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依月,吾妻!

依月,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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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月,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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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

這畫上的女子這分明就是荷花啊!只是衣著和服飾稍華麗了些,但那眼神,那舉止卻是與荷花如出一轍,形同模造。怎麼剛剛那老婦人和那姑娘卻叫她依月?

依月?荷花留給自己的信,那落款也是“依月”---

心,猛地一震,無名往懷裡掏去---一張有些褶皺的信箋被掏了出來。依月?月兒---啊!

該死!

翻江倒海的疼痛再次襲來,緊攥著信箋,無名抱著疼痛的頭踉蹌地後退了幾步。

啊~

疼痛越來越劇烈,漸漸地,一個清晰的畫面浮現在男子眼前:

秋風掃落葉。

一群吃飽飯沒事幹的女人,聚在了宮家後花園裡悠哉地打起了馬吊。

“嗯---玉珂打的這張牌,可真是個好牌!”笑眯眯地伸出了手,宮老夫人準備取下那她的囊中之物---一個圓圓的筒子---

“慢著---慢著!娘,您別急,月兒這回啊要學一下程咬金---這張牌我碰了哦!”

秀髮如瀑,梳半髻,身穿粉紅色長裙,柳依月伸手截住了婆婆的快手,不好意思地投給宮老夫人一個歉意的微笑,然後,很不給面子地把手中的牌碰光光只剩下四張牌中的兩張,往前一翻---一對一筒攤在了大家面前---她碰掉了秦玉珂扔出的那個筒子。最後,她小心地瞄了一下場中的牌,小心翼翼地打出了一張妖雞。

呵呵,才摸了三圈的牌,現在只等個“三萬”她就準備碰碰胡了呢!耶,萬歲!勝利在望,柳依月好不得意啊!

而這廂,被媳婦截了牌的宮老夫人可惜不已。但是,這馬吊的規矩就這樣,誰叫媳婦的“碰”比自己的“吃”大,沒法子,她只有再換牌改口了囉!

於是,輪到了柳依月的下家---宮馨如,開心地摸起了下一張牌……

“大哥,您的水墨山水畫可是出了名的,今天,趁著大哥有此雅興,御鑰懇請大哥送我兩幅以便讓書院裡的學生們觀瞻、學習一番!”

看見自己的大哥難得有雅興出來作畫寫生,宮御鑰見機不可失,殷求著大哥的墨寶。

“既然鑰弟都開口了,那---大哥就送你兩幅吧!”

坐在連線後花園和前殿大廳的廊橋亭中那擺滿文房四寶和各色塗料的桌邊,銀灰色圓領長袍加身而更顯帥氣和深沉的宮傲寒,豪放地點完了最後一片竹葉,爽快地答應了小弟的請求。

“喏,拿去!”

龍飛鳳舞地提了詞,蓋上了大印,宮傲寒抽出了剛剛完成的作品,輕輕地吹了吹,遞給了自己的弟弟。

“謝謝大哥!”

如獲至寶,欣喜地接過大哥作的《松鶴延年》,宮御鑰仔細地看了起來---

畫中的蒼松有約百年風貌,枝繁葉茂,參天立於絕壁之上,松下是兩隻潔白的仙鶴,一隻顧影剔翎,一隻展翅欲飛。松鶴之後,是雲霧繚繞、連綿起伏的山巒。整幅畫,筆鋒蒼勁而不失細膩,點墨濃淡適宜、恰到好處,真是一幅難得的佳作。

“妙哉!妙哉!”

流連不已,宮御鑰連連叫著一個妙字。

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宮傲寒又低頭執起了手中的筆---

畫什麼好呢?正猶豫之際,一陣荷香傳來。抬起頭,看了看兩岸楊柳成蔭,池中蓮葉遮天的大花園,宮傲寒頓時便有了主意,蘸了蘸墨,大筆一揮,三兩下,一幅《秋蓮吐蕊》一蹴而就。

“哇!大表哥,你畫得太漂亮了,這荷花好似有生命似的栩栩如生,含苞待放!表哥你也幫玉蓮畫一張吧,把玉蓮也畫進去!”不知何時到來的穿著橘紅色高腰長裙,披淺紅長衫,繫著大紅絲帶的楊玉蓮湊上了前來,她站在宮傲寒的身後整個身子緊緊地挨著宮傲寒,一臉崇拜地看著宮傲寒……

“哈---哈---哈!各位同志---”

一臉奸詐,柳依月欲言又止,故意吊著大家的胃口。終於,見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她身上,她才高高地揚起了手中的馬吊---

“嘿嘿!各位同志---不好意思,月兒---也就是我---自摸---胡了!”

拿著那可愛的“三萬”,柳依月啵囉~啵囉!攤開了手中最後的兩張牌---兩張一模一樣的“三萬”!哈哈!自摸碰碰胡!耶!

“哇,大嫂,你好厲害哦!每次都是你贏大單的!大嫂,什麼時候,如兒才能像大嫂一樣厲害啊!”很有牌風,平日裡好勝的宮馨如在這牌桌上卻像個好學的學生虛心地求教著。至於,她旁邊的宮老夫和和秦玉珂嘛,嘴巴上雖然不說,但也是輸得心服口服,也都豎著耳朵在聽著呢。

“這個嘛,俗話說熟能生巧,這個馬吊也一樣要多練習。打多了,看多了,自然也就得心應手了。”

“哦!原來如此!那,我們就馬上練習吧!”

瞭然於胸,三個乖學生很好學地又嘩嘩地洗起了牌。

嘿嘿!我的“三萬”,我可愛的“三萬”!嗯~啊!執起那讓幫自己立了赫赫戰功的三萬,柳依月在眼前是晃了又晃,笑眯了雙眼---

咚!咚```

得意忘形,一個不小心,眼前的三萬就那樣被柳依月一個不小心從她手中飛了出去,飛落到了亭外花叢中。

這就是人家說的樂極生悲了!哎,去撿回來吧!

沒臉叫丫環們去幫撿,柳依月悻悻地站了起來轉身準備朝亭外走去。但是,這一轉身,剛好看到了對面橋上那與一身大紅蝦打扮的楊玉蓮粘在一起的宮傲寒---

這個大紅蝦不乖乖待在她的龍宮裡下蛋跑來勾引她的老公幹嘛?還不死心嗎?

哼!一個巴掌拍不響,她的老公也該拖出去大打五十大板。他明明不喜歡對那楊玉蓮的,卻又不挑明弄得那個大紅蝦整天**,有事沒事就老愛在她老公的面前閃呀閃地。不行,看不下去了,得過去教訓教訓那個大紅蝦!

醋意大發,柳依月拾起了花叢中的馬吊,提起長裙,一臉捉姦的架勢怒衝衝地朝那廊橋上走去……

“玉蓮不得胡鬧!你是知道的,大哥從來不畫仕女畫相的!”

沒有等宮傲寒開口,宮御鑰出言幫他阻止了這個楊玉蓮的胡攪蠻纏。

沒有搭理楊玉蓮,撫了撫已作好的《秋蓮吐蕊》,為畫上的提詞,一朝宰相犯起了難---

“喲!夫君---今個兒好雅興啊!出來作畫,怎麼不把月兒也叫上!”

佯裝笑臉,柳依月款款走來。

“月兒!你來得正好,我正在為這幅畫的提詞犯難呢,你來幫為夫參考參考!”旁若無人,宮傲寒展開了寬大的胸懷示意柳依月坐到自己膝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哼!算你還識相,不然,可有你好看的!大紅蝦,你看見了沒?這才叫做特權!你那偷雞摸狗的陰招是見不得人的。

示威似地坐在宮傲寒的腿上,柳依月很阿Q地自我安慰了一回。

呃?剛剛夫君說什麼來著?這畫的提詞?

挪了挪小屁股,柳依月在宮傲寒的懷裡坐穩了後她仔細地欣賞起了畫來。嗯!真的不錯!不愧是她柳依月的老公,這荷花簡直比那數碼相機照的還鮮豔動人。不過,好像少了一點什麼東西?

少了什麼呢?

歪著腦袋,柳依月瞄向了那荷塘之中。突然,萬千碧荷中一隻蜻蜓飛落在了一朵盛開的荷花之上!靈光乍現,柳依月有了主意。原來是少了靈動之美!

“夫君!月兒想到了!”

興奮地轉回了頭,柳依月對上了下巴幾乎抵著她額頭的宮傲寒。

“是嗎?月兒,那這詞就由你來提吧!”雙手環著柳依月的小蠻腰,宮傲寒愛戀地看著自己的小妻子。

“嗯!大哥大嫂雙劍合璧作出的畫必是天作之合,小弟不甚榮幸!”眼見大哥大嫂恩愛如漆,宮玉鑰這做小弟的倒也樂見其成。

“小叔過獎了!只是,月兒擔心,這,萬一提不好那豈不是壞了夫君的大作了嗎?”看了宮玉鑰一眼,柳依月又試探起了自己的夫君。

“月兒才智過人,為夫放心!縱使真的弄壞了,那為夫再作一幅便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宮傲寒握擁柳依月的小蠻腰消了她的顧慮。

“那好,月兒就獻醜嘍!”

深情地與宮傲寒對視為他的信任,柳依月咧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然後,她執起了手中的畫筆,在那翠綠的荷葉上這塗塗,那描描……

一眨眼的工夫,兩三隻蜻蜓便有模有樣地立在了荷葉之上。

“妙!妙!真是畫龍點睛!”

看著那落筆果決的一筆一畫,為妻子的化腐朽為神奇,宮傲寒更抱緊了柳依月。

“大嫂真是鬼斧神工、神來之筆啊!”一旁的宮御鑰也神奇叫驚歎起來而那打一開始就被柳依月踢下陣的楊玉蓮,雖一臉地不悅,但,也不得不暗暗叫好!

“大家過獎了!”

又挪了挪屁股,柳依月蘸了蘸墨,行雲流水地提起了早就想到的詩來:

泉眼無聲惜細流,

樹蔭照水弄輕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頭。

“好了!夫君,月兒提好了!”

擱下了筆,柳依月瞄了瞄那瘦長的狂草,然後往後一靠依進了宮傲寒的胸膛,她不安分的雙手也滑到腰間與宮傲寒的雙手交握。

[好一個“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月兒,你太棒了!]欣喜莫名,宮傲寒擁著懷中的寶貝。

“好詩,好字!好一張墨寶!大嫂,您真是讓御鑰無地自容啊!”

一個勁地點著頭,宮御鑰佩服得是五體投地啊!

“好了!夫君,月兒幫夫君提完詞了,那接下來夫君要幫月兒畫一張畫相!就當是給月兒的獎勵好了!”

現在不都流行畫仕女畫嗎?她老公的畫畫水平這麼厲害何不趁此叫他幫自己畫上一張?這裡又沒有數碼相機,所以,趁著自己還花容月貌,那就多留些影吧!

“嗯!看在月兒幫了為夫一個大忙上,那---為夫就破例一次,幫你畫一張吧!”

“大哥?”

“大表哥?”

兩個驚訝的聲音傳來。

“咦?你們怎麼了?”

怎麼?我叫我的老公給我畫張相犯了法了?又不是叫你們畫,你們幹嘛有這麼大的意見?什麼意思嘛!滿是不解,柳依月瞅著宮傲寒想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月兒,沒事!鑰弟和玉蓮只是覺得奇怪罷了,因為為夫以前從來不畫仕女畫的。”

呵呵,原來如此!看來,她還是蠻幸運的嘛!得了夫君的處*女作。

……

“夫君,你要把月兒畫得漂亮些哦!”

端坐在橋欄邊,柳依月時不時雞婆地提醒著眼前一臉認真在作畫的宮傲寒,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她低頭在袖子裡努力地撈著---

“月兒,別亂動,你再動為夫把你的鼻子給畫歪了,臉上不小心點了麻子,你可不能怪為夫喲!”

看著好動的妻子這看看,那摸摸,宮傲寒無奈極了。

呼!終於找到了!

柳依月纖纖的玉指頑皮地執著一枚刻著“三萬”的馬吊。嘿嘿!這可是翼鐸歷史的見證啊!這名揚四海、風靡全國的馬吊的發明者,可是她柳依月喲!

“夫君,你記得也幫月兒把這馬吊也畫進去哦!可不能忘了!”

……

巧顏嬌笑,脈脈含情。妻子頑皮的叮嚀溫語猶在耳邊---

月兒?月兒!

疼痛神奇地消失了,無名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依月,吾妻!

將計就計

陽光漸漸透過水藍色的輕煙羅紗窗簾照射了進來。

噗噠~噗噠~

只著一條肚兜,睡得飽飽的宮軒宇翻了個身,一骨碌地爬到了孃親身邊~

“娘娘---娘娘---燜~燜~燜燜(哄小孩吃飯的諧音)”

娘娘,宇兒要燜~燜。

咦?娘娘怎麼還在睡覺覺?

“娘---娘~”

不甘心地,宮軒宇又叫了一下孃親~還是沒反應。

光著小屁股,晃著小雞雞,宮軒宇睜著大眼又朝孃親瞅了瞅,然後半趴在孃親身上一節一節,撥

掉了蓋在孃親身上的毯子,找到了熟悉的小山山乾脆自已動起了手來~

燜~燜~燜燜!

小傢伙嫩乎乎的小手滿足地半捧著孃親的咪咪開心地吮 吸著……

唔~好累!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像患了一場重感冒剛痊癒一樣渾身無力?

難道我昨天晚上到後山去被鬼附身了,被鬼壓床了?

咦?誰在親我?宇兒?不,是他爹!

一瞬間,那被宮傲寒設計失了身的一幕,點點滴滴回到了柳依月腦海中---

宮傲寒,你敢陰我,你死定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想著,柳依月眼睛也沒睜,直直地伸手朝那趴在她身上的“大木耳”摸去準備狠狠的給他一記九

陰白骨爪---

咦?怎麼又變成“小木耳”了?這毛茸茸圓溜溜的~

“宇兒?”

猛地一收手,柳依月睜開了雙眼側臉一看---可不是,左手肩彎內:她的兒子正機靈地像個小土

撥鼠一樣,有節奏地咕嚕~咕嚕自己喝著奶呢!

那他爹呢?

柳依月把兒子抱在懷裡坐了起來,緊張地向四周望了望~

沒有啊!

難不成她剛剛做了一場春夢?!可是,酸酸無力的身子怎麼解釋?昨晚睡覺之前身上明明穿著那件吊帶睡裙,現在卻□光溜溜的又怎麼解釋?!

睡裙?!我的睡裙呢?

抱著兒子,柳依月在**找了找,然後又傾身向床外望去,終於看到那落下床下的腥紅裙子。

柳依月準備伸手去撈那床下的睡裙,但是,因為傾身擠壓到了小腹她的下身流出了一股股的熱流

這是?

緊張地挪了挪屁股,那床單上乳白色的伴著一絲腥味的濡溼讓柳依月羞紅了臉---那個夢竟然是

真的!宮傲寒你好卑鄙,敢陰我你死定了!!!!!!!

一臉憤怒,柳依月恨得牙癢癢的。

嗝~嗝~

兒子吃飽了!

宮軒宇的聲音把心神遊離的柳依月喚了回來。

“宇兒乖,娘娘穿衣衣,你先自己玩玩哦!”

把兒子放在床中央,柳依月從櫃子裡拿出了衣服穿了起來。

“小姐,小荷送早膳來了!”

這時,小荷的聲音從門外傳了來。

“進來吧!”

穿好了衣服,柳依月也找來了兒子的衣服給兒子穿上。

“來,小荷放好東西就過來,你看著宇兒,我自己梳頭就可以了。宇兒,讓小荷姨姨陪你玩,娘

娘就去打扮美美了哦!啵~”

親了兒子一口,柳依月離開床榻轉過身準備到窗前的梳妝檯去梳理頭髮---

“啊---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到處紅紅點點的?”

放好了早點,小荷朝小姐與小少爺走過去,但是,卻不經意地看到了小姐頸上密密麻麻的紅紅點

點。

遭了,一定是他留下的!

“呃~可能是蟲子咬的~呃~對!就是蟲子咬的!現在天氣熱蟲子自然會很多,昨天晚上一不小心

被一個大臭蟲咬到了!”

吱唔地回答著小荷,柳依月心虛不已慌忙地捂著脖子快步地走到了梳妝檯朝那鏡中一看---

哇,這也太誇張了吧,這一個那一個的吻痕密密麻麻地佈滿了整個脖子。

太可惡了,這叫我怎麼見人啊!不行,一會就去找他算帳!

怒氣衝衝地找了一條絲貼圍上,柳依月梳了個半髻,漱了口,回到了桌邊。桌上的早餐讓柳依月

的心情頓時好了一半:

清粥、榨菜、涼拌黃瓜、牛奶、饅頭、葡萄和香蕉。

“小荷,今天的早餐好豐富哦!你按我給你的食譜叫他們做的嗎?”

夾起了一夾涼拌黃瓜,柳依月開心地問著。

“不是的小姐,是---”

|“是我做的!”

一個清脆的聲音伴著開門聲傳了進來---

“楚楚!你怎麼來了?來我們一起吃吧!”

轉了身,柳依月作勢力要站起來迎商楚楚一起共進早餐。

“小月,不用了你慢慢吃,我和太子已經在前廳吃過了!”

投給柳依月一個微笑,一身淺褚色束胸長裙打扮的商楚楚走了進來。

“謝謝你的早餐!楚楚你好棒哦做得好好吃呢!這涼拌黃瓜你做得真是如火純青,比我這個師傅

還厲害了!”

啜了一口白粥,柳依月與對方搭起了腔來。

“呵呵,這叫青出於藍勝於藍!”

商楚楚也不推辭,只是傻傻地笑著,腦海裡想起了兩個時辰以前在“太和廳”太子殿下把一整盤

的涼拌黃瓜給吃得精光的一幕……

“給你一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一點顏色,你就氾濫。楚楚,你還真不懂得謙虛啊,才誇你一

下你竟然就真的飄飄然起來了!”

拿起了一個牛奶饅頭,柳依月晃著小腿一臉的揶揄。

咦?這女人中邪了?怎麼像個傻姑一樣笑得那麼白痴?!

喝了一口牛奶,柳依月上前拿手在商楚楚面前晃了晃---

這小妮子發什麼呆啊?笑得這麼幸福一定與那鬼蒼離有關,呵呵,有戲看了!

“鬼大哥你來了!”

柳依月朝那門口微微一福~

“啊---楚楚參見太子殿下!”

立竿見影,商楚楚急得亂了手腳,亂了方向的她朝窗子的方向福了福---

噗哧~

柳依月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一旁的小荷也低低地笑了起來,而那聽見孃親和小荷姨姨都在笑

也不甘落後的宮軒宇竟然也臭屁地跟著咯咯地笑了起來~

小月?她笑什麼呀?大家在笑什麼嘛?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他人呢?

轉身回頭看了看,那裡有什麼鬼蒼離的鬼影啊?

“小月?你---你逗我!你好壞~看我怎麼對付你~”

一臉羞紅,商楚楚亮出了她的“雙刀剪”---朝那柳依月撲去---

“啊---救命啊---”

天啊,她柳依月最怕別人撓她癢癢了,但是,她也好愛撓別人癢癢。可是,打從她遇到了會武功

的商楚楚後她都是隻有吃虧的分了。

尖叫著,柳依月抱頭鼠竄---

呯!

柳依月撞進了一副結實的胸膛內---

哎喲~誰這麼沒長眼睛擋在這裡暗算老孃?

揉了揉鼻子,柳依月生疼地皺著小臉起了頭---

“你……你……”

驚呆了,柳依月只能愣愣地仰視著來者---

一身紫色朝服加身,英俊無比,宮傲寒威風凜凜地站在眼前。

他怎麼會來了?別人看見了怎麼辦?他想幹什麼呀?

“姑……姑爺?!

“參見宮大人!”

“太子妃免禮!”

咦,怎麼他好像與楚楚很熟的樣子?怎麼她怎麼不知道?

“楚楚?!”柳依月一臉疑惑地看著商楚楚。

“呃---小月,你與宮宰相慢慢聊---我有事,我就先走了!”

躲躲閃閃,商楚楚火燒屁股般地逃了出去。

“奴婢叩見姑爺!”

“嗯!小荷,你先抱著小少爺出去!李青,保護少主安全!”

沒有什麼表情,宮傲寒威嚴地命令著。

“是!”

哎~李護衛也來了?這個精經病他到底想幹什麼呀?難不成想用繩子綁她回去?

“怎麼,早上溫存不夠---還想要嗎?為夫倒不介意再來一次!”

一臉調侃,宮傲寒抬起了妻子的小臉,那狹長的雙眼內盡是揶揄之色。

“你……你無恥!”

發現自己還在他懷中,柳依月後退了幾步,一臉通紅地指責他那卑鄙的手段。

“我無恥?嗯---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當時還是某人先主動的,而且整個過程她好像還挺享受

的!”

“你---你不要再說了!”

瞄了瞄左右,柳依月一個箭步衝上了前,墊著腳尖伸手去捂住了對方的嘴。

“怎麼?你這是心虛了?”

可惜,柳依月身高不夠,論她再怎麼捂也只能捂了半邊。

“你---你還說!”

羞紅了臉,柳依月差點沒當場被氣死。

“好---你不讓說,我就不說了!月兒,我今天是特地來接你們娘倆回去的!”

正了正臉色,宮傲寒抬起了妻子的小臉說明了來意。

“那---如果我說我不願意跟你回去呢?”

別開小臉,柳依月望向了窗外~

你想我回去我就跟你回去,辦不到!

“月兒,你一個有夫之婦帶著宇兒夾在貢了太子與太子妃中間這算什麼?商楚楚與你不是好朋友

嗎?難不成你想搶走別人的相公?”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才不會做出對不起楚楚的事!”

儘管她真的很想把宮傲寒的嘴給撕爛,但是,柳依月還是說出了心裡話。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回去!”

“我不要!你家裡不也有個黎紫煙嗎?我回去不也是夾在你們中間?”

“月兒---那紫煙我現在就可以休了她!只要你跟我回去!”

“你不要再說了---跟你回府也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你以後再也不能碰我,還有,你或者

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把宇兒從我身邊帶走!另外,回去後住兩天,我要帶著宇兒回孃家省親。”

嘿,正想著怎麼離開這裡呢,如今他堅決要接自己回去那何不先來個順水推舟,然後借回南郡探

親就賴上一些時日,然後再慢慢作打算。

“月兒---”

其他的條件他都能答應,但是不能碰她?那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你不答應就算了!宮大人---你請回吧!”

哼,就知道你想打什麼主意。

“好吧!”

某人很無奈地答應了。

“事不宜遲,我們走吧!”

說著,宮傲寒拉著柳依月的小手就要朝門外走去---

“哎,我的衣服---你等等!”

“幾件破衣裳不要也罷!”

說著宮傲寒扶著柳依月走出了房間。

“鬼太子,這就是貴了黑風寨寨主黑容威暗算我翼鐸宰相的暗器。”

說著一件黃色親王打扮的趙御楓命穿藏青官服的貢了刑部尚書何書毅遞上了十餘枚“奪命飛

飛”。

“太子殿下請看!”

齊德然從何書毅手中接過“奪命飛飛”呈到了鬼蒼離面前。

果然是他!

“請問御王爺,那黑容威現羈押何處?”

鬼蒼離憤怒地將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果然是他!父王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據他已掌握的情況:目前,除了黑容威與那黑風寨二當家申力坤尚不知去向外,其餘的十多個同

黨都已被齊德然密密監控,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如今,就等那二人露面就可一網打盡了。可是,

布控了多日,那黑容威與那申力坤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都失去了蹤影。豈料,這黑容威卻是盡

早已被翼鐸所掌控。

如此動作神速的大了豈是他貢了所能招惹的?

“黑容威目前正羈押在我翼鐸刑部大牢內!鬼太子,這是他的供詞,他對主使貴了其餘十名黑風

寨同黨劫殺貴了商團並嫁禍我給我翼鐸供認不諱,上面還有他的畫押!”

說著趙御楓又命人遞去了一份黑容威已經畫了押的供詞。

“請趙王爺恕罪,本太子定然把案件查個水落石出,給貴了一個交待!”

握著那讓他觸目驚心的供詞,鬼蒼離起身給趙御楓作揖賠罪。

“鬼太子嚴重了!本王相信---這“劫殺商團”案件決不是太子您與貴了皇上的意思,定是這群

毛賊見錢眼開罷了!”

上前扶起了鬼蒼離,趙御楓溫和地說。

這所以給鬼蒼離找臺階是因為他趙御楓瞭解他這個人。鬼蒼離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不像他的

父王那樣陰險、狡猾,他不僅僅是貢了第一勇士,其愛民之心更是天下皆知。

儘管貢了傳回的情報已經證實了他與宰相的猜測,但是,因為他對這個太子為人的欣賞,也因為

宰相對這個太子的對其夫人的恩情,他與宰相向皇上求請,此事暫時先押下交由他與宰相負責,

看看這太子是何態度再做是否開戰的決定。也因此,今天他們才特意登門拜訪。

“翼鐸皇上英明!不瞞趙王爺,這群毛賊本太子已經早已掌控,只是時機尚未成熟---如今,這

黑風寨的寨主黑容威已經被貴了掌控,就差那黑風寨的二當家申力坤了,只要找到那申力坤便可

一網打盡了!”

坐回了座上,猶豫了一下,鬼蒼離如實以告!

“申力坤已被我的手下盯死了!”

這時,宮傲寒從門外走了進來,他身後是一身紫色長裙梳半髻的柳依月。

“宰相你來了?宰相夫人---好久不見!”

趙御楓站了起來!

“御王爺!”

“柳依月參見王爺!鬼大---太子!”

怎麼御王爺也來了?

“參見宰相夫人!”

何書毅站起了身子向柳依月行禮。

“這位大人---免禮!”

著著大家都是穿著正式的朝服,想必一定有什麼正經事要談。柳依月朝鬼蒼離瞄了瞄,發現他今

天的臉色似乎不太好,而且好像看見她跟著宮傲寒一起進來時臉色就更難看了。呃~還是先閃

吧!不然,被那大臭蟲看到了說不好會連累了他!

“呃---各位有事商議,依月就不打擾了!”

向眾人福了福,柳依月轉身準備朝們外走去---

“啊---”

柳依月驚撥出聲---原來是宮傲寒把她給又扯了回來,撞入了他的懷裡---

“可不要亂跑了,看好我兒子!”

宮傲寒傾身在柳依月耳邊曖昧地低語著。

“你---”混蛋!

柳依月差點就想破口大罵,但是,當看到在場的人和鬼蒼離那更臭的臉,柳依月忍住了!

他絕對是故意的!真是糗大了!宮傲寒你給我等著!

猛地蹬了宮傲寒一腳,柳依月倉皇地逃出了門外。

咳~咳!

趙御楓故意咳了咳拉回了大家---

“宮宰相,你剛剛說那申力坤已在您的掌控之中了?”

瞄了瞄那綠了一臉的太子,齊德然主動打破了沉沒。

“正是!那申力坤現就在南郡!”宮傲寒一臉愜意信步走了進來。

“哦?如些說來,宮宰相似乎早已成竹在胸,鄙人願聞其詳!”

壓制住心底的那份強烈的妒忌和失落,鬼蒼離拉回了心緒。

“這是樣的,我們將計就計……”

……

別離

哈哈---哈哈哈---

“小宇兒,來---快來追楚楚姨姨---”

朝由小荷摻著已經在學走路的宮軒宇做了個鬼臉,商楚楚瞄著腰在距離宮軒宇不到一丈遠的地方開心地逗著他。

“吹(追)---吹(追)!”

努力地邁著小腳,一歲兩個月的宮軒宇也咧著小嘴興奮地朝那逗他的商楚楚走去。

就在他快要抓到商楚楚的時候~

“宇兒,來---快來娘娘這裡!”

狠狠地踩了一腳宮傲寒解了些恨,柳依月開心地跑到了兒子玩的後院草地上,蹲在地上朝玩得正起勁的兒子招了招手---哼,還是兒子好玩,天真、無邪,不像他那無恥的爹!

聽到了孃親的叫喚,宮軒宇停下了身子回頭四處望了望,當看到了那幾十米外的孃親的時候他又回頭看了看兩步之外的商楚楚~

呵呵~他笑開了小臉轉了個身,在小荷的摻護下樂呵呵朝孃親屁顛屁顛地朝柳依月蹦了回去~

“喂,小宇兒---你別走啊!楚楚姨姨這裡有好玩的,看---我這裡就會飛的小鳥!”

看著宮軒宇見娘忘姨,商楚楚趕忙掏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小月前兩天教她折的千紙鶴,在手中閃了閃---

咯~咯~

笑得更興奮,宮軒宇頭也不回朝他孃親跑了去---

“喂,宇兒---你不要走啊,你真不和楚姨姨玩了啊?楚楚姨娘要哭了!小月,你好壞,一

來了就要和我搶宇兒---真壞!你一天陪他吃陪他睡霸佔了他那麼久,現在給人家玩一下都不行!”

見利誘失敗,商楚楚故意蔫著小臉也慢慢朝柳依月母子走去。

咯咯~咯~

大邁一步,宮軒宇咯咯大笑竄進了柳依月懷裡!

“娘娘!”

宮軒宇開心地大叫著孃親!

“乖,寶貝!娘娘的心肝寶貝!”

一把抱起已經能完整叫出“娘娘”的兒子,柳依月開心地親著兒子的小臉---

咯~咯咯~

惹得宮軒宇一陣大笑~

“小月,你好壞!”

商楚楚一臉鬱悶地走到了其樂融融的柳依月母子身邊。但是,雙手仍忍不住歡欣地朝宮軒宇這摸摸那摸摸。

“來,宇兒,楚楚姨生氣了!我們該怎麼辦呢?”

啵~

宮軒宇雙手勾在柳依月頸上,敏捷地轉了個身,小臉朝商楚楚的臉上貼去送上了響響的一個啵啵。

“呵呵~宇兒,你真是個小機靈鬼!”

得到了安慰,商楚楚開心地笑了起來。

“楚楚,既然你也這麼喜歡小朋友那乾脆和鬼大哥也生一個唄!”

把兒子遞了過去,柳依月朝商楚楚曖昧地挑了挑眉~

“小月---你---你小點聲!”

小臉被煞紅了,可惜雙手抱著宮軒宇,不然商楚楚還真想把柳依月的大嘴巴給封住。

“這有什麼嘛,你們倆生小孩那是遲早的事,還怕別人說啊!說真的---”

柳依月瞄了瞄四周,然後壓仰了聲音湊到了商楚楚耳邊:“楚楚,我教你---等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你把鬼大哥給灌醉,趁他意亂情迷你就---嘿嘿!”

說得有聲有色,柳依月一臉的賊樣。

“小月---”

臉紅到了耳根,商楚楚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哎呀,楚楚---你也不用害羞啦,反正方法我可是教給你了,做不做就是你的事了,反正到時你可別來跟我搶兒子就行了!”

“我……我才不要那樣!”

“要不要你就自己看著辦好了。楚楚,你也看見了宇兒他爹要來接我們了,一會我和宇兒就要離開這裡了,你要好好保重!”

桃出了手絹拭去了兒子細汗,柳依月一邊柔柔地說著。

“怎麼?今天就要走了嗎?這麼快?小月,你跟宰相大人說說,讓你多在這裡住幾天嘛!”

盡是不捨,商楚楚有些著急。

“人生無不散筵席,無論留多少天我和宇兒終得離開。我很高興有你這個朋友,這些日子以來打擾你和鬼大哥了。你很愛鬼大哥我知道,我相信鬼大哥也知道你很愛他---鬼大哥是個好男人,多給他點時間,我相信他終會發現你的好的!在這裡,我祝你與鬼大哥白頭偕老!”

“小月---”

雙眼微紅,商楚楚很是感動。

“小月,我也知道太子殿下他愛的是你,小月---如果你願意,我願意和你一起侍候他。”

淚水晶瑩落地,商楚楚傷心不已。

她真的很捨不得讓小月離開,從小,她就是父親---貢了兵部尚書商天壘,手中的一枚棋子。從小就被父親逼迫學習各家門派絕學,別的小女孩在撲蝶弄花的時候,她只能在練蹲馬步和武功心法;別的女孩溺在孃親的懷裡撒嬌的時候,她只能在苦記各種偏方、藥名……

她幾乎沒有什麼童年,剛滿十五歲的時候,就被賜封為太子妃嫁給太子。能嫁給太子,恐怕是她這麼些年來,唯一開心的事,因為她從八歲那年就開始喜歡上的太子了。只可惜,太子好像並不喜歡她,新婚第一夜就離開了兩人的寢宮。從此,就再也沒見過太子。直到最近,皇上透露太子在翼鐸,她才和小魚兒跑了現來。

於是,就遇到了這和她情同姐妹的小月。可是,小月馬上就要離開了,她真的很難過,如果小月

願意她真的願意與她一起分享她的太子殿下。

“楚楚,你不要亂說傻話,不然我可要生氣了!楚楚,愛情這種東西是不能和別人分享的,如果

愛情可以分享,我當初也就不會離開宰相府了。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我的心不在鬼大哥那

裡,所以,你的好意我謝謝了。”

“可是,你既然這樣說,那我聽說宰相府裡好像還有一個叫黎紫煙的侍妾,你這樣回去豈不是得

和她一起分享宮宰相?呃---對不起!”

說到最後,意識自己說錯了話,商楚楚忙噤住了。

“楚楚,你別擔心上,我自會有辦法的!”

故作堅強,柳依月投給了商楚楚一個微笑。

“啟稟夫人,主宮已在大門等候了!”

這時,李青從遠處走來。

“好吧,我們這就走!楚楚,我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來---宇兒,咱們跟楚楚姨娘拜拜”

把兒子從商楚楚懷中接了過來,教兒子朝商楚楚揮了揮小手。

“小月---小宇兒~”

淚水像斷線的珠子滑滑直流,商楚楚握著宮軒宇的小手一寸一寸的放開~

小月,我也祝你幸福!

害怕自己會承受不住而要跟宰相搶人,商楚楚只能傻傻地呆在青青的草原上看著小月母子的身影越走越遠。

“太子妃,你就別傷心了,那個翼鐸的宮宰相好像很在乎小月夫人的,相信她一定會幸福的!”

站在商楚楚身後,小魚兒也是一臉的依依不捨。記得當初,當看見太子殿下對小月一臉愛慕的時

候,她真想一刀殺了小月。但是,後來,看到小月對太子殿下真的沒有任何的非分之心,而且還

真心地手把手教太子妃如何討得太子的歡心,她才放棄了要殺小月的念頭。

幸好,當時沒有衝動,不然把太子妃的好朋友給殺了,那太子妃可就要傷心死了。

“但願如此!”

……

翠柳山莊門外

招展的錦旗迎風飄揚,青一色的穿著閃閃鎧鉀的牽著一匹匹雄壯的戰馬的護送隊伍整齊地排列,

隊伍前面是宮傲寒御用的那輛豪華的馬車。馬車旁邊是一匹膘憾的白馬和一匹黑馬以。

“太子不必相送,請回吧!”

轉過身來,趙御楓朝出來送行的鬼蒼離招了招手請他回去!

“貴客來訪,無美酒相迎,送一送是理所當然的。”

一身青白相間對襟長衫,任意披灑著長髮,鬼蒼離客套地笑了笑。

“太子嚴重了!”

兩人又寒暄了起來。而兩人一旁的齊德然也與那何書毅說說笑笑地辭別。

“月兒---來!”

沒有與任何人說話,只是站在馬車前欣賞著山景的宮傲寒遠遠地看見妻子抱著兒子從後院走了出

來,一身紫色官服英姿颯爽的他快步迎了上去。

“來---給我吧!”

一臉渴望,他朝抱著兒子的柳依月伸出了雙手。

“你從來沒抱過他不知道他要不要你抱?”

眾目睽睽,柳依月潑了宮傲寒一盆冷水。

“讓我抱抱不就知道了?乖兒子,來---讓爹爹抱抱---”

無賴地朝妻子挑了挑眉,宮傲寒把宮軒宇給搶了過去---

“哎---你---”

真是個大莽夫,萬一把兒子給扯疼了怎麼辦?宇兒,不讓這個大壞蛋抱,哭給他看,要不尿他一

下也行。

柳依月白了一記那個無賴的傢伙,開始得意地等著兒子的抗議。

咯~咯咯~

奇了怪了,很挑剔開始認生的宮軒宇竟然不但沒有吵鬧反而大笑了起來,那小手好奇地在宮傲寒

的嘴巴、鼻子**一把。而宮傲寒則是一臉享受地任兒子撒著野,同時還不忘向柳依月示威。

氣死我了,這個沒良心的兔崽子,重男輕女,見了親爹連親孃都不要了!還和這個大壞蛋一起來氣我,好,老孃不管你了!

拍了一下兒子的小屁屁,柳依月瞪了那一臉得意的宮傲寒一眼朝那十來丈外的鬼蒼離走了過去。

“鬼大哥,我走了,你要多保重!”

站在鬼蒼離與趙御楓身邊,柳依月定定地看著鬼蒼離輕輕地說。

“呃---本王與何大人還有事商議,依月、太子你們慢聊!”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心,趙御楓走開去了。

“月兒,你真願意與他離開嗎?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讓你們母子留下來的。”

一臉盼望,鬼蒼離緊緊地盯著柳依月。

“蒼離,別說那麼傻話,你的真情月兒此生無以為報。如果,如果有來生,我先遇到的第一個人

是你,那麼我一定會選你!”

縱使口口聲聲說不會為他心動,但是,看到他如此落寞的身影,想到他的痴情,記起那晚他的孤

吊,心底還是忍不住一絲絲地抽疼起來。

雙眼有些模糊,柳依月抬起小臉望入瞭如第一次見面青白相間的衣著的鬼蒼離那情深炯炯的雙

眸,在那雙眸中,昔日的相遇、相識、相知點點滴滴一一掠過……

“月兒?!”

因為她的話,鬼蒼離一臉釋然:她終於肯這樣叫他了!

可惜,離別在即,後會之日遙遙無期!不過,月兒,你放心,如果他不好好待你,那我還是會把

你帶走的!

“蒼離,楚楚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祝你和楚楚幸福!呵~好高興---在這陌生的了度裡

認識你,認識楚楚。謝謝你這些日子以來對我和宇兒的照顧,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把眼淚深深地飲下,柳依月努力地擠出了一抹笑容,然後轉過了身一步一步地走開~

“夜已沉默心事向誰說

不肯回頭 所有的愛都錯過

別笑我懦弱我始終不能猜透

為何人生淡泊

風雨之後無所謂擁有

萍水相逢你卻給我那麼多

你擋住寒冬溫暖只保留給我

風霜寂寞凋落在你的懷中

人生風景在遊走

每當孤獨我回首

你的愛總在不遠地方等著我”

……

悠揚中透著無盡滄桑的簘聲從柳依月身後傳來~

好熟悉~

是---《最遠的你是我最近的愛》?!

他怎麼會吹這首歌?

無比驚訝,柳依月停住了腳步細細聆聽~

沒錯!就是那首《最遠的你是我最近的愛》,與現代的那首神似無比,這難道只是一個巧合

嗎?!是的,是巧合,也是有感而發。這樣的曲子只要深愛一個女人,也有相同的感觸,那麼創

作出來未必無不可能。這樣的愛情即使穿越時空,相隔千年,但是,依然不會受阻,只因真愛無

敵。這樣的曲子,這樣的愛情與時空無關,與歷史無關。

如此傷感的曲子~

鬼蒼離,對不起,給你帶來了這麼大的傷悲!

不敢回頭,柳依月邁開了腳步,朝兒子走去。

“月兒,咱們走吧!”

冷冷地望了一眼那遠處嗚咽吹簘地鬼蒼離,宮傲寒一手抱著兒子,一手佔有性地環著妻子朝那馬

車就去。

“嗯!來,把宇兒給我!”

強拉回了思緒,柳依月抱回了有些睡意的兒子,跟著宮傲寒的步伐。

“小姐,來---把小少爺給我!”

與宮傲寒走到了馬車旁,早已坐在馬車裡等候的小荷伸出了手抱過了宮軒宇。

“來,月兒,上去!你和宇兒坐車,我與王爺騎馬!”

說著,宮傲寒把柳依月抱上了馬車,放下了簾子後朝他那匹白馬走了過去。

“全體聽令,上馬---出發!”

嗖!一躍,宮傲寒帥氣的上了馬!

唰!

大隊人馬也都一躍而起,跳上了馬背。

錦旗颯颯直響,護送的車馬浩浩蕩蕩地開拔離開了山青水秀的翠柳山莊。

……萍水相逢你卻給我那麼多

你擋住寒冬溫暖只保留給我

風霜寂寞凋落在你的懷中

人生風景在遊走

每當孤獨我回首

你的愛總在不遠地方等著我

……

長髮飄飄,煢煢絕立,形影單吊。沒有抬頭,鬼蒼離只是靜靜地吹著簘。

再見了,鬼蒼離!

放下了窗簾,柳依月終於湧出了剔透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