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府的神祕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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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府的神祕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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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清風徐徐宮府如煙館
“小姐很晚了,先休息吧剩下的明天再做,您這樣熬夜很傷身的。”
掀開了水晶珠簾,小玉步履輕盈端來了一碗解暑的冰鎮蓮子羹。
“我沒事!明天表哥就要來了,我今晚得把這個香囊趕出來!”抬起了蒼白清瘦的小臉,黎紫煙握著細長的繡花針,往自己的髮鬢間來回輕拔了幾下,待潤滑了針尖後又低下了頭,在手下的繡架上來回穿梭了起來。
“原來,小姐是在給表少爺做香囊啊!”
很曖昧地一笑,小玉把甜點放在桌上,伸手挑了挑燈芯,也坐了下來,陪著小姐。
“小玉,看你想到哪去了?我與表哥有的只是兄妹情誼。而且每年,表哥總是在他生日的時候來看我,這你不是都知道的嗎?明天,一年一度表哥來訪,我沒有什麼好送給表哥,也只有按老規矩做個香囊給他了。”
瞟了跟自己多年的小丫鬟一眼,黎紫煙糾正了小玉的一腦子的胡思亂想。
“小姐,你每年送給表少爺的香囊,他總捨不得用,所以啊,這回小玉勸你還是不要勞這個神了!”
不是她打擊自己的小姐,而是那表少爺真的捨不得用小姐送給他的香囊,就連大前年小姐繡的香囊,去年她幫表少爺整理行頭的時候,還見表少爺整整齊齊地珍藏在他的衣襟中呢。
“不管他用不用,至少這是我的心意!”
沒有抬頭,黎紫煙細細地來回穿引著針線。
“小姐,您熟讀各家文書經卷,難道,這麼些年來,您還沒明白表少爺對您的一片痴心嗎?”
撐著小臉小玉再也忍不住,終於把多年來一直想說的話,吐了出來。
“哎呀--”
一陣抽氣,黎紫煙手中細細的針頭突地一偏---纖白的手指被深深地紮了一個小口,一滴鮮紅的血珠頓時溢了出來。
“小姐---”
小玉驚得站起了身來,慌忙地握起了小姐的左手,準備掏出自己的手絹---
“一女不侍二夫,小玉,這樣的話你以後不要再亂說,不然我可要生氣了!”抽回了自己的手,黎紫煙把被扎的手指含進了香檀,皺著柳眉吸去了那血珠。
“可是,小姐----如今,這宰相大人他已經……您花容月貌,正值大好年華。難道,您真的要在這宰相府裡孤守終老?小姐,您別再迂腐了,老爺和老夫人都是明事理的人,他們不是說過了您和晴夫人都可以另覓良緣,再作他嫁的不是嗎?您怎麼就不能變通變通呢?”
“儘管,表少爺是個小小的布商,但是,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儀表堂堂,對你一往情深,知冷知熱的好男人啊!您怎麼就不能給表少爺一個機會?給自己尋個出路呢?”
儘管明知自己是以下犯上,但是,為了小姐的終身幸福,如果,今天自己的衝撞和冒犯真的能喚醒小姐換來小姐下半生的幸福,那受多大的懲罰,她小玉也心甘情願。
“小玉!你---你給我跪下!”
太不像話了,跟隨自己的多年的丫鬟竟然說出瞭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真是枉費了她多年的教導和栽培。滿臉驚恐、氣憤和失望,黎紫煙嚴肅地責罰著自己的丫鬟。
“嗚嗚---小姐,就算您再怎麼罰小玉,小玉也絕不會有任何怨言。但是,小玉還是要說,那表少爺真的對小姐不錯,真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好男人!小姐,您就聽回小玉的勸,好好為自己的將來打算打算將來吧!”
一臉倔強,小玉淚流滿面地跪在地上,嬌小的她不但沒有一絲的改悔之意,反而越說越激動,最後她乾脆抱住了黎紫煙的小腿,輕輕地搖了起來,好似要把黎紫煙搖醒。
她,蔡小玉,與小姐相依為命多年,比姐妹還親。親眼目睹了小姐多年來的坎坷,所以,現在,她再也不願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姐錯過了這大好的姻緣了。
啪!
一個清脆的掌聲傳來!一道觸目驚心的紅印,不偏不倚正好貼在了小玉那青白的瓜子臉上。
“小玉!我---”
吃驚地看了看自己高高揚起的小手,又看了看眼前小玉那清晰印著掌印的小臉,一臉難以置信、內疚、悔恨和心疼交織在黎紫煙臉上。
“對不起!小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過真的要打你,小玉---你一定很疼吧!小玉---哇---”
淚眼迷濛,滿是內疚,黎紫煙捧起了小玉的小臉,憐惜地細細察看,然後,一把把小玉抱在懷裡,痛哭了起來。
她的手,還在火辣辣地痛著,那小玉一定更痛了。我這是怎麼了?小玉她處處為自己擔心、著想,對自己不離不棄。漂泊的這些年,她跟著她已經夠苦夠累的了,自己疼她還來不及,今天怎麼會打了她呢?
表哥?那個從小就一直很照顧自己的表哥?小玉說他對自己一往情深?
……
一張書生般斯文的面孔在黎紫煙眼前越來越清晰……
嗚嗚—
“小姐,您別難過,小玉沒事,小玉不疼!”拭了拭淚水,小玉反抱著黎紫煙。
呃?
“傻丫頭,臉都被我打腫成這樣了,還說不疼!來,快起來,我幫你拿些冰塊來敷敷!”
收回自己走遠的心神,黎紫煙摻著小玉站了起來……
傾晴閣
喵!喵---幾聲有些怪異的貓叫在傾晴閣外響起。
叩叩叩!
緊接著細微的敲門聲傳來,一個矮壯的黑影站在傾晴閣外東張西望。
啪!彷彿是聽到了敲門聲,屋內亮起了一絲細微的燈光。
吱---房門被輕輕開了一個小縫---
“死鬼!這麼晚才來?”看清了來者,披著一件綠色透明紗衣,杜灩晴一臉不悅。
“小美人,我這不也是有正事要辦嘛!”
長滿長毛的大手一把握住嫩滑的雙手,黑容威眼露銀色,強行擠進了杜灩晴的香閨,然後大手一撈把小美人摟在懷裡猴急起來。
“不行!不能在這裡!你等等我,我披件外衫就來!”一把推開那有股濃烈大蒜味的猙獰大臉,杜灩晴轉身準備回內室拿外衣。
“小美人,你就行行好,讓爺我試試在這宰相的龍**和你溫存的美妙感受吧!”生硬地拉回邁出兩步的美人,黑容威又湊過了他的豬拱大嘴---
“好了!黑爺,你再如此胡鬧我就要叫人了!”掙脫出摟著自己的胳膊,杜灩晴不悅地翻了臉。呸!這個死變態,當初她怎麼會瞎了眼,看上了他?弄得她現在是騎虎難下,想甩也甩不掉。
“叫吧,你儘管叫吧,好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堂堂翼鐸宰相的晴夫人,紅杏出牆與外人有染!”
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胸有成竹,黑容威陰險地得意大笑。
“你---”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無恥!假若真的把府中的其它人引來了,那她可就真的就玩完了。啞巴吃了黃連苦,氣歪了臉,杜灩晴半天嘣不出一句話來,只能惡毒地望著那個該死的大豬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她那氣得一青一白的臉上又露出了自若的神色。
“哎喲---我說黑爺!你看你,堂堂貢國黑風寨寨主,怎麼可能會做出如此失了威震四海的黑風寨顏面的事呢?再說了,黑爺,就算你真的把府中的人全引來,讓整個翼鐸上下的人全都知道咱倆的好事我也不怕。想我杜灩晴,出身青樓,自然是不怕壞了什麼名節,到是您,家中還有一個貢國吏部侍郎的外甥女的夫人,您可要為您的夫人想想啊!”望著黑容威那原本一副得意的臉不自在的僵住了,杜灩晴袖手而立,快哉不已。
“你---我的小美人,你看你說到哪去了?我這不是開開玩笑的嘛!好了別生氣了,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心裡暗暗把人家的十八代祖宗全問候了一遍,黑容威抖去了一身冷汗,擠出諂媚的笑容,討好似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
“這是我們貢國絕世了的第一毒聖“黑麵修羅”的獨門毒藥“死光光”,除了“黑麵修羅”本人,其毒性無人能解,只要一點點,對方就能馬上見閻羅!”
“這……我一個婦道人家用這種東西幹什麼?”一臉不屑,杜灩晴並不打算領情。
“美人,這你就不懂了。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若是有朝一日受人欺負與人結了不共戴天的大仇,就用這個包準你心想事成。”原本並沒有打算要真正給杜灩晴這種好東西的,但是有些人啊,就是那麼賤,別人越是拒絕他就越是想給。這黑容威就是這種人。
“你有這麼好?把這這失傳的東西給我?”黑容威的話讓杜灩晴有些驚動,一臉懷疑,她接過了那個小瓶子。
“你是我的小美人,我怎麼會捨不得呢?快收好了,這可是我費了千辛萬苦才弄到手的!”看著那已握在杜灩晴手裡的好東西,黑容威心裡猛滴著血,苦著臉解釋著。
他怎能不滴血呢?那藥可是他千辛萬苦弄來的,弄來給自己的。可是,為了逞一時之快,他得罪了這個死女人。為了討好她,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現在,也只有忍痛割捨了。
“死相,把老孃氣得半死就拿這種東西來哄人家,下次,你再若氣晴兒,晴兒就拿這個也讓你嚐嚐!”把藥瓶往懷裡一兜,杜灩晴柔柔地依了上去。
“你是我的小美人,小心肝我怎麼捨得氣你呢?”心,後悔得直犯疼,黑容威無奈地攬杜灩晴。
……
高高的圍牆之上,一雙陰鷙的銳眼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
咳咳咳!
“月兒---你快回來吧,把我的孫子帶回來!娘錯了,娘不該幫著傲兒一起欺負你!月兒---”一陣悽慘的哭聲隱隱傳來。
莫名的熟悉----
嗖!
一個轉身,高大的身子朝一個清幽的別院躍去。
“娘,您就別哭了,都是如兒不好,一時說漏了嘴,讓你擔心了!”
摻著捧著依月大嫂的畫相直哭的孃親,宮馨如自責不已。今個下午,在花園陪孃親打馬吊的時候,大家說到依月大嫂和大嫂腹中的孩子時爹和娘又黯然落淚。她一時不忍,便把在那日在金閣寺遇到大嫂的事告訴給了娘。誰知,娘這一時心急,睡到了一半,這大半夜地便跑到了這依月軒,來到了大哥的書房對著大嫂的畫相一個勁地直哭。
為了白天自己的多舌,她也睡得不好。披著衣衫,便到花園中走走,豈料,聽到了一陣哭聲。循聲趕來,卻看到的是自己的孃親在哭得唏裡嘩啦,嚇得她是提心吊膽的跑了過來,生怕自己來得晚了,娘一個氣急攻心,又暈厥了過去。
“娘,你就別哭了!這樣吧,如兒答應你,明天,如兒就去幫你把大嫂和侄兒給接回來!”明知道自己是在哄娘開心,但是,宮馨如無奈這下施了個權宜之計。
“如兒,你說的可當真!”淚眼婆娑,宮老夫人轉回了頭期待地看著女兒。
“嗯!想必是如兒與大嫂有緣,不然,那日,也不會在那金閣寺與依月大嫂撞上的。娘,您就放心吧!倒是娘,您終日以淚洗面如此不愛惜身體,萬一過兩日如兒把那侄兒接回來,您卻病倒了,那您老人家怎麼抱那可愛的侄兒呢?”
“喔,對哦!對哦!”低頭急急地拭去了眼角的淚水,關住水閘。一副含飴弄孫,盡享天倫的畫面浮在宮老夫人面前。
“所以,娘---您要想快些見到月兒大嫂和侄兒,那您現在就得乖乖地去睡覺,這樣才有精神啊!”抱著孃親,宮磬如像哄著一個孩童般勸著。
“嗯!娘這就去睡,這就去睡!”
撐起佝僂的身子,宮老夫人乖乖地任女兒摻扶著,走出了書房……
月兒?依月?
聽完那方才那一老一少母女二人的談話,一陣直達四肢百駭的刺痛傳來-----
捂著額頭,平靜了一會,一個矯健的黑影從敞開的視窗縱身躍了進去。
屋內一片漆黑,但是,仍朦朧的看得見一個散著長髮的高大男子,一步步朝著那幅在黑夜中分外耀眼的白色、巧顏嬌笑的仕女畫相走去……
妒忌之火
喔~喔喔~
天微微亮,雄壯的老公雞準時地扯開了它的金嗓子,新的一天就這樣拉開了新的序幕……
“依月軒”的後院竹林裡傳來了“呼~呼”聞雞起“武”的舞劍聲。
呼~呼~
銀光閃閃,一個黑色的身影時而騰空揮劍,時而臥地舞刀;時而“白虹貫日”,時而“血雨腥
風”,劍法變化之多,速度之快,真讓人眼花繚亂,歎為觀止……
天漸漸放亮了,竹林中舞劍的人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呼~呼~
這時,一陣晨風撫過,層層纖長的翠竹隨風輕輕搖曳~
嗖!
舞劍的男子提氣點地一躍,一個“飛龍在天”閃電般朝那搖擺的竹葉挑去~
一陣刀光劍影~
簌~簌~
瞬間葉落紛紛,男子隨即一招“靈蛇探花”,在空中轉了個身黑衣男子俯衝朝那飄飄揚揚的落葉
穿去~
風停了,竹子也靜了。
被削下的竹葉揚揚灑灑,紛揚之下一個“金雞獨立”的男子漠然地站在落葉中---他右手豎提的
寶劍上串滿了層層密密像麻辣燙、串串香中海帶片一般被一劍穿心的竹葉。
“拿進來吧!”
心歸丹田,男子調息靜下背身而立,擦拭著愛劍,然後又再把寶劍插回鞘裡。這一切弄好之後剛
才被允進來的男子剛剛趕到。
“主公請!”
在竹林外守候多時,李青恭敬地遞上盛著布帛的托盤。緩緩轉過身子宮傲寒拿起了布帛拭了拭英
挺的俊臉。
“主公,早膳已備好,不知主公要在哪裡傳膳?”
“中廳!”
把用過的布帛扔回托盤內,宮傲寒走出了竹林。
“紫煙給爺請安!”
一大早的啟德中廳內,除了幾個隨侍用騰的家僕外,今天多了一個人,那就是如煙館的主子黎紫
煙。
“你怎麼來了?起來吧!”
沒有去摻扶對方,一身紫色朝服加身顯得威嚴高貴的宮傲寒大步走了進來,徑自坐到了飯桌前。
“爺,讓紫煙侍候您進膳吧!”
起了身,黎紫煙站到了宮傲寒的身側請求著。
“嗯!”
沒有什麼表情,宮傲寒準了對方的請。
“爺,今天的早膳是紫煙吩咐下人為您做的爺最愛吃的皮蛋瘦肉粥,這裡是清粥配木瓜辣醬,這
裡還有牛奶、饅頭和玉米饃饃,不知爺要吃哪個?”
黎紫煙開心地詢問著。
木瓜辣醬?月兒做的木瓜辣醬?
看著那柳依月做的紅脆可口的木瓜辣醬,宮傲寒微微挑了挑眉---
“清粥!”
“好,煙兒這就給你盛!”
黎紫煙開心地忙碌了起來……
吱噶~吱噶~
香辣爽口的木瓜條在嘴裡嚼得津津有味,突然一絲辣味竄到了舌尖~宮傲寒皺了皺眉,繼續扒著
白粥~
月兒做的木瓜辣醬~
嗯~沒有那天她做的那碗紅油涼麵辣,這個辣味剛剛好。
月兒做的木瓜辣醬~月兒?
呵~那小東西現在怕還是在睡覺吧,她昨天那麼晚還在樹林裡亂晃今天一定又是得睡到日上三
竿……樹林?!
瞬間,柳依月與鬼蒼離在樹林裡的山澗邊琴簘合鳴、郞有情妹有意,眉來眼去的畫面浮現在宮傲
寒眼前---
哐啷!
手中的碗被他狠狠地給砸了出去。
哐啷~哐啷~
接著,桌上的所有的碗都無一倖免地被拂到地上!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黎紫煙被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得哭喊不已,哆嗦著,她抱頭跪到了地上
一個勁地求饒。其他從來沒有見過宰相大人發過如此之大火(除了夫人離家出走的那一次外)在
一旁邊侍侯的家僕們,也都被嚇得紛紛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嗖~
一臉像是要殺人一般,宮傲寒站起了身子朝門外走去~
“今天不上朝了,拿著這個去給皇上!”
從兜裡取出了一根白色的天鵝毛(這是三品以上的官員請假的信物,三品以下的是雞毛)遞給站
在門外等候的李青,宮傲寒怒氣匆匆像是要找人拼命一般,風風火火地走向了馬廄……
清晨的翠柳山莊靜悄悄的,只有時不時“啾~啾”的幾聲鳥兒啼叫的聲音和“唰~唰”早起打掃
庭院的三三兩兩的幾個僕人在打掃的聲音。
呼~呼~
水藍色的羅紗帳內,一個穿著絲織吊帶短裙性感、美麗得讓人窒息的女子大咧咧的仰躺著,那修
長的**紅紅潤潤皆隱沒於那紅色的勉強遮住重點部位的短裙之中。貼身的絲綢將她胸前高聳的
賁起凹凸有致的一展無餘。
呼~呼~她睡得很香,那粉嫩的嘴角渾然不覺唏哩嘩啦地流出了一絲絲的口水。
呼~呼~
另一個稍稍微弱的聲音傳來~在女子內側的左手臂灣之內,一個長著毛茸茸黑髮,閉著眼睛,睫
毛長長,五官秀氣,小臉圓乎乎吸著自己的小拇指的蓋著一床小薄被的胖娃娃也在呼呼大睡。
此情此景,讓宮傲寒眼中的熊熊怒火瞬間被熄滅。伸出修長的手,他在兒子圓圓的臉上輕輕地觸
了觸,然後又摸了摸他可愛的小腦袋。
一股溫暖悄悄注入心田,宮傲寒緊抿的薄脣揚起了一個優美的弧度。
把兒子輕輕地抱起往大床內挪了挪,宮傲寒掖了掖兒子的小被褪去了身上紫色的朝服……
唔~
“小搗蛋,不要玩親親了,娘娘昨天晚上很晚才睡哦!乖,讓孃親再睡一會。”
皺著小臉,柳依月低低地咕噥求饒著~
呵,宇兒真乖~放過我了耶!
小嘴重獲了自由,柳依月為兒子的乖巧漾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呼~呼~
她又沉沉睡去~
寵溺地一笑,宮傲寒撩開了阻在妻子鼻尖上一縷頑皮的青絲。
輕輕地抱起了妻子,宮傲寒悄悄地褪下了柳依月身上的吊帶短裙,然後再把她放回**。
肌膚勝雪,青絲如帶,因哺乳而更為壯觀的雙 峰盈盈顫顫……
眼神更深了,大掌握住一個潔白的雪峰,宮傲寒飢渴地吮 吸起了一汩汩的甘露……
小機靈鬼,又餓了啊?娘娘不是才喂完你不久嗎?小傢伙還真能吃!
哎喲~宇兒,輕點!你咬這麼用力娘娘會很痛的耶!
伸手扯了扯兒子的小耳朵,柳依月打算再睡一下~
咦?兒子的耳朵什麼時候變成大木耳了?哇,這麼長的鼻子~
這淡淡的草香味~
夫君?!
再嗅嗅~
淡淡的草香味!
“啊---”
宮傲寒放大的臉呈在柳依月面前---
“你……你怎麼來了?快放開我了啦!”
柳依月尖叫著要踢開壓在她身上的光溜溜,□裸的男人。
“噓---你要想吵醒兒子,把整個翠柳山莊的人都引來觀摩,我到是沒有任何意見!”
修長的食指輕輕地在妻子的紅脣上愛戀的移遊,宮傲寒壞壞地笑了起來。
“你!無---”柳依月氣鼓鼓地瞪著捂住了她嘴巴壓在她身上的壞蛋---
“噓!月兒,你別生這麼大的氣好不好?過去都是我不對,自從娶你進門以來,我就再也沒碰過
別的女人,你走後更是沒有,都快兩年了,為夫很想要你---月兒---給我好嗎?”
極力地壓抑著叫囂的慾望,宮傲寒幽幽的雙眸情深款款望入柳依月的秋水~
淡淡的草香味~
嗚嗚~好好聞哦!你想要?那就來吧~
哎呀!我在想什麼呢!
“你---你想要就來找我?那---我成了什麼了?”
差點被他蠱惑,柳依月別開了小臉,不敢再看他那會放盅的雙眼。
“自從你離開了以後,我才知道你對我是多麼重要,我不知道你對我娶妾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我以後不會了,月兒---我不能沒有你!”
深深地嘆息,宮傲寒把頭埋到了妻子的胸前,那些妻子離開以後的惡夢一幕幕重放……
咦?怎麼胸口溼溼地?溢乳了嗎?不可能啊,從來沒有的事。難道……他哭了?
他哭了?他堂堂宰相在為自己哭泣嗎?不就是兩年沒碰女人嗎?她不也是兩年沒有男人滋潤了
麼?哪有這麼嚴重嘛!
儘管這樣想,但是,男兒有淚不輕彈。他堂堂七尺之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向來都是別人看他
的臉色,對別人發號司命,對別人說不。這樣的他,竟為自己哭了!我不要你哭的啊!儘管是分
開了,但是,就當是調節一下自己的荷爾蒙好了!
心重重地被揪了一下,柳依月驚慌了起來---
“哎~你別哭嘛!我---我---”我應該怎麼說?總不能說“歡迎來搞(稿)”吧?“我們來做
吧!”“你想要,那就拿去吧!”?
呸!呸呸!我這是在做什麼呀,賣豬肉嗎?
算了,還是用那直接點、老套點的“無聲勝有聲”吧!
微紅著小臉,柳依月怯怯地伸出了雙手撫上了他結實的肩膀,光滑、纖長被宮傲寒擠開的雙腿輕
輕地環勾在他的腰上---
“啊!”
豪無預警地,宮傲寒突地撅住了柳依月的小嘴---
不似前面的雲淡風輕,這個吻如暴風雨一般來得又猛又烈,凌厲地橫衝直撞讓柳依月幾乎喘不過
氣來---
唔~一抹甘甜被渡入嘴裡~淡淡地有點甜,又有一絲的奶香味~
他給自己吞下了什麼?!甜甜的?還有一點點的乳腥味?該不會是自己的~
啊---天要亡我!
他是什麼時候吸下自己的~剛剛胸前那溼溼的眼淚~難道就是自己的~
宮傲寒!你敢陰我??????
……
可惜,遲了一步,宮傲寒沒有給柳依月報仇的機會,他猛的一舉挺了進去,緊雷密鼓施起了漫天
的雲雨---
啊~
努力地咬住紅脣,柳依月沒敢叫出聲來,壓抑的她只能藉助留在宮傲寒那盈著一顆顆晶瑩汗珠的
肌肉突兀結實的肩膀上的一道道爪痕來宣洩她的憤怒。
啊~啊~啊啊!
漸漸地一波波的酥麻傳來~
秋波灩灩,醉眼迷離。如夢似幻,柳依月輕輕地漫步雲端,灑落在床沿的如緞長髮隨著律動仿若
三月飄逸的楊柳一波一波的盪開,綿軟無力的雙手只能緊握著那撐在她胸前兩側的強壯雙手……
愜意地馳騁著,看著妻子在身下千姿百媚地如花縮放,宮傲寒得意地挑了挑眉,狡黠的笑揚起了
一抹笑容:柳依月,你這輩子永遠只能是我宮傲寒的女人!