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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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補上一章,還債完畢。嘿嘿,發現我多少有點兒潛力可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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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2年8月16日,陳其美領兵攻打上海製造局,再次失敗。至此,陳其美已經是三戰三北,遂潛逃無蹤。
8月24日,安徽再次通電,譴責北軍暴行,並宣佈出兵調停。
同日,安慶水軍突襲了練習艦隊司令饒懷文所率領的海軍艦隊。安慶水軍集合了全部戰力,共計“海豹”、“海獅”、“海豚”、“海龍”四艘巡洋艦,“江湖”、“江河”二艘驅逐艦和十五艘魚雷艇。所有這些艦船都是德國製造,安慶造船廠迄今為止只完成了五艘魚雷艇的建造。其中,“海龍”號4750噸,其餘三艦都是3450噸,總噸位略優與敵軍。安慶水軍雖然成軍不到兩年,但經費充足,訓練有素,也有幾個有利條件。一是魚雷艇,阿庭的柴油機技術世界領先,裝備了柴油機的魚雷艇,可以在短時間內,將速度提高到38節;二是突襲,安慶水軍一收到我的通電,就發動了突然襲擊;三是時間,其時正是下午,我軍在西,背對陽光,海軍瞄準困難。
饒懷文剛接到通電,還沒有反應過來,戰鬥就在南京烏龍山、卸甲甸江面上打響了。首先,發動攻擊的是魚雷艇,在極短的時間內,魚雷艇就把速度提高到驚人的地步,併發射了魚雷。海軍艦艇一時手忙腳亂,看到魚雷艇的人都有些傻,有人大喊“魚雷”,很多沒看見的還以為在開玩笑。慌亂過後,匆忙的閃躲,並沒有使海軍逃脫厄運。“鏡清”號練習艦身中兩顆魚雷,迅速沉沒;“永豐”號炮艦和“海琛”、“應瑞”、“海容”號巡洋艦均被擊中,其中“應瑞”艦連中兩彈,當場重傷,沒有在以後的戰鬥中發生作用。然後,就是巡洋艦的表演了——我軍能夠清晰的瞄準,敵軍面對著陽光只能連猜帶蒙了。最終,安慶水軍以二魚雷艇沉沒,一巡洋艦重傷,二艘驅逐艦輕傷的代價,擊沉“鏡清”號練習艦、“永豐”號炮艦和一魚雷艇,重傷了“應瑞”號,俘虜了“應瑞”、“海琛”、“楚有”三艦,完成了初次演出。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完美,但初戰勝利,我還是很滿意的,通電予以嘉獎。
間中有個插曲,海軍大概是西式風氣最濃的軍隊,被俘虜的海軍將士,對安慶水軍的偷襲行為表示憤慨,結果反被嚴厲地指責為“民賊,為虎作倀,鎮壓民主”。
與此同時,蔣方震率近衛旅、炮旅守在安慶地區,防禦北洋第六師和湖北,負責後勤;陳士誠率領國防軍第五師防禦河南——河南土匪很厲害,並相機進攻徐州,攻下徐州後,將機車、列車全部扣留並遷至安徽,留一部守徐州,截斷北軍後援;第二師防守皖南,伺機向江西施壓;汪道銘率領安慶水軍和第一師進攻浦口馮國璋部,牽制為主;我則率警衛營和第三、第四兩師進攻南京城外的北軍。
浦口馮國璋部有第三、第四兩個師,南京城外有北洋第五師、雷震春的第七師、徐寶珍的江蘇第四師和張宗昌的江蘇陸軍第三師,現在,我不欲打擊北洋主力,自然只能對南京的軍隊動手。這麼出彩的事情,自然要我來——領袖在軍隊中的威望也很重要。
我軍裝備了二百輛卡車——載重量四噸最高時速20公里,以滿足重灌備的機動要求。馬鞍山距南京近在咫尺,去年我又修整過道路**o**。所以,不足一日便到了南京城外。
剛一接戰,北軍的進攻十分猛烈,其中尤以張宗昌的江蘇陸軍第三師最為勇猛,多次以馬隊向我軍發起衝擊,而戰鬥力還以第五師為強,槍法也準。我軍初到,陣地很簡陋,只好邊戰鬥邊利用環境設定掩護。好在我軍火力極強,官兵槍法又是極好,很快穩住了陣腳。北軍在陣前屍橫遍野,卻沒有任何進展,不得不收縮防守。我軍炮火在這個時候,開始了發言。前所未見的密集炮火,給北軍造成了大量死傷,江蘇陸軍第三師防線全線動搖,我軍趁勢掩殺,擊潰了江蘇陸軍第三師,俘虜上千。如果不是北洋軍的第五師敗而不亂,只怕這一戰就贏了。
我因實力佔優,便令第三師向東展開,就地佈置陣地,第四師向東想南,對北軍形成半包圍。不是我不想趁勝追擊,但我軍都是新兵初戰,又行軍大半日,穩妥為上。佈置陣地,派出偵察兵、明暗哨兵,加強警戒後,天色已暗,今日暫時就是如此了。晚飯的紅燒肉剩了不少,也是,第一次殺人都這樣。俘虜命令挖幾個大坑,一律趕到坑裡,幾挺機槍就足以控制了——北軍以為要活埋,幾乎嚇死。
北軍更是不堪,雖然打了好幾仗了,也不在意死人了,可那是死別人。但今天死的可都是自己人,這麼猛烈的火力,北軍從來沒有見過,短短兩個小時,北軍死傷過千,被擊潰後,失蹤也近兩千。若是張宗昌死了,江蘇陸軍第三師就可以宣佈解散了。暫時來看,江蘇陸軍第三師的戰鬥力也可以忽略了。北軍整夜的忙碌,努力加固工事,鞏固防線。
晚些時候,南軍派人來了,來人戴季陶。長長的臉孔,白皙的肌膚,濃眉大眼,嘴上蓄著漂亮的八字鬍子,戴季陶一看就是個新派的人。我對南軍不感興趣,但對戴季陶很感興趣。簡單瞭解下南軍的情況:
“南軍以第八師第二十九、第三十二兩團、炸彈隊一部,第一師第三團及第一、二兩團各一部為主力,在保衛戰中新編第五、第六兩個師,實際不及團級規模,此外還有柏文蔚的衛隊、憲兵千人,共為一萬人。經過半月激戰,目前還有五千多人。”
我就開始詢問戴季陶個人的情況,當知道其改名的含義後,我不由笑了,“在交易所裡,是成不了陶朱的?”
我與戴季陶談了好長時間,送了一些兒安徽的政策理論書籍,邀請他到安徽去。
談到孫小山,我只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孫小山太理想主義了。”
戴季陶雖然有些奇怪我對他的重視,但此時此刻,他早已懂得:“百萬錦繡文章,終不如一枝毛瑟(槍)。”還是答應了我。
25日清晨,天氣晴朗,早餐過後,我軍經過短暫的火力偵察,對北軍發起了猛烈進攻。大口徑榴彈炮的集中使用,地動山搖,威力驚人。步炮協同在多次演練後,已很熟練,現在正流暢的展現在我面前。在壓倒性實力的優勢下,我沒有過多的干涉前線的指揮,只是看著國防軍將訓練的成果一步步演練,整個軍隊像一部嶄新的機器,迅速的磨合完畢,攻勢舒展流暢。掩體、壕溝、堡壘、炮臺,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擋國防軍,一切火力點都在擲彈筒、迫擊炮、步兵炮、榴彈炮的打擊下灰飛煙滅。大量機槍的使用,全面壓制了北軍的火力,我軍傷亡不大——說句實在話,到了現在,士兵的死傷對我只是個數字。我已經能夠平淡地看著敵我的鮮血流遍大地,或者碎屍爛肉滿天飛了。
一味的捱打,是最損傷士氣的事情。北軍組織了幾隻敢死隊,進行反攻。起初造成了一定的殺傷,但前線指揮官很快注意到了這種情況,專門抽了一部擲彈兵和機槍,進行壓制,使敢死隊的效果迅速降低。長時間的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讓北軍計程車氣低落。午後,我軍突破了江蘇第四師守衛的側翼陣地,就像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垮的駱駝,江蘇第四師徹底崩潰了,開始潰逃。國防軍喊著“繳槍不殺”,將火力向頑抗的敵人傾瀉,並開始迂迴包抄。很快,北軍就全線動搖,繼而在前後夾擊中崩潰了。我看了一下手錶,是下午2點20分。
‘剩下就是抓俘虜了’,我轉身回到司令部,一邊輕輕的用手撫摸著我的手錶。我佩帶的還是那塊父母留下的手錶,就是當初典當的那塊,雖然是仿製的,但是質量也很好,我一直在用。
我多少有些兒不滿意。到底是雜牌!這就崩潰了,我還想多打幾天,好好練練兵呢!沒有經過浴血奮戰的軍隊,總是不能讓我全然放心(汗!純粹小說看多了)。自然,我完全沒有體諒雷震春等人的心情。國防軍的訓練不要說國內,就是在世界上,也是極先進的。至於武器裝備火力密度,就更不用說。北軍工事防線都很簡略,能堅持到現在,就不容易了。若不是陳慶良初次指揮大戰,戰術保守,像訓練演習一樣按部就班,北軍早就崩潰了。
當然,陳慶良來向我報告時,我表現的很滿意,非常高興的誇獎了他的指揮——中規中矩,但的確沒有什麼可挑剔的。並對全軍通令嘉獎,號召廣大官兵“對北軍窮追猛打,不要放跑了北軍禍害父老鄉親”。
俘虜抓多了也很麻煩,我暫時沒想好如何處理,先挖坑,哭什麼?我們不活埋人!
……
消滅敵人,打掃戰場,控制重要地點,佈置陣地,注意警戒,南京戰事告一段落。今天的紅燒肉沒夠吃,這些小子,適應挺快的。
我通電全國,呼籲“停止戰爭;北軍退回北方;國內政治爭端,和平解決”,並通報了戰果。
同日,安慶水軍與湯薌銘率領的海軍又大戰了一場。海軍有“楚謙”、“楚同”、“江利”、“楚泰”、“海容”、“建安”、“飛霆”、“湖鶚”等艦艇,而安慶水軍則以“海豹”、“海獅”、“海龍”、“江湖”、“江河”、“海琛”、“楚有”等艦艇迎戰,“海豚”、“應瑞”則重傷返回安慶船廠維修。以實力來講,此次安慶水軍略佔有優勢。然而,長江江面雖寬廣,但容不下這許多艦艇的交戰,交戰很快就變成了亂戰。安慶水軍雖然最終獲勝,但也只是場慘勝——“江湖”、“楚有”、“海琛”號被擊沉,“海龍”、“江河”重傷失去戰鬥力,擊沉了“楚謙”、“楚同”、“江利”、“建威”四艦,“建安”、“飛霆”重傷被俘,“海容”號運氣極好,再次跑掉了。
德國軍艦一向注重防護力,所以,安慶水軍軍艦往往身中數彈,仍不會沉沒。此次作戰,水軍司令劉汝驄就利用這一點兒,集中巡洋艦攻擊海軍旗艦,首先重創了海軍旗艦,迫使湯薌銘換艦,並將其所換之艦擊沉,海軍遂潰,戰後,水軍旗艦“海龍”號失去動力,被拖回安慶大修。水軍官兵損失慘重,安慶水軍失去了進攻能力。但海軍也只剩下三艘巡洋艦和一些小艦艇,也不敢進攻。水面戰事宣告結束。
稍後,南軍的代表來到軍營。我邀請這些南軍將領,一起共進晚餐。也沒有什麼好東西,肉就是紅燒肉,每人一大碗,再炒幾個素菜,加幾碟小鹹菜。就餐時,我是位和藹的主人。晚餐結束,卻突然變成強盜了。雖然我始終保持微笑,在何海鳴等人的眼裡,連微笑也變得惡狠狠——可見,偏見是會影響人的感觀。
對南軍的通知是陳慶良宣讀的,通知直接了當地要求:南軍放下武器,願意加入國防軍的歡迎,不願意的可以發遣散費回家。
我看幾個人渾身發抖,擔心氣出個好歹,便道:“我對幾位還是很佩服的,但同盟會的所作所為,讓我不能放心。”
韓恢怒道:“憑什麼?”
還問憑什麼,白天沒看到麼?氣焰還挺囂張!我臉一板,厲聲道:“就憑我在安徽做的!就憑我普及教育!就憑我富國強兵!我倒要問你們,憑什麼?你們為國為民做了什麼樣的事?你們宣揚民主,參議院決議定都北京,黃興聲稱要派衛兵去抓議員!你們譴責袁世凱,黃梅都督暗殺了陶成章!你們宣稱革命,一有事情,就全跑光!宋教仁腿傷發作去治病,就不說了。黃興在哪兒?孫中山在哪兒?
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
鼓動革命時,一個個說的挺好。成功了,自然都是革命領袖;失敗了,見勢不好,自己就先跑了,也有別人墊背。這是人乾的事嗎?別人的命不是命嗎?
你們憑什麼?我呸!”
何海鳴、韓恢、戴季陶的臉色由通紅,一點一點的白了下去,完全無可辯駁。安徽離南京太近,都知道我在安徽做的事情,別人說還可以爭辯,但與我一對比,實在無話可說。
我緩和了一下,說:“我要將在安徽所做的一切,在這裡再做一遍,我要普及教育!我要完善法律!我要改革農村!我要振興工商!我要富國強兵!我要中華再次成為世界強國!
我有一個夢想,夢想有一天,我們中國人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人前,大聲說一句,‘我是中國人!’所有聽者,都要敬畏三分,高看一眼。
……”
我一時忘記了其他,沉醉於自己的理想。
……
回過神來,我平靜地說:“我本想有十年時間,安徽可練精兵百萬,民富工強。到時候,以安徽一省之力自可傲視全國。然後,我再花上十年,二十年的時間,終可讓中國重新屹立在世界東方,無人可以忽視。但時不我待,現在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了。願意加入國防軍,我歡迎,不願意的,我多發一些遣散費。若要螳臂擋車,我也不在意多死些人,你們都不在乎,就別怪我心狠!”
何海鳴垂頭喪氣地答應了我的要求。但何海鳴、韓恢拒絕加入國防軍,戴季陶猶豫一下,也拒絕了。但我還是邀請他們去安徽,看看安徽的情況,保證不會讓他們失望。並送了一些兒民生黨的宣傳手冊給幾位。
我重視戴季陶,因為我現在還缺乏一個理論家,把我所做的一切,整合成一個理論體系。王博文黨務工作做的不錯,但是在理論研究上,和我差不多。這樣一來,對我將來的民主政治競選,很是不利。戴季陶能成為國民黨右派的“理論家”,想必有兩下子。/game.do?method=gameInd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