下來,就給霍元甲寫了信。然而,我收到回信已經是聖誕節了。不過想到信件要在寬闊的太平洋上飄蕩半年多,我也無可奈何。對了,我突然間想起了無線電。不知道無線電,發明了沒有,我要通了紐約的電話,把霍元甲來信的事給他說一下,順便讓阿庭查一下無線電的事。

霍元甲很好的執行了保密工作,沒有人在路上攔截,他帶著眾人順利的回到了家中,有三個孩子XX、XX、XXX,不知是什麼原因不見了,遵照我的囑託,他沒有尋找。霍已經在家鄉辦了個書院,課程有語文、算數、自然、外語、軍訓等內容。目前的學生主要是從上海帶去的那些,家鄉的子弟很少。估計過段時間以後,人會慢慢多起來。學院收取的學費很低,免費提供午飯,還有獎學金等,所以每月都要補貼幾百兩銀子。不過,霍元甲那裡,現在還有四萬多兩白銀,幾年內不慮匱乏。國術體系的事情已經有點兒眉目了,正以這些學子試驗中。霍又抱怨說我陷害他,回去一說,就被父親責備了。國術體系,這麼大的事情,豈是他能自己定的?反正他會努力完成任務,但不會保證最終結果。

聖誕節那天,我在匹茲堡的第三家連鎖中餐館開業了。我力求風格統一,菜色、佈置、服務、收費,我都力求一致,反正管理制度、操作規程都已經對此有了明確的規定,嚴格執行就是。我僱傭了許多當地人,主要是年輕女子——美女優先,作為服務生,並對她們進行了培訓。自然,培訓不是我親自出馬,跟我學習了這麼長時間,學生們這點兒事還不費勁。我也根據具體職位,給各人漲了工資。但不管怎樣,訓練不能停止,這是重中之重。

餐館開業不久就有人來收保護費,我爽快地給了。可能是我錢給的太痛快了,沒幾天又來收錢,看到三十幾只槍指著他,那白痴的表情,我一想起來,現在還想樂。那時,我們到美國不久,剛用野生動物給他們開了殺戒,正是手辣的時候,就有人找上門來,真是找死。我讓人痛打了那幾個小子一頓,然後扔了50塊作醫藥費。我明確告訴他們,我不想斷人財路,但我也不在意殺幾個人。社會多半如此,得寸進尺,這樣搞一下,麻煩就少很多。

97年,我們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我去了英國一趟,馬可尼得到了英國官方的支援,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對我提出了極苛刻的條件。算了,掙錢第一。等我有了錢,發明兩套無線電,用一套,扔一套。我在墨西哥旅行有半個月,回程時,在舊金山待了幾天,就一個感覺——受氣。於是,我老老實實的待在紐約哥倫比亞大學旁聽——儘管我很想去劍橋(美國的),但我無法提供任何有效學歷證明——哥倫比亞也不錯,我安慰自己。我在哥大學習管理、政治、法律和教育等一切我覺得有用的知識。我不得不十分努力,需要學習的東西真是太多了。

《紐約時報》稍有起色,銷量增長到15000左右,虧損不大了。弟弟正式接管董式兄弟投資公司。掌管《紐約時報》的同時,還要管理一下中餐館,並瞭解勃郎寧兄弟公司的執行情況——97年勃郎寧手槍全美銷量第一。但我們還是人手備了一支M96式7.63毫米毛瑟自動手槍——二十響的匣子炮,它射程遠威力大射速快,混戰更佔優勢。/game.do?method=gameInd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