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章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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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26日,國防軍和平接收了南京城,整編三千南軍,遣散了餘眾,每人遣散費30圓,一律銀元。安徽票一向通存通兌,在南方使用很廣。但終究不如大洋實在,而且戰事一起,安徽票的使用勢必受限。

稍後,第三師一團全面接管了南京的防禦。午後,第四師向鎮江、上海進發,打下上海後,留一部守衛,其它部隊配合第二師向江西進軍。第三師其餘部隊都駐紮在南京城外,準備向江蘇進軍。

晚上,我迎來了幾個意外的客人。其實,也不算是意外,各國都已發電給我——英法俄要求我終止行動;日本意圖從中漁利,電文曖昧不清;美德的電文就相對溫和一些兒,但也希望能夠保持中國的和平。這也是我出來帶兵的重要原因之一,我的部屬可以用執行任務等藉口,不用理會各國的無理要求。我就很難推脫了,我現在不可能與英法等國翻臉。所以,各國的要求不合我意,我可以無視;但英法的軍艦封鎖長江九江段,幫助北軍,我也沒有辦法。我的口號只能是,“不開第一槍”。好在事前參謀司對此已經有所預計,預先做好了準備,不會影響作戰。

此外,各國還一致的要求,派遣軍官作為隨軍觀察員,我回電稱考慮考慮。沒想到,德國和美國的軍官直接就到了。我一邊考慮如何處理,一邊邀請客人就座。說起來,我與德美兩國的關係,算是很好。在相當一個時期內,我更需要兩國的支援。兩國派遣軍官隨軍觀察,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但我並不希望,其它國家的軍官隨軍,這就不好處理了。

都是軍人,我直截了當的把顧慮講了。然後,請幾位軍官前往皖南,第二師駐紮在那裡,是下一步行動的重點,他們可以在那裡隨軍——這樣一來,我可以推說,不知情,而不用直接把各國關係挑明。自然,我也要求各位以軍人的名譽,為所看到的一切保守密祕,一切具體的東西都不可以對公眾,對其它國家透露——我分別用兩種語言,對兩國軍官講了一遍。這讓各位軍官有點驚奇,雖然聽說過我會四門外語,但相信的外國人,並不是很多。

我提出的要求,都是很平常、合理的,眾軍官自然答應了。

招待幾位軍官吃過飯,我用軍用卡車將七位軍官連夜送往徽州——第二軍軍部在那裡。軍用卡車給幾位軍官很大的驚奇——這時代的卡車非常簡陋,連駕駛室都沒有,就象老式拖拉機一樣,敞棚——阿庭生產的卡車自然不會如此。阿庭雖然不能在技術上改進卡車,但駕駛室、安全帶、燃油噴霧狀能提高燃燒效率什麼的誰都知道。在卡車廂上扣上帆布,鋪好被褥,自然就成了一個相對舒適的臥室了。此外,阿庭的柴油機技術先進,德國進口的精密機床質量很好,發動機的聲音要比一般的小不少。當然,更令他們驚奇的武器裝備,還在後頭。不過,那與本書就沒有太多關係了。所以,我們就不一一細表了。

可以確定,來自遙遠落後的東方的幾份軍事觀察報告,並沒有在各國引起重視。最重視的德國,也不過是因為德皇的偏執,以及國防軍火力配置符合德軍的某些軍事思想而已。我是一隻東方的蝴蝶,煽動著翅膀,卻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說起阿庭,在將一切工作處理差不多以後,阿庭就回美國了。

我曾偷偷地笑話他:“想媳婦了。”

阿庭就厚著臉皮說:“Ofcouse!想得厲害吶!”

阿庭已經是個成家立業的男子漢了,這樣的打擊,早已經失效。然,美國那裡很重要,不能長久的離開人,我們只好開開老玩笑,減少一點兒離愁。

隨後的事情,出乎意料的容易。後來想想也是,海軍一戰失利,還可以說這樣那樣的原因,但海軍兩戰皆北;南京北軍二日崩潰,上海三日易手,不僅震驚中外,也給北軍以極大的震撼。我軍裝備火力還在二戰的日軍之上,官兵訓練有素,取得這樣的戰果也沒什麼希奇的。

天上有飛機監視,安徽有重兵把守,五萬餘國防軍分兵兩路,驅趕著馮國璋部順江蘇撤退。說是重兵,其實只是在重要地域設一二個營而已。他們的任務,以防守攔截為主。以國防軍的火力,依託堅固的工事,也足以防守相當一段時間了。

馮國璋是個心高氣傲、聰明能幹的人。自然不會就這樣聽天由命,也曾試圖伏擊、反擊。然,解放軍給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所以,國防軍也很重視偵察兵(特種兵)。馮國璋部的試探反擊,參與人員多了,就會被提前發現,在大量機槍的集中使用下,完全是場屠殺;參與者少了,又不足以給國防軍造成嚴重殺傷,國防軍的報復,也是嚴厲的。

馮國璋雖然氣的吐血,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形勢比人強——國防軍的火力訓練,給馮國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遠不是北洋軍可以比擬的。北軍被押著,一路撤退——我通電聲稱“中立調停”,譴責“北軍暴行”,要求“北軍撤離南方”,並不積極進攻。馮國璋幾次試探後,就明白了,國防軍確實像宣傳那樣“無意消滅北洋軍”。即使,馮國璋怎麼也想不明白我有什麼陰謀,卻也不會自尋死路。馮部老實了不少,馮國璋再生氣,也不會來刺激我。真打起來,我可不會手軟,國防軍的命更重要的。馮部反擊時,死傷很慘重的。

三極體、真空管的作用,我和阿庭都知道,但怎麼實現就只有天知道。儘管阿庭投入了大量資金,現在也不過剛有樣品,尚未投入實用。所以,電臺仍然龐大而沉重,還無法裝上飛機,聯絡只能從飛機上扔下紅色的鋼製資訊盒。飛機把輕機槍帶上了天空,但還未解決與螺旋槳的互動問題,所以,機槍是向後發射的,準確也很成問題。馮如正與人努力想把炸彈裝在飛機之下,但進展不大——也許我應該修個風洞——我也與馮如提過一回,他也很感興趣。但實在太貴了,我還下不了決心。

總的說來,現在飛機沒有什麼攻擊力,主要用於偵察。我只增加了一個撒傳單的任務,宣傳國防軍的待遇,安徽的政策——“義務教育,村有土地”、“人人有飯吃,個個受教育”、“繳槍不殺”等等,指出北軍行事的錯誤——“誰無父母,誰無親人,今日行戰亂於南,安知日後不行於北。……”,宣稱“國防軍中立調停,北軍北返”、“政治問題,政治解決”等等。

新軍的教育水平都比較高,都要求識字。所以,除了民國後招募的,素質沒有保障,基本人人識字。馮國璋很是頭大,命令收繳傳單,嚴禁私藏。但安徽的飛機不光白天撒,有時,黑天也撒,這就防不勝防了。加之,現在被國防軍跟在後頭,打又打不過,又不敢快速行軍,北軍士氣極為低落,加之,知道國防軍不想趕盡殺絕,更起不了拼死之心——傳單宣傳“中立調停,北軍不挑釁,徐州的國防軍就不會進攻”。

江蘇這邊客客氣氣地把馮國璋送出,戰事告一段落。至於,老馮一離開江蘇境內,國防軍的監視,就咳血癥加重,臥床不起,那就與我無關了。我雖然限制馮部轉向山東,那也是好心不是。督理山東軍務的北洋軍第五師師長靳雲鵬在南京被俘。山東全無抗力,馮部就剩下一萬多人,要是轉入山東,也不能抵擋我,還得撤離,我也是好心,免得馮國璋再次跑路。我安排好駐軍,以及山東、江蘇軍隊的整編後,拜訪了德國駐華代辦馬爾參,希望雙方繼續以往的友好合作。馬爾參委婉地表達了,願意出兵幫助於我,願意支援我統一中國,我自然是大義凜然地謝絕了——拉倒吧,求我,我都不想打,還想用這在我身上撈好處。隨後,命汪道銘處理山東江蘇的軍務,我則率軍返回了安徽。

江西的形勢則完全不同,一來段芝貴的指揮能力差遠了去,二來我有令在先,對張敬堯部務必殲滅,予以嚴懲——做事要有始有終,既然以“北軍暴行”為藉口,就儘量使其圓滿。所以,王澤率第二師主力,在水軍配合下,進攻湖口。餘程萬率第四師主力向北,進攻南昌。當時,江西有第二、第六師,張敬堯是六師十一旅旅長兼南昌衛戍司令。王澤和餘程萬無論是兵力、士氣、訓練、裝備都佔優勢,情報和地形也不落下風。以不大的傷亡,在九月,平定了江西。並在南昌召開了公開審理大會,犯有殺人、**罪行的北軍官兵,在審判後,盡數處決,張敬堯也不例外。至於,在一座剛被洗劫凌辱的城市裡,審理北軍,是否公正。這是一個很有意義的問題,但這不是本故事的重點。我唯一可以說的就是,被提起公訴的北軍官兵,僅有三人證據確鑿,被無罪釋放,其它人等均被處以極刑。

此舉一行,江西人心盡服。也是北軍過於殘暴,進入南昌,便公開劫掠財物,**子女,第一日南昌就橫屍1000餘具,尤以張敬堯所部為甚。南昌人生吃了他的心都有。

後來,在高劍峰的強力要求下,我命其率近衛旅進攻九江,初時李純部尚踞險而守。隨著,陳士誠率第五師和第三師主力攻入湖北,李純部軍心動搖,我軍趁勢猛攻。待江西第二師北上,李純見勢不妙,遂率部遁入湖北。九江光復。但袁世凱不甘失敗,又嚴令河南翼軍趙倜率部進入湖北參戰。

趙倜所部先是奉命支援馮國璋,然而,隱龍社收買了河南的土匪,大規模破壞鐵路。

河南一向以民風彪悍而聞名,河南的“趟匠”世界都知名。後世研究“白狼”的文章,中外都有不少。而這“白狼”現在正橫行河南,是趟匠中勢力最大的一股。

白朗(1837~1914)又名六兒,字明心,河南省寶豐縣張八橋鄉大劉村人,農民出身。“性豪爽,善馭人,疏財仗義”。清末,豫西連年乾旱,綠林蜂起。民國後,河南都督張鎮芳又刮地三尺。有句老話“窮山惡水出刁民”,其實,人活不下去,自然就變刁民了。白朗趁勢而起,又有一定的紀律,很快就稱雄豫西寶豐一帶,並在與官兵的較量中,發展壯大到數千之眾。二次革命中,孫、黃眼見其勢力壯大,遂派人聯絡,給予支援。

於是,白朗將口號由“打富濟貧”改為“扶漢討袁,反對專制,擁護共和”,自稱“公民討賊軍”。九月,白朗軍破湖北重鎮棗陽,殲滅守軍五百多人。

我對土匪沒有什麼好印象,其中好人寥寥無幾,白朗算是其中的矯矯者了。然而,這樣的好人也只是做孽少而已。我命令陳士誠防禦河南的土匪,主要就是指白朗軍。但只是利用一下的話,我倒不反對。隱龍社的人員,來源複雜,渠道很廣。七月初,收到命令後,很快就與河南眾多的土匪聯絡上了,喜歡錢的,就給錢;喜歡槍的就給槍。各杆子劃分好區域,只要破壞了鐵路,幾天內,就有人付貨。短短兩個月,河南鐵路就被破壞的一蹋糊塗。我不得不趕緊叫停,“這都是錢啊!”,我在心裡發出了類似守財奴的悲鳴。破壞容易,建設難,現在都破壞了,將來我還要重建,花的可都是我的錢。

我如何心痛國家財產,姑且不提。駐軍河南的翼軍可倒了大黴,鐵路全面癱瘓停運,行軍光靠兩條腿,未待其到江蘇,勝負已定。馮國璋部已經先撤退到河南了。

馮國璋回到河南後,就重病不起,所部不足兩萬,皆士氣低落。北軍全面潰敗,流言滿天飛。此時此刻,趙倜又奉命支援湖北。當時的新軍,說是新軍,不如說是私軍——就是安徽新軍也一樣是我的私軍。“有槍就是草頭王”,趙倜自然也想儲存實力。現在的局勢不定,如果北洋軍失敗,趙倜當然不會為之陪葬。加之,土匪破壞鐵路,有這樣合適的藉口。於是,趙倜部一天行進不過三、五十里。未等到湖北,黎元洪都被攆出武勝關了——武勝關位於河南與湖北的交界處。其後,各國公使出面調停,戰事遂於11月初結束。

稍後,我又藉口北京無力平息河南的匪患,表示願意出兵,還河南一個朗朗乾坤云云。我雖然只是作個姿態,來打擊北京袁世凱的威信。河南的窮困是出了名的,我對這麼大的一個包袱,是不感興趣的。只是袁世凱以“安定中國非袁不可”而聞名於世界,我自然要在這裡打擊一下袁的聲望,以備將來。但北京的反應就很緊張了,袁世凱迅速調集了近十萬大軍開赴河南剿匪。至於,袁有沒有其它的意圖,我想一定是有的。然始終無機可趁,雙方保持了“冷戰”的狀態。

我對袁聲望的打擊,多少有一些效果。當然,也不排除德、美、日三國有其它企圖。三國分別暗示我,可以支援我成為中國總統。如果,我有意的話,接下來,就是與各國談條件了。但我實在無意於此,於是,就高唱著“民主”、“和平”等口號,婉言謝絕了。/game.do?method=gameInd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